番外:八十萬替身傭人!

番外:八十萬替身傭人!

隨心冷漠讓他難受,冰冷無情的臉孔更是讓他心痛。

豐銳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旦夕之間他與隨心的距離就這樣遙遠了?

他清楚地記得,他們第一次相遇時,隨心臉上洋溢的微笑,那淡淡的一笑令他永生永世都難以忘懷,因為,他仿若見到了重生的妻子。

明知道她們沒有半點關聯,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定了她,所以,他喊了她妹妹。

鬼使神差歪打正着,後來,他才知道他長得與她逝去的乾哥哥相似,只是,那男人太無用了,只不過是一個農民工而已,以前,他也許會小看農民工,可是,即然在隨心那樣的女人心目中,能有那樣刻骨銘心的記憶,所以,從此後,他再也不敢小瞧農民工了。

“隨心,別這樣對我好么?”

沒有一點的自尊,他低低地乞求。

仿若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在乞求着大人的諒解。

“在你將財富洗劫一空之時,咱們就已經恩斷義絕,我已經說過了,這大半年為豐氏賣命,我所創的財富與業績,足夠償還你的救命之恩。”

豐銳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帶着遺憾邁動了雙腿。

在冰漠無情的隨心面前,豐銳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還應該說什麼,隨心是個倔性子,決定的事情,恐怕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得到了濱江江山,但,卻永遠失去了得到隨心心的機會。

也或者說,無論是身與心,他都從未得到過。

又怎麼談得上失去呢。

他一直就在自欺欺人,不管是他的妻子,還是隨心,他都永遠未曾得到過。

他豐銳不管如何努力,終究還是一個失敗者,是藤瑟御的手下敗將,無論是商場,還是情場。

豐銳那一夜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喝了有史以來最多的酒,他把自己灌醉,他不想清醒,他感覺自己很痛苦,追逐了這麼多年的江山夢,終於得到了,他成了濱江城最大龐大企業的年輕企業家,每天飯局不斷,公司商務不斷,甚至他的時間寶貴要用精確的分來計算。

電視台幾乎是隔三岔五與他相約。

最初的欣賞慢慢轉為了平淡,在無邊無際的,沒完沒了的應酬中,他仿若只感覺到了孤獨與痛苦。

難道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嗎?

報了仇,奪走了藤瑟御身後的億萬家當,然而,他的心並不是快樂的。

在這個世間,沒有心愛的女人一起分享,縱然是萬里河山又能有什麼意義?

現在的豐銳,很能明白古代帝王為了美人失江山的那份痴子之心。

“白小姐,我找到藤先生了,藤先生病了,你知道嗎?”

晚上九點,君染打來了電話。

“嗯。”隨心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輕輕應了一聲,想靜靜待他說下去reads();

君染一般不給她電話,給她打電話,絕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藤先生病的很重,現在,像一個小孩一樣,他……現在……正在到處找你,你能來一趟嗎?”

君染語調很輕,像是深怕隨心拒絕一樣。

畢竟,在白隨心這兒,他可沒少吃閉門跟羹。

藤瑟御找她?

是真瘋了吧?

隨心覺得有些好笑,從前,幾乎是每一次,無論任何時候,永遠都是他率先離開。

而她總感覺,一直都是自己在追逐着他的腳步。

他跑得太快,她永遠都追不上,後來,直接不想接了,因為,她累了,為了追上他,她毫費了太多的力氣,在元氣大傷之時,她倦了,直接停下步伐,下定決心永不會追逐。

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了。

就算是她們別離后再重逢,他也從沒有找過她。

病了,失了憶,反倒會尋找她了,真是破天荒地頭一次啊。

也許,當然是也許,如果說,藤瑟御沒有病,或許,他真的為自己這樣的行為惱恨死。

“我……”

望了一眼床上呼吸均勻的女兒。

她還是下了決心不再理會藤瑟御。

“這邊走不開。”

“白小姐,這病房離你那兒也不遠,藤先生真的四處在找你,護士攔不住,連針管都拔了,血流了一地啊,白小姐,君染求你了。你快來啊。”

“君染,就算我來了也無濟於事,他病了就該找醫生。”

“可是,藤先生嘴裏在呼喚你的名字啊。”

君染幾乎是帶着哭音說的。

隨心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君染,男兒有淚不輕彈,要不是知曉他對藤先生的忠心,也許,隨心也不會相信君染堂堂一個大男人會哭。

他叫她的名字,會有這樣的事情嗎?

藤瑟御,你真瘋了不成?

他不是都失憶了嗎?

終究還是放不下心,隨心轉身走出了病房。

“白小姐,你……終於來了。”見到她仿若見到了救星般,君染嘴裏嚷嚷着迎過來。

而病房裏,此時的藤瑟御已經躺在了床上,他的大衣半披着,裏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鮮紅的血從他手背處蜿蜒而下,滴落到那潔白的襯衫上,一朵朵妖冶的小紅花暈開。

染了血的針管吊在了手指尖,幾個護士嚇得面色鐵青,驚慌失措,正在不斷地將他的手按壓住。

深怕有更多的血湧出來。

而他的眉宇間纏繞的是冷咧陰戾色彩。

有暗火在眉目間跳動,仿若這一刻,他多麼憎恨這些粗手粗腳的護士。

君染沒有說謊,從病房裏地面一灘血液,以及一片狼藉,就可以知道,剛才男人的確發了瘋,還瘋得不輕,把這屋子搞得烏煙障氣不說,這些護士肯定嚇去了半條命reads();

“白小姐,你看……”

君染抖瑟着伸手一指,也許,君染也從未見過這樣的藤瑟御,被他嚇壞了。

“放開我,我要去找隨心,放開我。”

男人衝著身邊個個陌生的女人冷喝。

如果他是正常的人,如果他還是財富集團的總裁,她們肯定會嚇得個個打哆嗦,即便知道他已經一無所有了,關是他這樣的陣勢與氣場,就讓這些護士都不敢出幾口大氣。

“藤瑟御,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忍心這樣看着他發瘋,隨心走上前,揚聲冷喝了一句。

陡地,男人就停止了一切掙扎的動作,然後,慢慢地,他回過了頭,眼眸在掃到近在咫尺這張秀麗的臉孔時,黑色瞳仁不斷地急劇收縮。

慢慢地,黑色瞳仁綻放着晶亮的光彩。

薄唇顫動着,他幾乎是從床上跳下來的,根本不理身後護士們的叫嚷。

“靜好,你終於來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張開雙臂,他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

不久前,他失去了記憶,認不得她,將她從記憶中徹底抹去。

而現在,不過短短一天不到,他居然能認出她,也或者說,他根本沒認出她,只是一種潛意識的尋找。

隨心不相信,高高在上,權貴滔天的藤瑟御會瘋成這個樣子。

她被他那樣擁着,沒有動,幾乎能感覺得到他心跳迅速地跳動,這一刻,她才感覺他是有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有體溫的人,曾經,無數次與他相擁,她總感覺他太冰冷高貴,那麼地高不可攀,就仿若,一生他都踩在雲端,而她一生都是必須來仰望,是地上普通平凡的泥塵。

他的擁抱太過於令她窒息。

就在她們相擁之時,君染朝着所有目瞪口呆的護士揮了揮手,然後,君染在一群護士離開之後也悄然地退出。

把世界與空間留給這對苦命的戀人吧。

“你箍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噢。”

她抗議了,他自然趕緊鬆開了鐵臂。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靜好,我找了你好久好久,靜好,真的是你么?”

她很想對他說,嗯,是我,我是靜好,是曾經愛你入骨,卻被拋棄的靜好。

可是,想到這些年她所受的苦,想到這些天所做的掙扎,她終究還是硬起了心腸。

她不能讓所有的一切前功盡棄,她只想過屬於自己的平靜的生活,可是,如果一旦再與這個男人牽扯上關係,也許這輩子她都不會安寧。

一直以來,她就這樣的一種預感。

“藤先生,我不是什麼靜好,你看清楚了,我是樓傾言,是那個為了與豐氏簽下協議,纏了大半個月的傾樓言,豐銳的行政助理樓傾言reads();。”

藤瑟御捧着她的臉孔,左看右看,忽然就鬆了手。

仰天長嘆了一聲。

“是呵,你不是我的靜好,你長得與她不像。”

藤瑟御轉身拿起了一個相薄,修長的指節輕輕地翻開了一頁。

一張張地比對,看了相薄一眼,又抬頭看向她,最後下了結論:“是的,你不是我的靜好,我的靜好沒你這樣凶,她溫柔的,重要的是,你們五官不像,不過,你們眼睛卻差不多,所以,我就誤會了,樓小姐,不好意思啊。”

扯唇一笑,那笑清峻卻帶着一種魅力。

這種獨特的魅力是隨心從未見過的,畢竟,曾經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藤先生是很少笑的,他向來在商場上都有冷血鐵面不苟言笑的形象。

“不過,沒關係,你不是她,可是,你有一對與她一樣漂亮的眼睛,我就把你當成是她了,在我未找到靜好之前,你就暫時做她的替身吧,好不?”

這男人真瘋的不輕吧?

讓她做沈靜好的替身。

是真瘋還是假瘋?

他病了,失了記憶,卻記得沈靜好是他愛人,是否代表着那段感情在他心中的地位高於一切。

也包括他向來放在首位的事業嗎?

“藤先生,我可以當她的替身,不過,我很貴的,你租不起噢。”

“你要多少錢?說吧。”

口氣就儼然是一個大款,哇靠,藤瑟御,還當自己是濱江商場的霸主啊。

也許,她隨便要一個數字,他都可能給不起。

畢竟,據她所知,他的賬戶上已經是根本不可能有錢了,即便是有,可能都是三位數,這些錢,還不夠他治病。

“我要8萬。”

8萬塊,是隨心在估計了他的財產後報出的數字。

極薄的唇扯開,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眉宇間洋溢的滿滿都是笑意。

“我一月給你80萬,從早上到晚上,你十二個小時都是我的,怎麼樣?”

“之所以說二十四個小時,我總得留一半的時間讓你處理家裏的事,以及陪伴你年幼的女兒,這樣不算過份吧?”

他是一個有良心的老闆,不可能佔用員工所有時間的。

八十萬?

隨心仿若聽到了天方夜譚。

抱起了雙臂,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眼裏同樣蓄滿了笑意。

“藤先生,我擔心你連兩萬塊都拿不出,怎麼可能付得了我一月八十萬呢?”

眾人所知,藤先生破了產啊,這是濱江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題外話------

又來了,妞兒們,快來看吧。

豪門鑽石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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