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盟主

一

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當我第一次看到冷凝的時候,我心裏泛起了這樣的感覺.她的衣着樸素整潔但洋溢着高雅的華貴,她的表情親切和藹但內涵着神聖的純潔.她的外表遠不象她的名字一樣凜然,但她的心裏永遠和別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因為她是盟主,正義盟的首領.

冷凝的出現首先帶給我的竟不是驚訝,而是親切,這也許是她能成為武林第一人的原因.但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因為我感到它沖淡了我對煙紅的思**.可我還是不能抑制住我對她的好感,在我看來,美是一種對視覺的侵略,冷凝的美就是一種無聲無息的佔據.在你發覺的時候,它已經在你的意識中根深蒂固了.

而我當時並沒有發覺.

二

在我解開身上最後一條繃帶的那天,我看到了冷凝,她是來詢問我情況的,帶着淡然的微笑,她聽着嫣紅的彙報.然後帶着同樣淡然的微笑,她問着我的感受,只是笑中多了一絲關心.

我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我直接地問到,你想讓我怎麼樣?

我說得毫不客氣,因為這是一個利益問題.

突然而來的發問嚇百了嫣紅的臉.冷凝看着我,微笑依然,但眼中多了一抹自信和凌厲,這個時候,她才是一個盟主.

三

加入正義盟,她說道,她盯着我,眼中的自信強大起來.

很久以後,我問她,當時你那麼自信嗎?她笑着,她說,當然不會,不過我有一種預感.她笑得很狡黠,沒有一絲盟主的樣子.

四

好,我回答,我別過了頭.

很久以後,她同樣回問我,當時你答應得怎麼那麼快?我眼神凝然起來,說道,我想找一個靠山,那時我想到了煙紅——一個人再怎麼強也有跌落的時候,我要的是一個跌落時的支持.

我曾經是一個孤兒,我明白這個道理.

五

那我代表正義盟歡迎花公子的加入.冷凝伸出了她晶瑩如冰的手.

在放開她的手的時候,她突然問我,花公子的刀法不知是何人傳授.

我看着她,一個老人,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