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宮變,一怒為紅顏(70)
接下來,雲輕影又練了日本的忍術,自然這次換成了殺傷力很強的鋼刀,這都是雲輕影最近着人打造的,最後是中國的劍法。雖說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凡事從簡到繁雜,這訓練自然也是從淺至深,逐步循環才會效果顯著。
有了這些冊子,她只要稍加提點,新兵蛋子們就可以自行練習,如此一來她也算是解放了出來。
夜晚總是迷人的,月輝蕩漾,星光璀璨,特別是對於盤膝坐在身前剛沐浴后的人兒,烏黑的長發濕漉漉披在肩上,如玉般的臉頰帶着點點水滴,宛若出水芙蓉般清新可口,令人食指大動。
無雙容顏上那靈動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紅潤的小嘴,再向下看,是那傲人挺秀的雙峰,嗅了嗅那自她身上散發出來帶淡淡葯香,宮睿鬆了手中已乾的髮絲,從后環住了雲輕影。
介於白天被人拿來做了苦力,宮睿覺得,自然是要從小丫頭的身上討回來,他可從不幹賠本的買賣。
他的下巴抵在雲輕影頸間摩挲着,氣息微醺的紊亂,眼眸比暗夜的星辰還要深邃不見底。
雲輕影被男人抱在懷中,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身體一點點起了變化,她眼珠子一轉,眸底一抹精光閃過,反身她很配合的環住了宮睿有力的腰身,湊上朱唇,主動吻住了他,小手在他身上游弋一番,順着小腹就鑽了進去,熟稔的握住了那火熱的根源。
“嗯。”宮睿舒服的呻/吟一聲,對於雲輕影今日的乖巧和主動很是滿意。
雲輕影吻了一會,便咬住了男人的唇,她眸子微醺,彷彿染了情/欲的火焰,只那眸底精光閃閃,“今晚,我想玩點刺激的……”
得到男人的首肯,她拉着男人進屋,順手關緊了門,將男人推坐在椅子上,嬌柔的身子貼上去,柔膩的手遊走在宮睿身上,點起一簇簇火焰,宮睿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她的吻技已被宮睿調教的很是撩人,小舌糾纏着他的,甜蜜的津液在口腔里四溢,他彷彿要就此醉了過去一般。
就在男人情迷的時候,雲輕影邪肆一笑,手中銀針寒芒一閃,已刺進了宮睿後頸處的穴道,將他二次定成了殭屍。
“影影,你,你這是做什麼?”宮睿喘息着,情難自禁的問出聲,雲輕影朝他微微一笑撤開身,“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
被雲輕影那曖昧的一看,宮睿直接軟化了。
雲輕影在出來時,身上的衣衫很是暴露,修長雪白的****在近乎透明的裙紗下若隱若現,兩條玉臂與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在外,高聳的雙峰被一抹黑色的輕紗纏裹着,曼妙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覽無餘,極具誘惑之態。
宮睿看的差點流出了鼻血,目光一下變得炙熱,喉嚨無聲鼓動着,真是個妖精……
雲輕影滿意的看到了宮睿眼中的驚艷,伸手從榻下拽了一包東西出來,拿到桌邊一件接一件地擺開:皮鞭、蠟燭、絲帶、繩子、腳鐐……
你不是想玩嗎?
姐今晚就皮鞭蠟燭手銬給你準備一套,陪你好好玩一玩。
看着雲輕影整整齊齊排列在桌子上的一大堆工具,宮睿絕艷的臉上有着迷茫之色。
擺弄好道具,雲輕影緊閉了門窗,還放下了一室的紗幔,將屋內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雖然知道不可能也不敢有人,但她接下來要乾的可是爆虐一朝王爺,要是被人看到,她豈不是要被這腹黑小氣的傢伙整死?
在某人炙熱泛着好奇的眸光中,雲輕影用絲帶一圈一圈封住了宮睿的唇齒。
宮睿眉頭皺了皺,水光瀲灧的眸里依舊是迷茫。
雲輕影的手法很巧妙,絲帶纏在臉上勒住嘴巴,並不會讓人覺得難受,只不過這麼一來,宮小人就不能說話了,看宮睿依舊是一臉懵懂無知的樣子,雲輕影很享受這種主控權在她手中的感覺,就如同她馴服了一匹烈馬,想怎麼就怎麼。
另外,她更不可想在她玩得盡興的時候,被這傢伙打斷。
笑話,那種時候,她才不會用手,她已經被欲/火焚身無數次了,可不想在爆一次血管,那種生死不如的滋味兒,她不想在嘗了,簡直比直接殺了她還難受,好嗎?!
黑髮如絲綢般流淌而下,掩蓋住了宮睿那狹長的眼角,那雙深邃如海般的眸子此時此刻正倒映着一個興奮得有些過度的女人。
雲輕影勾起嘴角,銜着邪-惡的笑意,像是事先早就練習了千百次,頗為輕車熟路地拿起手銬將他的兩隻手臂一左一右拷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挑金邊的鞋履也被她脫下來扔在了一邊,腳腕被腳鐐鎖在了椅腿上,稍稍動一下,就會發出叮噹的鐵鏈撞擊的響聲。
“哧!”
雲輕影划亮了火摺子,豎起幾支蠟燭並逐一地點亮,璀璨的光芒散發著微微的熱度,打在人臉上隱約反射出柔和的暖光,打在她手中那把冒着寒氣的匕首上面,卻是叫那鋒利的寒芒更加的駭人。
雲輕影捏着匕首,在蠟燭的火焰上來回燙,好一會兒,才拿開匕首轉眸笑盈盈地看向宮睿。
“王爺可不要亂動哦,要是不小心劃到你就不好了。”jz最近獎勵她的這把匕首,鋒利到了極點,用它殺人的話,幾乎不會見血,因為匕首中的寒氣會封住從傷口處湧出的熱血。
雲輕影拿火燙它並不是出於什麼目的,完全是為了營造氣氛。
目光掠過宮睿如畫的眉眼,緋紅艷似火的唇,沿着他弧線優美的頸項一路下滑到被包裹着的胸口。緊緊捏着手中的匕首,對準宮睿精壯的胸腹,雲輕影深吸一口氣,繼而鳳眸一凜,抬手以颶風之勢席捲了宮睿的上身!
剎那間,破碎的白色碎片紛紛飄灑,蝴蝶似的旋轉着落在了地上。半分鐘的時間,她便在宮睿身上劃了一百零八刀,每一刀都恰到好處的割裂了他的衣衫,卻沒有一刀刺上肌膚,手法絕妙得令人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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