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死一次
86_86608“媽蛋,沒有導航,我怎麼回清水。”
坐在車裏的方槐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隨時觀察周圍的路況,這可不是高速,連二級公路都算不上,一路的碎石泥土,車子隨時都被碎石帶動的左右顛簸。
出了小路,周圍沒人,方槐一路的開了過去,這總得找個有人的地方問問路吧。
開了十多分鐘,方槐終於見到了一個小賣部,急忙下車:“來包紫雲。”
等拿了找零,面色自然的問道:“老闆,這回清水怎麼走啊。”
老闆走出門外,指着前方道:“清水啊,順着大路一直往前,岔路口右轉,順着道路一直上高速。”
“謝謝啊”方槐招呼了一聲,回身上車順着大路開了過去。
縣城周邊是一片茂密的深林,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一腳踩下,轟鳴聲驟然響起。
隨手打開車載電台,方槐悠閑的開着車,看着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樹影,那一直提着的心,莫名的有些鬆了下來。
來到納孟兩個多月了,清水的事應該也差不多了,想起那個夜晚,方槐心裏猛地一陣刺痛。
那是一個夏日炎炎的天氣,方槐正買軟件回來,突然聽到一身急切的呼喊聲。
“站住,小偷”
方槐扭頭一看,一個瘦弱男子正拿着一個挎包奪路狂奔,後面一個婦女不停的追趕着,在後面幾個年輕漢子一起跟着追了過來。
眼見那男子正要從自己身邊跑過,他輕輕的伸出一隻腳,噗通,男子瞬間躺在了地上,腰身一轉,右腳順勢跪了下去。
“啊”
小偷發出一聲慘叫,這一下可是直接就跪在了他的膝蓋彎處,小偷回頭一臉殺氣的轉頭看向方槐,剎那間,右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反手朝着脖頸間劃去。
方槐那可是從小打到大的,徒手,拎刀,各種大小戰役經歷過來,眼疾手快,右手手腕快速伸出,半空一轉,扣住了那人手腕,反手一轉,按了下去。
就這樣,他傷人了,不過好在那人有案底,周圍也有人錄製了視頻,失主和周圍人同時作證,最終屬於自衛傷人,可父母卻覺得怕被報復,所以就讓他去外地躲躲。
不知道方槐是不是天生就是閑不住的主,來到納孟后,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次順利多了,打跑兩個小偷后,被出來吃飯的刀疤看中,在得知方槐是因為傷人而逃后,頓時招納了進去。
不過有一點他不知道,刀疤身為毒梟,自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所以還特地打電話找了清水的朋友查了這事,直到確認之後,才真心接納了他。
就是這份信任,讓刀疤的本來面目一點一點的露了出來。
方槐曾經有個朋友就是因為吸毒,最後上吊自殺,所以當知道刀疤是個毒梟后,就想出去報警,可就在外面打電話的時候,被刀疤手下無意間聽見,於是就有了開始的一幕。
“我在遙望,窗外的風景,一個人輕鬆自在多麼的逍遙。”
哼着自己改的歌曲,想着戒指里的五十萬,這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就連借口都想好了,彩票二等獎。
“砰”
槍聲?
方槐一個急剎,車身瞬間甩了出去,剛經歷過一場戰鬥的他,對這聲音可是格外的敏感。
從椅子上探頭向外望去,車后沒有任何人影車輛。
不是追自己的?那是……
“砰”
這次方槐聽的很準確,槍聲是從左後方的樹林裏傳過來的。
出事了。
好管閑事這種性格,似乎從一出生就映在了他的心裏,坐直身體,重新發動車子,向著槍響的地方就沖了過去。
隨着越開越近,方槐就見到一個女人,一邊跑一邊回頭開槍,而在她的身後,緊緊追着五個拿槍的壯漢。
這還了得,看那些人,一個個滿臉的凶神惡煞,不用問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轟足油門,麵包車直直的朝幾個男的撞了過去。
雖然是樹林邊緣,但是車也不太容易掉頭,所以方槐見沒撞到人,拉開車門就地一個翻滾,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面。
前方的女子見此情景,一閃身躲在了樹后,莫名的望着那突如其來的人和車,心裏一陣納悶,這不是她們的人啊。
不止她,就連追趕她的人也是心驚了一會,一個個的全都躲藏了起來,可是半響沒有聽到槍響。
“我擦,他沒有槍,幹掉他。”
一人在樹后高舉左手,用力一揮,其餘幾人交叉掩護着圍了上去。
“沒槍?”方槐一邊檢查着手裏的那把土槍,臉上不屑的冷笑着。
剛才之所以沒有響聲,只是他從空間裏拿出的時間,同時也在計算着距離,這自製的土槍和正規手槍不一樣,射擊的距離較短,所以必須等到人進入射擊範圍,
十米,九米,八米。
“砰”
剛閃身出來的人被一槍打在胸腔之上。
“瞎搞,這麼近還打不中。”
方槐鬱悶的重新瞄準,就在他剛才開槍的時候,旁邊突然一人快速上前掩護,可也因為這樣,做了替死鬼。
“嗎的,你不是說他沒槍嗎?”
“這……”剛才說話那人一下就啞了,這是誘敵深入啊。
“砰砰”,“啪啪”
一陣火力覆蓋,方槐的子彈瞬間打完。
“噗噗”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他沒子彈了,哈哈,上。”
幾人興奮的蜂擁而上,可是他們卻忽略了另外一個人。
兩聲槍響,跑在最前面的兩人很乾脆的倒了下去。
“注意躲避。”幾人匆忙各自找了大樹躲了起來。
女子看到方槐沒有了彈藥,深怕他被伏擊,於是閃身,飛快的開槍掩護,朝着方槐靠近,當快要到達時,卻發現自己離下一棵樹還有幾步的距離。
就這一個疏忽,對面的一個人閃出身子,舉槍就打。
不時盯着對面情況的方槐,一看情況,猛地站直身體,身形一縱,擋在了女子的身前,也就在這時,槍響了。
感受着後背傳來的劇痛,方槐只覺得頭有些暈,眼睛也開始模糊,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擦,又死一次,可為什麼是短髮?”
左手摟住方槐,女子一愣,就這麼站在了原地。
見此情景,對面的人自然不會放過,四個人全都同時站了出來,抬起了手中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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