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冬之戰歌
我心忠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興奮,想了想還是害怕的**頭佔了上風,當下指着山岸上的野果道:“此已入秋,農事正忙,若應戰,損糧勞民,天必怒也,不亦戰之,速令郭嘉適可而止,不要折損了實力!”
旬攸望我欲言,但終未得言,轉身傳命而去。
從海路回到的北平海岸,郭嘉親自來接,見我面,面現憐惜之色,但什麼也沒說!
我拉郭嘉一起上了我的馬車,指着窗外的景色道:“北方不同於南方,糧食一年只收一季,老百姓的思想都很單純的,他們沒有士子的忠君想法,在他們心中,田地里多產一點糧食,扣掉稅賦后,他們能多留一點以填溫飽才是重要的,誰當皇帝並不重要,重要的他們能吃飽!此次出秋季出戰,既得益州,但兩糧均不盛產,我當如何?稅照收,則民怨不已,奉孝難道想黃巾賊兵在我幽州大行其道嗎?”
呼!害怕都能讓我說出這麼好的理由,佩服死自己了,只是郭嘉認不認可還未知。
郭嘉整容道:“殿下體恤百姓,實乃萬民之福,但為君者,應恩危險並重,兩相其害取其輕!”
靠!居然不認同我的理由,好罷,我的現代化軍隊已經建設完畢,也該在古代露露臉了,當下笑道:“我軍不趁勢追擊,而隆冬又是用兵大忌,袁紹手術縱謀士如雲,亦不會想我軍出征。嗯——你立即去襄平,將所有的我研製特種器材全部運來,天一上凍,我們點齊十萬大軍揮兵西北,殺袁紹個措手不及!”
郭嘉一驚道:“殿下所做器械雖巧奪天宮,但冬季出兵……”說到此郭嘉停下不說,眼睛裏卻閃着一絲興奮。
奶奶的,古代人怎麼一聽打仗眼睛裏都冒險綠光,黃忠如是,這郭嘉一個文人怎麼也這樣!靠,打歸打,讓我把小命陪裏面我可是不幹的。
“無妨!雪犁車你也見過,此車在雪上行走如飛,當不懼行軍運糧,我們在南方廣收棉花三年余,所制棉衣三十餘萬,皆入倉中,還未大用,此衣比獸衣要保曖,士兵不會挨凍,還有各種攻城器,你也見過,皆犀利巧妙,此次進兵,若善而御之,袁紹那是對手!”
郭嘉突然道:“殿下,上次我提劉曄此人,殿下還有印象乎?”見我點頭(其實已經忘記了),郭嘉繼續道:“劉曄此人現任工部司監察,他對殿下各種巧械十分驚奇,此次請我代為求見!”
我皺下眉道:“我等所做奇器,世人皆見可嗎?”
郭嘉愣一下,回道:“殿下曾擬保密法,自人人遵守,劉曄其人我甚熟知,當不會是其它人細作!屬下以性命擔保!”
我點點頭道:“非我不信奉孝,而是這些東西雖然奇巧,但細細品之,都有其弱點,手巧之工匠,數日可思破解之法。子日:出奇制勝。若是被事先洞悉,我軍必敗無疑!”
郭嘉道:“屬下緊記,此次回襄平當再責成公孫度,加強防衛之事!”
我點點頭,喚旬攸上車,三人商議冬季出兵俱體事宜,數日後,郭嘉分道襄平,我與旬攸進入北平城,召來黃忠、趙雲,將路上商議出兵事項一一說出,尤其是特種裝備的應用,襄平已經三萬受訓之兵,但北平十萬兵卒還未訓過,秋收過後,立即集結,突擊訓練。再者回派斥候,全面封殺益州方面的細作,以求保密。
與袁紹的第三次戰鬥在十一月初終於打響。
北平留旬攸叔侄把守,我帶郭嘉、黃忠、趙雲領步兵五萬,騎兵二萬,特種兵三萬,各種物資近二萬輛車直擊袁紹。
此次出兵雖然我手下人才還是缺缺,但是提拔的官吏已經可以勝任本崗位,正所謂進取不足,但守城有餘,所以人才的問題不用太擔心,而武將的問題倒是一直讓我頭痛不已。
此戰名為閃電戰,希特拉的著名戰術。
坦克是能造出來,先不說火力系統,發動機就搞不定,馬車的速度在冬天是太慢了,不過將輪子換成常滑板的話,那就另當別論!旬攸命此車為“鐵滑車”。我不知道為什麼一聽“鐵滑車”就想起兵飛傳來,但具體什麼事卻想不起來。
益州皆平原,路況坡度較小,正好適合鐵滑車行進,十日內跨行千里,真抵幽、益兩州邊界重城范陽。此值冬秀,原守城大將顏良回信都過年,不在城中,在斥作內應之下,半日就拿下范陽,大軍休整一日,繼續前進,沿途縣郡皆聞風而降,少數袁紹親信不肯降着,皆棄城而逃,十六日後,還有十二天近年時,我軍八萬人出現益州主城信都城下。
一邊視察各部營塞安全,一邊對郭嘉道:“若十日內拿下信都,我後路可還有被斷危險!”
“如此無憂亦!”郭嘉早已經知道我這個人出兵最怕被斷糧道,當下解釋道:“袁紹據韓馥益州,其雖名義召著,但本人優柔寡斷,所施德政無多,益州舊吏紛紛暗示與殿下,可見其不得人心,若取袁紹,再加殿下近日之盛名,益州各處定然人心歸附!”
我笑道:“我那有什麼威名可言,自從跟我以來,奉考所寫書信千餘封,除一劉曄趕來外,余者皆避之,如此還有什麼威信?”
郭嘉臉微紅道:“我華夏自黃帝安天下,對外族雖有和親之事,但內心則素有不喜!則事當無可耐何!然而殿下無須恢心,殿下善安百姓,布施法令皆令官賈擁戴,萬民喜泣,此收益州后,必定威振天下,若再無士子強將來投,奉考願以頭賭之!”
這郭嘉拍馬屁的工夫也有一套嘛!我喜歡,可是我殺了你,那不是又少了個謀士?當下笑道:“我可舍不殺你,若是益州后,再無人來投,你乾脆就不要回家了,天天住在府衙處理這兩州之事罷!”
郭嘉俯身道:“若如此,奉考甘當受罰!”
我點點頭,對公孫康道:“傳令下去,今天守值兵士皆雙崗。再責令特種部隊準備好,令趙雲、黃忠去搦戰,殺殺袁紹的士氣!”
趙雲、黃忠雙雙出戰,袁紹派大將顏良、文丑迎戰,趙雲甚謙,為黃忠壓陣,顏良拍馬而,戰不數合,不敵而逃,被黃忠一箭射中左臂,文丑上前救回顏良,袁紹軍復不敢出,黃忠大發雄威,繞城而駛,箭不鬚髮,連傷九十九名守城軍卒,此後黃忠大旗所至,袁軍畢藏於牆后,不敢露面。
袁紹大議事堂怒道:“黃忠如此蹺勇,顏良、文丑皆不能敵,我當如何?”
逢紀道:“金軍冬征,犯兵家大忌,信都城中糧草充足,可食三年無缺,只須固守,其兵自退!”
沮授道:“如此豈不是讓世以為主公怕金岳乎!”
逢紀反問道:“那公有何良策?”
沮授道:“隆科雪厚,車馬行之不便,可派探馬悉其糧道,焚其糧草,其兵自退,到時主公派大軍從尾后追之,幽北可取!”
田豐上前道:“此事難亦,金岳手下有軍,名斥候,皆擅騎射,青州戰曹操時,斥候三日之內伏殺曹軍探馬五百餘人,曹操探馬皆不敢離營五里!我軍若派探馬,定為金岳所乘,令士氣大跌!”
沮授道:“主公治下,軍士皆有萬夫不擋之勇,豈懼金岳斥候?”
袁紹也認為自己的軍隊是世上最好的,當下納沮授之計,派流星探馬出城,打探我軍糧道。
我正在與郭嘉看信都地圖,公孫康入內道:“斥候隊午時殺敵流星探近二百,不知袁軍意欲為何?”
郭嘉沉呤一下道:“定是袁紹要探我糧道!吩咐下去,方圓百里之內,年前,民不得擅出,違者當細作斬之,責成斥候,明日始,見人皆斬!婦懦皆如此!”
公孫康領命而去,我見趙雲臉有不快之色,當下對趙雲道:“此值隆冬,家家糧米齊備,薪草充足,違令而出者,其心莫測!”
趙雲雖年少氣盛,但聞之後仍釋然,可見其智慧還是有幾分的。
三日後,大隊雪滑車趕到,我圍信都轉了一圈,選擇地勢較高的北門,在二裡外,命令工匠們立即開始組裝攻城器!
袁紹領臣登城樓而望,見只我軍工匠在搭設一種支架,所用非巨木,而是如細竹般,全身黑色之物,當下問道:“金軍所用何物搭架?何以碰之響聲清脆!”
田豐道:“嘗聞金岳此人擅用鐵,所產之鐵少制利器兵甲,多制淫巧之物,細作曾言:金岳擅波絲奇法,制海船,周身覆以鐵皮,船不曾沉,火矢不懼,其思奇然!此搭架之物怕是鐵棍。”
逢紀嘆道:“惹如此,怕是難以將火焚毀!”
沮授道:“坐以待畢,終非良策,可派輕騎偷襲,殺其工匠!”
田豐道:“此事萬難,架前那百輛鐵甲戰車我軍實難以逾越!”
逢紀道:“鐵甲戰車擅守,不能攻也,偷襲不易!此計不可取。”
袁紹命令道:“令軍卒雙崗雙哨,金軍一有異動,立即報我,不得怠慢!”
言罷,回府休息!
冬天拾確實不易,還好這鐵雖然比木頭沉,但是卻比木頭結實,如果空間內,承受同樣重力結構,用鐵的重量反而會比木頭少得多,再加上我將自己所知的現代力學原量應用進來,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大鐵架二天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搭這座鐵架幹什麼?郭嘉等人都問,就連工匠們的眼睛裏也透着迷惑?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搭一個巨型的滑梯而已,完工後,我親自跑上上面,也不坐雪犁,屁股往滑道上一座,刷的一下就滑了下去。
起身後我拍拍屁股上的雪,對迎上來的幾人道:“很爽快,北方男子幼時多喜於此,大家可上去試試,若是怕弄髒褲子,可以坐雪犁!”
大家相互望望,都露出怪異的表情,公孫康,公孫度兩兄弟少年心性,靠罪一聲,齊齊跑去玩耍,下來后大呼過爽!趙雲也去試了一下,下來后道:“我若年幼,必當喜之!”
靠!什麼意思?你年幼喜之,那意思就是說現在不喜了!
郭嘉與黃忠都比較穩定,不會在我真誠、渴盼的目光下,雙雙也去玩了一次,下來后只贊我心思巧妙,但其神色卻不以為然。
拜託!有點童心好不好,成天老是想着打仗!世界的和平就是被這種人破壞的。唉!不管了,拉着公孫家二兄弟跑去大玩特玩一翻,然後才回營。
袁紹在城上看到此景大怒道:“居然在我眼前行娛樂之事,當真可惱!”
逢紀道:“金軍如此,主公當不理會,待其防備鬆懈,派兵襲之,可殺金岳!”
袁紹眾人回府,次日清晨天剛亮,突然軍士來報,金軍城外列陣,兵馬達八萬之重!
袁紹立即披甲出門,手下武將謀皆得信,而聚,眾人齊上北城數觀望。
我見袁紹出現,使軍士抬過特大號的喇叭(用鐵皮捲成的筒,可惜沒有擴音功能)。
“袁紹,上次犯我,我**大漢皇帝知遇之恩,放你歸來,此次我率軍平青州黃巾之敵,汝為何襲我北平!”
袁紹沒想到我的聲音這麼大,更不知道我面前的喇叭是做什麼的,愣了下,為了提起士氣,當下氣運丹田,喝道:“金岳小賊,盜幽州而居,聖上不罪,應思感覺思之心,卻亂我大漢法紀,先發稅幣,再發兵晌、封九流之士為上大夫;(九流之士是指那些工匠),亂禮教,建歌劇院以迷軍民,設茶館以論朝政,設女館,昌琴棋書畫之風,實違孔孟之德……(女館是為了不讓我老婆蔡琰不必天天拿針摸線,一肚子才情無外發泄所搞的,所聚之人皆為官商巨賈的夫人)”
我側身對郭嘉道:“這些話我好像在那裏聽過?”
郭嘉小聲回道:“袁紹趁殿下不在,曾發討伐文書,就是此文,殿下不喜大漢文體,是以看幾句就丟在地上!”
我吞了一下口水,整整面容,等袁紹說完,我將大喇叭向後一轉道:“將士,我發軍晌給你們,你們高興嗎?”
“高興!”
不錯,雖然所發的是稅幣,不同於制錢,所用有所限制,只准在交稅,購買海產品與看歌舞刷時才准使用,但是總比漢朝兵士什麼都沒有強。
“我設學校教你們識字讀書,設郵管,讓你們與家人通信,這些你們不高興嗎?”
“高興!”
“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靠!誰他媽的突然喊出這麼一句!這不是讓我背上造反的罪名嗎?要是背上這種罪名,那還不引得天下人來攻,那還有誰敢來投呀!
沒等我說話,郭嘉大喝道:“來人,將出逆言之人拿下!”
親兵立即撲住陣中,片刻將一伍長綁來,我看看他的臉色,倒是很忠厚的樣了,可是你再忠厚也不能亂叫呀!就算你心裏是這麼想的,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也不能喊出來呀!當心一橫,命人將我來漢代以來第一個忠實的FANS斬於陣前。
55555555,對不起了,我不能因為你一個FANS而失去天下的FANS。
袁紹在城上見之,叱道:“金岳,枉我大漢收留於你,不想你卻狼子野心,竊……”
“你給閉嘴!你這小人,有何臉說別人!”這事不能再說下去了,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當下一舉手,狂吼道:“活捉袁紹者,賞稅幣一萬,攻城!”
戰鼓響起,旗令兵迅速大打出旗語。
滑梯至北門前的兵卒立既閃出一條通道,這裏袁紹才發現滑梯之上多出一輛大型的鐵甲戰車來。
滑梯上一夜之間被工匠們在上面偷偷的組裝了一輛特大號鐵甲戰甲,二丈寬,六丈長,分六節,組巨型彈簧連成,第一節可坐人,操方向舵,其餘五節車內固之鐵板,總重約五千斤,車下除前方兩個輪子外,後面俱是一對對鐵滑板組成。
滑梯上工匠迅速撥上木釘,然後一揮手,下面二十名騎士一齊摧馬,纜繩牽動,特大號的鐵甲戰車動了一下,然後便順着斜坡滑了下來,速度越來越快,沖向信都北城門。
二十名騎士拚命打着馬,以加快速度,車前駕駛員,緊張的調節方向,以保證車撞向城門。
逢紀看着奔馳而來的巨物,突然道:“不好,主公快退,金岳要用鐵甲戰車撞城門!”
二千米的距離轉眼既至,只聽轟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信都的北城門雖然被撞開了,但是邊上的城牆被撞塌一片。
我見此情景心中暗罵那個“司機”膽小怕死,跳車跳得那麼早,已至車到最後偏了方向。回頭非打個借口殺了他瀉憤不可。
趙雲、黃忠一見被城牆被撞塌,稍愣一下,手中武器一揮,大喝:“活捉袁紹!”
士兵們也高喊着高捉袁紹向信都城衝出。守城的士兵們都已經被這個場面震呆了,醒過神來后,一見主將不見,立即四下逃散。
城雖破,但是城中組織起來的丁甲也有二十萬之從,可惜他們的裝備不適合冬戰,首先就是鞋子,古代軍隊冬季很少用兵,所穿也多為布鞋與草鞋,雖然不至於凍壞腳,但是走在雪被踏實的路面上卻是會打滑的,尤其是古代的生活用水多向路面上潑,是以更滑。
而我軍除了正常的鞋之外,下面還穿了一雙腳,我用24世紀理論製造出來的釘子鞋,取兩層紅松木板,一層上面釘上釘子,再用一層木板蓋上,四周覆以牛皮,再釘上鐵環,用牛筋麻繩繫於腳上,行走在冰雪之上,雖不能說如履平地,但是也不會滑倒。
袁軍與我軍相搏,多一合滑倒在地,被亂刃分屍體,多數袁紹見此,士氣低落,爭路而逃。
袁紹見止不住軍卒敗退,當下率親兵,從南門而逃,行至三十裡外一小山下,剛要休息一下,突然山上喊殺陣陣,抬頭望去,只見無數的白衣人從坡上衝下,這些白衣人雙腳不離地面,居然在雪上移動迅速,白衣人雙手各勢一弩,背背一刀,遇人先以弩攻擊,后棄弩具,取背上大刀,沖入袁軍一頓亂砍,袁軍再逃。
又行下里,突然前面雪地晃動,數千輛馬車衝出,馬車四周俱縛以大刀,勾剌,拉車之馬俱以鐵甲披身,箭矢射之難穿,車上三人,俱披鑄甲,中間之人駕車,其餘兩人手中比皆持飛槍,見人既投!(我國古代盔甲都算是鱗甲,一片片嵌連而成)
呵呵,這可是古羅馬征服四方的戰車,被我盜來用用。
袁紹軍被羅馬戰車一衝,立即慘叫連連,顏良,文丑比力士,連破二十餘輛戰車,護着袁紹繼續向前南逃去。行至一山口,但覺陰風陣陣,袁紹憂心道:“此地鬼氣森森,金岳不會置兵與此罷!啊欠……”
一股辛辣之味隨風而來,既辣又麻,入眼則流淚不目,入則騷庠難當,噴涕連連。馬匹亦亂跳不止。這些是磨過百遍的辣椒粉與胡椒的混合物,數百袋的隨風一送,除非有口罩,眼鏡(我用熟牛皮做的密封),不然神仙也難抵得,這招原本準備給曹操預備的,可惜上次無風,沒用上,現在都送給袁紹了。
逢紀捂鼻道:“主公快走,有伏兵!”
話音剛落,四下里喊殺大震,無數金兵戴着眼睛,口罩沖了上來,袁軍見金軍眼睛那麼大,那麼亮,沒有嘴和鼻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白白的,方方的東西,軍心內懼,一鬨而散。
馬不能騎,但顏良、文丑都是當世名將,硬是護着袁紹殺了出去,所到之外,我軍殺傷一片,負責帶隊的公孫康見狀,命人遠以弓弩射之。雖然如此,戰至天黑,仍末擒殺此三人,不得已,公孫康只就地紮營,派探馬回報!
郭嘉聞道:“袁紹已經根本,猶如喪家之太,迫急自當拚命,且其家族三世四公,人脈廣翻,其弟袁術據壽春勢大,殿下暫且放之,先平益州各外,以固其本方為上!”
我點點頭,心道要袁紹,非趙雲、黃忠二將之一不可,我身邊必得留一大將,益州名處還有未伏之處,還得有一將征討,哎!又是因為手中又大將,讓這袁紹白撿一條命。天意,天意呀!
戰後的事一大堆,要安扶近十萬的降兵,要投見投降的官吏,要出榜四處,防止袁紹的敗兵落草為匪,為害百姓,撞壞的城牆要修的。至於巨型鐵甲戰車沖入城后,連帶撞毀的數十間房也是賠的,還可趁冬季,袁紹多數士兵在回家過年,有些險要之地還是要戰的。
哎呀!煩死了,當下旬攸過來幫忙,我帶趙雲四處收繳城池。其中有幾個詐降的,但不是被我識破,而是投降之人必須興家而出,待我們斥候證明其身份后,家人皆送往信都,本人官暫且原位。
那些弄些假家人出來受降的,肯定是詐降,皆殺之!
這個年大家過得都不怎麼好,但是都興緻高昂,將士皆有賞賜,不少人升遷,慶功的酒宴各營輪流舉行。
被占之地的百姓在許許多多沒見過的商品面前,倒也沒有多少混亂,畢竟當時的紙比金貴,但是我軍卻一家送一副喜氣洋洋的對聯,紙是非常便宜的東西,我第一次知道漢代紙比金貴時,就不相信,見過造紙的過程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紙漿製做太費事,要先將木材,草,麻等特浸泡,然後再用磨磨碎,這磨碎還是用驢拉的,騙拉磨就是磨豆子一天也不過百斤,更何況磨木頭等物,當下命人建築,太做發電機,同時在鐵線所經之處劃出十米禁區,標明裏面已經下了波絲毒罵,入內着死。
這個迷信的說法倒是比法令還管用!發電動造出來了,劉曄大感興趣,與我混了半個月,世界第一台電磨造出來了,一天可磨出漿近千斤,劉曄立即發揚我的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相繼造出了十多台發電機來磨紙漿,弄得現在的紙張一天比一天便宜,倉庫現在還有大量的積壓品等待上船運往南方銷售。
此外還有凍豆腐,凍海鮮、毛皮大衣,皮手套(手套漢朝根本沒有發明呢?手凍了就插在袖子裏,這也算是我獨創!)
不久斥候來報,袁紹帶八百餘人逃到南皮,郭嘉獻計命海軍順着北風在渤海灣里停泊,同時命黃忠率五萬大軍乘雪未化前,坐雪犁趕到德州。袁紹見我軍海陸夾擊,當下收拾細軟,渡過黃河,投他弟弟袁術去了。此黃河以北,並、益、幽三州我已得其二。
此次袁紹手下三大謀士沮授在城下被鐵甲戰車撞死,逢紀被公孫康亂箭射死,只有田豐被俘,當下命郭嘉將人提來,田豐見我面,哼了一聲,便不多語,當暗嘆自己魅力值不高,只好道:“常聞先生在袁紹手下又獻安民之策,心實慕之,但我素知先生剛烈,若要先生降我,先生定然不肯,不如這樣好了,請先生了隨我叔伯旬或先生身畔,若賺我的政令有失德義天和,可隨時棄之而去,我定不阻攔!”
“我現在就走!”
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算了,話已經說出口,總不好當著手下反悔,當下命道:“帳前武士給田先生備好車馬,乾糧,奉孝給先生寫一張通關文碟!”
田豐走出營外,上馬跑出十里,見無追兵,想了想,又跑了回來,我聽軍士回報當下大喜,親迎出營外,田豐施禮道:“曾聞殿下好義,降人之罪一律免責,原道殿下無知,不知治亂世,當以武力,治盛世當施德政,今見殿下冬季行軍,月余盡破益州各處,才知已誤,若殿下不棄,屬下定以死效命!”
我大笑起來,拉着田豐的手道:“先生助我,大事成亦,求之不得,怎會充之!”
當下封田豐為隨軍謀士,田豐聞之一愣,郭嘉側頭望向他們,旬攸上前為我解釋道:“此乃波絲官制,殿下於我朝官制不太熟悉,時常說出流絲官制,先生誤怪!”
果然是好兄弟,知道為自己人掩丑。當下歉意道:“這個隨軍謀士相當於漢朝軍師職,不過奉碌沒有軍師多而已!”
田豐也知道剛投降,要求不能太多,雖然搞不懂這到底算是什麼職位,不過看我焦急解釋的樣子,想來也不會太低,當下謝恩。
田豐一降,當下請命去遊說其餘降將,我當下高興得差抱住田豐痛吻他一番,這些袁紹在信都的大將基本都讓我捉了,原因無他,就是事前我曾命令放過士卒,專捉將領,工具就是漁網,特種部隊裏專門有一項訓練就是練習撤網,黃忠曾經取笑道:“殿下所訓兵士回家后,可捕漁為生!”
事實這東西一撤出就是幾丈的面積,比絆馬索好用多了。就算是騎在馬上,也容易被網住,將繩索往樹木上一繞,連馬都跟不了,更何況還有辣椒粉,胡椒面相助。
如果不是顏良、文丑身法太快,兵卒們反應不過來,此二人也難逃我的巨網陣。
審配、逢紀、韓猛、張邰、高覽、淳于瓊、眭元進、韓莒子、呂威璜、趙睿……看着一連串降將的名字,所識無多,只有一個張邰我還有些印象,當下與旬攸家叔侄商議一翻,后將張邰留在身邊重用,其餘之人功名不減,賞賜一翻,但派斥候小心視之。
出榜安民不久,就是城中富戶將袁紹家人擒來獻功,有公孫贊的前例,我也不好殺了他家人泄憤,與旬攸耳語一翻,在便在議事如來田豐等袁紹舊將議事,席間,郭嘉進屋道:“殿下,袁紹家人囂張跋扈,知殿下仁議,時有辱及殿下之言,按大漢律敵主帥家人可盡斬,以示天威!”
見田豐等人面露戚色,具無言,當下便知道這些人皆對袁紹有舊情,能不能將眾人的心留下,就看這一遭了。當下道:“漢朝禮法我多抑幕,唯此不同,一人之罪怎可禍及家小?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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