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的處女航

何進果然大度，一個月後的賞賜抵達襄平，金千兩，布二十匹，糧食五千斛，美女十人。來人宣讀了何進賞賜文書，什麼謝謝附馬關心……引為知已……他日可兵發波絲等等……

將黃金成盡數交與郭嘉，讓之大力發展漁政司，同“打白條”計劃開始，取帛布，利用木刻，加上顏色樣，這樣世界最早的流行布幣在我批導下誕生了，當然防偽還是要搞一搞的，這古人的手藝不是蓋的，所以加了些特殊的，只是一些最高專屬人員才知道的標識

打白條的五十萬貫稅錢發行一個月，才換回十萬貫制錢，不過不用擔心，強行兌換是不行的，這種倒空賣空的事要慢慢來。

得來的十萬貫交給黃忠來立間諜網，那個古代叫斥候網。

試驗田也已經劃出，百畝試驗田是我最大的希望，如果現代科學種田法與古代相差不是很大的話，糧食的產量應該提高五成以上，可惜的是公孫度那個混蛋不讓一次普及，看來今年是沒有辦法奇得高產了，說與古代不符，拿這個死腦筋沒辦法，只好搞試驗田了。

分析下襄平周邊的特產，就是山上的動物多點了，北方人很少種棉，多以毛皮裹身，我在這裏渡過一個冬天，感冒了七八次，原因他它，這裏沒有暖氣，屋裏冷了升起炭火來取暖，我怕一氧化碳種毒，每每都果着大堆獸皮睡覺，不感冒才怪，一開春就招來公孫度與工匠，告訴他們火坑的搭法，還好我是東北人，在農村是不喜歡用暖氣的，都喜歡用火坑來取暖。

漢朝的燒瓷技術相當的發達，我需要的耐火磚根本不在話下，十多天就燒制出一窯近萬塊，還是特大號的。我暈了！一萬塊能搭十鋪火坑了。

不過也有麻煩事，就是漢代的房內多是木製，大戶人家才用些青磚，但是還以木製為主，為了不睡覺時被燒死，當然得全部改成磚制，當然房頂就不用了，人多好辦事，幾天時間，新房就已經蓋好，雖然還十分潮濕，不要連燒四五天也就沒事了，我住進新房的頭天，我靈機一動，大發請策，稱為入房之喜。

第二天襄平顯貴進了溫暖舒適的火炕房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碳爐，當下十分好奇！我心中大樂，不是因為他們不懂，而是因為他們送的禮又讓我解決一部分資金。

四月，眼見北風漸弱，郭嘉已經造了十艘海船，我決定親自出一次海，總不能光讓漁政司花錢不賺錢，當下招來眾人商議。

郭嘉很是興奮，聽我的意思后，想了一下道：“殿下，遠航海軍經驗還尚有不足，我們可以先去北平，北海二地，不過——我們要帶些什麼東西去變賣？”

是呀！想看看眾人，突然目光落在郭嘉身上的皮大衣上，那根本不叫皮大衣，只是一塊老虎皮披在肩而已，當下靈機觸動道：“升濟（公孫度的字，奶奶的古人叫名字是見外的叫法，叫字號顯得親切，有夠虛偽！）你速去城中顯貴大戶，招來會制衣的奴卑、下人，就說完殿下有急用一月，他日臨、冬前定為每戶建一火炕房做為回禮！”

公孫度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是這造火炕之事卻是襄平顯貴們所夢想的，不過由於我下嚴令，所有工匠不得將製法說出，所以他們至少還是以碳取暖。我之所以下令是因為制火炕的火爐里要用到鐵蓖子，而鐵是襄平所缺的，我還要鐵來造兵器呢！

公孫度走了一百餘戶人家，借來會制衣者一千餘人，我暈了，我居然忘記古代女人皆會制衣，算了，人多好辦法，當下親自畫出現代流行毛皮大衣款式，然後在這些人想辦法裁製，最後在皮毛裏面襯上華麗的絲綢，以免看到臟髒的內皮。

將第一件毛皮大衣穿在郭嘉身上后，大家都驚訝出聲，我也驚異於郭嘉身材之後，靠，這小子到24世紀肯是是名模！

當下一邊命人到各獵戶中收購皮毛，一邊命人趕製，想了又想，辦了個皮衣展，又收了一筆賀禮。呵呵，當官就是好，放個屁開個紀**大會，都能刮一筆。

一個月後，帶着三千件皮大衣，十艘海船，一千兵士出了海。

站在船頭，我對郭嘉道：“現在每艘才能一百兵士及物資，實在遠遠不夠，我的要求是二百人，還要裝下五百到五千人重的貨物，奉孝回來可要想辦法！”

“大人，不是沒有辦法，實是襄平沒有鐵呀，鐵釘，鐵角，鐵板，鐵錨……這一艘海船共耗鐵千餘斤，可造二百件件兵器了。”

“我此次跟着出海主要是以殿下的身份再到各城敲詐一番，多弄些工匠回去，更主要的是會尋礦之人，還有醫大夫，我冬天感冒時才想到，將來如果士兵都有病了還怎麼打仗？”

“大人所言甚是！聞得南方有于吉，華砣二人，于吉擅施符水，華砣擅施草藥，得一人足以慰大人所憂之事！”

我點點頭。

順風順手，不到二日，就抵北平所屬岸邊，看着海上突然出現大船，岸上居民驚奇不已，北平沿岸沒有碼頭，因為錢不足，又不是襄平管轄，沒有辦法征壯丁，當下命兵士乘衝鋒舟上岸，砍代林木搶修碼頭，第二天一早，我們剛上岸，遠處行來兩千兵馬將我們包圍起來。

我上前道：“在下先靈帝欽賜襄平牧金旋，特從海路來拜會公孫贊大人！”

“請在此稍後，切勿要擅自走動。”來將說完，打馬而走。

看着四周虎被眈眈三千兒郎，郭嘉在我耳邊道：“此仍公孫贊手下大將單經”

我吞了一下口水，這三千人身上的兵甲如果煉了的話，應該能造幾艘大船的。三千人看着我反覆在他們身上打量，很快都不自然起來。

一想柱香后，單經引領一隊人馬趕回，郭嘉對我道：“為首白被將軍就是公孫贊，此人行事中規中距，倒是難得的守成之才！”

我心中一動，郭嘉平時雖也獻計，但是不多，此時如此，莫不是才真心相助？靠……勢力眼的傢伙，不可大用。

“公孫大人，下官冒味造訪，還望海涵！”

公孫贊先看了一眼我身後的十艘海船，然後才下馬道：“駙馬客氣，你我同朝為官，同品而侍，怎可呼我為大人，惹附不棄，叫我一聲兄長既可！”

靠！撿便宜來了，你個王八蛋！算了，還是弄錢切要緊，當下道：“公孫大哥厚愛，風雲豈敢不從。”當下回頭對郭嘉道：“將那套白虎披風拿來！”

郭嘉立即着人媽來，之白虎皮衣比雪還白，製做時，我特意將虎頭上的金色王字安在看披風后心位置上，看起來十分威猛，本來是想上京送給何進的，但是見到公孫贊我才想到遠親不如近鄰，當下拿了出來。

“兄長，小弟襄平屬地，地瘠礦稀，實拿不出好東西來，這張白虎披風，我特用波絲秘法而制，兄長試試！看是否合身！”

漢時披風多為絨制，這虎皮披風倒是未聞，加再上裏面襯着的華麗絲綢，不光公孫贊看着喜歡，其隨從眼中也露出羨慕之色。

公孫贊性格爽朗，當下披在身上，我將披皮繫上后，命人取來一人來高的特大號試衣鏡（漢代銅鏡放大版）讓公孫贊自己，我這邊道：“太合身了，此披皮製成后，我襄平之內多之試之，穿之皆氣魄不足，兄長穿上后卻是威風八面，果然是衣靠人威，人靠衣貴！”

“賢弟太客氣，這波絲秘法果有獨到之處，這些海船也是波絲秘法所制嗎？”

靠——這波絲有沒有海岸呀！說漏的話這小命有危險，不行，還是蒙一下罷，當下道：“這是地中海沿岸，一個叫英吉利的小國貢給我波絲的圖紙，此來襄平無事拿出交與工匠，不想我大漢工匠有鬼斧之術，居然將之造出！”

HOHO，英吉利你肯定是沒聽說的。果然我說完后，公孫贊身後一謀士皺了下眉，靠！這傢伙一定很熟悉絲綢之路所經過各國風情，得找機會幹掉此人，不然我幹什麼都得小心亦亦的。

公孫贊為我介紹身後諸人，那個我預備幹掉是叫關靖，其它如公孫超、公孫范、鄒丹、王門，田豫，田楷、嚴綱……我對三國這些小人物不太熟，不過倒是聽得我口水真流，畢竟我身邊信得過的只有旬攸與郭嘉，那公孫度是朝庭封的太守，我雖然官比他大，但是也不敢引為心腹。

當下給郭嘉個眼色，郭嘉立即取來十件虎皮披風，雖然都沒有白虎披風威網，但穿上后也都是虎虎生威。除了關靖勉強收到，其它人倒是對我都大有好感。

公孫贊請我到城主休息，以便他盡地主之宜，我自是答應，途中閑聊才知道公孫贊與公孫度並不是親戚，這倒讓我放心不少，至少不用怕公孫度與公孫贊相互勾結了。

此值四月，北方是早穿棉襖，午穿紗的季節，城中百姓一見公孫贊等人都穿虎皮披皮進城，一時間況相爭看，弄得公孫贊大為高興，我一邊拍馬屁，一邊回頭給郭嘉使個眼色，郭嘉會意，故意落後幾步，帶我方軍士去賣各種皮衣去了。

在公孫府，公孫贊擺上酒宴熱情相待，席間，關靖問疲乏：“聞附馬大人討得封地，欲煉三萬精兵，但聞得大人現今老兵也不足三萬之數呀！”

哎呀！這個關靖是個好人呀，居然找借口給我送錢！哈哈……留你活幾天！當下故意嘆口氣道：“哎——襄平無糧無鐵，別說煉三萬精兵，就是三萬盔甲都難以湊足，迫不得已，我才建這海上商隊，收獵戶手中毛皮，利用波絲秘法製成衣，到各外販賣，希望賺錢薄利，讓兄長見笑了！”

在漢朝經商是下九流的事，是為聖人所不齒的，這公孫贊皺了一下眉頭，看看身上的虎皮大衣，然後對我道：“先武帝時期，曾由張騫帶領我朝商隊與西域各國交易，此等事已有先例，賢弟不必借懷！”

這頓飯吃到下午借口明早海船要出發，去他處賺些薄利，便提前告辭，公孫贊臨行前贈了二百金，千斛糧。看着關靖一臉戚色，我心中偷笑不已。

郭嘉收穫也不錯，十貫一件，賣一千多件，到南皮后，只余百來件，想了想，回去也沒貨可拿，當下決定接着去北海，主要是因為肯與我們到襄平的礦工還沒找到。

北海牧是禮，這傢伙很不給面子，我去拜訪，他還客氣，送他皮衣，死老頭居然抬出說：誰誰拒食周粟的典故，並斥我應該好好開肯荒地，不要干這奇迹淫巧之事。剩下的皮衣我也不賣了，當下送給那些迎送我們的士子，軍官，大家都笑笑收下，看來禮融不善御下。

回到船上后，返航后，我與郭嘉坐在倉中閑聊道：“這孔融思想頑固，不通人情，奉孝可有法將來兵不血刃拿下北海。”

“殿下所說甚是，孔融此人不通人情，部下必不肯賣命，殿下只需稍加恩惠，異日，天下一亂，這北海必是殿下囊中之物！”

我笑道：“這漁政司雖然對我意義重大，但是何進遲遲未動十常侍，反倒毒殺懂后，看來……先生還是推薦合適人選來當漁政司司長，我身邊急需先生代為謀划！”

郭嘉起身道：“先生厚望，奉孝自當儘力！”

回到襄平，召來眾人，“此行一超，共計賺得錢二萬貫，卻是不多，主要原因是我們的船未裝滿，立即成立制衣司，升濟暫為司長，借來奴婢皆不放回，立即分為三班，四個時辰一班，全天趕緊皮衣；黃將軍立即派兵馬四處收購獸皮，只好毛色佳者，皆用稅幣收之，若是有人不喜，也可以用制錢支付，切不可強行收取！違者軍法處制。”

二人領命，我繼續道：“公達立即接收斥候司，暫為司長，拔給你二百金，全力打探各地消息，軍情暫為其次，主要是礦工，礦長，反正是與鐵礦的有關人員都給我請，請不來就綁，總之我人！”

看看旬攸我補充道：“還有爭媽把南方一個叫華砣的請來，請不來就綁，啊——不能綁，還是想辦法請的好（萬一這傢伙記仇，在葯里做裏手腳，我就死得不明不白了。）其家人也請盡數請來，但是切切不可以傷害！”

“兄長放心，此事定為兄長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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