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雄獅濫舞
“大哥，兄弟認為此事需從長計議！”
“公達，你說的都有道理，可是我也不能失信於人罷，我已經答應了那個小丫頭，要是不去的話，她把我們事一說，我們都活不成了！”
“先生，既如此我就請曹操曹大人來一趕，也許可以為大哥說上幾句好話，到時以免蔡邕讓先生太過難堪！”
“對！奉孝想得周到，快快前去，最好多找些喜歡熱鬧，開明的人來！”
我打了哈欠，奶奶的，一夜沒睡，真夠累的，還好這洛陽城中能工巧匠不少，我一說，他們就明白我的意思，不然還真難辦。
遠遠的就看見蔡邕的大門，當回頭……呀！我只雇了十幾個人，怎麼後面黑壓壓有上千人。呵呵，原來是看熱鬧的，唉！原來現代人這種特殊的愛好居然也是遺傳下來的。
人越多越好，反正這種事就是要熱鬧！越熱鬧越好！宣傳費都不用付了。
“預備——開始。”
隨着我的話音一落，只聽咚嗆……咚嗆……咚嗆嗆一嗆……八頭獅狂舞起來，哈哈哈……昨天我已經問過旬攸，這漢朝跟本沒舞獅的，當下借來用用，現代的黃飛鴻已經拍到超人級別了，但是大家還是喜歡看，我也弄來耍耍。
領着舞獅隊一路向蔡府大門口走去，哎……這蔡邕一定沒見過這種東西，肯定歡喜得也稱我為神人，然後我稍加一透露點什麼，定然會把女兒嫁給我。唉——她女兒長得是不錯，可惜太小了點，現代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說，十三、四歲小丫頭實在……實在不夠滿！
來到蔡府前，我指揮八頭獅子竄來跳去，原來想再安些木樁與大繡球讓獅子踩的，可惜——沒錢了。
呀……府門突然被大打，蔡邕一臉色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是被鼓聲鼓舞，說實話，這首《男人當自強》我也是時間不聽，就會放一次。
蔡邕四下看了一看，心情激動的身子微微直顫，深吸兩口氣，隨着鼓聲大吼起來：“爾等何人，居然敢在此喧嘩！”
啊——喧嘩？我暈，原來剛來他的身子微顫是不激動，而是氣得呀！當下我趕緊上前道：“蔡大人，您看這獅舞如何！”
“胡鬧！立即離開，不然我叫家丁來趕！”蔡邕說完甩甩手進去了。
看看下面的旬攸我聳聳肩道：“老古懂，怪不得看出**氣數……”
“兄長禁言！”
“幹什麼？誰讓你們停下來的，給我繼續敲，快點，不然不給工錢！”
咚嗆……咚嗆……咚嗆嗆一嗆……
大門再次打開，裏面衝出十個兵卒，每個手中拿着一根木棒，下見的舞獅的人一見，哄的一下跑沒影了，奶奶的，死老頭，這是街道，是國家財產，你居然敢當成自己家的了，靠！
“蔡伯喈！你給我出來，這是為了紀武帝之威，頌衛青，霍去病，李廣之功，你居然敢派人趕走，你想，欺宗滅造反不成！”
那些衝過家來的兵卒圍着我，趕也不是，不趕也不得，我喊完了，想想這蔡邕要是狠下心來，我這無名無姓的也沒好果子吃，死胖子說得好，當官的如果心不黑，手不辣，根本不可以往上升，只會一直降。
想通此點，我對一個兵卒道：“想來你家大人並不知道小人組成這舞獅團的用意，麻煩你去回稟一聲，小人願意進去與蔡大人細細解釋！”
蔡邕呀蔡邕，給你個這麼大的台階，如果你還不知進退，也別怪老子日子不救你這個岳父了。
半響后，鄧文跑出來道：“先生，我家大人有請。”
我向旬攸一使眼色，跟着鄧文進入蔡府，來到客廳之上，蔡邕臉色不善，正所謂不打笑臉之人，所以我想學學死胖子的奸笑，臉上肌肉動了幾下，我發覺自己沒那天份，當下只好算了。
“大人，想武帝之明，我大漢威鎮西域諸國，通商之路遠及大食，不知道現在我朝這通商之路到那裏了！”
蔡邕的老臉一紅，沒有說話。
我繼續道：“正所謂擊鼓而進，嗚金而退，今在下將兩者融成樂，以西域獅為舞，就是想藉此舞樂激勵人們，復先帝之偉業，再光我大漢之威名！”
蔡邕看看我嘆了一口氣，沒說話，想來他也知道現在漢朝內憂不絕！怎麼可能再實現先祖的光輝。
“大人，現在還有幾人記得武帝之威，衛青之勇，唉……我如此無非是想激勵一下漢朝臣子而已。”我伸出入懷，取出郭嘉替我寫的《男兒當自強》帛佈道：“大人，昨日想請大人看的文章就是這個，如果連大人看后都無動於衷，這天朝上國也無讓再下留戀之外，不若回到族內，繼續當一蠻人，終其一生算了。”
“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蔡邕一下子拿着帛布戰了起來，在屋內一邊走一邊看……
呵呵——你個死老頭，當年這首《男兒當自強》一經問世，便橫掃華人各種音樂榜，既然到了24世紀，仍是黃飛鴻超人版的經典配樂，我就不相信打不動你！
想了想，我再提示一下道：“大人，想想適才的強烈的鼓樂，再想想這首歌詞，不知道天朝男兒不為之熱血沸騰的有幾人呀？我想皇上看后，會不會……”
大胖談判守則：有些話是不能說全的！給對手留下想像的餘地，對手想像的也許比你預期的還要好！
蔡邕回身坐下，將帛布放到桌上道：“先生，實不相瞞，，皇上不理朝政已有時日，宮內又有宦官把持，想見皇上——難呀！”
“大人，這事好解決，皇上雖然不理朝政，但是皇上應該會好大喜功，大人只要找個宮中的好日子，比如皇上得子，或者那個貴妃的壽辰，又或者祭祖什麼的……反正只要有機會，大上就上奏說為了紀**先開武皇功德等等，特準備一個具有西域特色節目請皇上觀賞就行了！”
“這……”
“皇上不理朝政，無是為玩樂而已，我們借口是玩樂的節目，皇上必定會看！”
蔡邕點點頭道：“再有十天就是皇子協十三歲生日，先生可要好好準備一下！”
我點點頭，突然臉色暗淡道：“今日只有八隻獅子，實不夠狀觀，在下預計要動用八十隻獅子的，只是……”
“無妨！來人呀，取十金來！”
果然上道，當下起躬身道：“大人為國捐錢，實是忠義之士也！”聽好了，老頭，這是你給國家捐的，我可沒有花。
“愧不敢當，若當獅舞當真能激起皇上雄心壯聲，先生可居首功！”
靠——我又不是六指琴魔，一支曲子能控制別人心神？開什麼玩笑。
“對了，大人，昨日隨大人左右的書童為何不見了！”看見蔡邕一愣，我趁熱打鐵道：“大人乃當世大儒，身邊書童也非凡人，那日一路上與我談詩論詞，實有先生之風範，再下有結交之意！耐何……唉！”剩下的你自己去想像罷。
“蒙先生厚愛了，那琰兒年紀尚幼，不免輕狂些！”
“大人客氣！”我知道現在求親要成功那是不可能的，見鄧文已經將金子拿來，當下道：“大人，在下就此告退去安排獅舞之事！”
“不遠送！”
“對了，大人若是忙，請那個叫琰兒的書童到我家來玩！”
蔡邕愣了一下，尷尬一笑，模糊的應了一聲。
我心中偷笑，走出堂外，當金子收入懷中，到門外后，也鄧文作別，旬攸已經將舞獅之人召回，見我回來，上前小聲道：“大哥，計已成否！”
我拍拍腰部小道：“十金！”
旬攸喜道：“大哥神人也！”
“好了，我回們回去再說！”當下對着雇來的人道：“都跟我走，這下你們都有錢賺了。”
走到街道一轉彎就看見郭嘉神態自若的站在那裏，我鼻子哼一聲道：“奉孝不是去找曹操了嗎？”
郭嘉一施禮道：“曹操官職不大，學識雖然高，但知者甚少，請來益處不多！”
“那你奉孝為何先前不說？”我有點不高興了。
“孝與此舉與先生如廁一樣，都是不得已為之！”
想想也是，這種在古代被稱為下九流的東西，他這種才子當然不好意出面了，旬攸也想溜，但是我是他，他沒辦法。為了不放走郭嘉這個人才，我笑兩聲，悄聲道：“公達，以後若是有大事商議，我與奉孝均不在時，可去茅房尋之！”
旬攸一愣，緊接笑起來，郭嘉看我的眼神里終於有了一絲熱切。
路上將我與蔡邕對話的事情詳細說與二人聽，……
郭嘉聽我說要在十天內做出八十個獅頭來，當下道：“先生中計了，這十天之內如何裝出八十隻獅來！而且還要訓練、編舞，這表演給皇上可是不在大街走過場，一點瑕疵就是殺頭之罪呀”
古人的心眼還得古人還猜，打死我我也猜不出來的。這蔡邕居然用借刀殺人之計！唉——當官的，尤其是當大官的，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都他媽的一樣陰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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