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此刻,軟軟嚅嚅的叫聲比平時更加媚惑人心,古赫泉腹間的慾火燒越旺,乾脆以唇吸啜一口甜膩花液,起身重重堵住她的小嘴,長舌霸道地勾纏住小香舌,喂她吃自己的體液。
奇怪的味道使駱小禾的腦子一陣暈眩,她不知所措地,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他的大掌卻在這時整個覆上腿間濕熱的柔嫩花谷,按壓搓揉着。
“唔……”那種從來有過的酥麻感像電流一樣直衝上駱小禾的腦門,嬌軀柔成一灘水,幾乎感覺自己要漂浮起來。
他粗嘎地離開她的唇,在她耳畔低低道:“小禾,看着我。”
駱小采依言睜開一雙迷濛美麗的黑眸,嬌羞地凝視他。剛剛經歷的高潮使她全身酥軟無力,雪白的肌膚上也染上了一層美麗的櫻色,越發動人。
鷹眸憐愛地與那雙純真的大眼對視,他找到她的手,與之十指交握,“會有些疼,為我忍忍,好嗎?”
“嗯……”她羞澀地應了聲,緊緊抓住他厚實的大掌。
……
駱小禾迷迷糊糊的,意識幾乎全無,身體綿軟得如春日泅水邊剛抽芽的柳條兒,有如虛脫般,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生怕將小人兒壓壞似的,古赫泉快速地翻身,並將她溫柔地摟進懷裏,肌膚相貼,如膠似漆,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抱她去浴室。
按摩浴缸舒適溫熱的水流暖暖地包圍着他們,大掌輕撫着雪嫩的背部,駱小禾雙眸緊閉,細細的兩腿分開跨坐在他腰間,嬌小的身子柔順地趴俯在他胸膛上,胸前兩團飽滿雪丘軟軟地緊挨着他。
溫香軟玉在懷,使得古赫泉小腹火熱,血氣上涌,剛泄掉的男性反射性地又硬起來,躍躍欲試地抵在略為紅腫的柔弱小花苞上,顯然並不饜足。
“唔……不……”駱小禾不安地輾動螓首,發出夢囈般地輕吟。
“別怕,今晚不會再要你了,好好睡吧。”
他知道她累了,再經不起歡愛。撥開她舒上微濕的瀏海,輕輕地吻上潔白飽滿的額頭,胸口是前所未有的溫暖滿足,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處……
每個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鳥宛轉的嗚叫聲中開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聽哦!
仍在蠶絲被中香甜酣夢、欲醒未醒的少女,連眼皮都還未睜開,乍聽見這來自大自然的美妙聲音,已然條件性反射,忍不住唇兒彎彎,綻出一抹好純真的笑顏。
“醒了?睡得好嗎?”,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響起,腰上的手臂收縮,輕而易舉地攬住被褥中曲線玲瓏的嬌軀,將她往一個更為火熱的懷抱內帶。
長睫微微顫動,駱小禾輕輕嚶嚀,像只慵懶的貓咪,繾綣在主人的懷抱里,享受着寵溺的愛撫。
大掌無所不在,從纖細的腰肢撫上高高聳起的胸脯,令他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忍不住將柔軟絲被掀到一旁,曝露在眼前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水嫩雪白的兩團嬌乳就像新日的春筍,粉紅色的蓓蕾顫巍巍地吸引了男人全部的眼光。
“小禾……”他低嘆,薄唇輕啃着水嫩肩頭,熱烈的氣息下滑,從鎖骨到雪胸,最後張嘴含吮住雪丘頂峰的兩抹嫣紅。
“……疼……”下頷剛冒出的鬍渣有些扎人,男人像嬰兒一樣的吸吮又讓她覺得微痛,痛里卻又有一種教人說不明白的刺激,駱小禾瑟縮着,兩手擱在男人胸膛,推拒着,口中發出小小的抗議。
“疼嗎?那這樣呢?”
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因緊張而瞠大的水眸,他放輕力道,舌尖捲起她的紅嫩,輕輕逗弄着。
“嗯……”駱小禾粉頰通紅,敏感的乳尖緊繃著,身體卻放鬆下來,盈盈水眸微閉,小臉上都是不自覺的嬌艷風情。~
“這樣舒服嗎?”他問着,粗指也趁勢擠進嫩滑的水穴,輕易找到花壁里那處突起磨蹭着。
不要……她察覺他的企圖,臉蛋瞬間漲紅了,小手抓緊他不懷好意的手。
自從他們有了親密行為後,他一直就像要不夠她,每晚都纏着她好久,貪看她沉浸在慾海中的樣子,直到沒有一絲氣力,才會放她筋疲力盡地沉沉睡去。
慾望是一隻無法饜足的野獸,明明已經餵飽它,可早晨一睜眼,又是這樣……
古赫泉發出低沉的笑聲,一隻手就捉住了她的手,反壓制在枕上,英俊的眉宇間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饑渴。
寶貝……
給我!
給嗎?
嗯?
我要你!
每一次,耳畔傳來的就是這樣霸道的、不容拒絕的、赤裸裸的求愛。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又誘哄挑逗,初嘗禁果的稚嫩少女哪會是他的對手?
安靜的卧室里,慢慢響起了曖昧聲響和低低喘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憐小白兔在掙扎之餘,終於發出可憐兮兮的乞求。
“會……會遲到……大哥哥……別……”
“小笨蛋,今天是周日,我們可以在床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繼續啃咬着水滑玉頸。
“呀……別咬……”她聲音軟軟的,聽起來要像是撒嬌,傳進男人耳中越發心馳神搖,吸吮的力道重了,在吹彈可破的潔白的肌膚烙下一朵朵小花。
他總喜歡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脖子上種下的草莓總是交替更換着,已經讓她覺得好尷尬了,幸而國外開放,早早就有了交往對象的同學見了也僅是曖昧的一笑,被此心照不宣。
“嗯……”她輕喘,烏黑零碎的髮絲凌亂地垂在肩頭,有一縷落在纖細的鎖骨上,要襯得她楚楚動人。
古赫泉撐起手臂,居高臨下,深深地俯視嬌美的人兒。
他愛看她動情時的媚態,被自己愛着時紅通通的小臉蛋,迷濛如漫起薄霧的盈盈水眸。
他愛聽她高潮時發出的酥媚入骨的聲音,尤其是在她因難耐激情、小嘴胡亂地叫着他“大哥哥”時,只會刺激得他更想毫無保留地狠狠愛她!
他愛吻遍她一身如嬰兒般細膩的肌膚,輕咬細吮,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徹底嘗了個遍,他從不知道自己這般貪心且耐心。
其實回首過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人兒。
龐大的家族產業是父母留下的,無論是要他守護還是爭奪,完全是必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與瞧得上眼的對手對峙周旋、針鋒相對,那是他的樂趣。至於百般耍弄仇家,則是出於他強大的報復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場很難看。
唯有她,這世上最善良純潔的小偷,還未行竊取,他的心就自動地離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來的位置了。
在駱小禾之前,他不是沒近過女色,逢場作戲也好,一夜風流也罷,沒有誰能讓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見了,只是他不知道罷了。
他和歐璽,那個律師界的異類,年少輕狂時同在英國求學,兩人沒少做放浪形骸、尋歡作樂的荒唐事。可隨着駱小禾一天天長大,僅僅看着照片里的她,他就再也轉移不開視線,從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來,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擁有,怎肯輕易放手?她的家人們,別人暫且不提,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團的總執行長,恐怕就會第一個跳出來分開他們!他不能冒這個險。
“大哥哥……”見他緊盯着自己,一言不發,駱小禾疑惑地伸手,撫摸他稜角分明的俊顏,擔憂地問:“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當天氣變化,他的腿部舊疾就會複發,酸疼難忍,他怕她擔心,一直瞞着她裝成無事的樣子。
直到有一回被駱小禾撞見他躲書房,拿着止痛藥大把大把地吞,當場駭得哭起來。
他扔下藥,手忙腳亂地將她抱在懷裏哄了好久,斬釘截鐵地保證自己不會再這樣亂吃藥後,才漸漸止住淚水。
這兩天時有雨水,她自然緊張地無以復加,稍見他眉頭微皺,就會滿臉緊張地瞅着他,圍着他打轉,噓寒問暖,一心一意地只記掛着他,整個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邊忍着舊傷的疼痛,一邊窩心地享受着心愛人兒的關心,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疼嗎?”她緊張的追問着,一邊急急地爬起身,小手忙碌着去抓床尾凳上的衣物。
“做什麼去?小禾?”他嚇了一跳,也坐起身。
“找醫生。”她滿臉都是擔心。
“別急,寶貝,我不疼。”他長臂一伸,就將嬌小的赤裸胴體整個收攏在懷,在她耳曲低低地說,“只要有你在我懷裏,我就不疼。”
“可是……”她好擔心。
“別擔心,來,笑一笑。”
她咬咬紅唇,搖下頭,依然愁眉不展。
“不笑啊?那……”大掌不由分說地撫上小美女的腰肢……
不要!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壞心,原本略為蒼白的臉蛋瞬間漲紅了,下一秒,她又叫又笑,在他懷裏縮成一團。
“是不是?最怕這個?”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小人兒敏感的腰間亂呵一氣,看她因為痒痒笑得粉頰通紅,也跟着朗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駱小禾笑慘了,蜷縮着邊喘邊笑,還要忙着躲閃,妄想避開那雙作亂的魔手。
還好這種折磨人的晨間活動並沒有持續得太久,男人驟然牧手,將她半壓回床上。
“小禾?”
“嗯?”
“說愛我。”
對了,還有這個,每個早晨的必修裸。自從那天她說喜歡他之後,他愈發得寸進尺,哄着她說愛他。
雪白的貝齒咬着嫣嫩的下唇,駱小禾紅着臉,垂着長睫不肯看他。
“不說?”男人可惡地笑,撐起手肘靠在羽毛枕上,神情半是誘哄半是溺愛,“那就做?”
才不要!
“都不要?也可以啊!”心懷不軌的男人突然大發善心。
咦?女孩驀然抬眸,懷疑地瞅着他。
薄唇勾起輕笑,他語氣邪惡地說:“那就繼續吧!”
怎麼這樣!她輕喘着,小手怯怯地抓住他又想使壞的魔掌,求饒地看着他。
黑眸緊盯着懷中氣喘吁吁的小美人兒,看她粉頰嬌艷、眼中流波靈動,櫻唇微張着,幾縷鬆散的秀髮黏在雪嫩的頸畔……
男性的慾望立即被勾起,硬實、叫囂,毫不掩飾想要她的衝動!
美味在前,還等什麼?
……
親愛的女孩,沒有人能和你相比,因為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
英國的冬天,氣候變得很冷,早晨出門時,會發現到處都是白霜,鋪滿了整個城市。
駱小禾早早地就穿上了毛衣、毛褲、長靴,出門時還會加上羽絨衣或厚外套,戴上圍巾帽子,包裹得像只笨笨的小企鵝。
英國人,無論男女老少好像都不怎麼怕冷,在街上總是能看到穿短袖的男人,光裸着兩條腿的女孩,甚至拄着拐杖的老婆婆也比駱小禾要穿得單薄,實在是教她汗顏。
再看看身邊的男人,照樣是深秋時的毛衣外衣,心裏暗暗嘀咕着怕被他嘲笑。誰知他不僅沒笑話她,反而要緊張地替她添加冬衣,生怕她凍着。駱小禾曾問他為什麼一直留在英國,他告訴她,這裏不僅是他完成血液的地方,同時也是他父母相識相戀的地方,那一份珍貴美好的感情,曾是他幼時耳熟能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