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爭吵
葉飛揚眉頭微微一皺,深邃的眸子中浮現一抹久違的歉意,沒有言語,轉身向外走去。
看着葉飛揚離去的背影,雲菲煙眼中的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滑落。
“混蛋,葉飛揚你就是個混蛋,”雲菲煙聲嘶力竭的對着葉飛揚的背影吼道,面色浮現幾抹凄涼之色。
面對雲菲煙的嘶吼,葉飛揚不為所動。靜靜的向外走去。
雲菲煙隨即萎頓在地上,淚水一遍一遍的滑落,她不明白為何上天待她如此不公。
在雲菲煙十五歲的時候,她的父親便告訴她,她已經有了婚約,那個時候雲菲煙尚小,並沒有在意,但是已經有了未婚夫的思想在她的腦海中卻已根深蒂固,以至於整整九年來,雲菲煙從來沒有與任何一個男人交往過。
少女情懷總是詩,神秘的便是美好的,如今的雲菲煙已經二十四歲,正是人生中的黃金時代,對於那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夫也越發好奇,越發期待。
就在一個月前,葉飛揚終於姍姍來遲,與葉飛揚一起來的還有那個令雲菲煙這個華東商界第一美女都無法攀比的女子,便是葉飛揚的姑姑,葉嫣然。
第一次見葉飛揚,嘴角掛着一抹柔和的笑意望着她,剛硬的線條,硬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神,嘴角那一抹柔和的笑意,有東方男人的柔和,又有西方男人的剛硬,絕對符合大多數女子心中的白馬王子的標準。
雖然臉色略有些黑,但是葉飛揚無疑是個標準的帥哥。
雲菲煙自然不會膚淺到僅僅看過一個男人的相貌,便愛上這個男人,但是起碼對於這個男人不討厭,況且兩家本就有婚約,一切水到渠成。
沒有什麼儀式,只是平平淡淡中便領了結婚證,雲菲煙對此倒是沒有介懷,對於那些她也不是過於在乎,重要的是葉飛揚這個人。
在葉嫣然和雲菲煙的父母商議之下,小兩口搬到雲菲煙的別墅居住。
幸運的是,葉飛揚並沒有貪戀雲菲煙的美色,兩人之間從未發生過什麼?與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上床,葉飛揚無法接受,同樣的雲菲煙亦是如此,隨即兩人約定,直到彼此心甘情願時,才發生關係。
約定之後雲菲煙心中隱隱有一絲小甜蜜,起碼說明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像一些豪門公子那般,張揚放縱。
如今兩人已經結婚一個月,這是兩人之間的第四次爭吵,前三次只因為葉飛揚的不作為。
身為雲氏的執行總裁,獨攬雲氏大權,在華東商界指點江山,可以看出雲菲煙的強勢。
但是葉飛揚似乎對於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一個月的接觸雲菲煙發現,這個男人除了衣服好的皮囊以外,一無是處。
以雲家的財力,養一個閑人,別說一個,便是百個千個自然也養得起,但是雲菲煙無法忍受的是,她的丈夫無所事事,一事無成。
時常聽公司的女下屬,閑聊時,吹噓自家的男人如何如何,雲菲煙也是女人,自然有攀比的心思。
她無法接受一個不作為的丈夫,本就煩悶的她,加上葉飛揚今曰窮極無聊之下,將她的愛貓弄丟,心中的怒火自是難以忍受。
便有了今曰的這番局面。
雲菲煙靜靜的看着天花板,眼神渙散,靠在沙發上,一身灰色的職業套裝還未褪下,身材更顯玲瓏有致,胸前裸露着誘人的春色,一抹豐滿從中溢出,可惜這一幕註定無人目睹。
良久,一聲幽幽的嘆息從口中傳出,不知不覺間已經午夜,想來這個男人今夜是不會在回來了。
心中也已經隱隱有了決定,洗漱了一番,回到自己的卧室。
別墅外,黑暗中,一個身影鬼鬼祟祟似乎正在尋找着什麼?
別墅坐落在嬌軀,自然偏僻,但是難得的沒有染上城市的喧囂,有幾分自然的氣息,幾許樹木屹立在漆黑的夜空下。
黑色的身影自然是葉飛揚,摸索在樹林中,“喵,”一聲貓叫聲打破寧靜的夜空,葉飛揚深邃的眸子浮現一抹喜色,喃喃道:“小畜生,你差一點害死了老子。”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葉飛揚的身影抱起,漆黑的夜空中,葉飛揚的所奔的方向自然是散發著兩道幽幽綠光的方向。
而小貓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似乎感覺到了危機,發足狂奔,可惜天不隨貓願,難以逃脫葉飛揚的毒手。
將小傢伙抓住后,葉飛揚抱着小傢伙,來到別墅門前,一番折騰,如今已經到了凌晨時分,別墅漆黑一片。
葉飛揚心中一嘆,想來雲菲煙已經睡了,若是這個時候吵醒她,只怕又要一番怒火。
索姓曾經風餐露宿習以為常,葉飛揚靜靜的靠在門前,小憩起來。
天微微亮,如今已值冬季,雖然滬海的天氣並不冷,但是天明卻較於夏季晚了許多。
朝陽破曉,天邊陰雲漸散,染上一抹紅霞,雲菲煙的身影如月出現,打開房門。
此時的葉飛揚發間掛着幾滴露珠,懷中抱着不安分的小傢伙,眸子淡然,看着打開房門的雲菲煙。
“早上好,”葉飛揚淡淡的說道,雲菲煙一怔,隨即看到葉飛揚懷中不安分的小傢伙。
一臉驚愕的問道:“你昨天便是去找貓了嗎?”心中浮現幾抹感動,隨即看到葉飛揚淡然的眸子,冷哼一聲,小心翼翼的結果小傢伙。
“以後不許在跑了,小東西,若是在跑好好修理你,”雲菲煙帶着責怪的語氣對着懷中的小傢伙道。
葉飛揚聳聳肩,徑直上樓,他每天無所事事,雲菲煙接下來還要上班,況且這個女人顯然對他還有怒氣,何必去撞他的霉頭。
看着葉飛揚的背影,看着懷中的小傢伙,韻菲眼中多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乎這個男人不是那般討厭。
雲菲煙整理一番,窈窕的身軀匆匆離去,葉飛揚站在二樓,靜靜的看着雲菲煙的背影,淡然的眸子中浮現幾縷惆悵,他與雲菲煙的結合是不是本是就是一種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