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列車上的意外
臨走的那天晚上,爺爺再三叮囑我要小心,什麼事都要順其自然,勉強不得。老思想老保守的教育了我一翻,這都什麼年代了,這樣的思想能賺錢嗎?奶奶偷偷塞給我一塊玉佩,一塊錢硬幣那麼大,上面有一個似貓似虎的動物,但是有5條尾巴,奶奶說這是家傳的寶貝,都沒給我父親……讓我感動了一陣子。
收拾了一些工具和衣服,坐上到M市的火車,就開始了我的闖蕩生活。其實我這次出去也是有準備的,爺爺給我的存摺裏面有十萬,去年幫李銘宏給了兩萬,我要了一萬。這就十一萬了。夠自己生活一陣子的了。
尋思着該買點什麼的時候,自己老掉牙的手機哼哼唧唧的在口袋裏響了。一年多沒開機了,怎麼這時候電話響了?我以為是老爸,畢竟這一年多的時間,為了讓我安心學習,家裏的網線和手機全部給斷了。
不好意思的那出來了手,一看,居然是李銘宏,難道他老婆有出什麼事了?懷着給未來老闆打工的心裏,接了大話,那邊急切的說:“大師啊,怎麼這麼長時間沒開機,快急死我了”。我心想:真的是出事了?問道:“老闆,出什麼事了?難道嫂子的事還沒完?”李銘宏的聲音那邊一頓,笑呵呵的說:“沒事沒事,是我的一個朋友有點事想找你幫幫忙。”
心裏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這麼快生意就來了?“我現在在去M市的火車上啊,估計下午5點才能到呢。”“行,到時候我去火車站接你,具體的咱們到時候在說。”
看着火車上不少旅人看着自己的手機,當場我就決定下火車就去買一個現在你就流行,最高端,最NB的智能手機。忽然,感覺有股陰陰的什麼,這是錯覺嗎?畢竟這是火車上,人這麼多的,拿來的這股陰氣?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世間那麼多閑事,不公事,又不是自己一個人能管的起的,別到最後還弄的自己一身搔,太晦氣了。想到陰氣,我突然想起了李銘宏弟弟那時候翻來覆去說的那一句:這個女人要害死你。雖然有些夫妻的八字是會相剋的,但是我當時看過他們夫妻的八字,吵鬧是會有的,說道相剋就有點勉強了,肯定是哪裏出了什麼差錯。
難道是他弟弟這個小鬼信口開河?想想又不可能,死了十幾年了,怎麼這時候突然跑出來,溺水死就算怨氣再大,也不可能存留這麼長時間吧。
回過頭來說,要是怨氣很大,早該出來鬧事了,不應該相隔十幾年才出來啊。一個有一個的問號在我腦子裏出現,越想越頭疼,乾脆就不想了。
側着頭,看着車外迅速後退的風景,心裏也是感概萬千啊,一年半以前,還激情似火的找工作,怎麼稀里糊塗的走上了這條道路。其實我本質里還是想找個工作,再找個老婆,努力的在買套房子,就像城市裏大多數小資一樣,學這些就是想讓爺爺奶奶長輩高興一些罷了。
想在M市買套房子,90平的怎麼也得5,60萬啊,身上這12萬,弄個首付還差不多。現在找媳婦,沒車就算了,連房子也沒,估計人家都不會看你。
剛才李銘宏打電話過來,估計有又什麼事找自己,嘿嘿,又可以弄一筆了,希望是個有錢的主,的好好敲上一次,房子啊,媳婦啊,為了你們,噹噹壞人又何嘗不可,再說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正在浮想到M市以後的生活,突然的,有是那股陰氣,雖然不睡衝著我來的,但是我的清晰的感覺的,這個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哪個倒霉蛋惹上了這個東西。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意念集中的眉心的印堂,一股似有似無的力量又匯聚在雙眼,然後睜開雙眼,掃視着周圍。
吃東西,打牌的,侃大山的,情侶談情說愛的……也沒發現什麼啊!正當納悶的時候,那股陰氣呼的有沖了過來,這次我清晰的感覺到是從頭上來的,心裏暗叫一聲TMD,抬頭看去,除了行李,還是行李,但是在離我5,6米遠的一堆行李中,一個雙肩包特別詭異,一股股的白色的陰氣從這個雙肩包裏面往外出,這裏面到底是什麼,仔細看去,還有一些黑色的煞氣。
這玩意就是個慢姓的毒氣彈,無色無味,害人與無形啊。正在我思考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句:啊,這個人不行了,快來救人啊。被這麼一喊,車廂里人頭攢動,比菜市場還熱鬧里。順着喊的人的聲音過去,就是那個散發著陰氣和煞氣的雙肩包下的坐着的。
心想:不會這麼快就弄死人了吧,這玩意是慢姓的,就算再快,也得十天半月的,這可不比拿刀子捅人,一刀下去半條命的。除非是身體特別差的或者八字特別弱的,對這玩意太過敏感。
要不就是那個雙肩包的主人,和這個包里的東西待時間長了,肯定出事,想想也有點不可能啊,拿這個玩意還不知道防着?除非不知道這個東西這麼厲害。
列車員也被驚了過來,看了一看,一臉驚恐的跑去喊人了。真佩服中國人的看熱鬧心裏,四五米的距離,我硬沒擠過去。沒等多久,列車長和乘警都來了,列車長看了一眼,就對這周圍喊道:“有沒有醫生啊,來看看。”四周沒有動靜,又喊了一遍,四周依舊是看熱鬧的。列車長對乘務員說了幾句,乘務員轉身就走了,估計是要通過車上的喇叭來找醫生了。乘警也開始了解情況,不斷的詢問着坐在這個倒霉鬼身邊的人。
其實我TM到現在,就知道有個倒霉鬼估計是被衝到了,連這個倒霉鬼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衝到沒衝到都難說啊,也許是自己有什麼急姓病。列車長讓其他乘客為這個倒霉鬼騰出了地方讓他躺下,從他伸出來的腳來看,是個男的。乘警問道這個人的有沒有什麼行李時,旁邊一個乘客指了指那個發著陰氣和煞氣的雙肩包,我心裏一沉,果然,猜對了。
乘警取下雙肩包,順手拉開了包的口,我心想:要完蛋了。果不其然,一股股陰氣煞氣順着包口往外沖,瞬間乘警印堂隱隱的開始發黑。我馬上翻出自己的行李,從裏面掏出以前備好的鎮魂符和驅煞符各兩張,偷偷摸摸的藏在了身上,這玩意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不被笑話就出意外了。
鎮魂符主要是防止陰氣老衝擊自己魂魄的,驅煞符主要是防止煞氣傷身的。這麼重的陰煞之氣,估計要不了多久,這個乘警也要倒下了。
看着一個車廂的人倒霉?我還沒那麼沒有人姓,於是乎,我高聲喊道:“我是學醫的,能看看嗎?”這麼一喊,列車長和乘警包裹很多乘客都看向了我,列車長感覺有點唐突,心裏肯定想:剛才喊沒人答應,這時候出來了啊。
乘客自動的為我讓出了一條路,列車長有些急切的說:“你給看看吧。”我走進一看,差點沒嚇爬地上,躺在長椅上的是個大概40多歲的男人,很清瘦,可是一張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陰氣里夾雜着煞氣,嘴裏是不是留着口水。
我稍微探了探鼻息,然後摸了摸脈搏,很弱很弱,估計現在已經在走黃泉路了。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對這列車長說:“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這裏人太多了,有點不適合。”列車長有點詫異,還沒張口說話,乘警就說:“人多不耽誤救人吧,大家會配合你了。我心想:我靠,配合,能救活不能救活還是一說,救活了估計也是植物人了,讓一個車廂裏面的人看着我救他,肯定把我當成神棍了,估計到時候你們倆都會現在阻止我。“那我沒辦法了,必須要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這時候,車廂里的廣播響起了,就是找醫生的。這個播報的乘務員聲音不錯,不知道人長得怎麼樣了,心猿意馬的想着制服誘惑……
終於決定把這個倒霉蛋弄到餐廳車廂里,我也拿着自己的行李,跟着列車長,乘警和抬着這個倒霉蛋的熱心乘客向餐廳走去。去餐廳的路上我還想着怎麼去看看那個雙肩包裏面到底是什麼玩意這麼厲害,那陰煞之氣猶如不要錢一樣的往外冒,現在可是白天,如果到了晚上,還了得?
想了想,我對拿着那個雙肩包的乘警說:能不能讓我看看他的包,裏面如果要有葯或者什麼病例之類的就知道根源了。乘警有些無奈的把包遞給我說:“我剛才看了,裏面除了幾件衣服,什麼也沒。”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接過那個包,就開始翻裏面的東西,包不大,上面除了幾件衣服,下面還真不好看,我就下手摸,剛摸到包的一個角落,手碰到一個硬呼呼的東西,像一塊鐵疙瘩,還沒碰到的時候,那股陰煞之氣就沖的我的手隱隱作痛。由於人很多,我也沒敢拿出來。
在列車的餐廳,放好這個倒霉蛋,我各抽出一張鎮魂符和驅煞符悄悄的塞到他的肚臍處,拿出自己的行李,掏出銀針,突然之間不知道怎麼下手了,身上的陰煞之氣太重了,要是封住幾處命門,固然暫時能保住命,但是那陰煞之氣也出不來了,時間長了肯定還是完蛋,如果留一處命門,強硬把這個陰煞之氣*出來,我怕把他的魂魄也給*出來了。
正當我考慮是不是該給老爸打個電話問問的時候,列車長說:你學中醫的啊,還是國粹,看來肯定行了。努力的回想着以前家裏的那些筆記,急的我是一頭的白毛汗,越急,越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了。不由的暗罵自己一聲,這樣沒有好處的事,自己也幹了,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是這個倒霉蛋的情況,估計救活了下半輩子生活也不能自理了,放在解放前,早就扔到亂墳崗了。
其實我的目的就是先看看那個包里到底什麼東西,不讓害了一車人就是了。暗暗的對這躺在椅子上嘴裏是不是留着口水的這個倒霉蛋說了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就一針扎在了他的印堂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