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第七回:

劉晨笑看老黃走去,這回簡單許多,他直接上去就猛的伸手將女生屁股一摸。

只聽女子驚呼一聲,蹦起老高,轉身一臉怒容,揚手就把雲裏霧裏的老黃一耳光,還罵了句‘色狼!’,才氣呼呼的走了。

劉晨一驚,趕忙上前,原以為老黃該生氣,誰知道他聞着右手,大嘆:“好有彈姓!”

被劉海遮住的眉頭,輕輕皺着,似在回味。

“老黃,你丫的,臉紅什麼?”

劉晨看着臉上的五個手指印,滿臉笑容。

老黃則是反駁:“媽的,又是一巴掌!”

劉晨道:“反正你習慣了!”

兩人又邊走邊物色着,青青河邊草般的的女子頗多,卻不見花兒。踱着步伐,終是來到了車站牌,車流不息。

夜色燈光閃爍,五顏六色,劉晨抬手握拳與老黃互碰,說:“莫被車撞死!”

老黃銀笑兩聲道:“別被強殲啊!”

劉晨向走了幾步的老黃喊道:“巴不得!”

兩人便嘿嘿賊笑,看着老黃身影消失,劉晨才恢復嚴肅的表情。

他坐到站牌杠上,望着車流,等着30路車,一時間覺得有點落寞。

還沒入境,一人就走到身前,笑道:“劉痞?”

這句透着驚喜的聲音,是他保持着嚴肅表情轉首,立刻眼睛一亮,回道:“凱子,你怎麼在這?”

“嘿嘿,轉學來的!”

凱子是劉晨的小學同學,兩人感情也非同一般,幼年時可謂同甘共苦,經歷的風雨在心中很有分量。

兩人見面自有一番寒酸,凱子說:“五中好混么?”

劉晨笑着點頭:“還好,你呢?那邊搞到幾個兄弟呢?”

“媽的,拉倒,長得越大,真心的人越少!”凱子抱怨道。

劉晨亦有同感,連連點頭:“對,媽的,都各有心思,各懷鬼胎!”

兩人的家住在一起,都在河西,幾乎很快公交車駛來,兩人上了車子。

車子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人,幾乎都是下了晚自習的校友,男女都有。

劉晨刷了學生卡,轉首道:“媽的,又是這麼多人!”

凱子早已習慣,淡淡笑道:“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兩人還沒找到扶手,立刻就有人喊道:“呀,晨哥?坐公交車啊?”

一個穿着五中校服的男生笑問,帶着眼鏡。

劉晨抬手看看,發現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是誰,不過還是笑道:“是啊!不坐公交還坐飛機啊?”

劉晨邊說邊向里走,他可沒有站到外面的習慣,紛紛有人讓路,整個車廂就有百分之七十的學生與他招呼。

凱子一臉的驚訝跟隨着,到了車廂內部,一排排座位便出現眼前。劉晨掃了一眼,大部分也全是學生,這晚上十點多怕也只有學生回家。

目光所及也有人對劉晨笑,眼皮子底的一同學說道:“呀,晨哥,坐公交車啊?”

劉晨看了眼,還是不認識,笑道:“不坐公交,坐飛機啊?”

那人笑道:“要做么?”說著竟然要起身讓座。

劉晨忙打住,笑道:“謝了兄弟,你坐,站着鍛煉身體!”

心裏還是覺得這人不錯,不經意的仔細看他幾眼。總覺得跟他也沒多少共同語言,便轉首向凱子說話:“熱么?”

此時正值夏天,凱子卻穿着秋季校服,劉晨穿着夏季校服,區別那是非常巨大。

凱子搖頭笑道:“有點!媽的,你混的可以啊?”

劉晨明白他這說什麼,靠近點小聲道:“媽的,不就喊聲哥嗎?打架幫忙還不見得有幾人類!一個不認識!”

凱子仔細看看劉晨表情,覺得應該不是撒謊,點點頭,沒有說話。

劉晨又繼續道:“要真搞架,我看就咱們幾個兄弟靠得住!”

這回也算是說到凱子心坎里,附和道:“那是!現在社會哪還真幫你!除非咱們幾個兄弟!”

劉晨心中覺得非常正確,想着怎麼也是十一年的感情,也不是吹的,不是生死危機怕也沒有背叛!

兩人都要到車子的終點站下,所以有說有笑,但是奇怪的是劉晨並沒有跟凱子談論女人。

只是笑着道:“今天我把老黃坑了!”

凱子也有興趣,立即道:“怎麼坑的?”

劉晨嘿嘿賊笑:“老子跟他石頭剪刀布,誰輸誰去摸女人屁股!”

“哪個贏了?”凱子即便猜到了,也還是習慣姓的問道。

劉晨得意道:“肯定老子贏了,你曉得老黃被打得好慘么!呵呵呵呵”

於是兩人又談論起跟老黃一起,三人兒時的瀟洒生活。

那時候挺窮,一群小學同學三年級的時候,在春暖花開的時候會去公園抓鳥,在熱曰炎炎的時候會去溪里洗澡。

那時候為了尋找乾淨的溪水,經常要走好久的路,去本市著名的中坡山,那裏有一口甘甜的泉水。

每到了炎炎夏曰,便聽見車子喇叭里傳出‘中坡山泉水’,從而那口泉水外流的水成了小溪,年年月月的流淌着。

大人們想洗卻害羞,唯有小孩兒們在水中高興嬉鬧。

到了秋天,這一群小孩子又會去山裏,那時候楓葉紅了,被風一吹,紛紛揚揚渲染着藍天。

他們一起查找最美的楓葉,相互攀比着,還要去選最漂亮的石頭,有時候為了誰的最漂亮,還要氣呼呼的爭吵,然後不歡而散。

不過到了第二天,這群孩子又像沒事人一樣,聚集在一起,開心的玩耍着,無憂無慮。唯一的憂慮大概就是需要學習,玩的時間不夠,每每覺得一眨眼,夕陽已經出現了。

到了冬天,萬籟俱寂,天空會紛紛揚揚的下起雪來,染白全部的事物,花草樹木都逃不過。

不過每次回憶的卻總是2002年的那一場雪,他們談論着一起奮鬥的雪人有多大,還說不該用雪做鼻子,應該用胡蘿蔔。

隨後,會搖頭說後來再也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雪,那年的雪真的像鵝毛。

劉晨會說那一年他發了高燒,只是為了多貪玩一點,還在堆積着雪人,他要兄弟們的雪人是全世界最大的。

但是幾個小孩還用稚嫩的話回答劉晨,每個孩子的媽媽都對孩子們說:在外面萬一生病了,不小心摔傷了,先去醫院,然後在讓醫生給媽媽打電話!

他們商量着要劉晨去醫院,劉晨皺着小眉頭說自己沒有錢,媽媽說上醫院要錢的。

於是幾個小孩子紛紛不舍的掏出五角、或則一元,湊齊三元,笑嘻嘻的一起去了醫院。

那時候的醫生真的好呀,看着三元只是笑了笑,然後便掛起藥水,給劉晨退燒。不像現在的醫生,對待小朋友需要先打電話讓媽媽來,來了在付款治病。

兩人談論着,不知道是通訊方便了還是怎麼的,其實我們小時候還窮些的。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說到了終點站,紛紛下車,拳頭互碰道:“莫被車撞死!”

“莫被鬼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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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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