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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正得意於自己的成功,現在全班幾乎有一半女生或者男生都眼睛帶笑的看着!他們都很可惜的錯過了劉晨的打架畫面,從而依舊如同往常般!在女生們報復的勝利,便幸災樂禍的笑了!小黃看了看眯眼打量自己的劉晨,看着他筆直腰桿的坐着!頓時更加覺得開心,掩嘴捧腹的笑起來,兩道林蔭樹般的睫毛,遮蓋住大大眼眸,成了條縫隙。
看得劉晨嘴角上揚的‘哼’的笑了聲,隨後便是再看轉首看着自己的大半女同學,笑着點點頭,抬起左手對着盟主誇獎着。同時,他邪惡的右手卻是飛快的伸出去,猛的抓住了小黃屁股,眯眼又對小黃旁邊隔了半米遠的同桌笑笑。由於視角原因,小黃靠後的屁股自是沒有被人發現!卻是讓小黃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輕巧的笑聲立馬止住,臉上殘存的笑意和才睜開一半的眼睛,全是吃驚和害怕。
她立馬轉首看向同桌,發出別人沒有異樣!才放下心來,可是僵硬的身體卻不敢亂動,她怕一動就露了餡。只能更加用力的擠壓着劉晨的右手,狠狠的用自己屁股按在椅子上,最好疼得他收手。
可是劉晨這貨,滿是微笑的對待其他人,一副若無其事的聳聳肩,大手卻是一下一下的捏着小黃富有彈姓的屁股,並親切非常的輕聲喊着:“小黃啊,爽不?”
小黃咬着牙只顧使勁擠壓,劉晨卻毫無反應,只是得意的揚揚眉毛道:“小黃啊,你要明白,哥哥的麒麟臂不是蓋的!”他說著,還抬起左手在自己眼前看,翻來覆去的看着道:“這個吃裏扒外是要付出代價滴!”
小黃皺着眉頭挖着眼睛挺着鼻子抿着嘴巴,硬是憋出一句:“流氓!”
劉晨學着小黃齜牙一笑道:“過獎過獎,哥哥啊,就是卑鄙無恥、下流齷齪、放蕩駭浪!堂堂正正的風流人!服不?”
小黃被氣得呼呼出氣,雖然不止一次聽到這句對待女人的口頭禪,但是也還是不由自主的呼呼出氣。最好像鐵扇公主的芭蕉扇,吹出的風,將劉晨卷個一萬八千里。
劉晨得意一笑道:“哎呀,別這麼可愛!看,多像一隻呼呼喘氣的小狗呀!哥類,就最喜歡小動物。瞧、瞧,呃.....你!”
他半句話沒有說完,就面色露出一縷痛苦之色,瞪着小黃,左手更是伸着食指一點一點的道:“你、你!”
這時候小黃轉首看了全班,老師早就進來,等會肯定說上課起立!可是到時候準會放過這傢伙,好不容易狠心用力壓,看他痛苦樣子還真有了效果。什麼麒麟臂?全是吹的,哼哼,姐姐一用力還不疼死你!她心中得意想着,屁股更加用力擠壓着劉晨右手,只疼得劉晨猛的伸着左手想去抓她胸部,用作制止!
哪曉得,小黃本來就在轉着腦袋,想接下來的對策!猛的看劉晨左手伸來,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接着就是一口,硬是將劉晨左手食指給使勁咬住!疼得劉晨倒吸冷氣,兩手全是疼痛,身子都要站立起來!只想着能舒服一隻手才好啊!
皇天不負有心人,老師嚴肅的在講台上一站!喊道:“上課!”
班長立馬附和道:“起立!.....”
於是劉晨的右手在起立中逃脫了劫難,不過可悲的左手!卻因為小黃前面同學的原因,在別人高大背影的阻擋下,悲哀的沒有被老師發現!但是這對於咬着劉晨左手不放的小黃,自然是幸運的!她緩緩低着腦袋,翻着眼睛打量老師會不會發現。等看見老師在說坐下,也沒有打量自己一眼。
她快速坐下,放心的樹立起書本!將劉晨的手給裝上了掩飾,還嫌不夠,又將劉晨課本豎立。這樣,在前面同學的阻擋和書本的阻擋下,老師的視線再難看見劉晨被咬住的悲慘左手。小黃放心的低着腦袋,轉首瞪上了劉晨,咬着手指的嘴唇只覺得鹹味噁心,不過這也不能讓小黃鬆口,硬是嘴角還略上笑容。
劉晨來不及心痛右手,只顧大腦命令着右手做‘不不不’的手勢!一臉的菜色祈求。他深刻明白過小黃四顆小虎牙的恐怖,原因那麼大的受力面積都出了血,要是這細長的食指被她用力咬,那還不斷了去?就是不斷也得脫皮出血。
他哀求着:“小黃啊小黃,黃姐黃姐,饒了小弟吧!小弟知錯啦!”
哪曉得小黃不去理睬,只是盯着劉晨帥氣的臉頰,緩緩的加大咬力!自覺什麼用力,劉晨卻一副瞪着恐怖的大眼、張着嘴巴,還一下一下的吸着冷氣,分明就是裝的。頓時小肚子一鼓,吸進了一肚子空氣,隨後猛的一咬,這一下卻真切的動了真格。
頓時讓劉晨做作的倒吸冷氣,猛的成為真實!牙齒一咬,腮幫子一鼓,臉色變得痛苦的忍受,還爬出紅霞。但小黃不止一下,硬是咬力持續,疼痛加劇!痛得劉晨猛的抬起右手,不顧一切的就猛的擒住了小黃Ru房!疼得小黃輕哼一聲,卻是鬆開了嘴,也引起了旁邊同桌注意。
那邊男生先是愣愣的看了眼小黃,接着就目光下滑到了胸部,隨後順着那隻白凈的手看向劉晨,滿是不可思議的豎起大拇指!對着劉晨揚了兩下輕聲道:“叼(牛)!”
這直接讓劉晨后怕的尷尬笑笑,鬆開抓着小黃胸部的手,后怕的盯着小黃!卻是小黃立刻看向那同桌,只能盯着一簇睫毛。
那男生對着小黃捂住自己的眼睛道:“繼續繼續,我啥也沒看見!”
小黃頓時鼻子一酸,心中沒有悲傷,還有一絲欣喜,可是大大的眼珠也是瀰漫了淚水,猛的撲在桌子上!深深的將頭埋在了雙臂間。
劉晨瞪了眼那男生,在他尷尬笑容中,直到自覺的舉起書本,徹底攔住視線!才輕聲道:“小黃?怎麼啦啊?”
小黃只是肩膀顫抖,埋在雙臂中的眼珠子,像個噴泉一般,瞬間噴濕了袖子,染在了劉晨眼中!
然而,就在同一時間,在一間白色為主色調的房間!白褥床上,躺着一名精壯的男子,用白布包裹的鼻子,鬆弛的眼睛和迷離的眼神,都正面了主人的虛脫!
他的身旁坐着一人站着兩人,坐着的年紀輕輕,只有23歲!胖胖的身材,拉着臉頰,目光全是閃爍的冷意,像冬天的冰塊。
病床上的人看着他許久,才恢復一縷痛苦,並艱難道:“哥、他說自己跟、跟刀疤混!”
這說話之人正是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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