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脅迫
白薇急道:“你們幹什麼?你們休想逼我加入你們邪派。”
說著白薇抽出劍來,只是持了斷劍在手,眼見幾個道人陰着臉逼過來,一臉憤怒。大袀這時怒哼一聲,伸手攔在白薇身前,朗聲道:“光天化曰,朗朗乾坤,你們這些道士竟敢強搶民女不成?有我,有我,那個……我千手書生在此,誰敢胡來?!”
見大袀咋咋呼呼,白薇急道:“他們不是一般人,你一個書生,別管這事。”
大袀只回頭道:“你忘了?我會仙法的,等我施法念咒讓他們好看。”
白薇聽了,心存僥倖,卻是不敢輕信大袀真會什麼仙法,只半信半疑。幾個道人早看出大袀並無絲毫法力,不過是個凡人,這時就見大袀忽然一臉肅然,接着兩手笨拙地掐在一起,擺着古怪的手勢,口中念叨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個金剛護體,那個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聽大袀一陣胡言亂語,更無半點變化,幾個道人都哈哈大笑。岐行站在遠處,眼見有凡人遠遠看過來,只催促幾人。幾個道人這時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抽出劍來,有人就恐嚇道:“那書生,這女的是妖精所變,我們道人正降妖除魔,你若是好人,趕緊離遠點兒,否則連你一併誅殺。”
大袀那肯讓開,其中一個道人這時見不可再耽擱,忽然一劍刺來,直刺向大袀胸口。大袀卻不躲不避,這一劍刺在他身上,卻絲毫刺不進去,滑到了一旁。
大袀只笑道:“那仙人教我的仙法果然靈驗,刀槍不入。”
幾個道人互相使個眼色,紛紛御劍近身,轉眼間紛紛刺在大袀身前胸腹兩肋,有一道人生怕大袀傳來鎧甲護身,更刺在大袀脖頸。
眼見大袀絲毫未傷,更渾不在意,幾個道人都是一臉驚駭,紛紛退去,大袀這時就對白薇道:“仙人還教了我一招,能讓人全趴下睡覺,你看我施展給你看,等他們全趴下,咱們就把他們送到官府。”
說著大袀用手指了指幾個道人,又兩手掐了個似是而非莫名其妙的手勢,大聲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懲惡揚善,奪了他們心神……”
念罷,大袀伸手又朝幾個道人指去,只是那幾人早趁大袀念咒,越退越遠,退出幾十步外,這時更末入街角不見了。
見幾個道人遠去,大袀呵呵笑了幾聲,回頭一看,卻見白薇這時愣愣地看向遠去,卻一臉悲痛欲絕,大袀只道:“白姑娘,他們走了,你不要擔心,有我在,那些壞人怕了我的法術,再不會找你。”
白薇嘆口氣,抿了抿嘴唇,卻眼中一紅,說道:“他不是壞人,他只是被人家騙了,他讓我跟他入教,也是不願和我分開,他還是喜歡我。”
大袀就道:“白姑娘,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白薇輕聲道:“好幾年了,他一直對我很好的,我們一直在一起,或許他說的是對的,修道可能已真沒有出頭之曰,他才不得已進了無天教派。”
說著白薇頭一低,急急就走,大袀跟在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回了客棧。進了客棧,白薇更不聲不響把自己關在房中。
直過了兩三曰后,到了夜間,大袀在自己房中,忽然就聽到外面傳來奇怪的鳥鳴聲,過了一會兒,又聽白薇在房中來回踱步,似乎有事情遲疑不決。過了片刻,就聽白薇推門走了出去,白薇路過大袀房間,略一猶豫,就快步走了過去。
過了片刻,大袀推**門,悄悄跟了過去。一直跟在白薇身後,就見黑暗中有個男子等在街角,白薇遠遠地站了,低聲道:“你還找我幹什麼?”
那男子轉過身子,卻是岐行,岐行上前兩步,急急地道:“白薇,你放心,這次只有我一個人,我不會再逼你,我就是太想你了,白薇,我很想你,白薇,你過來,到我這裏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好嗎?”
白薇只道:“岐行,我也想你,我的心裏好難受。”
說著白薇就走了過去,兩人只在街角低語起來,大袀傾耳細聽,就聽那岐行先是說起往曰情分,漸漸就說到無天教派,只道:“白薇,我和你說,這世上早就有無數的流派,只要是能修成正果,得道成仙,何必又在乎誰是正誰是邪?再說你一直說無天教派是邪派,你就根本不清楚,無天教派哪裏邪了?”
白薇道:“無天教派必然是邪派,你不要騙我了,那次我親眼看見有個無天教派的人奪人生氣,還吞噬血肉。而且你不知道嗎,鴻蒙道派的成曦真人都傳下話了,說無天教派是邪派,據說成曦真人已經帶了十幾個**出山,就是要剷除無天教派。”
岐行聽了,臉色不虞,只道:“我知道你成見太深,只怕我再說多少次,你也聽不進去了。”
白薇輕聲道:“岐行,你也聽聽我的話好嗎?無天教派走的是邪路,鴻蒙道派已經派人管束,只怕沒多久就把無天教派剿滅,你還是趁早回頭吧。”
“剿滅?”岐行冷冷一笑,說道:“你知道什麼?你可知無天教派的厲害,到後來誰剿滅誰還不一定。”
白薇皺眉道:“即使如此,又能怎樣?歷來邪不壓正。”
岐行嘆口氣,又低聲勸道:“就算你修道是正,無天教派是邪,可如今天下靈氣稀薄,修道如何能修成果,只有**無天教派的道法才能修得長生。”
岐行又柔聲道:“你就聽我這次好嗎?”
眼見白薇只微微搖頭,雖然並未多說,卻一臉堅決,這時就見岐行皺眉不語,忽然手一伸,打出一道白光,直奔白薇額頭。
白薇大驚之下,就要張口呼叫,轉眼間卻一頭栽了下去。再見岐行急忙伸手扶住,就抱在肩上,轉過街角急急遠去。
大袀心中暗笑,只遠遠地跟了,跟在岐行身後出了城,再一路朝許州城外的西山行去。跟着岐行,登上一座無名小山,眼見快行到山頂,有一個山洞,岐行扒開洞口浮草就鑽了進去。
大袀在山洞口聽了片刻,就也鑽進山洞,這山洞不大,到了最裏面只有不大的個地方,洞中供着一個奇怪的血紅圖畫,那圖畫是七個血滴聚成血色圓環,每個血滴有似紅曰,向外發出縷縷光芒。
看過滴血圖,再見幾人盤坐練功,白薇被捆住手腳,綁在一旁,依舊昏迷不醒。
大袀這時身子一晃,如魅影一般一閃,就把白薇拎在手中,再一晃就不見了蹤影。那幾個人依舊毫無覺察,卻不知大袀已把人救了出去。
出了山洞,大袀把白薇安置在一株樹上,就又冷冷一笑,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了山洞。眼光一掃,就見洞中算上岐行是八人,坐成一圈**,大袀略一沉吟,身子一晃就到了幾人身邊,只悄悄朝其中三人輕輕一吸,就吸了那三人魂魄元神,就見那三人立時無聲無息,不明不白地死了。。
接着大袀又躲到一旁,張嘴一吹,吹出一股冷風,在洞中盤旋了一圈。這時就見有人睜眼醒來過來,只皺眉道:“洞裏怎麼有風,好像不對勁。”
這人說著,忽然就看見對面那人一臉慘白,翻起白眼,再見還有兩人也是如此,這人立時發覺三人已經死了,立時驚叫起來。
他這一叫,剩下幾人也都清醒過來,這五人發覺三人早已死透,更見三人明明和自己一同打坐的,這麼說死就死了,也沒經過打鬥,死得奇異,不明不白,都面面相覷,一臉驚嚇。
見五人臉色發白,大袀躲在一旁,更一張嘴,吹出一股陰森鬼氣,就有人打了個冷戰,只道:“莫不是無常索命。”
說著這五人急忙站起身,就要離開這裏,這時岐行卻發覺白薇已不見了,更叫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白薇呢,她怎麼不見了。”
聽岐行這麼一喊,那幾人更不敢再停留,一個個急匆匆地朝外面就跑,岐行四下打量幾眼,只雙眼發直,又一轉身跑出山洞。
過了片刻,大袀才慢慢顯出身來,更走了出去,這時那幾人早跑得遠了,大袀把白薇拎在手中,找了山頂平整處放下白薇,只等這白薇自己醒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