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毛賊處女秀
呼嘯的警車一路暢行無阻來到了龍京市警察局。坐在車上的申守感到很鬱悶。一天還沒過,就二進宮了。下了車,何玉清帶着申守和賊少女等四人來到了警察局的審訊室。何玉清衝著審訊室里的兩位警官使了個眼色,就和那兩名警官出去了。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突然衝進了五個荷槍實彈的警察。申守嚇傻了:“***,就算老子偷了錢包也不用拿槍頂頭槍斃吧?”令申守吃驚的是幾個警察直奔賊少女四人,轉眼間,就把賊少女他們四人用手銬拷住。
“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警察同志,我們是受害者!”賊少女一臉無辜的說。
“沒錯,抓的就是你們,我們還要謝謝這位小同志,要沒有他我怎們能抓到你呢,一枝花!”
“一枝花?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賊少女瞪大了雙眼說。
“一枝花,黑風大陸人,今年18歲,自幼隨母親黑鳳凰一起行走江湖,15歲因與母親在黑風大陸以美色誘惑黑風大陸富翁王大明,騙得3000萬巨資,隨後隱姓埋名。警方都不知道消息,想不到被我給逮住了!”何玉清一臉得興奮。
赤啦,赤啦,何玉清撕開了賊少女的胸衣,只見賊少女的身上紋着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這下,你還說什麼?”
賊少女一聽不害怕反而嘎嘎一笑,也不見她用什麼手法,戴手銬的雙手,突然滑出,然後一個過背摔,把看押的警察摔倒在地,然後抓起一把椅子砸碎後窗,隨即身子像影子一樣的飄了出去。
這一系列的突發事情看似形容起來很長,其實就只有短短的幾秒鐘,等何玉清反應過來。賊少女一枝花已經消失在夜幕中不見。何玉清懊悔不及,但也只能望賊興嘆了。
何玉清看了看申守,衝著左邊警察說:“他是無辜的,把他給放了吧!”
申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落到這個變態女人的手裏,肯定要受到折磨呢,沒想到就這麼把自己放了!
申守出得了警局大門,彷彿有一種兩世為人得感覺。抬頭看了看天,只見東方破曉,雄奇高唱,新的一天開始了!
申守摸了摸自己身上已經身無分文,原來的錢也丟在旅社裏,申守可是不敢在羊入虎口了,說不定賊少女回去后,已經和她媽黑鳳凰逃遁他方了。
申守無助的走在大街上,已經是飢腸轆轆。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汗。“怎們才能弄到錢呢,照這樣下去老子非得掛了!”申守暗自琢磨。
“什麼才能快速掙錢呢?”申守摸着乾癟得獨自,砸巴着嘴。
“嗯,看來晚上需要干一票了,自己好歹也是毛賊門得接班人,試試自己得身手怎麼樣?”申守此時有一種逼上梁山得英雄氣概。
因為這是申守得毛賊處女秀,所以申守高度重視,決定先去踩點。踩點是門很高深的學問!譬如小偷如果是入室盜竊,之前先要調查研究,將每戶作為樣本,圈圈點點,比較勘測之後,才確定作案對象。一般踩點后要劃上特殊的記號,以便於晚上動手。一般行也規則是這樣的,在確定的目標門前畫一個叉表示計劃行動,幾個橢圓表示這家很有錢,還有的符號是提示注意鄰居等等,在此不再贅述,防止現在的小孩子學壞!呵呵!
申守無意的轉到了一個高檔小區前面,毫不猶豫,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一邊站崗執勤的保安還朝他敬了個禮。申守暗樂,想起了有個小品演員說的一句經典台詞:“一條好狗等於三個保安!”申守裝模作樣的朝着保安點了點頭,走進社區。
這個社區好漂亮啊,一看就是高檔社區,前排是一排漂亮的連排別墅,後邊山坡上是一座座獨棟別墅,真是氣派非凡啊,綠樹成蔭,小溪潺潺,彷彿是身處環境優雅的大自然,美不勝收。申守轉來轉去,相中一靠右邊山坡上的一座獨棟別墅。申守之所以選擇這裏作案,是因為這裏靠進最裏面,沒人進出,相對來說過往行人稀少,背靠着個不高的山坡,目測估計大概在20多米左右,以申守的伸手來說,得手后從山坡撤退還是小菜一碟。申守踩點結束后,在目標門口畫了個醒目得橢圓,然後就找了個濃密小樹林鑽進去,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養足精神,以便於半夜行動。
半夜十分,申守一覺醒來,感覺到血液里流出來一種興奮得感覺,伸了深懶腰,申守覺得自己狀態還算可以,除了肚子餓。此時已經夜深人靜,保安也龜縮在值班室打盹。申守慢慢溜出樹林,只奔白天踩好得點。找到后,申守輕飄飄上了圍牆,從牆上扣了塊轉頭,輕輕得投在院子裏。申守這樣做得原因是防備有狗,因為現在富人一般都養狗,而且都是兇惡的大狗,如果有狗的話,那就容易壞事。
還好,院子裏靜悄悄的,看來此院的主人沒養狗。申守一飄身,輕輕的落在地上,聲息皆無。申守貓着腰,悄悄的繞過前窗,轉到後窗。後窗是個大大的落地飄窗,裏面掛着垂地的窗帘。申守掏出一截鐵絲,三捅兩捅,輕而易舉的打開窗戶,聽聽裏面沒動靜,像一條黑色的禮貌翻進屋子裏。
屋子裏好像沒人居住,地板上落了一曾薄薄的灰塵。申守這時才大膽站起身來,在屋子裏細細尋找值錢的東西。翻開抽屜,還真不錯,裏面還有一疊厚厚的鈔票,大概有幾千塊吧,申守暗喜,揣進懷裏。
申守一見鈔票得手,便想退去,因為申守知道自己做賊是無奈之舉,既然得到了些錢,就應該知足。正當申守走準備退去的時候。房門開了,從外邊穿來陣陣腳步聲。申守再想退去,已經不可能了。申守一貓腰,鑽進了床底下。
這時,從外邊進來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說著話。申守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暗叫好險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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