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修改時間2014年2月4日)
我連續失眠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住在一個洗浴中心裏,我嘗試用酗酒來穩定我的情緒,但是酒精只能讓我昏睡2個小時,我的植物神經紊亂,極度疲倦但是毫無困意。在我當時看來,這是世界上最殘酷的酷刑,沒有之一。
我的私生活也陷入了極度混亂的地步,精神混亂,晝夜顛倒。所以最開始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一直到第三個女人和我說,你睡覺時候說很多夢話,我才忽然意識不對。
我坐在沙發上,那天晚上半杯酒都喝不下去,洗了把臉,才發現自己臉色浮腫蒼白,竟然和南生當時見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渾身的毛的炸了起來。剛開始還以為南生附體了。
之後我出去買了一隻錄音筆,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吞下了醫生早就給我開的安眠藥,非常困難的睡著了。
安眠藥的作用下,睡眠也未必能真正進入到深度,但是這一覺沒有各種折騰,早上起來感覺頭竟然不疼了。
錄影筆還在繼續,我按了停止。沒有立即去聽,而是洗了一把臉,給自己弄了早飯。
接着打開錄音筆,一邊吃早飯,一邊等待裏面的聲音。
我雖然表面上非常鎮定,但是當時的心跳動的非常急促,有點等待死刑判決的感覺。
能聽到我開始入睡時候的磨牙聲,我從沒想到我的磨牙聲是那麼難聽,接着是一些鼻鼾。
大概30分鐘之後,我完全睡著了,鼾聲變得很有規律。
接着大概20分鐘時間,我已經吃完了早飯開始收拾家裏堆積如山的臟碗筷,錄音筆里開始傳來了我自己的聲音。
這是我的第一句夢話。語氣聽上去有些古怪。
“我會通過另外一種形式,把我知道的事情傳達給你。”
“啪”我一緊張,就把手裏的一隻碟子洗碎了。
我意識到了南生這句話的真實意思,他在臨死前,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打算。
“人沒法記住自己說了些什麼,但是很容易記住別人說了什麼。”
錄音筆繼續說道。然後是停頓。三秒后:
“所以從一開始就弄錯了,事情的關鍵,在這些內容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