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行夜人現身—宿
大家沒有說話,站在磐龍石上等着我和弟上來,還沒走出兩步,龍洞內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微弱而又熟悉的鈴鐺聲,鈴鐺聲讓我和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傾耳聆聽,心裏竟然無比澎湃,激動萬分。很快,鈴鐺聲已經響到了磐龍石外的暗湖邊。
“大哥,是他,是他,是他來了。”弟激動的說。
“是啊,是他,怎麼他也會來這裏呢?”此時,我的心情顯得格外的複雜,不知道行夜人為何也會現身與此。
正想爬上磐龍石看過究竟,一個熟悉的身影已是出現在了磐龍石頂,還是那身打扮,披着黑色的破爛長布袍,頭戴巨大斗笠,腰別長劍,走動的步伐顯得是那樣的從容自若。
見他向我走來,心裏竟是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伴着悅耳的鈴鐺聲,很快,行夜人便來到了我身邊。
他沒有說話,只是略微的抬頭看了我一眼,雖然只是略微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分明的可以感應到,在那雙孤獨的雙眼,溢滿着對我的關愛之情。
見狀,我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自覺的伸手把手的金刀遞給了他。接過金刀,行夜人忖了忖,這才往磐龍石下走去。
行夜人的出現,讓玄武守護者大驚,就連失去了神智的多筒,好像也感應到了他的存在,竟然在地上掙扎了幾下。
“你來了?”玄武老大默默的說道。
“嗯,我來了。”行夜人站在玄武老大的面前,回答很是簡單。
“哈哈,哈哈,你該來,你該來,畢竟這是我們雙方的宿命,你捍佑着華夏族,我卻是黎族的守護者,來吧,讓我們在此刻為了我們的宿命而對決吧。”玄武老大緩緩的擎出寬刀,一種大戰即發的味道充斥在整個龍洞內。
行夜人沒有出刀,搖頭冷冷的說:“你們此時少了一個人,還有兩個受重傷,你們不是我的對手,留下多筒和龍珠,去吧,等你們養好傷后,再來和我進行公平的對決,我自然在陰陽門口等着你們。”
“嘿嘿,是嗎?你何嘗不是有傷,鬼王元嬰恐怕沒有那麼輕易的就被你殺掉了吧?廢話少說,來吧!”
玄武老大說完,另外五名玄武守護者早已圍聚在他的身邊,口裏不住的念着一些聽不懂的咒語,只聽到人口內猛的暴喝了一聲,那穿在身上的寬大蛇形巨袍,漸漸的抵擋不住他們體內湧出的巨大勁氣,‘啪啦’聲,竟被勁氣沖暴,露出了玄武守護者彪悍的身體。
“看不懂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弟搖頭說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應該在打破血界極限,把自己的體能全部的提升出來。”勾弈輕聲的說。
果然,這些人的身在開始發生着變化,從他們的後腦處,竟然湧現出了一條墨色的蛇形物體,漸漸的在他們的身體各處延伸開去,不用多久,整個身體已是被那奇怪的黑氣所覆蓋,心裏覺得怪異,突然想起了師傅的後腦處,不也有這麼一個怪異的玄武圖案?或許,師傅就是玄武守護者排行老三的那個人。
“是嗎?看來你們果然有備而來。”行夜人淡淡的說著。
雙眼裏已經泛出了血紅色的光芒,金刀也是透着冒眼的金光,在他的手正不住的嗚嗚鳴叫着,響的是那麼的輕快,那麼的歡騰,好像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戰而歡呼雀躍。
“我來了。”行夜人口內低低的長嘯了一聲,伴着手裏殺聲長鳴的金刀,捲起了一團紅光,眨眼之間已經撲到了玄武老大身邊,刀刀相碰下,幾秒之間已經交手數個回合,雖然玄武守護者有人存在,但行夜人的速度與他們相比,顯然要快了一拍,見狀,心裏放心很多,之前擔心玄武守護者的人數太多,害怕行夜人吃虧,眼下看來,我是多心了。
心裏正在為行夜人喝彩,只聽到‘砰’的一聲,雙方竟然在電光火石之間點到為止,倏地從打鬥閃電般的分開來,僵硬的站在原地,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難道這麼快就分出了勝負了?”勾弈嘀咕着。
“不可能這麼快就分出勝負的,行夜人雖然厲害。上次在五指村和鬼王撕斗,雙方也是拼了好久才有結果的。”我搖搖頭,否定了勾弈的說法。
“那麼,如此說來他們是在為最後戰鬥的醞釀了。”二弟猜測着說。
“應該是這樣的。”
我的話音剛落,果然雙方同時暴喝一聲,身體再度開始發生變化。
只聽到名玄武守護者齊聲喊道:“主人,請以玄武守護之名,讓我們與您同生,與您共死。”
喊完,名玄武守護者竟然周身瀰漫著濃烈的黑氣,竟然快速的快速的匯聚到一處,成為了一隻巨大的似蛇又似龜的蛇龜圖像。
“啊!那是玄武。”勾弈驚呼,“可是這玄武怎麼好像少了一隻頭?”
玄武成形后,很快便把名守護者全部裹在黑氣之下,眾人還在驚愕,黑氣猛的劃出道強烈的黑色刀氣,刀氣夾着破空之聲,漸漸的匯聚到一起,帶着萬鈞之勢劈向了行夜人,只覺得洞內一陣震顫,無數的石頭被刀氣所沖,紛紛墜落。
“退後,大家退後,小心被氣勁傷到,這種力量已經超出我們人力了。”見玄武守護刀氣沖向行夜人,我大喊,趕緊帶着眾兄弟往磐龍石后躲去。
“哈哈,天羽不在,爾等也敢動用玄武的力量?殘缺的玄武,我行夜又有何懼之?”
剛在磐龍石後站穩,只見行夜人全身紅光爆射,雙眼更似有如一團閃動的火焰,眼見得那股強烈的刀氣砍至,竟然凌空浮起,把金刀當空一劃,口喊道:“拭魔龍騰飛舞。”
金刀劃過后,紅色的氣勁捲起一條巨大的紅色飛龍,張牙舞爪的迎向了砍來的黑色刀氣。紅色的龍氣和黑色的刀氣相撞后,產生了強大的氣勁。直把整個龍口震的搖動不止,大有一種欲塌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