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x交易x雞犬不寧的早晨
早上,春光明媚,所有人精神氣爽,因為新的一天即將來臨。
“啊!!!!!!!!!”某郊區的居民宅內傳出了可媲美超聲波的恐怖驚叫聲和接下來很容易讓人忽視的清脆巴掌聲,伴隨而來的後遺症是遭受了池魚之殃的人們的謾罵聲。
“砰!”我一腳踹開傳出了巨響的浴室門,裏面是一片狼籍的光景。
奇牙叼着個牙刷,一腦袋青筋地拿着塊抹布擦着剛才慘叫聲傳來時,噴在面前梳妝鏡上的水。
小傑的刷牙杯掉在地上,半杯水灑了一地,他本人則綠着臉倒在地上卡着自己的脖子抽搐,似乎是剛才不小心吞了口泡沫下去……
“怎!么!回!事!?”奇牙咬牙切齒地問。
“我也不知道。”我聳了聳肩,“聽到浴室里那麼大聲響,就進來看看。”
“這聲音……好像是……酷拉皮卡?”可憐兮兮的小傑爬起來,然後臉色一下子白了,“難道說,酷拉皮卡他出事了?!”
說完就往外沖,直奔酷拉皮卡的房間。
“咔……”還沒等我阻止,小傑就一把拉開了酷拉皮卡的房門,然後愣了半晌,“怎麼會……沒人?”
“別理他們。”奇牙將小傑一把拖回浴室,“把地板先拖乾淨。”
“可……酷拉皮卡他……”小傑猶豫。
“我去看看好了……”我轉向常青的房間,手卻在距離門把10厘米遠的地方被一道無形的牆彈開。
結界?我微微一笑,放下手在外面等。
“喀嚓……”五秒鐘后,房門被打開,酷拉皮卡右臉頂着一個鮮紅的掌印走了出來。
我打了個響指,掌印馬上變淡消失了。
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酷拉皮卡也一頭鑽進浴室沖澡去了。
奸笑的表情在我臉上一閃而過,我向著門裏看了過去。
常青絲毫沒有形象地抱着枕頭躺在床上,鬆散的睡衣由於睡覺動作不規矩而敞開了很多,而現在的常青……還是個女人……
……難怪酷拉皮卡會大叫了,他剛才出來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副消受不起廊碩韉姆從ΑG嗟鈉鶇財ǔ6際嗆艽蟮摹?
……不過酷拉皮卡沒有一下子被電成焦碳,是不是說明常青比以前收斂點了?
看了看鐘,已經十點多了,差不多該起床了。
走到床邊,我動了動手指,大量夾帶着冰塊的冰水向著床上的人劈頭蓋臉打了下來,想到剛才聽到慘叫差點就被牛奶嗆死的自己,我馬上感覺到額頭的皮膚下有長條狀物體在隱隱跳動,於是我立刻加大了冰水中冰塊的重量和數量。
“哇~~~~”某人被徹底沖醒(或者說,打醒?),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衣服被冷水濕透,頗有些犁花帶雨的意味。
常青半坐半靠在床上,濕掉的睡衣貼在身上,將飽滿婀娜的曲線暴露了個徹底,再加上那茫然和有些魅惑的雙眸,我立馬將頭轉向一邊,一手捂住鼻子,“該起床了。”
手指在空氣中劃了幾下,常青的衣服馬上幹了。
……開玩笑,這副**的樣子要是被酷拉皮卡看見,我肯定會第一個被掀了。
“起……床……?”常青還在茫然中。
“咳……”我指了指他敞開的衣領,“你……最好先把衣服整理一下……雖然我對人妖沒興趣,但你先考慮一下,要是暴光了被別人吃雪糕是你自己的損失……”
常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後馬上抓住睡袍敞開的兩邊用它狠狠將自己圍了個密不透風。
……喂喂喂,你幹嗎用一種慘遭蹂躪的少女的眼神看我啊?我都說了對人妖沒興趣了……
轉身向著外面走去,我用常青聽得見的音量自言自語:“話說回來,酷拉皮卡還真倒霉啊,大清早的被嚇醒,然後又平白無故地挨了巴掌……”
聽到身後某人被噎到的聲音,我十分惡劣地提起了嘴角。
……呵呵……看到好東西了呢……
走出房間,我將早餐兩份早蠶放在桌上,然後丟下一句“我要出去一次。”后,就出門了。
穿過一片樓房的廢墟,走上破舊的樓梯,我推開了一扇搖搖晃晃的木製門。
門中卻是與外部蕭條完全不一樣的整潔,四周整齊地堆放着很多書,窗檯前是一張收拾地乾乾淨淨的書桌,一台電腦放在桌上,發出低低的啟動聲。
“歡迎光臨,千耳中介所。”清亮的女音響起,一個頭髮染成各種顏色、身上打着各種各樣環的女人從電腦前抬起頭,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着我。
微微點頭,我笑:“請給我找一份臨時工作。”
“臨時工作?”她眯了眯眼睛,然後一笑,“沒問題,要什麼方面的工作?”
“醫生,治療各種疑難疾病的醫生。”
“醫生?”女人單手在鍵盤上敲打,半晌后說,“臨時醫生的話,只有一個地方,諾斯拉家族的小女兒,患上一種檢查不出的怪病,諾斯拉家的家主正在為她尋醫,治療好了則有重賞,但是……”
“還有條件?”我挑眉。
“應聘條件中加了一條,要是不能醫治成功的話……則死……”女人看着我,眼中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你應該不會想去吧?”
“有意思,幫我聯繫吧。”我同樣回以微笑。
女人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然後手開始動了起來:“沒問題,我幫你聯繫,兩個小時后你就可以去諾斯拉家在友克鑫市的別墅了。”
“這麼快?”這下輪到我詫異了。
“據說是急病。”女人停下了手,然後看着我,“我只能說,祝你好運。”
“謝謝。”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小時后,我來到了目的地,管家將我接了進去。
穿過兩條長長的走廊,我來到一間客廳,沙發的對面坐着一個中年男人,身後站着兩個身穿黑衣的保鏢。
“主人,千耳中介所推薦的醫生到了。”管家鞠了個躬,然後退下。
“我是萊特•;諾斯拉。”中年男人指了指對面的沙發,“既然來這裏,你應該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吧。”
“那當然了。”我微微一笑,然後說,“治病要緊,先讓我見一下小姐吧。”
萊特點了點頭,門外的管家馬上冒了出來:“這邊請。”
站起身,我跟着管家來到了另一個房間,確切的說,這是一間卧室。
一個披着頭髮的年輕女孩坐在床上左手拿着本本子,右手在轉一支鋼筆,嘴裏還在嘀咕着什麼。
管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閉上眼睛,我默默數了數,天花板上伏着兩個,窗檯外藏着四個,門外潛伏着七個,房子外的不計其數。
女孩看到我,手上的本子馬上劈頭蓋臉打了過來:“討厭的爸爸!都說了我沒有生病了!你給我滾出去!”
我閃過飛過來的本子,有些哭笑不得:“說實話,我也不覺得你像是有病的樣子……”
“果然是這樣吧?”女孩開心地叫,“這樣爸爸就不會再不讓我出門了!你真是太好了!”
“小姐……”我有些脫力,在確定了房間裏沒有攝象機一類的東西后,我直接坐在了床上。
“不要叫我小姐。”女孩一仰頭,“我是翁妮,翁妮•;諾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