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紅色的贖金(17)
香奈子朝警部看了一眼,把一個月前圭太險遭綁架的經過告訴了他。
“雖然圭太沒對我說過,但我總覺得他心裏當真希望這位圖畫上的男子是自己父親呢。”香奈子說。
將彥不滿地對她斜視了一眼,不無譏諷地回應了一句:“不,他是希望那人真要是自己父親就好了,就因為你的原因,讓他缺少了父愛,所以才飢不擇食一般希望自己也有個父親,甚至心裏還暗暗盼望那名綁匪就是自己的父親。”
警部一看這倆人又要爭吵下去,便插嘴道:
“這麼說,畫上的男子極可能就是綁匪了吧?”
說著,他便把畫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起男子的長相來。
“也好。這倒能證明此事與我無關了,對吧?”將彥說道,“畫上的男子不戴眼鏡,而且頭髮也明顯比我要短很多。”
大家仔細一看,果然,畫上的男子頭髮剪得很短,頂多就比小平頭略長一些,而且畫上的毛髮顯得較硬,就像刺蝟身上的毛似的豎在頭上。
警部聽了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又問道:“不過,有個問題還得向你確認,山路先生,你還記得自己一月十七日下午的日程安排嗎?”
“怎麼,你想調查我當天的行蹤?”
將彥苦笑着反問了一句,隨即拿起捲成一團扔在地上的白色大衣,從口袋裏掏出小本翻了幾頁,答道:
“哦,當天我的日程是這樣的,早晨開業出診一直忙到下午一點,然後趕赴日比谷飯店參加兩點開始的牙醫集會。會後又返回醫院下午四點繼續開始診療,根本就沒時間拐到這裏來……許多病人都能為我作證,不信的話,我可以提供名單,隨便找他們問去。”
“不,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警部一聽,便不再繼續追問了。此時,汀子又送來了幾杯新泡的茶。一見警部手中的圖畫她便對香奈子說道:
“咦,這幅畫我也好像在哪兒見過。當初我還以為孩子畫的是川田君呢。你看,和川田君長得有些像吧?”
“是啊……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一個月前川田君的頭髮的確剪得這麼短過。”
“圭太君不是總愛跟川田君玩嗎?有時我總覺得川田君能陪他玩,彷彿能代替父親給這孩子一點關愛,這倒是件好事……”
“這位川田君……”警部打斷兩位女人的話頭插口問道,“就是今天開車送香奈子小姐到八王子醫院去的那位員工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