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再起波瀾
艾瑞卡要找的人叫斯奈德,斯奈德乃是安德烈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他體格強健,身手了得,在狼人族群里,除了安德烈,沒人是他的對手。由於斯奈德對安德烈忠心耿耿,所以被安德烈賦予了很大的權力。從兩百年前開始,斯奈德就開始掌管狼人族群的外圍戰士,斯奈德才能出眾,將所有外圍戰士管理的井然有序,這也是這麼多年狼人勢力沒有衰弱的重要原因。
真要是爭鬥起來,狼人不是吸血鬼的對手,主要是吸血鬼知道狼人的命脈,而狼人卻不知道如何殺死吸血鬼。
在狼人種族中,斯奈德是個英雄,可這位英雄卻在一個月前變得杳無音訊。一開始安德烈還以為是吸血鬼在耍什麼手段,可過了許久都未見死屍們有什麼反應,這時安德烈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如果斯奈德沒有落在死屍們手中,那他會在哪裏?斯奈德不會自己離開的,也許狼人性情暴躁,容易惹事,可狼人卻有着無與倫比的忠心,對於自己的種族,狼人是非常執着的。安德烈覺得斯奈德就是要離開,也會留下什麼消息的,問題是在斯奈德居住的地方,什麼都沒發現。
十幾天來,京城附近的狼人全都行動了起來,可依舊是毫無所獲。無奈之下,安德烈想到了張瑞,對於這個非常特殊的魃神之體,他總有種特別的信心。
聽着艾瑞卡的敘述,張瑞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安德烈、曹查理、彭玉揚,三個人,三個種族,如果說有什麼共同點的話,那就是他們都屬於異族。
張瑞閉口不言,艾瑞卡心中便充滿了擔憂,“張,你覺得安德烈會出事么?”
“不知道!”張瑞確實無法確定,他也不想騙艾瑞卡,彭玉揚只是失蹤幾天,就變成了碎屍,安德烈失蹤這麼久,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就太低了。
當天晚上,艾瑞卡悄悄地離開了,這個狼女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張瑞和嘉芙蓮也早就習慣了。
洗澡間裏熱氣蒸騰,一股股熱浪打在臉上,卻找不回半點清明,張瑞覺得腦海中亂糟糟的,似乎把握到了什麼,可又像什麼都沒有。耳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接着玻璃門從外打開。
嘉芙蓮緊緊裹着一條白色毛巾,完美的玉足踩着水面,那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張瑞。夢境裏,不知看過多少次了,可當真正面對嘉芙蓮的嬌軀時,張瑞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堪。這個金髮美人太完美了,尤其是她一絲不掛的時候。嘉芙蓮狡黠的笑着,縴手輕叩胸前,那一條可憐的毛巾就落在了地上。
邁着優雅的步子來到張瑞身前,她伸出玉臂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張,你還等什麼?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就不要讓我瞧不起你,真的,我討厭等待....”
嘉芙蓮雙眼迷離,卻有着萬種風情,看着那張粉色的薄唇,張瑞只覺得呼吸越來越粗重,下身火熱火熱的。嘉芙蓮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另一隻手靈巧的摸到了那根要命的棍子,此時張瑞舒爽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說真的,這個時候還能忍的話,那可真的是**不如了,張瑞抱這具完美的嬌軀頂在了光潔的牆壁上。噴頭的水不斷灑下,瞬間澆透了嘉芙蓮的長發。
張瑞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至今為止,他已經和兩個女人上過床,可沒有一次讓他如此心動過。也許正因為愛,所以才會珍惜。一切都太突然了,似乎一點徵兆都沒有,可有些事情真的不需要徵兆的。
溫水濕潤了兩個人的身子,兩個人卻在水中激烈的擁吻着,嘉芙蓮那條修長的左腿不斷摩擦着張瑞的腰,十根玉指也不斷撥動着男人的神經。張瑞覺得下半身都快爆炸了,當用力刺入的時候,嘉芙蓮竟然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低頭時,下身已經一片血漬。
“嘉芙蓮,你...你是第一次?”
張瑞從未想過嘉芙蓮還是處子之身,亦或者說他不敢想。在歐美的人文觀念里,他們對於性看的並不是那麼呆板,只要年齡到了,上床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這也導致歐美女人過了十六歲,幾乎很少有處女。如果哪個男人討到一個處子,那隻能說他運氣好。
沒想到他張某人會有如此運氣,嘉芙蓮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他能不珍惜么?
這一夜,張瑞動作輕柔,過了開始的不適,嘉芙蓮也享受到了初嘗**快樂。一番雲雨,嘉芙蓮趴在張瑞胸口輕聲喘息着,她雙頰紅潤,滿滿的都是幸福。
“咯咯,怪不得詹娜那個瘋女人這麼愛找男人上床,原來做這種事真的好爽!”
“....嘿嘿,親愛的,要不再來一次?”摸摸美人的玉臀,張瑞眨着眼色笑着。嘉芙蓮自然願意的,但她初次破身,那經受得住多番摧殘?
一夜無話,第二天嘉芙蓮還是準時下了床,這也得益於張瑞沒有亂來,要真的折騰幾回,嘉芙蓮還真要賴在床上了。
經歷了昨夜之事,兩個人明顯更加親昵了,這也是嘉芙蓮想要的結果,她知道只要一天沒有發生那種關係,那份隔閡就會存在,只有如此,張瑞才會毫無保留的把感情傾瀉在她身上。
這麼多年了,嘉芙蓮深知張瑞是什麼樣的人,簡單說起來,他就是個當代老古董,對於他來說上床可不僅僅是為了快樂,更意味着一份不能割捨的責任。在英國,沒有哪個男人會這麼想,但嘉芙蓮卻不討厭這種想法,相反,這樣更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很可靠。
早飯過後,兩個人本打算去那個神秘的黑鐵酒吧看看的,誰知臨出門的時候接到了老梁的電話。
“老弟,現在在哪呢?有時間趕緊來一趟南郊老虎溝,又有案子了!”老梁的聲音異常急促,不待張瑞問句話,他便掛了電話。
南郊老虎溝,離着壩鄉草地並不遠。知道目的地后,張瑞就坐在了駕駛座上,嘉芙蓮的身體多少有點不適的,張瑞還真不敢冒險讓她開車,萬一某個時間點腳一發虛,再踩不住剎車,那可就有樂子瞧了。
老虎溝就是一條幹涸的河溝,由於多年沒有水,所以南城的居委會就把這裏當成了垃圾場。來到老虎溝后,一下車,嘉芙蓮就差點沒被那股子垃圾味兒熏暈過去,她捂着嘴嘟噥道,“真夠難聞的,幸虧附近沒什麼人住,否則還不尋出毛病來?”
“瞧你說的,要有人住,也不可能把這裏改造成垃圾場了!”
張瑞一點都不急,老虎溝地方雖然大,但要找到案發現場,也不太難,只要看看哪裏停着警車就行了。走了沒五分鐘,就瞧見河溝南面停着十幾輛警車,雖然老虎溝附近沒什麼人,但警員還是搭起了警戒線。張瑞拉着嘉芙蓮走過去,就有兩名警員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先生,這裏是案發現場,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張瑞眨巴眨巴眼,一臉的不爽,不就是案發現場么,要不是老梁打電話,求着他他都不來。嘉芙蓮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撇嘴冷笑道,“不讓進就不進嘍,親愛的,咱們走吧!”
說是走,可哪能真走啊,剛轉過身,就聽到了老梁的聲音,他走出警戒線,拍拍張瑞的肩膀苦笑道,“老弟,這倆傢伙是新來的,不認識你,你就別跟他們置氣了,趕緊過來看看吧!真是見鬼了,這次比上次還慘!”老梁的臉色慘白慘白的,瞧他嘴角那點黃兮兮的液體,張瑞就知道老梁吐過了。
有了心理準備,張瑞摟着嘉芙蓮小聲說道,“親愛的,你還是別看了,我怕你又吐了!”張瑞敢打包票的,老梁都能噁心吐了,嘉芙蓮能不吐?要知道,當初她和韓伊莉只是看了一眼照片,就吐得稀里嘩啦的。
嘉芙蓮識趣的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跟着走了進去。
河溝南邊有一個水泥砌成的淺池,此時林可和幾名警員正站在淺池旁繃著臉說這些什麼。一看到張瑞過來,她蹙着眉頭招了招手。嘉芙蓮識趣的沒有去淺池旁看,不過饒是張瑞神經大條,可看到淺池中的情景之後,依舊被嚇得一哆嗦。
淺池中流滿了血跡,一塊塊碎肉散亂的丟在水泥地上,除了碎肉,就是一撮撮黑色毛髮,那些鮮紅的碎肉里,還有一個黑不溜秋的圓球,仔細一看,不就是眼珠子么。相比較上一次,這次的肉塊更碎,皺着眉頭看了好一會兒,張瑞終究沒有忍住,他沖林可打個招呼,接着跑到遠處嘔吐了起來。
見張瑞這個反應,嘉芙蓮慶幸自己沒有過去看,替張瑞拍拍後背,她柔聲問道,“張,好受些了?”
“沒,親愛的,最近一個月我要吃素,再也不要跟我提葷了....”
張瑞吐得眼淚吧嗒吧嗒的往外流,到底是什麼人做的這種缺德事,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又是碎屍,又是吸腦漿的,簡直比畜生還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