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你到底是誰
第139章你到底是誰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而文俊與周揚都是奇怪的向我看過來。看樣子夜一樣聽不懂飛雪的話,他們對魔晶石的了解並不必我多呢。又怎麼知道魔晶石新增加的龐大功能。
“其實並不像你想像中的那樣,我的倉庫中稱得上魔晶石也不過只有3塊,雖然魔晶石可以通過鑲嵌提高我們的戰鬥能力,但終因價格太昂貴而不為一般玩家所接受。我們當然也不會僅僅為了這一次比武大賽,而耗費巨資來為我們暗金武器增加屬性,其一,我們暗金武器在5轉之前,對付這些80級以下的怪物還是很好用,至於80級以後,我相信我們可以換得上暗金頂級武器,或者5轉頂級武器,這兩種武器的屬性無論哪種都要比現在我們的普遍拿着的戰神寶刀,裂天斧子更好。而且我估計現在市場上魔晶石之所以如此昂貴的最主要原因,就是80級以上的BOSS我們還獵殺不了,不過等到4轉60級以後,玩家可以令養寵物,那時候,將會有大量的玩家獵殺80級的BOSS怪,那時候的魔晶石市場將會有一個價格上的全面崩潰的問題。所以我認為最佳的購買屬性魔晶石的時期應該是60級以後,而且我現在決定在短期時間裏會將手中的全部魔晶石出售掉,嘿嘿!這回比武大賽,相信我們也能狠狠的賺一筆呢。”我的信口胡說,卻讓飛雪聽得津津有味,身邊的文俊和周揚更是嘴張成了“0”型,從他們的眼睛裏就可以看出來,這一次我說得天衣無縫。
稍微聽懂我的話的老四周揚,終於也可以插上兩句。在美女面前顯露一下本事,是老四最喜歡,更是最擅長的。於是乎口若懸河地說道:“其實我也認為屬性魔晶石之所以這麼昂貴,不外乎有以下幾個原因,第一,就是我們等級太低,所能獵殺的怪物出現魔晶石的幾率太低。第二,所有武器都未鑲嵌魔晶石,市場需求量大。第三,因為最近玩家們都要參比武大賽,有人為了提高自己的戰鬥能力,不惜重金。第四,商家們藉著比武大賽抬高了魔晶石的價格……”
曉棠來得比較晚,走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緋紅,而且一付若有所思神態。竟然連撞到我懷裏,才驚訝的叫了一聲。以看見是我的時候,更是渾身虛弱無力的靠在我的懷裏。緊緊地抱住我,在我耳邊呢喃道:“我看見烈哥了,曉棠的心有點亂。”
惜惜的身影出現在曉棠的身後,向我示意要寬慰曉棠。
我溫柔地抓住曉棠稍微有些顫抖的手,迫着曉棠看向自己。堅定的問道:“告訴我,現在的曉棠還是不是那隻撲火的飛蛾。”
“嗯!”曉棠乖巧的在我懷中嚶嚀的答應一聲,大概是因為想到我們荒唐的那個夜晚。
我正色地說道:“寶貝,快點給自己下個決心吧。繼續愛我又或者回到他的身邊,不要像一隻猶豫不決的小燕雀,那樣只會讓你的心更加痛苦。只要你能快樂,我甘願……”
曉棠的俏臉一下子變得很蒼白,慌忙的抬起頭捂住了我的嘴。眼睛中終於恢復了一絲堅定的神色,哀求着望着我,久久的不能開口。
我知道烈在她的心中就像是一棵根深締結的大樹,就算砍倒了也並不能在曉棠得心中抹去。看曉棠漸漸平靜下來,我才欣然一笑說道:“嘿!別忘了今天我們還有重要的任務呢,月姐可能進不來啦。我們一定要努力的完成大家共同的目標哦。”
資格賽已經進行完畢,接下來就是一對一的淘汰賽。
第一場比賽,不幸的事就發生了。我遇見了天涯浪人,我們兩個站在高山頂峰的平台上,相視苦笑。一直到比賽開始前,我們也沒說上一句話。比賽開始了,單手提槍,傲然而立的天涯浪人終於說道:“兄弟,請吧!”
我有些猶豫地,站在原地怔怔地說:“想不到第一場比賽就是你我的生死相搏!”
天涯浪人“鏗鏘”一聲,將墨索菲斯長矛狠狠的砸在地上,擺好架勢。哈哈大笑了兩聲才說道:“我一直有個願望,就是想和兄弟你較量一把。看一看阿巴頓神器真正厲害之處。”
我嘆口氣說:“記得當初我們初遇的時候,我那時還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因為隱身披風任何職業者戴,都會比武士更有用。”
天涯浪人在我說話的時候,已經漸漸消失了。而這個時間,在我身後的雪兒已經佈下了“絕對領域”,足有十米見方的冰雪世界將我包圍其中,而玉兒也是靠在雪兒的身後,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可不敢領教精靈王魔法系寵物的禁忌魔法。只要一走進領域之中,就算是隱身人,也一樣被覆蓋上一層厚厚的冰雪,立刻變成冰雕。我不進去,你在裏面不出來。等到時間結束,依然算我勝,我的等級比你要低一些哦。”天涯浪人的避戰術,對雪兒這樣防禦性魔法最管用了。
他隱身的同時避而不戰,讓我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對於我這樣的獵人來說,沒有任何的職業比我更懂得怎樣誘敵了。這一次的誘餌只有我自己,也只有將我自己作誘餌,天涯浪人才能上鉤。
我讓雪兒停下了“絕對領域”,因為這樣的冰雪世界,是天涯浪人永遠也不敢闖進來的世界。雪兒一停下來,雙手又開始準備另一個大型的5級魔法“暴風雪”,這樣的大範圍攻擊性魔法,魔法威力將會覆蓋辦個戰場,所以當這個魔法成功施放的時候,一樣有辦法找出天涯浪人。
可就當“絕對領域”剛剛停止,冰雪還沒有徹底消散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後背受到了強烈的撞擊,巨大的疼痛從脊椎一直擴散到五臟六腑,而我受到巨大力量的撞擊,竟然臨空飛了起來,一下子衝出了玉兒和雪兒的保護範圍,我當然知道那個對我動手這就是天涯浪人,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他這一手是我沒有想到的,隱身的時候手中還拿着長矛,但是欺身而上的時候,竟然換上了拳套。什麼時候學會了“羅漢拳”。竟然一拳成功地將我打飛出去。
我終於看見了天涯獵人的身影,他提着長矛揉身而上,就在我身體下方的地面上持槍而立,也不等我落下去,就迎空跳起來,對空中的我就是“連環三槍”。
如果這連環三槍,槍槍都命中,武士的技能槍就可以讓我受重傷,那將讓我陷入於被動之中。我連忙藉著在空中迴轉的身體,用後背硬挨了天涯浪人重重一矛,然後藉著他強大的力道讓自己高高的彈起,避過了他接下來的連環兩矛。要不是憑着身上的高敏,我也不敢如此的冒險。
我趕緊逃回雪兒身邊,天涯浪人的身體在一次的一點點地消失。我知道這一次他又是全力的追過來。慌忙喝了兩瓶生命藥水,而此時雪兒的“暴風雪”終於完成了。強大的冰雪魔法覆蓋了半個山峰平台,而在暴風雪中,我也只看見一個透明的身影快速的衝出了冰雪,又消失在沒有被風雪涉及的安全區域。
天涯浪人哈哈大笑的聲音也隨即傳來:“阿巴頓的防禦也不過而而,要是我這三槍全中,你還不得上西天啊。”
我輕嘆一口氣說道:“你們武士就事因為太注重防禦,看任何職業也用防禦的眼光來看。其實阿巴頓看重的並不是防禦,而是套裝的技能。”
就在“暴風雪”快要停止的時候,地上的冰雪以讓沒有消散。
身邊忽然傳來一聲怒吼:“怎麼可能!”
地上冰雪飛快融化消失,而顯露出來的是一張巨大的蛛網陷阱,陷阱中央緊緊地纏住一個透明的人形身體。那透明人努力的掙扎,充滿粘液的繩索也在他的身上漸漸的鬆脫,但是這樣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玉兒提着水晶劍飛快地衝過去,二話不說就是狠狠的“盾擊”,未眩暈,又“盾擊”,又未“眩暈”。
雪兒只好繼續開啟“絕對領域”,而在我的匕首的送別之下。天涯浪人泄氣的話成一道白光,苦笑地說道:“原來盜賊的神器鎧甲竟然具有陷阱功能。”
天涯浪人消失了,而我提着匕首站在峰頂平復了好久混亂的心情,想不到在淘汰賽第一場就充滿了危險。這樣的無差別比武大賽,看來更加得有味道了。
我站在當場,往向天涯浪人消失的方向,有點不好意思的狡猾一笑說道:“阿巴頓真正的含義就是晉陞職業等級,當我轉職為獵人的時候,我實際上將會成為寶藏獵人,就像現在我已經是一位會做陷阱的獵人了。”
很遺憾,薇兒惜惜她們只在第二輪就以棄權放棄比賽了,但是她們已經實現了自己的目標,躍進前50名。薇兒在第二輪運上了的對手是我,而惜惜遇見了周揚。這真不知道是我們的幸運還是不幸,這樣註定我們有人成功晉級,而有人註定要失敗。不過因為戰鬥並不是她們所喜好的事情,在我同意之下她們退出比賽。曉棠,周揚,文俊也被拒之8強的門外。然而最後進入前八強的循環賽的人是:楚天都市報,俺家有喜事,沽名霸王,六月飛雪,黃忠寵兒,玫瑰顏色,看雨,還有我。
看到看雨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文俊能衝到職業賽的決賽是多麼的幸運。而半決賽的時候,看雨一定是遇見了飛雪,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看雨井輸給了飛雪呢。巡守職業的看雨,已經穿着重裝的黃金級玄鐵鎧甲,這樣全套黃金級鎧甲在曉棠身上我也一樣見過。不過不同的就是看雨手中拿着一桿丈余長的重鐵長矛,跨下還騎着一匹身如潑墨一樣黝黑光亮的大宛寶馬。騎馬的巡守,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巡守在4轉之後,才會擁有馴獸師的這個特殊生活職業。這也是騎士們賴以生存求財之道,騎士們可以馴服一些大型動物來為玩家代步,比如馬,牛,馴鹿,駱駝,鴕鳥,大象,猛獁,劍齒虎,白頭獅鷹,大雕,等等一些動物,都是可以通過馴化,而成為玩家的騎座。騎座的方便與快捷,已經成為有喜中期主流交通方式。
有很多人喜歡馴養這些動物,但是我總會覺得被馴化的野獸,失去了野性攻擊力就不那麼高了。所以我如果擁有一隻劍齒虎,寧願不騎它,但是一定要求它有出色的戰鬥力。
巡守擁有了騎座之後,就成為了騎士。騎士這職業在大行會戰時期,起着決定戰爭勝敗的決定性作用,因為他們有着極強的衝鋒能力。也只有騎士這個職業不能擁有寵物,所以他們的攻擊力是自己本身攻擊力與戰馬攻擊力的總合。所以強大的騎士的寵物就是戰馬。看雨只不過剛剛3轉,但是不知道什麼樣的原因擁有了戰馬,成為了騎士。真不簡單啊!
比賽採用單場循環賽。因為多職業競賽中,嚴重的出現了職業相剋的問題,所以進入前8強以後就採用了循環賽。此時,我們8個人共同站在懸浮在星空中的透明八角形星盤之上,四周都是廣闊的星空。我們就像是站在宇宙中,身邊都是觸手可及的星星。這讓我甚至不敢站得太靠邊,害怕從星盤上掉下去,那是我不知道的一種最可怕的後果吧。
再沒有了朋友在身邊,沒有了惜惜在身邊的時候。六月飛雪又恢復了與我親熱地那種關係,因為佳茹,讓我們這兩個本不相識的人湊到一塊,在遊戲的領域中自然的湊到一塊。就像兩隻同樣喜歡臭肉的蒼蠅,我們之間的情感純潔的就像一杯純凈水,談不上誰喜歡誰。但是在遊戲中,我們彼此都仰慕着對方罷了。
“姐讓我問你,你的傷好了么?她為你擔心了一整天,她對我說,你女朋友很美,也很溫柔,最最重要的是她愛你。姐說的是柔柔姐吧。”六月飛雪更像一個孩子似的拉着我來到了星盤邊上,將雙腿伸出了星盤外面的夜空中,在星盤最邊緣的地方坐了下來。說話的時候,更像和自己在說話,而我在旁邊則是個可有可無的聽眾。
我雖有些害怕,但是依然不示弱的跟上去,站在星盤的最邊上。
我說:“如果我說我的傷在一天之內,已經完全好了。我現在的身體甚至比從前還要好,你能相信么?”
飛雪眯着細長而迷人的鳳眼,紅艷的嘴唇微微向上翹着,帶着笑意地說:“不信。飛雪絕不相信你能接受到人體再生器的治療,那是軍方最機密的醫學發明。”
我長長的呼進一口氣,說道:“我也不信,呵呵,就全當這是一場夢。第二天醒來,夢就會結束了。”
飛雪忽然驚訝的轉過頭來看着我,不能置信的望着我忽然問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