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這兩個人一定隱瞞了她什麼事。范淺幽想。
沈清纓的態度一直很奇怪,扭扭捏捏又忐忑不安的,每次與她四目相對就心虛的慌忙避開。
而堂哥的態度也不像以前一樣對她超冷淡,充滿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中發酵。
她曾聽說過清纓自從進入學生會之後就開始黏着堂哥,狂追起他來,她自己剛才也承認是在追他,但她就是覺得事情沒這麼單純。
好想問八卦喔……可是堂哥在場,沈清纓一定不敢透露半點口風。
「先從迎新會開始好了……」
吃過午飯,三人一起走出餐廳。
「我還有課,我先走了。」范淺幽看了下手錶道。
第六堂才有課的清纓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什麼好,乾脆跟在牧紫聿的身邊與他並肩而行。
他低頭瞧了拚命在腦中想話題的清纓一眼,突然一個跨步,走在她前方。
不明所以的清纓才探出頭來,健臂就往旁擋住她的意圖。
「你走我後面!」
「喔。」望着他高健的背影,清纓心想這樣也好,可以不用花腦筋想着談話內容。
她微垂着頭,一路跟着他走,直到他停下,她才發現他們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學生會辦公室。
下個星期就是期末考,校內的各項活動早停止,辦公室內自然空無一人。
關上門,牧紫聿突然將她禁錮在他與牆的中間,手抵着牆面,低頭直視她充滿不解的水眸。
「知道我為什麼要你走後面嗎?」
她搖頭表示不曉得。
「你這敏感的身體,稍稍挑逗就有了反應,還敢穿薄薄的少女內衣?」
她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他突然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的雪胸,「感覺到了沒?你的乳/尖有多硬!」
清纓赫然抽息,視線慌忙往下,果見乳蕾挺俏在T恤之下,兩顆渾/圓的小果子,因白色T恤而更明顯。
她難為情的雙手遮掩。
她忘了他的手還抓着她的胸乳,這一遮,反而讓兩者之間更為密合。
「迫不及待要我碰你了?」他惡意的曲解她的行動。
「不是……」嫩頰羞紅,交叉在胸前的藕臂收也不是,松也不是。
他直接乾脆的將礙事的雙臂拉下,掀起白色的薄T,穿了完全無曲線可言的少女內衣下,圓挺的花蕊激突,彷佛在誘引着他的擷取。
「穿這樣子的內衣……」俊臉傾前,含入口中,「是在誘人犯罪?」
「穿這種內衣很舒服……唔……」
唇舌的熱度穿透布料而來,唾沫濕透了薄布,隱約可見粉紅的色澤。
「才舔幾下就濕透了,跟沒穿沒兩樣。」
她不知該怎麼辯解,只能難為情的咬着下唇。
「以後給我穿一般的內衣!」他猛地嚙咬乳首,充滿警告意味的。
清纓疼喊了聲,淚花在眼眶亂轉,「好……」
「這種內衣要掀開也太方便。」他將嬌軀轉過來,靠在他身上,大手一把扯上少女內衣,渾/圓的小巧胸乳整個暴露在他眼皮底下。「很容易就可以侵犯了,這才是你的意圖?」
「沒有!」她慌忙搖頭,真怕他誤解她是個浪蕩隨便的女孩。
「不是方便讓我玩你的嗎?」大掌毫不憐香惜玉的搓玩玉乳。「告訴我是不是?」低沉的嗓音帶着些許威脅與命令咬在她的耳畔。「正在倒追我的沈清纓?」
原來那才是他要的答案……
清纓強忍着數度差點擊潰理智的歡愉,低喘着氣點頭。
「是……是為了誘惑你……讓我……讓我追得上你……」
「難怪我一摸你就有反應了。」他順着玲瓏的纖腰往下,解開褲頭,直接探入底褲內,磨蹭兩片柔軟的花唇。「這兒都濕了。」
每次只要他一碰她,她的腦袋就變成了一團漿糊,意識跟着他的愛撫而走,幾乎快忘了自己是誰。
「紫聿……」小手情不自禁抓着他的粗腕,帶領着他往腿心處而去。
「這兒很想要?」
「嗯……」
……
纖肩被巨掌大力壓制,她的上半身毫無行動的自由,一邊的大腿被拉高,進擊的攻勢更為強悍,平腹撞擊着俏挺的雪臀,啪啪聲響混合著淫靡的水澤聲充斥整個室內。
「啊啊……」天生敏感的身體很快的就接受了他,忘情的吟哦起來。
「小賤人!」他發泄怒氣的猛烈撞擊,沒一會兒,雪臀上就一片暈紅。「該死的我為什麼不能放棄你?混蛋!妖精!專門誘惑男人的妖精!」
她聽不清楚他憤怒的自言自語,每一次激烈的撞擊就將快/感撞得更深,一遍一遍不斷的累積,她高喊着喜悅的泣吟,直到高潮的浪潮徹底將她滅頂。
柔潤的水穴強烈的收縮起來,狠狠的緊咬着他,在放縱的前一秒他依然沒忘彼此的學生身分,咬牙抽出,灼熱的烈焰灑落在無瑕的背脊上……
「清纓!」沈媽媽朝着樓梯口喊,「在季來找你羅!」
剛洗完澡的清纓連忙頂着一頭濕發下樓。
「怎麼會突然來……怎麼了?」喜悅因在季顯而易見的慍怒而消失。
「我們上樓談。」
來到清纓的房間,在季雙手環胸,一屁股坐在單人床上。
「我今天在學校聽到同學說你最近一直糾纏牧紫聿,把你說得很難聽!」想到不小心耳聞的批評,就讓在季一肚子火!「明明是他把你拉進學生會的,怎麼會說是你糾纏他!」
她與牧紫聿的協定,並未跟在季說清楚,原因是她不知該怎麼開口。
見清纓好一會都不回答,在季狐疑的彎頸打量。
「怎麼?不是這樣嗎?」難道另有隱情?
猶豫了會,清纓點點頭,「他們說得沒錯,是我纏着他。」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怎麼可能會去糾纏他!這不像是你會做的事!而且我聽說他有女朋友了耶!」清纓怎麼可能跑去當第三者!
清纓躊躇了會,坦白道,「因為我想跟他在一起。」
「你不是會橫刀奪愛的人,我不相信!」好朋友的個性她還不了解嗎?「一定有隱情!」
好友的信任讓清纓感動,但她還是決定只說出部分事實。
「就第一次學生會開會那次,你不是來找我,後來我有跟他單獨談嗎?」
「嗯。」她記得。「你說你們沒談什麼。」
「其實我後來發現我還是很喜歡他,所以我想挽回他,因此求他回來我身邊。」
「你怎麼可能會這樣做!」就算聽到清纓親口證明八卦的正確性,在季還是不相信。
她與清纓是青梅竹馬,好友重義氣、重然諾的個性她最明白,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在牧紫聿與江科諭之間兩難。
「是真的!我真的這麼說!」
「那他怎麼回答你?」
「他……他說隨便我……」
「清纓,你瘋了嗎?」在季難以置信的握住清纓的雙臂,「你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嗎?因為劈腿事件已經讓你很難做人了,你現在再去糾纏牧紫聿,所有的同學都會討厭你的!你醒醒啊!別執迷不悟了!」
劈腿加上橫刀奪愛,清纓的名聲還能更臭嗎?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他……」
「你會害死自己的!」
「我真的喜歡他!」清纓跌出眼眶。
她說的是實話,不是謊言。
不只是因為她本身就守信用,答應他的事會做到,對於她的優柔寡斷傷害他太深一事,她也逐漸感受得到,所以她要贖罪。
這一次,就算與全校為敵,她也要履行與他的協議。
不只是為義,更是為愛。
清纓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執迷不悟?
「你知道,不管劈腿或是橫刀奪愛都令人不齒,你……你真的要墮落下去嗎?」她怎麼忍心見好友的處境越來越艱難?
清纓點點頭。
「就算我也不理你也要堅持下去?」在季正色道。
「在季?」連在季也要離開她?
「我不相信你會在明知對方已經有女朋友的情況下還公然糾纏,所以我才來告訴你這件事,希望你跟他保持距離,免得又落人口實。但是……」但是她沒想到八卦竟然是真的。「清纓,你很讓我失望!」
清纓注視着面露失望之色的好友,大腿上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不然這樣好不好?你別惦着他了,去辭掉學生會的工作,再也不跟他往來,好不好?」在季充滿希冀的回視好友,試圖勸她懸崖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