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眾女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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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女子雖然髮髻均低平,無甚特色,似亦無點唇塗丹施脂抹粉者,但有些女子其他部位的裝飾較有特點。有的女子額部塗黃,額鬢還貼着梅花瓣狀的閃光花鈿。她們着衣多相近,交領,上衣及膝,粗麻腰帶,褲子緊窄,履似草制,衣褲均為青藍色,但也有的穿對襟上衣,其色赭褐,形色均如男裝。我隱約記得古代女裝多是上襦下裙,寬肥鮮艷,雍容嫻靜,但這些女子着衣迥異於此。
一清秀女子似是頭領,在眾女兵前講話。聽聲音,此頭領女似是適才吼唱者。她右臂不時揚起,顯是打手勢,氣勢和語調很是慷慨激昂,清脆之音提升到極限,頗有陽剛氣質。她講了片刻,眾女歡呼雀躍,有的竟將草苙、矛等物拋向空中,隨後紛至河畔,掬水洗臉,有說有笑。可惜她們所言我一字不辨。古漢語發音於我而言幾乎是外語,何況是這極南之地。幾女洗臉之後站起身,面對河水脫衣解帶,棄槍丟刃,看來要洗澡了。我急忙轉臉。
轉臉,絕不意味我不好色。我好色,但更需要理智。尤其是此時,我的理智因體力衰弱而衰弱,再將有限的體力投入無限的美色中,我的理智或許會紊亂,無法認真思考關鍵問題。
只聽陸續傳來“撲通”跳水聲,須臾,眾女嬉鬧潑水之聲沖入耳膜,有女唱疑為“有匪君子”的那幾句歌,聽聲音仍是那頭領女子所唱,比適才所唱更多了幾分柔美,如傾如訴宛轉嬌甜。果如那超級色鬼曹氏所言“女兒是水做的骨肉”,天地鍾靈毓秀而成的女人,遇此絕無污染的天地鍾靈毓秀而成的遠古清溪,陰陰相融必骨軟肉媚。是以,戲水之女無論是形色音,俱增幾分陰柔之美。
幾十名戲水嬉鬧的女子所發之聲的誘惑實是強大,我體溫遽生,某處激騰,汗水微泛。這群女子無疑是一群士兵,但並無甲胄,兵器亦參差不齊,不像朝廷軍隊,那麼或是起義軍了,或是女匪。看她們雖持刀搶卻並不甚粗魯,且以詩經之語釋懷chun之欲,應不是匪。我縱被她們發現,亦應無性命之虞,或還會被優待。但轉念一想,男寡女眾,怎堪其痛?猶豫片刻,終不敢出。
這時,我聽到似有窸窣穿衣聲,不禁暗嘆女兵們行動迅速。此時已近黃昏,愈發陰寒,山風漸大,風吹汗涼,我雙手抱肩瑟瑟發抖,緊貼芭蕉樹榦,冷得難受。此時巴不得地面上突現一洞,裏面縱有蛇蠍之類,只要它們不咬我,也願與其和平共處……忽覺得鼻腔發癢,我暗叫不妙急捂口鼻,欲阻其聲,但噴嚏聲依舊震得我耳膜轟轟作響。我心頭一緊,情知不妙。
果不其然,隨即傳來叫喊聲和跑向我這邊的腳步聲。最後時刻終至矣。不怕,我暗自打氣,就算被x死也比被凍死強。既註定要暴露,與其被抓,就不如大義凜然地主動走出去,以示我華夏男子之勇氣,好使這些女漢子們不至於鄙視我,如此,今後予我之待遇或許也好些。嗯,這麼定了。我咬咬牙,騰地站起,雖已穿內褲,但本能地手捂下身,卻立即想起這個動作不對。我心一橫,立改成現代俘虜投降姿勢,舉起雙手。
我站起之際,險與一女碰個面對面,她滿面驚懼,連連大叫,壯實的身體打個趔趄,險些跌倒,連連後退幾步。
但,她的驚叫立即變為欣然的呼喚,口中反覆喊着一個字。雖然我聽不懂,但也知道這個字應是“男”或者表示我性別的某字。她小麥膚色的清秀臉頰瞬間漲的通紅,一雙烏黑大眼中閃動着喜悅。
這群手持兵器的女子驟然停住趨前的腳步,皆口瞪目呆地望着我,多有驚喜之色,但,不知那個女子一聲大喝后,依舊持刀持槍圍上來。有的女子連衣服都沒穿齊,但也衝過來圍着我,我不敢看衣不蔽體的女子,視線不停地搖擺。但她們都無所顧忌地直視我的身體。
一時之間,空氣似乎凝固了,此時此刻,她們和我都沒有話。我緊張得心如擂鼓,虛汗淋漓,此刻只會做兩個本能動作:視線不停躲避衣不蔽體的女子和持續擺着現代投降姿勢。而她們,驚詫和**的神情像雕刻一樣固化在她們臉上,動作也很少變化。我邊喘息噓噓,邊緊張思考,如果我的出現不是如此突然,對她們而言,或許便是一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尤物。但我的出現方式未免過於離奇,無法令她們不緊張。
終有一女開了腔,雖然我一字不懂,但終於有對話了,對抗狀態則可休矣。我如遇大赦般舒了口氣,轉頭望着她。原來是那頭領女子在講話。我試以普通話對她講了句“我聽不懂您的話”,她一愣,微微搖頭。我只好借用肢體語言,聳聳肩,擺擺手,搖搖頭,表示無奈。她莞爾一笑,打量眾女,說了幾句話。立有幾女子走上前,拿出繩索,將我雙臂反剪,牢牢捆住,將我的兩腳踝捆在一起,抬起我便走。
我吃驚不小,看她們這般姿態,頗有敵意,不然,對付我一個不着絲縷的文弱書生,何至於五花大綁?我突生出被野人捆綁烤熟吃掉的感覺。剛才對她們的臆測和美化看來純屬一廂情願。我不禁憤恨交加,一腔熱血直盪心腦,恐懼之感頓然無蹤,不管她們是否聽懂,破口大罵幾聲,平生所知的損人詞兒都涌到口邊,連珠炮般罵出,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劇烈掙扎。她們停住;依舊抬着我。頭領女子走過來。
她走到我身邊,微微俯了身子,和顏悅色地對我做了幾個動作。我看不很懂,但隱約覺得她沒有敵意,並想努力說明捆綁我的緣故。突然我覺得,仰視看她,覺得她並無惡意,其實,這種感受我早有體驗:仰視看人,很多人看起來都會舒服一些。我自命為審美學中的仰視效應。不過,她確實和善,隱約有幾分母性氣質、姐姐風度,加上格外俊俏,謂之有幾分像莊重美麗的女神,亦不為過。
面對她和氣的動作,我也不能沒有表示,便勉強一笑,點點頭。她仍莞爾一笑,也點頭,靈動的大眼在暮色中忽閃一下,掃視周圍女子,說了幾句話,有一女快步過來,從所攜包袱中抽出一碩大薄氈,她接過,手一揚,大氈如飛鷹捕食般準確罩我身上,覆蓋了我冰冷的雙肩和發涼的雙腳。我回過神來,一陣感動,眼淚欲出,不禁將頭轉向她,欲行注目禮,可她未看我,不免失望。她們無聲無息,抬着我繼續前行,不多時,到達一片密林深處。(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