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受虐
阮郎仍就坐在的李飛的對面,笑着說道“李飛,你知道嗎?我是很喜歡看錶演的,特別是血腥表演,真人騷。”
說著阮郎衝著手下吹了個口哨,接著說道“來,看看咱們蝮蛇會裏的戰將能不能在接下來的節目裏有出色的表現。”
隨後阮郎又看了看李飛說道“誰先說,誰就可以安心的死,我會給他個痛快的。”
說著,鬼面便被剝光了衣服,綁在李飛身旁不遠處的一個鐵架上,阮郎的手下端着一盆開水走了進來,路過李飛面前的時候,還衝他笑了笑,那人將滾燙的開水往鬼面身上澆了好幾遍,然後從盆里拿出一個巨大的鐵刷子,開始在鬼面身上刷洗起來,沒兩下,李飛便看到鬼面蒼白的肌膚開始紅腫充血,這時候的鬼面一邊掙扎一邊慘叫,拚命發泄自己的恐懼。
各人有各人應對拷問轉移痛苦的方法,有人咬牙,有人慘叫,各有各的風格,鬼面雖然一直咆哮着慘叫,但始終沒有說一個字。
這時,李飛這邊一個老頭提着一卷鋼絲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正在拿着鐵刷子‘伺候’鬼面的傢伙一眼,轉頭對李飛說道“知道嗎?那傢伙竟然跟我打賭,說用鐵刷子一定能讓那個傢伙先招供,真是奇怪的招數,費時費力,有什麼用?”
李飛激靈打了個冷戰,這鐵刷子和凌遲有什麼區別?不一樣到時候皮肉盡,露白骨?
古代就有這種刑罰,唐朝時期,武三思就用過這種刑罰,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梳下來,直至肉盡漏骨,最終咽氣。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
看到李飛臉上飄過一絲恐懼,那老頭趴到李飛耳邊說道“沒關係,他們玩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我可不用鐵刷子。”說完,拿出膠帶貼在了李飛嘴上,表面上是想讓李飛早點招供,但卻用膠帶粘上了李飛的嘴,猜得出,這老頭是想躲讓李飛受些折磨,看得出他有多變態,老頭從那捲鋼絲中拽出個頭,用軍刀斜着一刀砍斷,然後再李飛眼前晃了晃。
李飛心中一寒,這老頭手裏的鋼絲竟然是中空的小鋼管。
老頭子一臉陰笑“競爭才有樂趣,我可是打了保票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老頭的聲音嘶啞,又有點偏女性,讓李飛聽得汗毛倒豎,若是放在古代,李飛絕對肯定這老傢伙是個太監!
隨後,老頭像縫被子一般,拿着那根細鋼管在李飛身上穿插起來,他從側面入針,也不深扎,只是淺淺的埋在皮下,緊接着中空的鋼管中竟然注射了藥劑,根據李飛疼痛反應來看,這藥劑應該是那種能讓人神經觸覺更敏銳的葯,看着紅腫的皮膚下蜿蜒如蛇般的鋼管凸起,看起來就非常噁心。
這時,李飛驚恐的看着這個老頭跪在自己兩腿之間,把鋼管繞過下身扎進大腿內側,這時坐在椅子上的阮郎說話了“疼嗎?”
這時,李飛差異的看着阮郎,這阮郎竟然和自己原來見到的那個人不一樣!原來他一直戴着人皮面具,在這地下室潮濕的空氣中,一層薄薄的人皮面具脫落之後,露出阮郎本來的面目,遠比李飛認識的那個阮郎要老許多,看着這個有些敗頂的白髮病秧子摘下眼鏡,露出那雙渾濁的雙眼,看上去是被誰在瞳孔里注射了奶油一般,噁心極了,不論他外貌怎麼變,聲音依舊還是和原來一樣。
“疼嗎!”看着李飛正在發獃,阮郎又緊接着追問了一句。
“嗚……嗚……”李飛怒目圓睜,看着阮郎這個混蛋,但是嘴上的膠帶卻讓李飛沒有辦法傾瀉滿肚子的髒話,等到李飛哼到鼻涕都噴出來后,阮郎才示意那老頭,將李飛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他媽的!當然疼了!操你家祖宗十八代,你來試試?保證你爽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阮郎被罵,不怒反笑,問道“恨我嗎?”
阮郎再次將人皮面具小心的敷在臉上,又回到了那個李飛所認識的阮郎模樣,眯起上翹的眼角能看得出,這傢伙很興奮。
“我操你姥姥。”李飛並不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了,這樣的疼痛還是可以承受,主要是,這次前來的計劃幾乎泡湯了,k先生就在金三角,卻沒有機會抓住他了。
“夠了,阿城,你先回去吧,k先生那裏還需要你來招呼。”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帶着黑色頭套的男人走了過來。
“是,阮老大,我這就去。”原本的那位阮郎,竟然稱呼這人阮老大,一時間讓李飛摸不到頭腦。
進來的這個男人看着李飛問道“怎麼?好奇嗎?”
“是挺好奇的!”李飛一邊承受着劇痛,一邊說道。
“我縱橫金三角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個見到真身的,那些不過是我的替身罷了。”這個真正的阮郎呵呵的笑了,緩緩的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
“死,也讓我們死個明白,你的廬山真面目!?”李飛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阮郎呵呵一笑,伸手摘下自己的面罩,這一舉動讓李飛大吃一驚,沒想到他還真的打算摘下面罩!
李飛慢慢看着他露出的腦袋,心也提到了胸口,情緒莫名的激動起來,甚至蓋住了老頭子扎在自己身體上的鋼管產生的劇痛,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阮郎的真身,是李飛諸多情報裏面,唯一一個認識k先生本尊的人!
可是,就在他的頭罩完全摘下來之後,出現在李飛面前的卻是一張怎麼也無法分辨出五官的臉孔,他的頭髮已經掉光,整個腦袋看上去就像是個大肉球,頭頂上全是潰爛的大坑,臉頰上粉紅的嫩肉失去皮膚的掩蓋,糾結成一團,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氣中,鹼白色的爛皮收成條,掛在鼻子兩側,要掉不掉的樣子,嘴唇也已經收縮到無法閉合,滿是黃坑的牙床裸露在空氣中,乾燥的像沙漠中的糞塊。
“吃驚嗎?”阮郎看着李飛一臉疑惑,將自己的臉湊過去,貼着李飛的臉頰問道。
“你,你……啊!啊!”李飛剛要說話,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原本要說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慘叫,這老頭的穿刺技術的確很高明,鋼管扎穿了腹部,劇烈的疼痛感讓李飛神經傳上來受損的信號,使得膀胱不停的顫抖,差點兒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