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中毒

就在她在街上亂逛的時候,發現了一家藥材鋪,當下眼睛一亮,這裏肯定有犀牛果,順帶還可以買一些藥材,製作點毒藥什麼的放在身上也安心不是?

這是一件規模頗大的藥材鋪,古色古香的色彩很是濃重,大門便是用那雕花木做成的,走進入迎面撲來的是那濃郁的葯香,或許一般人聞着會不習慣,但是傾狂卻貪婪的聞着這葯香,實在是太讓她懷念了。站在藥材鋪中,聞着熟悉的葯香,她似乎回到了以前忙碌而有豐富的生活。

然而老闆的問話卻是將陷入回憶中的她給驚醒了:“這位姑娘,不知道你有什麼需要?”

老闆的年紀約莫七十歲,有着花白的頭髮以及鬍鬚,只是慈眉善目的模樣讓人很有好感,說話時的笑容也滿是慈祥。

傾狂的臉上也揚起淺淺的笑容,霎時間真可謂是水靈秀氣,國色天姿:“我想要買一些藥材。”

“除了一些非常珍貴的藥材之外,大多數的藥材都能夠在我們藥材鋪找到,你可以隨便看看。”

“恩”傾狂打量起藥材鋪的內部,一樣的柜子,數個裝藥材的小抽屜,抽屜上貼着藥材的名字,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而有陌生。

不知青龍幾人現在怎樣了?是否坐在她以前常在的藥房裏發獃?朱雀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唉呀!她又在想這些幹嘛?既然已經來到這裏就不要在懷戀了。

當下也就不再浪費時間,對着老闆道:“我要購買犀牛果,紅信石、川烏、百花曼陀羅、小天仙子……”一連說了一大串藥材傾狂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老闆則是一臉的駭然,因為面前的這位姑娘說了這麼多的藥材除了犀牛果,其他全都是帶有毒性的啊。

見老闆半天沒有動作,傾狂問道:“老闆,你這沒有這些藥材?”

“不是,不是,我這就去給你抓藥。”老闆也沒管那麼多,直接去抓藥了,畢竟買毒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藥材鋪老闆抓藥的手法很嫻熟,畢竟是這麼多年的經驗,抓藥的時候幾乎不用稱,每每都很準確。當然這若是換做傾狂來做的話也不會有絲毫的偏差。

“姑娘,不好意思哈!這最後一顆犀牛果也被桃夭家的二小姐買去了,現在也沒存貨了,真不好意思!”老闆面帶愧疚的說道。

“喔,沒事!有這些就夠了。”面紗下的傾狂,嘴角隱隱的勾起。桃夭雨湖,搶了我這麼多年的月錢是該還了吧!

這些藥材花了傾狂六十金幣,傾狂看着自己縮水了的錢袋,眉角直跳,這花錢的速度可真快,自己若是不想個辦法掙些錢財的話,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恢復到之前那一貧如洗的狀況了。

出了藥材鋪大門,傾狂更是下定決心,她一定要將華夏民族的中醫,在這個世界傳承下去。

“狂狂,你會制毒是不?”回去的路上,卡卡突然問道。

停下了腳步:“對啊,怎麼了?”

救人和害人只在於醫者的一念之間,兩者是相通的,會解毒也就會下毒。更何況是最喜歡研究偏門的她呢?

“你現在暫時還是不要回去,煉製一些毒粉之類的吧,那桃夭雨湖若是醒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對於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其做法她再清楚不過。

沉吟了半晌,傾狂發現手頭上根本就沒有製藥的工具,無奈的再次回了藥材鋪,跟老闆說了一番,她付錢借用他們的工具。

對此,老闆自然不會拒絕,愉快的答應了。

藥材鋪的後院很大,很多人正在曬藥材,看到傾狂的到來有些疑惑,不過在看到了老闆也在其身後才放下了疑慮。

老闆將製藥房暫借給了傾狂,關上了房門,傾狂的嘴角不由揚起了一抹笑容。

好久都沒有碰過這些東西了,現在看到了自然異常的懷念。沖筒、葯碾子、切葯刀凳、炒葯鍋勺等一應俱全,這些東西在現代很多中醫都已經將其給遺忘了,但是她卻在一些落後山村找到了這些東西,並將它們一一保存好,因為這是她除了爺爺陪伴她最久的東西。

從有八歲開始,傾狂的腦海里都充斥着這一切,拿起葯碾子那熟悉的手感,將紅信石放入其中碾磨,一點都不着急,臉上的笑容卻漸漸的溫馨起來。

看着這樣的傾狂,卡卡也沒有說話,她理解傾狂的執着,反正現在的他們也不着急,這桃夭雨湖這幾天也不會來找她麻煩了,至於她二嬸…………呵呵!

似乎在這樣美好的氛圍中,時間總是過得愈發的快。

太陽漸漸落下山頭,卡卡看着一樣樣制好的毒藥忍不住開口問道:“狂狂啊,你這都製作的是什麼毒藥啊?”要說她以前在這方面還真不是很懂。

聞言,傾狂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這裏的種類可就多了,這是鶴頂紅,無色無味,吃了之後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傾狂拿起一個陶瓷的精緻小瓶子說道。

原來的鶴頂紅只要救治的速度快的話,還是有治好的可能性,但是經過她這個怪才一番研究,將毒素的蔓延過程加快了很多,真可謂又快又猛。

“痒痒粉,一旦中招身上奇癢無比,這一包是用來整人的,這還有一包無敵痒痒粉,中招后奇癢難耐,不斷的抓撓,以至於將渾身皮膚都抓破依舊疼癢難耐。”

“萬花毒,破壞人的神經組織,這是慢性的,七天之內沒有解藥的話,讓人一步步的喪失身體的控制能力,這種感覺能夠讓人發狂。”

“冰凍毒,一旦中毒整個人猶如冰凍一般,渾身動彈不得。”這毒素還是她從那冰凍症上感悟製作出來的。

“雷霆毒,葯如其名,效果極快,就如同暴斃一般。”

“鴛鴦毒,一種烈性**,比一般的強上幾百倍,中此毒者,不與男**配便七竅流血致死,但交配后兩人也會死。”

……

卡卡也值嘴角抽搐,誰說她天性善良不敢殺人的?除了那痒痒粉之外,其他的毒藥都是置人於死地的啊。

看來經過輪迴后的主人,不像原來一樣的……

“我說,你制了這麼多的毒藥,不制解藥嗎?”

聞言,傾狂卻是反問:“既然是我要毒的人,為什麼還要為他解毒?”

卡卡一口氣被噎着了,通常人家制毒都會制解藥,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認知了,可是傾狂這麼一說也非常有道理,既然要對方死才下毒,又怎麼會制解藥呢?

反應過來的卡卡卻是大笑:“哈哈,你這話對我胃口。”

傾狂走出了屋子便是在後院中看到了老闆,老闆見她出來也是笑着走過來:“姑娘,你用好了?”

傾狂點了點頭:“老闆,謝謝你了,不過我想你還是將那器具賣給我吧,不然的話對你們可能有影響。”

“姑娘這是為何?”老闆有些疑惑,不明白對他們會有什麼影響。

“我剛才在制毒,你那器具中也皆是毒,若是拿它來製藥的話,毒性蔓延其中,結果可想而知。”對於這個老闆,她也頗有好感,自然要解釋一番,到時候害了人家可不好。

她桃夭傾狂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喜怒無常的人。

聞言,老闆點頭,眼中卻有些絲絲感激:“多謝姑娘提醒,既然如此,那就依姑娘所言。”

如果她沒告訴他的話,到時候拿有毒的葯賣給客人,他們藥材鋪的招牌可不就砸了?

好在那些器具也不是特別貴,不然的話又要心疼自己的錢袋了。

走出藥材店后,天已經漸漸泛黑,路過一家鐵鋪是時候,絲絲火光從門縫了鑽了出來,陣陣敲打鋼鐵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剛走進去便是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熱氣。

“這位姑娘,你要買點什麼嗎?”說話的是一位四十五歲左右的大叔,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滿頭熱汗,顯然剛才那打鐵的就是他。

“大叔,我想要你幫我打造一些銀針。”此時的傾狂臉上矇著面紗,否則的話怕是她一出現在元都別人便是認出她來了。

“不知是什麼模樣的銀針?”對於傾狂的要求,大叔倒是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神色,畢竟現在打造什麼的都有。

“我需要一套銀針,長短不一,分別是……”傾狂將她以前用的針包中所包涵的銀針大小,粗細一一道來。

聽完傾狂的敘述,大叔的面上卻是露出了一抹驚訝之意:“這等銀針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知姑娘可否告訴我它的用途?”

傾狂見這位打鐵大叔一臉憨厚,心裏也頗有好感,當下也不隱瞞:“這銀針乃是為了治病之用。”

“難道姑娘你是大夫?”大叔的神色立刻變得恭敬了許多,那原本直着的腰也略微彎了幾分。

傾狂沒想到大叔的態度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變化,雖說她並不是要是,不過也差不多吧,當下便是出聲道:“我也不過略懂皮毛而已,算不得大夫。”

見傾狂變相的肯定自己的說法,大叔更是恭敬了幾分,只是看着她身上穿的衣物有些怪異,旋即搖了搖頭,或許這是人家的愛好也說不定,大夫的尊貴是眾人皆知的,這樣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能夠成為大夫,自然是有一定的背景的。

“姑娘,這銀針你明日來取如何?我需要準備一些材料。”

“好的,那我明日來取,大叔,若是可以的話,可以幫我多做幾套,我都要。”

“好嘞。”

在做完了這些之後,傾狂才回到了桃夭家,無人問津的小院始終無人知道她曾經出去過。

回到小屋,她拿出了卡卡給她的混元天決開始修鍊。

周圍的玄力慢慢的往她丹田裏注入,彩色的玄力在丹田的裂縫中剎是好看。

翌日,傾狂從鐵匠鋪成功的拿到了銀針,無論是材質還是做工方面都是一等一的,跟她以前所用的銀針並無任何的差別。

心中也是暗嘆,老鐵匠的手藝果然不一般,自己只是那樣簡單的一描述,他就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

有了針包在手的傾狂,就猶如劍士有了劍一般,心裏非常安穩。

在街上買了飯之後便是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現在她可以看看自己的臉究竟有什麼問題了。

坐在鏡子前,慕芷璃打量着自己左臉上的紅斑,看了半晌后這才喃喃道:“這應該不是胎記。”

別人看到或許都會認為是胎記,但是作為一個醫術精湛的她對於這點還是能夠區分出來了,之前因為有些抗拒,所以一直都沒有仔細看,現在一看便是發現了問題。

從針包中取出一根銀針,朝着自己臉上的暗紋上扎了下去,然而下一刻傾狂卻是愣住了,因為那一根長五寸長的銀針,此刻竟然完完全全的變成了黑色!

“我中毒了?這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傾狂面上浮現了一抹錯愕之色,霎時間只覺得這具身體上隱藏着太多的秘密。

自己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竟然還遭人下毒,這實在太不正常了!猛然發覺似乎不經意間已身處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

難道她的丹田破碎也不是天生的?是被人下毒手?可是這人是誰呢?為什麼要對一個如此小的孩子下如此重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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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小姐逆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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