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
暗夜裏一抹銀色身影在黑暗中快速奔跑着,她與漆黑的夜完全成正比。
很快,銀色身影停留在一棟別墅前。腳尖輕輕一墊,銀色身影就已經站在了高高的圍牆上。
腳下的紅外線對她沒有一點作用,臉上一面銀色鬼魅面具,只露出她迷人的雙眼,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揚着,一身銀色勁裝,勾勒出她S形的完美身材,雙手環胸就站在上面,看着下面湧出來的警衛。
砰砰砰的槍聲響聲響起,可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銀色女人身邊如同有一個保護罩,只見那些向她射過去的子彈紛紛轉變了方向,反射了回去。
噗噗噗……只要是開槍的警衛紛紛被自己射出去的子彈射死,每個人臉上都是恐懼的模樣,雙眼瞪得大大的他們死不瞑目。
“呵……怎麼停下了呢?別停繼續……”
銀面美人把玩着手裏的秀髮,一副很悠閑的樣子。
“你……你……”
一個個張了張嘴,發現喉嚨裏面就像卡着一根刺一樣,難受的狠。
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可是今晚發現在這個銀面女眼前雙腿都不受控制的在打顫,人家還沒出手自己都已經軟弱無力了。
這女人好強,好恐怖……
警報器嗷嗷的叫着,深夜裏的警報器讓整棟別墅唰的亮了起來。
有了前車之鑒,警衛,保安,傭兵,等等都不敢在向她開槍或者是使用別的武器,因為那樣的後果只有一個,自己死在自己的武器下。活着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終於想起這女人是誰了。
這女人就是特工上頭號賞金獵人冷血美人——傾狂;擁有恐怖的特異功能。
她很有職業道德只殺目標人物,其他的人只要不惹她那麼就能活命。
傾狂半眯着眼眸看向別墅四樓,雙眼發出微微的亮光,嘴角上揚……
腳尖一墊,身子已經往四樓陽台飛去,她這次要暗殺的對象下一屆議員選舉人——蕭正就在這間房間裏面。
腳尖才落在陽台上,傾狂心裏暗叫不好,這裏的磁場與她特異功能相互排斥,她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了,該死的,為什麼剛才沒有察覺到?難道說這是一個局?等着自己跳進來?那佈局的人是??
果然下一刻傾狂聽見一個極為耳熟的聲音:“goodbye我親愛的、傾狂!”
傾狂諷刺一笑,竟然是他——呵……這顆炸彈竟然潛伏在自己身邊長達五年……
就在爆炸聲響起的那一刻,一聲憤怒聲響遍天際:“傾狂……”
這聲音……是姐……
“姐……”看着向自己快速奔跑而來的紅色身影,銀瞪大雙眼:“姐,你快走,這裏的磁場被他動了手腳。”
魅妖嬈一笑抱着傾狂道:“傻瓜,咱們是姐妹,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呢?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姐……”
轟的一聲巨響,整棟別墅為她們陪葬,黑夜裏一朵蘑菇雲直衝天際……
而傾狂的新旅途即將開始……
元都,桃夭家。
青泥石板路上,幾棵嫩綠的小草頑強的從地面鋪就的青石間隙中鑽了出來,順着微風搖擺,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在一個四周長滿雜草,看上去荒廢了很久的院子裏,一棟破舊不堪的平房處於其中。
屋內的擺設極其簡單,一張桌子,一條板凳,一張木床,沒有多餘的東西。
木床上,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少女躺在上面發出痛苦的**。少女有着一頭柔順的長發,消瘦的臉頰,因為病症而顯現出不健康的白色,少女的五官長得很是精緻。光潔的額頭,彎彎柳葉眉下是緊閉着的眼,那值得讓所有人羨慕的長睫毛此時正輕輕的顫動着。
雖然看不清那眼究竟如何,但是從那弧度也能看出那眼睛絕對是出乎意料的大,眼角微微上挑,左眼眼角一顆淚痣讓她增添了另種風情。高挺的鼻樑,精緻的瓊鼻,泛着玫瑰色的櫻桃小嘴,若只是這樣的話,少女絕對是一等一的美人。
然而在她的左邊臉上,一塊硃紅色的暗紋猶如胎記般佈滿了她左臉的大半,看上去有些慎人,也正因此,將她傲人的嬌顏完全淪為了慎人的丑顏。
“疼……”傾狂的腦海里只剩下這個直觀的想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既然還能覺得疼,那也就證明了她沒死。
她很想睜開自己的眼睛,卻感覺到眼皮無比的沉重,重若千鈞,腦中也是一片混亂,無數熟悉的、陌生的記憶像把刀一樣,在她腦海里亂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是被那個男人殺死了嗎?怎麼還會有這感覺?不是說人死之後要和孟婆湯,過奈何橋……腦海里的疼痛讓她不能多想。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在傾狂的幾經努力之下,才睜開了那沉重的眼皮。然而剛剛睜眼的她,入目的則是岌岌可危的房梁,一個激靈嚇得她從床滾了下來。
“嘶……”這一動可牽動了身上的傷,這一劇痛可徹底使她的腦袋清醒,從未見過如此破爛房屋的她,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這是她的手嗎?她雖然從小練武,也不至於像這般吧!
不好的預感從她的心裏緩緩升起,她急忙拖着受傷的身體,大步的向一塊破碎的銅鏡走去。
站在銅鏡前,入眼的是:一個身穿古代衣裙的女子,不,應該說是小女孩。暗黃的臉上鑲嵌着兩顆寶石般黑的眼睛,瘦高的鼻樑下有一個櫻桃般的小嘴,身體瘦的如枯柴似的。本應絕美的臉上卻多出了一塊暗紅色的東西,讓她一下變得慎人起來。
這是她嗎?她雪白的皮膚,傲人的胸脯,s形的身材,絕美的臉蛋都去哪了?
“我明明記得自己已經中槍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這張臉和身體都不是自己的,難道是那股強大的力量將自己拉來這兒?可是這是為什麼?還有這具身體的主人去哪裏呢?”
就在傾狂納悶的時候,發現身上傳來一陣陣疼痛,仔細一看便是錯愕的發現她從手到身上都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此刻呈現着青紫之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做夢?然而就她愣神的同時,之前那些充斥在她腦海中的複雜記憶卻開始一點點的清晰起來。
閉上眼睛接受這些記憶,半晌,傾狂才睜開了眼睛,眼中的迷惘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鬱悶。
在吸收完那些記憶后,傾狂才知道了自己這是——穿越,而且還是魂穿。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想想自己才在前一刻說她若在活一世怎樣怎樣,不料現在真的在活一次了,一時間不知該哭還是還笑。還好的是這副身體也叫傾狂,只不過不是洛傾狂,而是桃夭傾狂。
元都四大家族之一桃夭家的嫡女,這個身份到還是不錯,可在她桃夭傾狂的身上就只是一個稱號罷了。桃夭傾狂不過是讓桃夭家蒙羞的典型代表人物,卻不說從小天脈異常,不能修鍊,就連那臉也是元都內最丑的。
不能修鍊玄力這代表什麼?這代表她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沒有絲毫的立足之地。
桃夭傾狂的父親桃夭洛樹曾經是桃夭家的天才,被桃夭家譽為未來的希望,當年的桃夭洛樹實力高強,儀錶堂堂,是元都多少少女愛慕的對象。
然而他在一次出去歷練時,整整三年沒有一絲消息,待他再次歸來時,帶回了還在襁褓中的桃夭傾狂。當時在桃夭家引起巨大的轟動,而後沒多久桃夭洛樹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也因此成為了一個謎。
桃夭傾狂現在的廢物模樣,若不是當年桃夭洛樹曾經為家族過的貢獻的話,此時的她估計連這破地方都沒得住。
在這種大家族裏,血緣親情顯得異常單薄,你有實力,你就可以享受公主般的待遇,沒實力,就跟可憐蟲一樣的生活。
按照常理而言,她再怎麼不濟,也不會被打,但是悲劇的就在於當年的桃夭洛樹太過優秀,背地裏嫉妒他,怨恨他的人絕對不少,在他死的時候多少人抱着幸災樂禍的態度。
即使只剩下桃夭傾狂一個人,還是時常受到他們的打壓和欺負,這也是為何她的周身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新傷和舊傷。
在知道了這一切之後,桃夭傾狂嘆息一聲,沒想到這女孩這麼可憐,不過更可憐的是自己啊,從小爹不疼娘不愛的,雖然有個爺爺,不過最後還是離她而去。桃夭傾狂比自己好太多了,至少她有一個疼她的爹爹,雖然……
唉!既然已經來到這裏,那我就要在這裏混個好名頭來。摸着這張陌生的臉嘀咕道:“桃夭傾狂,我知道你還沒離去,放心吧!那些欺負你的人,我會讓他們一點一滴的還回來。”
“姐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床底下有爹爹留給我的東西,現在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幫我找到娘親,姐姐再見了…………”柔柔的聲音伴隨着再見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中。
桃夭傾狂拖着佈滿傷痕的戒指來到了由兩塊木板搭成的床邊,趴下去拿出‘桃夭傾狂’所說的東西。
一個木盒,雖然在灰塵的掩蓋下,但還是能隱隱看出上面佈滿精緻的花紋,一看就不是凡品。
打開木盒,裏面只有一枚戒指和一張發黃的紙。
戒指周身古樸,刻着一些古老而陳舊的符號,兩端是由兩條盤着的龍組成。
打開壓在下面的紙,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小狂兒,這是我無意中得到的,現在將它留給你,是因為這戒指不是凡品。將血滴在戒身上就行了。
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桃夭傾狂還是能感受到其中的父愛。
將血滴在上面后,一道白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