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紈絝大少
清晨,南都市高新區的一棟別墅內。
一副巨大的《維納斯誕生》畫像懸挂在床頭,畫作上面,三個長着翅膀的可愛小天使,圍繞着裸睡的維納斯,顯得十分壯觀艷麗。再看四周,幾乎都是奢侈華麗的各種名貴裝飾,什麼名表,古董,以及紅酒,由此可見居住的人十分在意物質享受。
落地鏡子前,凱撒地產公司的太子爺董文彪掛斷了電話,一邊狠狠地扯着自己的領帶,一邊狠狠地罵了一聲“廢物”。
沒想到昨晚那樣周密的安排,還是讓姓蕭的小子逃了。對此董文彪很不甘心。
作為凱撒公司的太子爺,董文彪一向不怎麼起眼,在他老子董天德的遮掩下,顯得無足輕重,只懂得吃喝玩樂。在外界,他也被很多人看成是董家的敗家子。認為他沒什麼前途,是“二世祖”一個。
可誰能想到,就是個看起來絲毫不怎麼樣的二世祖,卻在他老子董天德倒下以後,華麗逆襲,一夜之間踢翻了整個董事局,撤換了董天德的四五個心腹,一手控制了整個董氏集團。
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讓外界震驚不已,刮目相看。
原來他這個“二世祖”竟然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大老虎。
實際上,當初老頭子董天德進了苦牢,董文彪就準備撒手不管,保住自己的家底先。何況老頭子沒進去的時候,對各種財產管理的十分嚴格,他董文彪想要揮霍一點都不能夠,現在可好,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了,他想怎麼花就怎麼花,誰也管不着。
可是沒等董文彪高興完,律師回來說,必須要拿錢幫老頭子,否則老頭不會再財產繼承上簽字。
拿兩個億呀,來續老頭子的狗命,董文彪真的不甘心,也不願意,可是……如果自己不照做的話,那麼就會一毛錢也得不到。
最後,自己只能屈服。
想到這裏,“砰”地一聲,董文彪將手中的電話狠狠地砸在了鏡子上,原本寬大明亮的鏡子被打碎一大片。
“蕭默,不管你是誰,敢這樣陰我,我絕不會罷休!”
鏡子中,董文彪原本俊朗的面孔顯得有些猙獰,那酒色過度的氣色顯得更加的詭異。
計劃真的很好。
董文彪和他老子不一樣,他明白作為一名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身家要清白,要比洗衣粉還要白,讓那些當官的當兵的抓不到你半點毛病。
不過在自己家產被陰的事兒上,董文彪卻真的做不到一個“忍”字,這個字他已經忍了很久,這次他要發泄一下,於是他就鬼使神差地聯繫上了南都“四大天王”中的丁三,希望他能幫自己教訓一下那個叫蕭默的傢伙。
丁三此人心狠手辣,只要有錢,什麼事兒都能幫你辦到,可結果卻是……被對方給逃了。
十來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董文彪想一想就覺得這群人純粹是廢物。
電話打過來,不過還沒等董文彪大罵丁三一頓,對方卻質問他為啥沒說蕭默的真實身份,新晉的太子爺呀,是那麼輕易就能動的嗎?然後又告訴董文彪,他要跑路,需要一大筆錢,如果董文彪不給的話,就後果自負。
被威脅了,董文彪恨的牙痒痒,事情沒辦成,還沾了一屁股的屎。
就在董文彪攢着拳頭,咬牙切齒的時候---
“少爺,二夫人讓我問問你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女傭敲開門,探頭問了一句。
“沒事兒,滾開!”董文彪冷冷地說。
二夫人就是董文彪的小媽,也就是董天德續娶的女人,不過在聽到“二夫人”字眼的時候,董文彪的眼角忍不住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傭人畏懼地縮回了腦袋,輕輕地把門關上。董文彪深吸一口氣,然後對着破碎的鏡子,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領帶,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
……
別墅的餐廳內,桌子上擺放着幾碟精美的菜肴,以及早上用的餐點。
作為董家的二夫人,鬱金香一向都很注重早餐的搭配和料理。
不過與這些精美的料理比起來,今年才二十九歲的鬱金香卻更加的吸引人,一身古色古香的旗袍裝扮,緊湊地將她那成熟而玲瓏的曲線顯露出來,丰韻的臉頰上,並沒有因為歲月而滄桑,相反,顯得無比紅潤和嫵媚,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彙來形容眼前的鬱金香,那就是“珠圓玉潤”。
咯噔,咯噔!
當董文彪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小媽鬱金香離開餐桌,輕身走到一架白色的鋼琴旁,掀開琴蓋,坐在了琴凳上——纖長如玉的雪白手指輕輕的撫過琴鍵,如行雲流水般地發出一陣令人心曠神怡的琴音來。
董文彪耳邊聽了這如泣如訴,似有無限哀怨的琴聲,心頭猛得一顫,望着鬱金香曲線玲瓏的背影,剎時間心中泛起壓抑不住的憤怒。
他走過去,雙手按在鬱金香的香肩上,她很敏感地顫了一顫,琴聲有些走調。
董文彪嘴角露出一抹壞笑,然後伏到鬱金香的耳邊,用一種極其邪惡的口吻說道:“親愛的小媽,怎麼了,你彈的琴聲好像很傷心呀,是不是在擔心那個老不死?不過我無所謂呀,他蹲了大牢,我很開心!”
“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可是你爸爸!”鬱金香回過頭來,用埋怨的眼神看着董文彪。
董文彪笑了,手指在琴鍵上按動一下,奏出一串音符,然後冷道:“爸爸?自從他把你從我手裏搶走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把他當成爸爸!”
說出這段話的時候,董文彪眼睛裏露出一絲無比凄慘的眼神。
他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在大學裏第一次遇到鬱金香,那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份,只以為他和自己一樣,是窮人家的孩子。
他開始追求她。
放學送她回家,兩人一起吃米線,吃雪糕,去淘氣貓遊樂場……親密無間。
董文彪清楚地記得在河邊的小森里,他第一次吻了她,用手發抖地摸索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那渾圓的胸部,修長的大腿……
就在董文彪以為這輩子要永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鬱金香卻提出了分手。
當時董文彪猶如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噩耗,為什麼?為什麼要分手?!
她沒說理由,也沒說為什麼。
只是說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喜歡過他。
她愛的人不是他!
董文彪受到了平生最大的打擊,變得一蹶不振,本身就性格古怪的他,變得更加怪異。
直到他父親董天德要續弦娶小媽的時候,董文彪才從頹唐中回過神來,然而在婚禮現場,他看到的卻是那個未來的小媽,自己需要喊“媽媽”的人,竟然就是鬱金香!
自己曾經的戀人卻變成了自己的繼母,這樣狗血的段子卻發生在了董文彪的身上,這讓他本來就很脆弱的神經徹底崩潰。
最後,等董文彪和鬱金香成了“母子”住到了一起才知道,鬱金香之所以會嫁給老頭子,只有一個原因,為了錢!
錢么?!
真他媽是好東西!
那一刻董文彪才算知道,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車子,房子,女人!還有一切一切的欲~望!
深受打擊的董文彪,從以前那個普通的紈絝子弟,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開始瘋狂地追求自己想要到的一切東西,用錢買自己喜歡的一切。
他瘋狂,他墮落,他無可救藥!
他告訴自己,這輩子就等着玩夠了,墮入地獄!
在他老子還沒蹲大牢之前,嚴厲的管着他,金錢方面管制的也很嚴,董文彪稍微還能收斂點,可是現在,沒了人束縛,他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放縱自己的欲~望,恣意妄為。
此刻,被董文彪按着肩膀,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態摟抱着,鬱金香覺得很羞恥,“你放開我,我是你小媽!”
董文彪沒有絲毫的鬆動,反而伸手將鬱金香摟得緊緊的,說:“是嗎?那麼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們更應該和睦相處,相依為命,你說是不是啊,親愛的小媽?!”董文彪輕輕地在鬱金香耳朵邊吹了一口氣。
鬱金香拚命掙扎,反而激起了董文彪壓抑多年的強烈欲~望。
“小媽,你知道嗎,每當我想起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卻要和自己的老爸睡覺,我就想死!有幾次我甚至差點用刀子割斷了自己喉嚨,可是我告訴自己,在沒有把你重新奪回來之前,我不能死,至少不能就這樣窩窩囊囊的死!”
董文彪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小媽---不,鬱金香,我要叫你的名字,你想過我沒有?我每天夜裏都在想你,想和你上床,想徹底擁有你---你不要說沒想過,你也是愛我的,是不是?!告訴我是不是?”董文彪晃動鬱金香的身子,都快把她給晃散架了。
“你不要再說這樣下~流的話了,求求你!我求求你!”鬱金香臉上流着淚水,嗚咽着,掙扎着,想要從董文彪這個惡魔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聽到呼叫聲的傭人趕了過來,卻見自家少爺摟着夫人,不知所措。
董文彪惡狠狠地朝她們咆哮:“這裏沒你們的事兒,滾開!”
董文彪惡魔的模樣,嚇壞了這幫傭人,忙不迭地逃散。
鬱金香變得更加無助,眼神中充滿令人憐憫的味道,“不要,你不要這樣!”嘴中不斷地哀求道。
聽着哀求,看着眼前曾經屬於自己的女人,還有那羔羊般的眼神,董文彪越發覺得刺激,他的腎上腺開始加速,瘋狂蒙蔽了他的理智,欲~望戰勝了道德,他一下子扯破鬱金香那本就緊湊的旗袍,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
“什麼不要?是不是不要停呀?鬱金香,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那個嗎?現在,就讓我們再重複一次!”
“不可以,我是你媽!”
“媽個屁!你我本來就是戀人,是這個狗屁命運玩弄了咱們,現在我董文彪就要扭轉過來!”董文彪大吼大叫,瘋狂地將鬱金香按倒在鋼琴上……
鋼琴發出一陣陣的噪音,鬱金香的指甲深深地刺入董文彪的後背,她面容上充滿了痛苦,可是在不經意之間,那原本淌滿淚水的臉上,卻露出一絲輕蔑的嘲笑。
男人畢竟是男人,都他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老子一樣,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