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該死的!她是不是忘了他是個男人?

視線下方有不對勁之事物晃動,他低頭一瞧,果然瞧見她的浴袍不知何時已大敞,一對漂亮的圓乳就在他眼前晃啊晃,害得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慾火又蠢蠢欲動。

這樣一個沒神經的女人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被男人吃掉?

他突然覺得火大,一把抓住在胸口互握的雙手,拉向了頭頂。

「老闆?」他為什麼突然抓她,「你要幹嘛……啊!好痛!」

「就算我是你的老闆,你似乎忘了我也是個男人,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袒露在我面前,是想誘人犯罪嗎?」

秋令驚愕的看着他揮揮的俊臉,再低頭,再抬首,再低頭……

「你……你你你你你……抓着我的胸部!」

略顯黝黑的大手揉擰着她的雪乳,更襯托她肌膚的白皙無瑕。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抓的是什麼?」

「老闆,我們不是情侶,不可以這樣做!」

理智線再斷一條。

「就算不是情侶,男人若真的想做,你也拿他沒辦法。」

「誰說的?我可以……唔……」為什麼在他的揉捏處有種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傳了上來?「我柔道二段……空手……空手道三段……我可以……可以……打死他……」

「好啊!那你反抗我!打我啊!」

「你是老闆,不行……」她重喘了口氣。

「我不只是老闆,我還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你就該防範!」他傾身向前,含入另外一朵粉蕾,唇舌吸吮、舔弄,嘖嘖作響。

「老……老闆……不要逼我……逼我出手……」她是被派來保護他的,不是要攻擊他的啊!

「來啊!」他突然將她拉起來,再扔擲到一旁的柔軟大床上。

還以為自己已「脫離險境」的秋令正想拉攏浴袍站起身來,不料眼前突然一道黑影壓下,轉瞬間,她又被壓制在床上。

曹知倚拿掉了眼鏡,鬆掉了領帶,頂上的燈光讓他的表情顯得陰暗不明,看不清楚此刻的他正在想什麼。

「快出手攻擊我。」大手挑釁的拍了拍嫩頰。

「我……」秋令掙扎着才想起身,他已再次扣住她的手腕,高架於頭頂,而她的腿也被壓制着。

「男人與女人的力氣有差別,不要以為你學過武術就可以看輕男人!」他拉開她浴袍的腰帶,完美的困體再次毫無遮掩的袒露。

喉結因為欲/望而上下滾動,熊熊的慾火在胯間迸然開來。

這女人……足可令天下男人傾心……

垂首含入已然微微硬挺的嫩蕊,他以唇吸吮,以舌尖舔弄,讓它在他的口中熟成最甜美的果實。

「啊……不……不要!」她要抵抗,但不知為什麼,她使不太上力氣,反而覺得全身好熱好熱,腦子不太能思考。

「真的不要就全力反抗我,這樣像在嬌吟的拒絕,只會讓我認為你是「不要停」!」

「不要……老闆……」

嗚……她也想全力反抗,但她不知道他到底施了什麼樣的魔法,還是剛才有偷偷下了葯,要不然怎麼她的一身好功夫都像被武林高手廢了一樣,施展不出來。

雪白的肌膚因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揉捏而紅痕遍佈,那似被施虐的痕迹反而讓他更為饑渴。

聲聲似呻/吟、似低喘的喘息,教他好難停下手來。

巨掌放肆的往下撫摸,當指尖游移來到腿心時,他驚訝的發覺那裏已然一片濕濡,顯見花兒正在綻放。

「你的身體意外的敏感。」他的嗓子更為低啞了。

難怪自他在她身上愛撫之後,就不見她費了多大的力氣想掙脫。

這該死的敏感的絕美嬌軀,若是讓其他男人察覺了,豈會輕易放過!

但也或許就因她的武功高強,一般男人不太敢近她身,更別說放肆的輕薄,才能保持這份純真一直到現在。

他暗暗磨着牙,牙根一陣癢,欲焰燃燒的身體嘶吼着想破壞她的無瑕與清純,讓她徹底明白大人的世界是怎麼一回事,更別說再有因為親近而不做任何防範的愚蠢行為!

他鬆開壓制着她的長腿,改以膝蓋推擠,將她的腿兒分得更開,中指直接揉向墨色毛髮下的敏感,搓揉花唇頂端輕顫的小圓核。

「啊……不……啊……」蝶首難忍快意的左右搖擺。

她覺得被他撫摸的地方奇異的泛着濕意,下腹似乎一直在收縮,那種感覺就好像MC來時一樣,但它不會疼也不會不舒服,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歡愉一直不斷的竄湧上來。

她不懂這種感覺,好陌生,卻讓她莫名的渴望更為強烈的接觸。

……

玄關傳來敲門聲,服務員的聲音穿進房內。

「客人,您的衣服烘乾了。」

猛然恢復理智的曹知倚停下手來,下床倒退了三步,隔着一段距離端凝着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嬌喘不己,艷麗動人的她。

混帳……

他閉着眼,咬着牙,與體內激勃的欲/望搏鬥。

他在氣什麼?

氣到差點強要了她!

曹知倚拉過被子來蓋在裸軀上,再穿上西裝外套,遮掩那顯而易見的情慾,走上前去開門。

「一共一百元。」

他掏出一張紅色紙鈔給服務員,同時接過衣物。

他關上房門走回室內,見到秋令已經擁被而起,仍泛着激/情紅潮的小臉又羞又窘,又氣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將手上還溫熱的衣物放到她頭頂上。

「這下你還敢說你有一身好功夫,不怕任何男人了?」

她瞪着他,咬牙切齒。

「你好卑鄙!」用了這種下流手段教她學會人生的一課。

「不要太小看男人!」長指在她鼻尖前方晃動。

「那是因為你是老闆,所以我才……」

「只要是你的老闆,都可以對你性騷擾嗎?」

「當然不是!我是……我以前打工的餐廳的組長偷摸我的屁股,我就狠狠賞了他過肩摔!」

從此以後,不知為啥,平常那些很喜歡接近她的男同事,都對她保持三步遠。

「那你剛才怎麼沒摔我?」

「我……」她怎麼知道為什麼她沒摔他?「因為你把我的手腳都扣住了啊!」

「那如果今天我身邊出現歹徒,把你的手腳都扣住了,我不就等死?」

「呃……」

「我就算不懂武術也知道,你們學的功夫裏頭,有化解的方法。」

被他責備得啞口無言,秋令很不甘心的厥着嘴,深覺委屈的她,眼淚一顆顆的掉落。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嗚嗚……怎麼可以隨便碰我……嗚嗚……我是信任你才對你毫無防範,誰知道你動了什麼手腳,害得我明明想反抗卻施不出力氣……嗚嗚……你是大壞蛋!」她生氣的狠瞪他一眼,「我討厭你!大壞蛋!」

她抓了衣服放在胸前,拉開被子直接沖向了浴室。

「白痴!」他撇了下嘴角,「你這樣換衣服跟在我眼前換有什麼差別?」

那浴室,還不是透明得讓人一目了然。

見她一邊抹眼淚一邊穿衣服,那模樣竟然無端端讓他有些胸悶,心疼起來。真是莫名其妙。

他暗啐,將視線別往一邊。

【第三章】

一大清早,秋令的房間裏就傳來電視的聲音。

她嘴裏咬着母親為她準備的愛心早餐,眼睛直盯着電視上的占星節目瞧。

吼!為啥射手座的今日運勢總是排那麼後面,害她都要等好久!

如果媽晚四個月生她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當排第一的牡羊座!

反正都是火象的,而且說不定她會聰明一點,才不會一面對她的老闆就更傻、更呆了。

想到她的老闆曹知倚,她忍不住放下三明治,輕嘆了口氣。

自從那天在旅社被他輕薄之後,她就變得非常討厭他,覺得他真是個大爛卡,竟然這樣對待一個沒交過男朋友、還沒結婚的清白美少女,但是但是讓她想嘆氣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是自那天之後,她的身體就變得怪怪的。

他那天給予她的是很陌生的感覺,那種未曾經歷過的奇異歡愉,讓她只要一回想起那天的情況,背脊就竄上一陣酥麻感,就連女孩子最為私密的腿心處,也莫名的泛起一陣輕癢,讓她……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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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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