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了在床/上求,求到你滿意為止
冷書墨伸手將地上的人抱起來,掀開被子輕輕的放了下去,蓋好被子剛想離開,腳步才邁出一步就被人喊住。
“書墨,別走•;;·····”近似於呢喃的聲音耳邊傳來,好似帶着強烈的依賴感,細細碎碎的聲音就這樣直直的撞入了心臟的最柔軟處。
冷書墨身子一僵,已猛然回頭,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貌美如花臉蛋上的潮紅已經退卻了不少,精緻的五官漫上了一層淡淡的悲哀,光看着就能感受到她內心深處藏了不少事,冷書墨心尖一顫,朝她走了過去,這張看似陽光燦爛的臉下到底藏了多少說不出的苦才讓她在即使喝醉的情況下也睡得如此不踏實。
“好,我不走!”冷書墨輕聲允諾,聲音帶着寵溺的磁性,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伸手樓過被毯子包裹住的人,另一隻手忍不住撫上她緊皺的眉頭,心絲絲的抽痛着,甚至忘記了自己還沒穿衣服的事實,至於自己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由熱血沸騰到心生憐惜的蛻變,冷書墨自己也不知道,歸根到底應該是酒醉的女人演技太好了吧。
“大哥哥,我看見你,你還記得丫頭嗎?”
又一次喃喃自語,冷書墨觸及溫婉眉心的手指顫抖了一下,瞬間僵硬,摟着溫婉的手臂跟着動彈不了,緊接着由於過度緊張的而漫上沙啞的聲音蹦了出來:“溫婉,你叫我什麼?!”
“大哥哥!”溫婉嘟囔了一聲,自動自發的往他懷裏鑽了過去,好似前面還亮出的跆拳道黑帶只是他的錯覺一般。
“你是誰?!”冷書墨緊張極了,忍不住想要搖醒懷裏的人,能喊他大哥哥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兒時的歐若依,那個盛開在記憶深處的回憶,只是和她重逢之後就再也沒聽她叫過了,所以連帶着回憶都淡了,畢竟失去的總是失去了,可是溫婉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勾起他那段青澀的回憶,他剛剛明明有聽到她喊他大哥哥,還問他記不記得丫頭,記得,他怎麼會不記得,只是溫婉又怎麼會知道,一種強烈的震撼心耗開了他久遠的回憶,難道是?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冷書墨恨不得現在溫婉就能醒過來跟他說清楚,有這麼一刻他是狂喜的,就為了現在正愛着的這個人,能喚起年代久遠的回憶,喜悅已經讓他忘記了眼前的女人是喝醉了,拚命的想把她搖醒:“溫婉你醒醒,告訴我,大哥哥是誰,丫頭又是誰?!”
許是被他搖得難受,溫婉的皺着的眉頭更緊緊了,連帶着脾氣又上來了睡着的溫婉脾氣也是很牛逼的:“冷書墨,你混蛋,你混蛋•;;······”
“好,我混蛋,那婉婉告訴混蛋大哥哥是誰?丫頭又是誰?”冷書墨寵溺的口吻近似於哀求,從未有一刻他有如此期待一個人能從睡夢中醒來跟他說說話,願意和他說說話,混蛋就混蛋吧。
沐沐,最近工作好忙,二更要到晚上了,盡量多更一單,親們給沐沐點動力吧,已經凌晨多了,沐沐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