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我被遺棄了
“VIWA!”
在浴袍被撕掉的一剎那我尖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了VIWA,他一下子住了手,微眯起眸子很詭異的看着我的臉。眼神開始慢慢變得凌厲起來。
他睨我很久,忽然一把扣住了我的喉嚨,指尖用力的掐入皮膚。像是要刺穿似得。“方晨,你是在故意接近我?”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幹嘛接近你?我又不認識你。”我緊緊抱住他的手想要扳開指節,心頭毛骨悚然的。
我大概要完蛋了,他已經開始懷疑了。看着他陰毒的眼眸和慢慢猙獰的臉頰,我彷彿看到了死神在朝我飛奔。
“你既然在那裏賣身,不是應該迎合我嗎?為何要推開我?”他慢慢欺近過來,居高臨下的俯瞰我,“並且,你在酒里放東西了吧?”
“你想太多了,你這房間裏來了那麼多女人,應該還輪不到我給你放東西吧?”
我故作輕鬆的笑道,掌心撫上了他結實的胸肌,“既然你知道我是薛默琛的女人,那就知道我有潔癖吧?你這麼風流的一個人,房間裏到處是女人的東西。就這樣想碰我我能不喊嗎?”
我的指尖在他胸肌上打圈,撥弄着他那用來區分正反面的玩意。可能是瀕臨死亡,我反倒是大膽了一些,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他狐疑的瞧着胸前挑逗他的指尖,鬆開了扣住我的脖子的手。我頓時退了一步。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你和他做的時候也是這樣挑逗的?”他的眸色很邪惡,“他的功夫怎麼樣?能不能讓你滿足?”
“VIWA,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和默琛的事情?”我邪魅一笑,指尖又滑到了他的腹間,來回的輕掃着。
“唔……小晨!”
他無法控制的哼了一聲,使勁甩了甩腦袋,我瞧他眉宇間汗水密佈的,不知道是不是葯的緣故。他開始放鬆警惕,沉醉在我的撩撥中。
“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沒有停手,其實撩撥這樣的動作很多人都會無師自通,我亦如此。我本來就不是什麼純情處女,自然也不在乎那臉皮了。
我逼近VIWA,唇瓣在他胸前輕輕掃過,他頓時一把抱緊我,卻又被我推開了。
“去洗澡吧。我等你!”
“小晨,我沒有要害你,我只是喜歡你,想讓對你不好的人下地獄。”
他捏着我的臉蛋吻了一下,邪笑着走向了浴室,一邊走一邊脫褲子,於是我的眼底餘光看到了他光溜的魁梧的身體。
他在浴室里吹着口哨洗澡,而我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接下來怎麼辦?再讓他喝酒是不可能的,我肯定是打不過他的!
我虛掩着書房的門,走到保險柜邊看了看,還沒等我開始動作,就聽到他從浴室里出來了。我又一個箭步走了出去,故作淡定的去到櫥櫃邊燒開水。
“VIWA,你剛說你的酒里下藥了?要不要緊啊?你要喝茶嗎?”我大聲問道。有點虛張聲勢的味道。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不會是想算計我吧?”
他裹着浴巾走出來,頭上還在滴答着水。我看他似乎還在質疑,我心裏更加惶恐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葯有問題,他怎麼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無法控制。
我斜睨了他一眼,他正意味深長的盯着我的腿,眼底魅光濃烈得不得了。
“不過是想給你倒杯水,你要不喜歡就算了嘛。”我淺笑道,順勢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酒壓壓驚。
“那你喂我?”
他邪惡道,我幾乎能夠瞧見他浴巾下凸起的那一塊。我又他媽的慫了,只想立刻馬上從這裏逃走。
但我還在嫵媚的笑着,端起冰酒輕輕汲了一口,沖他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你確定?”
“嗯哼!”
“那你去卧室躺好閉上眼睛!”
“寶貝兒,我要準備套子嗎?”他聞之臉色一喜,曖昧的瞥向了我。
“不用,我不喜歡用!”我莞爾一笑,拿起了一瓶拉菲慢悠悠的打開。“這瓶酒應該什麼都沒放吧?你放心了?”
“我等你哦!”於是他抓着浴巾一扯,赤果果的朝卧室走了去。
我嚇得手一抖,差點把酒掉在地上。我打開酒用了個大的紅酒杯倒了一杯,在走過沙發的時候迅速摸出了裏面那幾顆安眠藥用力捏碎扔在了酒杯里。
我不確定這些葯夠不夠讓他睡一覺,可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我走進卧室的時候,VIWA已經躺好在等我。我不知道是他亢奮還是因為酒里的葯的緣故,他頭上汗水很密。
“VIWA,你怎麼了?頭上汗水那麼多?我給你擦擦。”我把酒放在一邊,緊張的睨着他。
“因為太激動啊,寶貝兒,來吧!”
他一把攬過我緊緊抱住,唇角掛着浪蕩的笑容。我知道這被子下是一具什麼都沒穿的軀體,所以我不敢去碰觸。
我撐着他的胸,端起酒杯沖他笑了笑,仰頭狠狠灌了一口才又忽然覆上他的唇,毫不猶豫的把酒盡數送入了他的嘴裏。
為防止他湧出,我還用舌尖死死抵住了。這一刻我再也顧不得什麼,腦子一片空白,唯有一個念頭,就是讓他睡一覺,睡得昏天黑地。
因為我那讓人血脈膨脹的動作,VIWA於是爽氣的喝下了那些酒,還抱着我順勢重重壓了過來。
“砰!”
我手中的酒杯落地,我被他反壓在床上了。他迅速解開我的浴袍,而我裏面只有內衣褲。看着他那熱血沸騰的眸子,我的心已經涼了半截。
“VIWA,我怕!”
我看他的手伸過來要解我的內衣,我連忙拽住了他的手,滿眼驚恐的望着他,“我……我想喝點就壯膽可以嗎?”
“怕什麼寶貝兒?”
“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何要害我。”我的喘息特別急促,慢慢的從他身下蹭開,“我很怕,我可不可以喝點酒。”
“好啊,我陪你!”
他邪魅一笑,一把抱起我就那麼走了出去。我眼底餘光瞥到他腹間鬥志昂揚的地方,簡直欲哭無淚。
這特么真的是下半身動物啊,從剛才到現在有二十分鐘了吧?他竟然一直都是這個狀態,難道黑人真的天賦異稟?
他把我放在沙發上,給我倒了被冰酒,他自己倒了被威士忌,曖昧的要跟我喝交杯酒。
我一直在迎合他,所以只要他不太過分我都忍住了。因為我看到了希望,那保險箱裏那麼多資料肯定都是能打倒中天集團的,於是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和VIWA又在沙發上磨蹭了大約十來分鐘,我終於看到他的臉色有些疲憊了,還深深打了個哈欠。
“累嗎?要不要先睡會?”
“唔,我還沒吃你呢。”
他抱着我親吻我的肩頭,但我明顯發現他那個地方已經焉達達了。所以我不怕了,起身拉着他回到了卧室。
“我上個衛生間,馬上就來。”
我說著就跑得衛生間鎖住,蹲在馬桶上等。直到外面傳來了打呼聲,我才打開門沖了出去,他果然就睡著了。
我欣喜若狂的來到書房,開始在保險柜上調試密碼,一次,兩次,就在第四次的時候,我準確的打開了。
看着裏面密密麻麻的資料和各種盤,我全部裝在包裏帶走了。
……
我沒有任何逗留,直接打車就離開了酒店,甚至來不及換身上的衣服。我好后怕,可我沒有時間傷悲,我匆匆的來到了別墅外,不安的徘徊着。
我不知道默琛有沒有在裏面,也不敢進去。遙望着裏面的別墅很久,我始終還是離開了。
我不敢再面對他,或者說,已經不知道如何面對了。
我回到公寓,立即又打了陸斬的電話。他一聽說我有急事,立即就急匆匆趕過來了。
我在他來之前到浴室沖了個澡,在看到脖子上一片淤青的時候,我頓時被嚇住了。那上面幾個指印非常明顯,我想在那一剎那VIWA是下毒手了的。
我為自己感到慶幸!
“叮!”
不等我多想,門鈴忽然想起,我慌忙裹好睡袍提高了衣領,急匆匆抱去開門。
“陸斬!”
我或者是后怕,他一進來我就抱住了他,把頭深埋在他懷中。我這樣舉動其實有點過分,可我真的忍不住。
“怎麼了小晨?”他狐疑的要抬我頭,我輕輕的搖搖頭走開了,把領子又收緊了一些。
“我得到了資料,能麻煩你送給默琛嗎?就說是你拿到的。”
“什麼資料?”
“中天集團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和之前VIWA陷害我們的原始數據,拜託你了。”
我把資料袋給陸斬,滿眼的渴求。我知道他會幫我,也只有他拿過去默琛才會信服。
他狐疑的打量着我,目光從我臉上慢慢掠過,如X光一樣。我連忙下意識的拽緊了領子,卻讓他更加的懷疑。
他一個箭步上來拉開我的手,看到了裏面一大片的青紫。“怎麼回事?”
“我……”
“老實說!”他明顯的怒了,面色陡然陰霾起來。我知道他可能是痛心,因為我寧願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他們,並且還瞞着。
“我在VIWA手中拿資料的時候差點被他發現,就起了些爭執。不過我沒事了,不也好好的嘛。”
我輕描淡寫的道,沒把我色誘他的事情告訴陸斬。我怕他更加鄙視我,畢竟我是如此齷齪的一個女人。
“只是這樣?”他眸色一沉,顯然不信。
“陸斬,先把資料給默琛好嗎?時間來不及了。”
VIWA的安眠藥只有五六顆劑量,不出意外的話能讓他睡個兩三天。我希望默琛在這兩三天能夠翻身,也希望他從此以後擺脫中天集團的掌控。
陸斬寒着臉沒有說話,慢慢拉開了我睡袍的領子。我皮膚一直很小氣,我知道那團淤青可能在不斷蔓延。
他的眼神很可怕,忽然一把扯開了我的睡袍。
“陸斬你……”我慌忙抱住胸退了一步,我裏面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穿。
“他就這樣放過你?他沒把你……”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懷疑他怎麼沒把我吃了。
“我給他下藥了!”我不能再隱瞞陸斬,老老實實把事情前前後後告訴給了他,他越聽越驚恐,臉色也越難看。
“方晨,你是不是想要害死自己啊?你幹嘛不跟我商量這事?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都是沒用的人啊?”
他揪着我的雙肩咆哮了,痛心疾首。
“他如果欺負你了怎麼辦?如果你在那所謂的金魚缸里被那些齷齪的人帶走怎麼辦?你是打算跟他們雲雨啊?”
“我……”我無言以對,因為我根本沒有想過後果。
“就算你不能跟薛默琛過下去,也還有我,還有我!你能為我保重一下自己嗎?”
“陸斬我沒事,我好好的。”
“那要是不好呢?”他忽然一把抱住我,掌心直接滑進了我的睡袍里,“你不在乎他們碰你?那我呢?”
他用力捏我,捏每一寸肌膚,他眸色詭異,勾起我的下顎用力殺氣騰騰的吻了過來。他吻得好兇殘,舌尖如利劍般刺開我的齒關,橫掃着一切。
他的手在我背上遊走,從背脊滑到豐臀,再到我傲胸,如颶風似得兇殘的掠過。
“陸斬,你放開我!”
“你送上門去給別人碰,你卻要拒絕我!”他瘋了似得咆哮,掌心更加用力的揉捏我。
“陸斬!”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抬手一耳光給他拍了過去,緊接着後退了一兩步。我驚恐的看着他,彷彿不認識了一樣。
他是覺得我作踐自己,給別人玩弄都不跟他在一起,他瞧不起我了。
我頓時就淚眼婆娑了,心裏好痛好痛。他為什麼會這樣?我是因為不敢褻瀆他的那份感情而不敢去惹他,他怎麼能夠這樣想?
我看着他冷冽的眸子,唇角在不斷哆嗦,我忽然間脫掉了浴袍,光溜的站在他面前。
“你要真的那麼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女人。滿足了,知道我多噁心了,就快點收回你那可笑的感情。”
他愣了,張口結舌。
“怎麼又慫了?你不是想要嗎?隨便你怎麼蹂躪我,我絕不反抗!”
“夠了,算你狠!”他怒道,抓起資料袋就離開了。
在大門“砰”的一聲關上時,我腿一軟就癱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身上七星瓢蟲似得淤青,我無法控制的哽咽了起來。
……
接下來的幾天我病了,喉嚨很腫,還在不斷咳血,我估計是被VIWA捏壞了一些毛細血管。
我躲在公寓裏哪都沒去,不看電視也不上網,我像個鴕鳥似得躲着,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情況了。
陸斬沒有再來找我,連電話都沒打給我,我想他可能是寒心了。他一直寶貝呵護的女人會為了目的如此的不擇手段,他應該是看到了我可怕的地方。
我大概得離開了,離開這個喧囂的城市,離開我呆了八年的地方。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想回去看看爸媽。
我手上有九萬多塊錢,是我的賣身錢。當夜VIWA帶我走的時候阿豹就結算給我了,是張支票。
我打算去換好就回家,這兩天喉嚨稍微好點了,淤青也淡了一些。
我拉開窗帘時,外面那刺眼的強光立馬令我眼淚嘩嘩的。我適應了好久,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了雪,白皚皚的一片。台諷畝划。
馬路上到處張燈結綵,微微有一點新年的跡象。只是我的心情就像世界末日,我對未來沒有任何期盼,我屬於得過且過那種心境了。
我洗漱好,裹了件羽絨服出門,打算先去把錢兌換好,再買一些葯塗一下身上的淤青什麼的。沒人再關心我了,我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
錢很快就換好,我轉賬了八萬在爸媽的卡上,自己留了一點,準備再買些年貨什麼的。
我又形隻影單的走向世貿商廈,明明是如此喜慶的氣氛,我偏偏就悲涼到了極點。我彷彿被全世界的人拋棄了,才發現原來自己如此害怕孤獨。
我給爸買了件皮衣,給媽買了個襖子,還有一些養身的東西。
最後我才來到藥房,買了盒金嗓子喉寶和塗淤青的藥膏,希望我能用兩天時間弄好喉嚨,別給爸媽發現了。
我領着大包小包來到出租車候車區準備打車的時候,一輛風騷的柯尼塞格也擠了進來,緩緩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車門推開,默琛殺氣騰騰的下來走向我,一把從我手裏搶過了那些大包小包塞進轎車,順便也把我塞了進去。
我沒有反抗,我要走了,可能要跟他告別一下。
我鼻子酸酸的,大概半個月不見他了,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我發現他又瘦了好多,但眼神卻更加凌厲了。
硬凈的臉龐透着不可一世的霸氣,他像忽然間蛻變了一樣,多了懾人的煞氣。
他一言不語的開着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世貿商廈。他一路朝別墅而去,我才想起別墅里還有我的小堂弟,我這該死的姐姐。
我想我可以帶他回家了,隨便找個借口就能夠搪塞過去。
我沒有問他中天集團怎麼樣了,但看他眉宇間那絕對懾人的霸氣,應該是把他們幹掉了。
車一開進別墅,我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他又轉到我車門邊拉開,拽着我下車,進屋上樓,鎖緊了卧室。
“你干……”
我語音未落他就撲過來了,低頭死死含住我的唇瓣,殺氣騰騰的。我愣了一下還來不及反抗,我那一千多塊的羽絨服被他直接撕了一個大口子。
“你這混……”
我一怒又要掙扎,他又弄壞了我的褲襪,直接硬生生的擠了進來。於是這他媽的從進門到撲倒我,大概他就用了兩分鐘時間進來了,一點緩衝都沒有。
“薛默琛你這混球!”我在他用力的起伏下用力的咆哮,他又瞬間吻住了我的唇,堵住了我那嗚嗚的聲音。
他吻得我透不過氣的時候才鬆開我,支起身子冷冷的瞅我,“你有種躲着別出來啊?還不是被我逮住了?”
他竟然有種得意的神情,彷彿一隻狩獵很久的孤狼抓到了他的獵物似得興奮,“你身體還是渴望我的對吧?”
我狼狽的別過頭沒理他,咬着牙不讓自己哼哼出聲。他知道我那些地方最敏感,所以一個勁的挑逗我。
“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獨自一個人去面對那些?你覺得我沒用是嗎?覺得我不能給你幸福是嗎?你他媽的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他咆哮道,猙獰的臉孔帶着他濃濃的恨意。
“你以為你聰明絕頂才高八斗啊?你手無縛雞之力你敢去勾引VIWA?你知不知道他黑帶五段啊?他一個指頭就能弄死你!”
原來他都知道了?是陸斬告訴他的嗎?那他肯定也知道我差點被吃干抹凈的事情吧?怪不得這麼憤怒。
我像是一下子釋懷了,心頭莫名的悸動起來。他一直在找我嗎?
“你這小混蛋,你真的覺得身家對我來說那麼重要嗎?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並不喜歡這種日子,我想和你結婚生子。我什麼都準備好了你卻要離開我。”
他在一聲長嘆中結束了戰鬥,抱緊我在我耳邊控訴我的罪行。我沒告訴他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或者我覺得,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了,希望老天爺會給我留點什麼。
“晨,知不知道我找得你好辛苦?你躲到哪裏去了?”他呢喃着,我感覺到頸窩有些溫熱的東西滑過,我頓了頓,也抱住了他。
默琛,我沒有躲,就在離你最近的地方,只是我無顏去面對你。我累了,再不想過這種風起雲湧的日子,我想回到那山清水秀的地方,過我該過的日子。
我可能是被這些磕磕碰碰把稜角磨平了,知道了人生在世,自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離開你能讓我們活得更好,我情願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默默愛你就好了。
“晨,你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越來越可怕了。”他還在控訴,但那話讓我膽戰心驚。
他也覺得我可怕了?也覺得我看不透了?
我還以為在他眼中我一直是單純和愚蠢的結合體。我想為自己辯駁些什麼,可我好像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畢竟我誘使VIWA是事實。
“晨,我要和秦菲結婚了!”
他緊接着又說了一句,令我心中所有的感動在瞬間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