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探望
隨着時間悄然流逝,寧曉凡已不僅僅是按揉她的腳背,她的腳底,腳後跟,乃至腳尖,都在他的揉捏範圍,而原本的消腫,已經轉變成全面的足部按摩。
一絲熱氣從他掌心透進她的肉絲玉足里,隨着他那纖細靈動的手指在足部每一寸肌膚拿捏遊走,痛感消失,逐漸被一種說不出的舒適取而代之,一股股說不出的愉悅感從足部傳來,特別是當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摁在足心之時,那****的愉悅感就如一股電流掠過,順着足心蔓延到小腿,大腿,甚至,還蔓延到雙腿之間的隱秘部位……
這種感覺令她身子發熱、發軟,發飄,此時的她,渾身越來越熱,身子越來越軟,竟然讓她產生出一眾無法愉悅的快感,而這種快感越來越強烈,以至於她的呼吸微微有些紊亂,以至於雙腿之間的隱秘部位,竟然泛出一絲羞人的花露……
“嗯……”
一聲細微的嚶吟從她喉嚨里發出,嚶吟聲不大,卻是嬌膩誘人,給人一種說出的盪人春意。
寧曉凡聽得心裏一跳,就連小腹下都為之一熱。
他會一些足部穴位按摩的手法,不算精通,對於活血化瘀問題不大。不過,他以贖罪的心態為她來了全面足底按摩,卻不知道這對個敏感帶在足底的美少婦來說,意味着什麼?
此時,李婉婷似乎猶未察覺,完全沉浸在那美妙的快感之中,此時的她,眼眸微閉,面頰透出一抹嬌艷的潮紅。她的縴手不知什麼時候緊緊的抓在座墊上,嬌軀發出陣陣難耐的扭動,而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也不知什麼時候摩擦在一起,發出絲襪摩擦的沙沙之聲,幾乎讓寧曉凡把握不住手中的玉足。
“嗯……”
又是一聲盪人的嚶吟發自她的喉嚨,不過這一次的嚶吟聲稍微大了一點,聽得寧曉凡心裏一盪的同時,她自己也察覺到了。
李婉婷心裏一驚,眼眸一下就睜開了,剛才是自己在呻吟?
好像是自己在呻吟,李婉婷嚇了一跳,連忙偷眼瞟向寧曉凡,目光所及,見他依然神情專註的在為自己按摩足底,心裏微微一松。
收回目光,無意間瞥到自己的裙擺不知什麼時候又掀開了一點,修長的絲襪雙腿暴露在外,就差一點點,那隱秘的春光就要外泄了,李婉婷不由大羞,連忙把腳一收,脫離了他的手掌。
手中的絲滑玉足倏忽消失,寧曉凡心裏沒來有的空落落的,不由轉目向她瞧了過去。
“我好多了,就這樣吧……”李婉婷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一邊整理裙擺。
寧曉凡並沒注意到,她面上的紅暈並沒消散,反而還愈發的嬌艷,此刻,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這會兒的狀態有多麼的羞人,多麼的不堪,那動情的花露竟然把小內褲都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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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客運中心大樓前的停車廣場上,一輛紅色大眾甲殼蟲轎車緩緩駛入,停穩,車門打開,一名上着休閑西服,下着牛仔褲的年輕人拎着一個雙肩背包步下車來。
年輕人下車后,朝着駕駛座的人揮了揮手后,就朝客運中心大樓走去。
這時,甲殼蟲轎車左車窗露出一張美麗容顏,衝著他的背影大聲說道:“小凡,路上小心點兒,早去早回……”
年輕人聽見了,轉身向漂亮女人再次揮了揮手,大聲回道:“我知道,婷姐,你回去吧……”
不用說,這名年輕人正是寧曉凡,而那漂亮女人,則是親自開車把他送到客運中心的李婉婷。
從兩人此時的表現來看,顯然電梯裏發生的那點尷尬事,並沒有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寧曉凡進入客運中心,先是來到大廳正對着的電子幕牆前看了下客運時間表,然後,朝售票窗口走去。
不一會兒,寧曉凡買好車票,在候車大廳里等了不到20分鐘,就聽到大廳播音喇叭響起前往臨陽市的客車的廣播。
排隊檢票,很快,寧曉凡就上了客車,隨着乘坐這輛客車的旅客逐漸滿員,客車緩緩啟動,駛出客運中心。
從江南市發車前往終點站臨陽市,全程有360多公里,算得上是長途,不過,寧曉凡要去的地方,不是終點站,而是中途約莫170多公里左右的遮陰縣。
170多公里,走高速公路,時間花費不長,除去駛出市區的時間,也就2個多小時就到了。
在遮陰縣收費站下車,花20元錢打了個摩的,沒用多少時間,就到了縣城。
然而,這還不是寧曉凡的最終目的地,他得從縣城搭車前往位於縣城東面的遮陰山。
遮陰山,山勢延綿,總面積約莫300平方公里,最高海拔2100多米,地勢陡峭,整個山脈險峻異常,風景也是異常的秀麗。由於遮陰山橫跨兩市一縣,這三個地界的當地政府,都把遮陰山當成本地的旅遊資源,臨近市縣的外山基本已經開發出來,每年,都要接待大量的遊客。
寧曉凡要去的是遮陰山後山,後山還沒有完全開發,遊客不多,不過,還是有部分當地人或外地人在後山修建的農家樂,以及避暑山莊。而一些不喜熱鬧的戶外驢友,也喜歡進入後山尋幽探奇,從而給後山的農家樂和避暑山莊帶來一些收入。
寧曉凡來到遮陰山,並不是來旅遊,而是專程前往後山探望師父的家眷。
寧曉凡的師父叫王炎,原本是他部隊裏的爆破教官,後來,寧曉凡退伍到了地方后,又是王炎給他聯繫的工作,在地方上,再稱稱呼王炎為教官就不大合適了,兩人在部隊的時候感情就很深厚,再加上王炎對寧曉凡有授業之恩,並對他照顧有加,寧曉凡按照地方的習慣,稱王炎為師父,並且還專門擺了酒拜師。
有了師徒名分,而王炎無後,寧曉凡從小就是孤兒,以至於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加深厚,情同父子。
只可惜,對寧曉凡關愛有加的王炎在一場爆炸事故中身亡,被炸得四分五裂,死無全屍。
事故原因並不複雜,經過事後調查,發現是在爆破過程中出現啞彈,其中一部分安裝了雷管和導線的炸藥並沒有爆炸,後來王炎帶着兩名實習新手前往事故現場排爆的時候,由於實習新手操作不當,突然發生爆炸,包括王炎在內以及兩名實習新手都在劇烈的爆炸中喪身。
不過,寧曉凡卻對師父的死愧疚不已,原因無他,按照當時出現場的順序,應該是寧曉凡帶兩名實習新手去排爆,結果那天他感冒發燒,師父不讓他帶病作業,於是代替他前往,最終導致慘劇的發生。
在寧曉凡而言,不管是不是新手操作不當,如果不是師父代替自己去現場排爆,就不會死於非命,換言之,師父是替自己死的。
師父去了,寧曉凡一直忙前忙后,盡心儘力操辦師父的後事,但當師父的老父親從千里遙遙的趕往中川的時候,白髮人送黑髮人,老人家的悲痛可想而知。這讓心懷愧疚的寧曉凡如何心安,如何能面對那位悲痛欲絕的老人家。
師父的撫恤金有10萬,在老人家臨走的時候,寧曉凡取出全部的積蓄又湊了10萬給老人家,即便寧曉凡已經處在傾家蕩產的境地,他依然覺得自己做得遠遠不夠……
師父意外身亡,給寧曉凡敲響了警鐘,也讓他對從事的這個高危職業產生了深深的疲倦,甚至厭倦。
高危爆破行業,危險毋庸置疑,不但經常性的處在高度緊張之中,生命幾乎也沒什麼保障。而每一個從事這個行業的人,所需要的心裏素質不是一般的高,心理素質稍低的,絕對是幹不了這一行,要不然,害人害己。
高危職業帶來的弊病還不止於此,常年和寂寞孤獨作伴,身邊幾乎沒什麼朋友。沒家室的人,想找個稱心如意的伴侶,不是用困難來形容,沒哪個女人敢嫁給一個隨時都會被炸得粉身碎骨的男人。而有家室的人,家裏的妻兒老小几乎是成天生活在提醒吊膽之中,即便是接個電話,都是戰戰兢兢,生怕聽到什麼噩耗。
也正因為此,寧曉凡至今都沒敢把自己從事的高危職業告知小妹,為了讓小妹蒙在鼓裏,他甚至連春節都不敢回家,生怕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口,而他這次辭職回到江南,他和小妹之間已經整整三年都沒有見面……
師父的死,固然是他這次辭職的原因之一,而更大的原因,是他看不到這個職業的前途。
要說他的收入不算低,雜七雜八的一個月也有過萬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就這點收入,卻不足以把師父的一家老小帶出困境。
這次師父的老父親雖然帶走了20萬,但師父的家裏的負擔卻很重,聽師父的老父親說,師父的老娘身體本就不好,師父這次意外身故,老人家遭到如此沉重的打擊,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這點錢,恐怕不夠付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