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隨風潛入夜
雖然阮天已經答應了腰圍武神去找一顆魂氣丹回來,但是這魂氣丹可是上等的修鍊丹藥,就是阮家,一年也只有一次分配魂氣丹的機會,但是阮天每年都得不到,想必一定是有人從中給吃了回扣。
這魂氣丹可不是市場上所能購買得到的,只有一些實力較大的家族才會煉製這種有限的魂氣丹,魂氣丹的主要原料就是魂獸齡鹺身上的魂氣,但是這種魂獸的數量已經十分的稀少,屬於稀有動物了。因為連城數量的急劇下降,這也就導致了魂氣丹在各大家族供不應求的局面。
這也就說明為什麼每年阮家分配魂氣丹的時候,都會有人刻意剋扣阮天應得的那一份。今年,阮天連一顆魂氣丹都沒得到,現在要讓他去弄一顆魂氣丹,也是在是有夠為難的。
不過為了討好這位大神,就是絞盡腦汁,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得到一顆。
次日黎明,天未亮的時候,阮天就早早的離開了神廟,悄悄地回到了阮家大院。趁着阮家人都在睡覺的時候,阮天就悄悄地潛入了阮靜的院落里,這阮靜就是阮天的堂妹,阮山的親妹子。
阮靜現在的年紀還小,還是一個九歲的小姑娘,正在接受啟蒙修鍊的階段,使用魂氣丹的量不是很大,所以現在阮靜應該還有沒用完的魂氣丹,阮天試圖想要到阮靜的修鍊房裏偷走一顆魂氣丹。
這個阮靜有一個小習慣,就是她每次修鍊的時候,都不會把修鍊用的丹藥或者器物隨身攜帶,而是直接的放在修鍊房裏。反正在阮家大院,也沒人敢偷這位大小姐的東西。
不過阮靜的這個習慣卻被阮天熟知,這一次,反倒被他好好的利用了一把。
在阮靜的住處,是一個四合院的院落,阮靜的卧室就在正方,而正房朝南坐北,東西兩面各有一套廂房,前門是一個高大的院牆。阮靜的修鍊房就在東廂房的北屋,只要進入院子,就很容易找到修鍊房的位置。
現在正是黎明破曉的時候,遠方的天際剛剛放亮,不過在高牆院寓中還沒有光線可以照射進來,所以院子還是漆黑一片。
阮家大院的地理環境造就被阮天牢記在心,什麼地方有守衛,什麼地方容易驚動看門狗,什麼地方是活路,他都一清二楚,所以阮天就這樣輕車熟路的自由穿行,竟不被守夜人發現。
即便是被人發現也沒有關係,雖然他不被家人接受,但是好歹他還有一個阮家三少主的身份作掩護,守衛就算是發現他,也不會說什麼。
趁着黑暗的掩護,阮天溜進了阮靜的院子,措手措腳的來到了東廂房,伸手慢慢的推開房門。
開門的那一瞬間,房門發出了尖銳刺耳的響聲,“吱——嘎”在這個時候聽上去實在叫人難受,好像家貓受驚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阮天呲牙咧嘴的忍受着這種膽戰心驚的氣氛,好不容易才打開一點門縫,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去。
賊一般的動作,輕來輕去的邁動着小心翼翼的腳步,生怕自己的一個不慎,驚動了住在對面西廂房裏的丫鬟。因為屋子裏過於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他只好摸索着向前移動腳步。
要說這修鍊房本來就是應該空蕩蕩的,但是女孩子就是喜歡弄一些特殊的情況,這阮靜總是喜歡把一些衣櫃床榻之類的生活用品擺放在修鍊的地方,弄得修鍊房就像是一間卧室一般。
他曾經來過阮靜的修鍊房,所以現在他完全是憑藉著那一點點記憶來回想着屋子裏物品的擺設和方位,哪怕是碰到了一個杯子掉在地上,那稀里嘩啦的聲音就會被人發現,所以他此時格外小心。
謹慎的動作,小心的摸索,輕盈的腳步,在黑暗中他的手終於碰到了一個木製結構的物體。
“床”阮天心中的一個閃念。他摸到了床,這是阮靜每次修鍊過後打盹的地方。
在他的記憶中,阮靜那小丫頭會把丹藥放在床頭上的一個匣子裏。於是他順着床尾向上摸索,“被子”,沒錯,他的手觸摸到了被子。“這丫頭也太懶了,連被子也不疊起來。”
正當他要接近床頭的時候,他的手忽然觸摸到了什麼東西裹在被子裏,手感軟軟的,很溫暖,而且他的臉靠近床頭的時候,已經明顯感覺到了溫熱的氣息。陡然間,阮天心頭一驚“我靠,原來有人。”
頓時,阮天嚇出一身的冷汗,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腿腳不聽使喚的發抖,心跳的很快。“難道是…………”他剛開始還以為是阮靜那小丫頭片子睡在這裏,但是他很快的就推翻了這個想法。
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觸摸到的是什麼。阮靜才九歲,還是一個發育上不完全的孩子,但是在他手下的這個人明顯是個成年女人,豐滿的酥胸被他蹂躪在自己的魔爪之下。
阮天深吸一口氣,剛要把自己的手縮回來,卻不料,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竟然翻轉了一下身子,還順勢把他的左手抱住,阮天被她的力道扭轉着身軀,差一點就趴在她的身上。他的左手已經被她緊緊地抱住,動彈不得,怕是稍用力,就會把她驚醒。
阮天自覺倒霉的用右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然後在順着床頭向上摸去,這一回,他終於觸摸到了一個小匣子。輕輕地動作並沒有驚動睡在這裏的女人。
他斜着身軀伸出右手一探,打開了匣子,在裏面拿到了一粒丹藥。魂氣丹不同於其他的丹藥,因為魂氣丹比普通的丹藥要大一些,而且表面粗糙,阮天從手感上就能感覺到自己手裏拿到的就是魂氣丹。
“到手了。”心中暗自竊喜,於是小心翼翼的把魂氣丹揣進懷裏,現在,他要離開。不過阮天的左手還攥在這個睡得像死豬一樣女人的懷抱里。他想用力掙脫,可誰知道這個討厭的女人竟然將自己的左手死死的抱住,根本拿不出來。
阮天氣的咬牙切齒,“死三八,沒見過男人那,壞了我的大事,要你好看。”心中無奈的罵了一句。
“開飯了,快起床啊。”女人竟然說夢話,“嘎吱,嘎吱”咬着牙。
“吃吃吃,撐死你。”阮天輕聲道。
但是這個女人習慣性的下一個步驟,倒是令阮天有些意想不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