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051.留不住就毀

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與秦玥融血的人，銀針，水蛭，及秦玥身上的藥粉。防止親人打擾醫治，秦敞與夫人在外室守着。

沉雁沉吸口氣，顫顫地將手伸進小罈子裏抓水蛭，可她無法克服心裏的一關，生氣地將小罈子扔出好遠，水蛭也撒了出來。“秦玥，若是你死了，我陪你！”沉雁說完就趴在秦玥身上，嚎啕大哭，除了爸媽，還有誰如秦玥這般什麼都隨自己的意？

黃子明？不，他不會了，只會傷我的心。

皇甫明？他會娶王妃，那人卻不是我，我該怎麼辦，不如死了……

沉雁腦中突然閃進一張慈祥笑着的臉，那是肖娘，不，我不能死，秦玥你也不許死！沉雁狠着心將地上的水蛭放進小罈子裏。將房裏環視了一翻，跑出去向秦敞要來紙筆，畫了圖讓木匠去照着做。

沉雁利用工具，遠遠地固定着秦玥身上的銀針，毒血經過半邊竹管，流向牆外……

一天一夜了，秦玥身上流出的血，沒有變紅的趨勢。太醫們沒有說慌，這毒真的無解！沉雁疲憊不堪地抽出銀針，取下水蛭放入小罈子。讓人都出去后，沉雁默默地守在床邊，仔細地觀察着秦玥的臉，細膩的皮膚，如瓷娃娃般光滑，加上如今無血色，真正是……

沉雁想着想着就哭了起來，都怪自己讓秦玥用換血的法子救皇甫明，要不然他會活得好好的。沉雁拿出吊墜，握在手心，彷彿握着皇甫明的手，今生無緣，來生再續……

沉雁再次進入了異空間，空中有着解藥字樣，她在心裏默默念到后，人出現在一個集市中……沉雁用金腰牌及身上所有的銀子，換了無價的聖草，教了法子讓她回來熬汁……

秦玥守着暈睡不醒的沉雁，“這輩子，我來遲了，只能默默地守護你！”說完走了出去：你情願睡着不醒，也不願面對現實，那麼剩下的，由我來為你做吧！

沉雁將聖草熬汁餵給秦玥喝后，人便暈睡過去，她夢到太子騎着麒麟，臉上深情款款地笑，伸手對自己說，“我帶你去聖地！”沉雁剛要牽太子的手，旁邊一人急跑過來，一身鎧甲腰配長劍，“雁兒，別上當！”

沉雁聽出是皇甫明，後退一步，轉身看向來人，太子寒眼一閃，俯身要將沉雁抱上麒麟，皇甫明甩出金線纏住沉雁的腰，用力一收，沉雁便向他急馳而來，最後被他抱了滿懷。

太子不放過皇甫明，一掌打向抱着的兩人：雁兒，既然留不住你，那便毀了，這生這世，來生來世活在我心裏，也不能容忍你站在他的身邊！

皇甫明抱着雁兒，縱身一躍躲開襲擊，剛着地周身氣息不對，轉頭看到太子已近身，皇甫明單掌接住太子的招式，卻被振飛好遠，着地時避免雁兒受傷，皇甫明將她護在懷裏，後背與地面相對運動好久才停。

高手對招，不容半秒耽擱，皇甫明運氣側身單手撐地，緊接着就飛出好遠，回頭一看，剛才的位置被太子打成了個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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