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一馬四鐧
金麟豈是池中物之神鬼八陣圖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黃巾之前夕第二十六章一馬四鐧
大寨主帶領着大小頭目數十人,還有百十來號的羅嘍兵急急忙忙趕到山下,來到左傲冉的對面。向左傲冉抱拳施禮道:“不知這位壯士高姓大名?”
左傲冉抱拳還禮道:“吾乃常山真定人氏,姓左名上傲下冉。”
“原來是左壯士呀!”大寨主道。
左傲冉抱拳當胸,問道:“不知大寨主如何稱呼?”
“我叫朱慈。”大寨主道。
左傲冉心想:“原來是你!怪不得你也死在長坂坡呢!原來你和劉全的關係不錯呀!”左傲冉想歸想,口中卻說道:“朱寨主可是想要向我索要回這劉全、劉虎二人的?”
朱慈一臉尷尬的說道:“我這兩位兄弟對左壯士多有得罪,我在這替我兩位兄弟向左壯士賠禮了。還請左壯士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就放過我這兩個有眼無珠的兄弟吧!”
左傲冉面露思索狀,是久久不語。本來左傲冉是在考慮自己應該怎麼說才能將這三個人騙到自己的身邊,當自己家的家將兼保鏢。可是朱慈卻會錯意了,還以為左傲冉是想講條件開價碼。
於是向身後一招手,就見兩個人捧出一些金銀細軟之物。朱慈再次抱拳當胸道:“這有一些金銀細軟,還請左壯士收下。左壯士單槍匹馬前來平山滅寨不就是為了官府那些賞錢嗎!我現在給壯士的這些東西敢保證只比官府給得多,決不會比官府給得少,如果還是嫌少的話,我還可再加一倍,只要壯士將我這兩個兄弟放了就行,不知壯士認為意下如何?”
左傲冉一聽,哈哈大笑,說道:“怎麼?朱寨主以為我是來平山滅寨的,還是為了官府給的那點小錢?”
“怎麼?難道不是嗎?”朱慈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朱寨主如果想知道前因後果的話,就自己問問你這兩位兄弟吧!”
朱慈聽完,便是一愣,問道:“是不是你們兄弟二人違反我的命令,私自下山打劫過路商客?”左傲冉心想:“這人還挺聰明的,就憑我這幾句話,他就聽明白個大概。”就這一點,更加堅定了左傲冉收服此人的決心。
劉虎低着頭,不敢抬起來,劉全一臉羞愧的點點頭道:“大哥我們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敢再犯了。”
朱慈聽完,這個氣呀!本來朱慈就想到了這點,但是聽到劉全親口說出,還是給氣個不輕。朱慈再次向左傲冉施禮道:“左壯士!我朱慈雖說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我敢保證,自從我佔山為王以來,決對沒做過一件濫殺無辜禍害鄉里的事情。我們三虎寨幹得是公道大王,搶的都是為富不仁的富商與一些貪官污吏,如若壯士不信,可以到附近的村子裏打聽一下。”
左傲冉明白朱慈說這麼都是什麼意思,就是想讓自己將他這兩個兄弟放了。左傲冉心道:“這個放總是要放的,但是怎麼放對自己最有利呢?這可就要好好的想上一想了,不能白費了半天力,什麼也沒得到呀!”左傲冉看了看朱慈,並沒有說什麼。
這可把朱慈給急壞了,他們兄弟三人從小就一起長大,關係能稱得上是過命的交情。劉全與劉虎的母親臨過世的時候曾經囑咐過自己,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兩個,我也親口答應過的。想到這,朱慈說道:“左壯士不用想了,我這兩個兄弟得罪了左壯士,我這個做兄長的願意一力承擔,你把我這兩個兄弟放了,我朱慈的生殺大權,就任憑左壯士處理了。”
左傲冉一聽這話,腦中突然靈機一動:“我為什麼不這麼這麼,如此這麼做呢!”主意一定,左傲冉道:“朱寨主言重了,不如這樣吧!你我二人都是習武的,咱倆就來個以武賭輸贏,怎麼樣?”
“好!那怎麼個賭法呢?”朱慈道。
左傲冉道:“這個很簡單,你我二人比試一番,只要朱寨主能躲得過我一馬四鐧,就算我輸了,劉全、劉虎兩位兄弟,我毫不傷的送到朱寨主的近前,我再向二位兄弟賠禮道歉。如若朱寨主躲不過我這一馬四鐧,那就算小弟贏了,劉全、劉虎兩位兄弟我還是會毫無損的放了,但是你們三人從此以後不可在做山賊,將山寨一把火燒了,你我四人結拜為異性兄弟,三位兄長就搬到我的家中去住。”
朱慈一聽,這人說的條件都對自己有利,自己又怎能不同意。不過有一點他不能同意,那就是與左傲冉一同回家,住在左傲冉的家中。想到這,朱慈道:“比斗的條件我同意,不過………”
“唉!朱寨主就不用多想了,有什麼想法等咱倆比試完了再說。”左傲冉豪爽的說道。
朱慈道:“好!那咱們怎麼個比法,是步戰還是馬戰?”
“馬戰吧!”左傲冉道。
朱慈道:“好!”
左傲冉翻身下馬,將雙錘放在一旁,將金纂提廬槍取下,也放在了一旁。隨後緊了緊腰間,再次翻身上馬,抽出背後的熟銅雙鐧,對朱慈道:“我準備好了,朱寨主可以攻過來了。”
朱慈一見左傲冉棄了重兵器雙錘,又不用長兵器的長槍,竟然抽出了一對雙鐧。朱慈有些納悶的說道:“我這柄大斧中五十七斤,你不用長兵器與重兵器,偏偏用一對短兵器與我交戰,可會吃虧的。”
“無妨的!多謝朱寨主提醒,還請朱寨主攻將過來,吾已經準備好了。”左傲冉道。
朱慈無法,一催座下馬,舉斧向左傲冉的腦袋砸去。劉虎本來向提醒自己的大哥,這小子的力氣很大,可是一把就被自己的哥哥劉全拉住了,搖了搖頭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左傲冉舉雙鐧,十字插花往外一架,口中喊道:“開!”
“?!”斧鐧向碰,濺得火花四濺。
朱慈的大斧被左傲冉硬生生的架了回去,這個時候只見左傲冉舉起雙鐧,照準朱慈的腦瓜砸了下去,口中還喊道:“砸腦瓜呀!”雙鐧帶着風聲砸向朱慈。
朱慈剛收回大斧,就見左傲冉的雙鐧砸向的頭頂砸來,連忙將大斧一橫,往外一架左傲冉砸來的雙鐧。“?!”鐧斧相擊,又是一次實打實的硬碰硬。
朱慈見自己的大斧將左傲冉雙鐧磕開了,剛想舉斧劈左傲冉。可是左傲冉來了個先制人,雙鐧直奔朱慈的耳朵砸來,嘴裏還喊:“掏耳朵呀!”朱慈緊忙縮頸藏頭,躲過去了。隨後左傲冉的單手鐧直奔朱慈的面門捅來,高喊了一聲:“挖眼睛!”朱慈向後一仰身子,這一鐧算是躲過去了。
二馬一錯蹬,左傲冉反手一鐧,口中道:“捎帶腳呀!”左傲冉這一馬四招來得是非常快呀!不過朱慈也不含糊,前面的三招全躲過去了,第四下躲得稍微晚了點,左傲冉一鐧,就把朱慈頭上的白緞子?巾給掃掉了。
這下子可把朱慈嚇壞了,帶住了戰馬,摸了摸腦袋,心想:“我這腦袋還有沒有了!”左傲冉撥轉馬頭,取下鐧尖上的?巾,向朱慈一抱拳道:“朱寨主好武藝,竟然躲過了我的一馬四鐧,在下輸了。”隨後在馬上對他的兩位師兄道:“師兄,把他們兩位放了吧!”劉全與劉虎都沒動地方,心中想:“他怎麼說咱大哥贏了呢?”
朱慈的心中可跟明鏡似的,朱慈心中想:“這不僅給我留了面子,而且還留了我一條性命。如若他把這一鐧再往下挪半寸,不打我個腦筋崩裂那才是怪事呢!”
這時候的朱慈是滿心的感激之情,外加由衷的佩服。這人年齡不大,辦起事情來可謂是有條有理,水蘿蔔下酒,是嘎嘣直脆。連忙翻身下馬,走向左傲冉,這時候的左傲冉也翻身下馬了,將手中的?巾交在朱慈的手中。
朱慈看了手中的?巾,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左傲冉要的就是這樣,要不然左傲冉也不會用這一馬四鐧,也更不會真的特意往上多抬了一點鐧招。左傲冉剛在的計劃就是讓朱慈感激自己,要不然自己根本不可能收得下他,而左傲冉想來想去也就只想到了評書中宋朝岳飛帳下先鋒官牛皋的那一馬四鐧。
這四鐧與程咬金的三板斧有異曲同工之妙,就是又快又准又狠,僅僅幾招不僅能將對手震住,而且還可以在最後的一招上面做些收腳,如若放些水的話,就會形成朱慈現在的樣子。如若不放水的話,只要把這最後一招,稍稍的往下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取了敵將的性命。可別忘了,咱們的主人公可是未來人,他可是知道為什麼他們兩人的最後一招為什麼只能削下對方的頭盔,只起到震懾的威力,那便就是差那麼一點點,只要往下一滑,左傲冉就可以憑藉這一馬四鐧或是三板斧馳騁整個三國時代。
左傲冉來到劉全與劉虎的近前,撩衣襟納頭便要下拜,向二人賠禮道歉。劉全與劉虎二人也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剛才的情況,連忙上前將還沒有跪下的左傲冉扶起。
劉全道:“左賢弟這可是折殺哥哥了。”
劉虎也在一旁附和道:“對,對,對,折殺哥哥了。”
這時候朱慈也過來,拉住左傲冉的手道:“左賢弟果然是大丈夫,大豪傑,我這個大哥當得還真有些慚愧。”
左傲冉道:“大哥這是說哪裏的話,有這麼一位大哥,我左傲冉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好福氣,以後還請大哥多照料才是。”左傲冉與朱慈、劉全、劉虎四人在一起客套了起來,到把一旁的藍宇、藍亮哥倆給弄懵了,不僅如此,就連一旁的大小頭目與嘍羅兵也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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