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一聲令下
童心印一怔,鞠如卿一聲令下,她身後的男人們撲向了她,撕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她身上的衣衫全部剝盡……
墨芊塵在外面的休息室里,等待着鞠如卿的處理結果,卻意外的看到了陳益帶着任辰風進來,她尾隨着他們進了房間,卻聽到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她看到童心印正被一堆男人進行侵犯時,她不敢相信這就是鞠如卿的處理結果?
童心印光潔的女體上,有着無數只不同顏色的手在她的身上揮舞,她害怕的尖叫,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們的手,但很快,她就沉醉在了這一場混亂的大戰里,藥效發生了作用,她渴望着無數雙手都給她輕撫重弄。
妖媚的女聲,將一個不懂情事的小女生,調教成了一個似乎在打破健力士世界紀錄的一項歡愛活動,童心印不僅不再反抗,並將柔美的女體送了出去,她像一條白色的美女蛇在男人們的手上歡快的扭動。
墨芊塵張大着嘴,她不知道轉瞬之間怎麼又是這樣了?此時,任辰風將目光投向了身側的她,“辰風,我……”
“也來不及了!”鞠如卿嘆了一聲。
“你……你……”墨芊塵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鞠如卿是誰?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而今天藉著懲罰童心印,卻將任辰風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如果任辰風不願意碰童心印,那麼童心印只有死路一條,或者像陳益所說的,讓其他的男人碰她。這樣一來,任辰風將會受到怎麼樣的煎熬?
“你給她下這樣的葯?”墨芊塵驚訝的望向了鞠如卿。
“依你。”鞠如卿說完,然後向陳益一示意。
“可是童心印已經走不出去了!”鞠如卿唇角揚笑。
“嗯……”墨芊塵猛點頭。
“如卿……”她收回任辰風臉上的目光,然後望向了沙發上的男人,她飛奔了過去,站在鞠如卿的面前:“不要,如卿,叫他們停下來……”
“我……”墨芊塵淚水滾落,“求你了,如卿,停下來,好不好?童心印是有錯,可是你這樣做,會將童家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如卿,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我說過,童心印一定要懲罰,既然塵不喜歡她被數百個男人輪上,那麼就算了吧!當然她也可以保持童貞堅強的死去。”鞠如卿聲音一冷。
“放開童心印。”任辰風語聲穿透房間。
“辰風哥……”童心印嬌媚的聲音傳了出來,她雖然已經迷失了心智,依然喊着任辰風的名字。
“辰風哥……辰風哥……”童心印的身體馬上纏了上去,她體內的藥效已經達到了頂峰,她想和這個男人合二為一。
“辰風哥,辰風哥……”童心印聽到了他的聲音,趕忙揮舞着身邊的男人,尋找着任辰風的身影。
“送她去醫院吧!”墨芊塵不忍心這樣折磨一個女人。
“那……”墨芊塵不明白了。
“那塵的意思是我換一種懲罰方式,你就能接受了是嗎?”鞠如卿沉思了片刻,然後說。
“那放開童心印,好嗎?”她小聲道。
“鞠如卿,放開她!”
他的語聲很輕,輕得聽不出悲喜哀樂,他的每一句暗含着寵溺,卻在最後一句又變得如此森寒!
他還沒有說完,就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墨芊塵顫抖着接受他咬得有些痛的吻,她閉上了眼睛,任淚水滾滾滑落,鞠如卿的手段再殘忍,他是在保護着她,她站在他的對立面為傷害她的人求情,她知道他會不高興,可是她真的看不下去……
任辰風面臨著一個選擇題,是要放開鞠如卿懷裏的墨芊塵,還是放開數百個男人圍住的童心印?他已經看出墨芊塵的心裏入住的是鞠如卿,而非他任辰風,要鞠如卿放開墨芊塵,那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但是,這樣殘忍的懲罰方式,墨芊塵從一開始都是沒有想到的,而此時面對任辰風的苦痛的目光,她一時手足無措,如果童心印真的被數百個男人全部侵犯,那麼童家的臉面何在?那麼童壽齊和任辰雨之間也會出現裂痕,因為還有任辰風夾在了中間,這樣的後果,是沒有人能夠承受的。
墨芊塵不明白,順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然後看到了童心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然後去扯任辰風身上的衣服,任辰風阻止着童心印,不讓她繼續下去。
墨芊塵也聽到了任辰風的這一句話,她睜開眼睛看到了鞠如卿和自己貼在一起的臉,可是這個男人似乎是聽耳不聞、視而不見一般,依然是霸道的摟着她,雙唇包着她的兩片紅唇。
墨芊塵完全能夠了解這一點,她的臉瞬間蒼白,雖然任辰風什麼也沒有說,但目光隱藏不住的傷痛,卻像皮鞭一樣一鞭一鞭的打在了她的心上。
墨芊塵當然明白他的眼神,她苦笑了笑,她希望任辰風忘記她,然後重新開始一段新生活,任辰風如果在這個時候還要她的話,她才會生氣!
墨芊塵想起了以前讀書的時候,有些學妹仰慕任辰風的才華,也會纏着任辰風要畫畫,她看着他們在一起的樣子,卻絲毫沒有嫉妒的感覺,就像此刻,當童心印已經纏在了他的身體上時,她也沒有。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是個大方得體的女友呢!可現在看來,她和任辰風的感情是不是兄妹情多過男女之情呢?
聯們保我能聯我。墨芊塵搖頭道:“童任兩家是聯姻,童心印出了事情,任家也不會好過,是不是?童心印還小,她做事情沒有分寸,你不要這樣懲罰她了好不好?”
墨芊塵馬上回過神來,她趕忙推開了鞠如卿:“如卿,如卿,你說過的……”
她生氣的指控着鞠如卿,也明白了今天這一場戲裏,針對的主角是任辰風,而非童心印,如果任辰風不肯跟陳益來,那麼她的身體要承受的就是這一百個男人。那麼既然任辰風來了,就由任辰風為童心印解藥。
她說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是錯,童心印是有錯,錯在被愛情沖昏了頭腦,讓千慕陽和小明星身敗名裂,錯在誣陷墨芊塵來報復墨芊塵。
當他被這些彪形大漢們推開來時,他穩了穩自己的身體,準備再衝進去時,卻看到了數百個人圍成的鐵桶陣,他轉過身,望向了鞠如卿,卻看到他正抱着墨芊塵在擁吻,從任辰風的角度看過去,鞠如卿吻得很深情亦很霸道,他無疑在宣示着墨芊塵是他一個人的,而墨芊塵嬌小的身體完全蜷在他的懷裏,被他包得嚴嚴實實。
此話一出,所有的各色大漢們全部退開了來,童心印跌跌撞撞的跑向了任辰風,任辰風上前兩步將她抱住,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他將戰火往無辜的任辰風身上燃燒,墨芊塵從他的懷裏跳開來,“鞠如卿,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殘忍?”
而童心印此時完全沉醉在了其中,她主動的纏上了男人的手臂,任辰風依然是一句話不發,推開了圍繞在童心印周圍的男人,他畢竟不是武力出生,又哪裏推得動這些暗夜產業下的各路大漢們。
還是,自己愛上的就是抱着自己的這個霸道男人?墨芊塵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輕聲道:“如卿,放他們走吧!”
這是鞠如卿霸道的宣示,墨芊塵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他的,她只是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卻不敢推開他,因為這一推開,所有的事情將會進入不可逆轉的結局。
陳益大聲道:“全部退開!”
陳益說道:“童心印身上的藥效已經發作,如果一分鐘之內不與男人行歡,就會死掉。任辰風,我看你也不想碰童心印,需不需要我派幾個人留下來滿足她?”
鞠如卿低頭看着她焦急的神色,愛憐的伸手撫了撫她的唇片,然後才抬起頭望向了任辰風:“放開誰?”
鞠如卿勾起她的下巴,“我的塵善良得讓我心痛……”
鞠如卿只是輕輕的拉她入懷,彷彿眼前的景象,都只是一場雲淡風輕的影像罷了,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伸手撫着她蒼白的面頰,然後嘆道:“知道你害怕這樣的場景,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會處理的嗎?進來做什麼?因為任辰風來了嗎?”
鞠如卿唇角冷酷的微微一上揚,然後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墨芊塵,似乎在說,在任辰風的眼中,還是童心印最重要。
鞠如卿沒有說話,卻是默認。“難道任辰風不是男人嗎?”
鞠如卿用手指接住她的一滴淚水,他盯着修/長的指尖上的珍珠,然後再抬頭看她淚水縱橫的小臉:“你是擔心將任辰風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吧!”
“辰風哥,我不想死……辰風哥,我錯了,我不該陷害墨芊塵……辰風哥,我也不想被其他的男人碰……辰風哥,救救我……”童心印此時雖然被情葯煎熬,但卻異常的清醒,她不斷的叫着任辰風的名字,跟他講着話。
墨芊塵聽着童心印說的這一番話,她雙手掩面哭了起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身體是被最愛的男人碰?童心印想要任辰風為她解藥本是無可厚非,但是任辰風不愛她!
鞠如卿只是點燃了一支煙,他冷眼看着這一切,無可否認,他就是這麼殘忍的男人,為了斷掉任辰風還能奪回墨芊塵的心思,他利用了童心印這一次的錯誤,本來他對童心印是不可饒恕,但為了徹底扳倒任辰風,他願意放她一馬。
此時,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任辰風的身上,他亦知道是童心印不對,陷害了墨芊塵,他也不願意原諒童心印的做法。但是他就任她死去嗎?她罪不致死!也不罪不及讓數百個男人輪了她!他怎麼不知道這是鞠如卿謀了一道局!但現在童心印就是最好的棋子,而看似是任辰風掌握着她的生死榮辱,其實是鞠如卿在掌握。
陳益看着場上沒有什麼變化,他抬腕看了看錶:“還有半分鐘。”
墨芊塵一震,她放下了掩面的手,然後望向了場上,數百個不同的男人已經逐漸離場了,只剩下幾個身體特彆強壯的肌肉男還在等待着最後的結果,當她望向了任辰風時,任辰風的目光也剛好與她對接。
“你去哪裏?”鞠如卿將她抓得更緊了,“你的初戀男友正在和別的女人行歡,你要進去嗎?他不是愛你嗎?他不是忠貞於你嗎?這就是他忠貞的證據嗎?這就是他愛你的方式嗎?”
“墨芊塵!”鞠如卿厲聲吼道,“你非要跟我對着干?”
“夠了!鞠如卿!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故意引辰風入局的嗎?你不就是想我看到這一幕嗎?”墨芊塵瞪着他,“那麼我告訴你,就算辰風和童心印今天行歡,也不損辰風在我心中的位置。反而是你,你要求我去全身心的愛你,那麼你呢?你就是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愛我嗎?今天換作是你,你如果站在任辰風的角度,你會怎麼做?”
“塵,收回你剛才說的話!”他語聲冰冷。
“我不管你拿什麼來愛我,也不管你怎麼去愛我!總之,你一定想盡辦法來愛我,否則你會後悔,世界上什麼葯都有賣,可就是沒有賣後悔葯。”鞠如卿霸道的說。
“我是誰?我只是個平凡的女人,哪敢跟你對着干?”墨芊塵想擺脫被他抓住的手,“放開我,我要走!”
“收回?說出去話是潑出去的水,你讓我怎麼收?”墨芊塵憤怒的說,“你一向就是指手遮天,你從來不理會別人的想法,你只管自己的獨佔欲/望。”
“還有十秒鐘!”陳益開始倒計時,“九……八……”
“那是因為周小喬跟你沒有家族血緣關係,你當然可以說得如此輕鬆,如果換作了是鞠如眉犯了錯,你會怎麼處罰她?任她死掉?還是你大義滅親先懲治她?”墨芊塵大聲辯駁他。
任辰風的目光雖然苦痛,卻還依然有着對墨芊塵的疼愛,而墨芊塵難過的淚水滾出:“對不起,辰風!是我對不起你……”
墨芊塵從他的肩頭看過去,童心印已經雙腿盤在了任辰風的腰間,起伏的身軀表示着已經開始了……
墨芊塵含淚道:“鞠如卿,你的親人就是親人,別人的親人就全是草芥,你永遠都是這般高高在上,永遠都是這樣獨斷專橫,永遠都是讓人害怕親近,你讓我拿什麼去愛你?你讓我怎麼去愛你?”
墨芊塵手上一疼,但心卻更疼,“你是我的丈夫,馳騁於黑白兩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黑帝……哦,不對,你曾說過,我只是你的情/婦!”
墨芊塵閉上了眼睛,她任淚水洶湧落下,聞着他瀰漫在旁的煙味,良久良久,她才睜開眼睛道:“是!我會讓自己去愛你,無論是殘忍的你,還是霸道的你,或者是陰險的你,我都會讓自己去愛,因為只有你才能讓我見到女兒,因為你才是那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當大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墨芊塵從鞠如卿的懷中掙扎開來:“你這個殘忍的魔鬼,放開我!”
當陳益數到三時,任辰風抱住了光溜溜的童心印,然後冷聲:“清場!”
是她害了任辰風陷入了兩難的處境,任辰風如果不碰童心印任她死去,背負道德的十字架,如果他碰了童心印,則會給自己帶來無休無止的麻煩,將會面對童家的逼婚。無論怎麼選擇,都是難難難!
這就是墨芊塵的軟肋,她抹去了淚水,然後跟上他,她沒有離開他的權利,亦沒有反對他的籌碼。有的,只是要接受他的一切,愛他的一切。
陳益示意剩下的大漢們走出去,他也跟在了身後,墨芊塵壓抑的哭着然後蹲在了地上,她知道任辰風始終是善良的,他無論愛不愛童心印,他始終是不想讓童心印死去的。
鞠如卿一怔,如果是堂妹鞠如眉犯了錯,他恐怕也是不捨得她死去,墨芊塵的這一句話擊中了他的心,他一時之間沒有再說話,只是點燃了一支煙,然後放開了她的手腕。
鞠如卿一把撈起了地上的墨芊塵,抱着她往外走去,感覺到她的掙扎,他冷酷的道:“你想留下來看真人騷?”
鞠如卿凝望着她,他的臉色冷酷如冰,而握緊的拳頭,也正表明着他也很生氣很生氣,因為她為任辰風流淚,因為她向任辰風道歉,因為她不想任辰風去解童心印的葯。
鞠如卿聽她提起女兒,望着他淚水像溪流一樣,他沒有說話直接邁步離開。
鞠如卿聽着墨芊塵哭着在道歉,他掐滅了煙,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站在了她的身後,臉色一片冷酷。
鞠如卿哼了一聲:“我殘忍?你既然認定了我殘忍,那我告訴你,如果換作了是周小喬陷害你針對你,我第一個會站出來懲罰她,更不用說用身體去救她?她的死活不關我的事。”
鞠如卿大手握緊她的手腕:“你這樣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誰?”
而房間裏,持續了很久的一場男女之事,亦沒有停下,童心印的藥效非常重,每解完了一波,然後就是瘋狂的下一波,任辰風從來沒有過這樣,他在此時,心冷如冰,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當再次面臨死亡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好恐懼的了。
何況,哀莫大於心死!當他對墨芊塵的心已死,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眷戀的呢?看着他懷裏一聲一聲叫着他的女人,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但腦海里依然不變的是墨芊塵的身影。
周末來臨,墨芊塵期待着見到女兒,可是自從那日在賭坊里和鞠如卿吵過架之後,他就不理她,她知道,他料定了她不會再離開,也對她不再禁錮,但也沒有好臉色看她。
就連晚上住在愛琴海灣時,他也是在書房裏忙到很晚,她一個人在卧室里先睡,依稀感覺他有睡在她身旁,可在她還沒有感受多久時,他又起床教鞠握瑜練功去了。
鞠如卿在生氣,墨芊塵也在生氣,他生氣她的心不向著他,她生氣時做事行事殘忍得令人不能接受。
“嚴叔,你先去忙。”鞠如卿留下了嚴小惠,他望向了她:“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這樣安排?”
“你幹嘛推我媽咪?”忽然跳進來一個小人兒,他指着任辰雨大聲吼道。
“你這個長舌婦,如果是後母欺負我,她會用身體為我擋住你的拳頭嗎?”鞠握瑜可是咽不下這口氣。
“別這樣叫我,我受不起!”任辰雨翻臉道。
“去叫嚴叔一起進來,我們討論新的設計圖。”鞠如卿抬起頭,拿起桌上的咖啡來喝。
“好哇!”墨芊塵開心的說。
“好!知道了。”嚴修說完,就已經敲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好!謝謝。”
“媽咪,您還疼嗎?”鞠握瑜望着她。
“媽咪,早!”
“對於辰風,我知道我對不起他。至於童大小姐,她上傳視頻本身就犯了法,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她用這段視頻陷害我,我不予計較,但害得千慕陽和小明星身敗名裂,且小明星自殺尋短見,這本身就是不對的。”墨芊塵心痛的說道。
“總裁,您的咖啡。”
“我以後不會了。”墨芊塵後退了兩步,她沒有臉面再見任辰風了,在鞠如卿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
“我本來是想要保護媽咪的。”鞠握瑜皺着眉頭。
“握瑜現在還不夠六歲,屬於兒童階段,等握瑜長大了,就能保護媽咪了,現在是由媽咪保護握瑜的時候,這就是1乘1的愛的方程式了。”墨芊塵安慰着他。
“握瑜,乖,我們回家吧!”她抱着他。
“握瑜,早!”
“是!總裁。”嚴修和嚴小惠都站了起來。
“是!總裁。”嚴小惠走了出去。
“謝謝。”墨芊塵開始吃早餐,她本想今天好好跟他談談,現在也沒有機會了,今晚她一定會等到他回房才行。
“閉嘴!”鞠握瑜大聲的凶斷她的話,“像你這樣亂嚼舌根的女人是要被割舌頭的!你再敢說一句,我讓我再也說不了話!”
“鞠先生去工廠了,聽鞠先生說工廠正在趕製一批年前的玩具。”陶中玉端來了她的早餐。
兩母子回到了家之後,鞠握瑜去看書寫作業,墨芊塵則去房間看看書,然後等鞠如卿回家。
兩父女一起從車間走出來,嚴小惠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們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您在總裁面前可別露出馬腳來。”
嚴修一看到她,“陰陽怪氣!”
嚴修馬上道:“我們每年過年都會趕製一批純中國風的玩具,我認為今年也不例外,現在的孩子們應該記住我們老祖宗的精華,不能被西洋東西給衝掉了。”
嚴小惠即刻反對:“我仍然堅持中西合璧的風格,我看過市場調查報告,純中國風的玩具各經銷商手上仍然有庫存,而新風格的玩具一經推出,各處都是供不應求,老祖宗的精華要繼承,但要將精華用另一種方法傳承,我覺得更好。”
嚴小惠去了車間找到了嚴修:“廠長,總裁叫你去辦公室討論新的設計圖。”
面尚化和荷面和。今天學校主要是家長座談會,家長們帶着孩子一起來參加,鞠如卿是知道的,他還是將這個機會留給了墨芊塵,畢竟他還是希望一切向好的方向去發展。
任辰雨一掌推她:“如果不是你纏着辰風,心印會因愛生妒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任辰雨叉着腰道:“你們看,這個後母欺負這個孩子,我幫這個孩子而已!”
任辰雨沒有想到一個孩子也敢這樣瞪鼻子上眼,她本身就有一肚子氣無處發,現在終於找到了機會,她舉手要打鞠握瑜,卻被墨芊塵護住了,“砰”一拳打在了墨芊塵左肩上,她疼得“呀”一聲,然後道:“雨姐姐,住手!”
任辰雨沒有想到小孩子也指着她的鼻子,她冷笑道:“又不是你的親生媽咪,你這麼護着做什麼?她嫁給你爹地,也就是迷惑你爹地,成功迷惑你爹地之後,就會做一個欺負你的後母,讓你沒有飯吃沒有覺睡沒有衣穿沒有地方住……”
任辰雨見她沉默,繼而道:“現在你滿意了,心印因為上傳視頻被起訴了,辰風也被壽齊罵得狗血淋頭了,我們家的人都被你害慘了。”
眾人見着小孩子義正辭嚴的指責任辰雨,不由都對任辰雨指指點點,墨芊塵不想事情越鬧越大,於是強拉着鞠握瑜的手離開了學校。
可是,無論怎麼樣生氣,他不再趕她走,她也不再說要離開他的話,無論是因為愛,還是因為一些利益關係牽扯其中,兩人只是開始冷戰。
吃完早餐后,兩母子一起往學校去,當墨芊塵牽着鞠握瑜的小手進入學校時,在她的心裏,無論是她的女兒,還是鞠握瑜,她都有一種特別的情感在裏面,所以今天雖然沒有能見到女兒,但能陪着鞠握瑜一起,她也是非常非常高興的。
周六一早,墨芊塵已經沒有見到了鞠如卿的身影了,她懊惱的起床梳洗下樓后,見鞠握瑜在桌上吃早餐。
因為放了寒假,孩子們久了不見,此刻再相見時,都打成了一片,墨芊塵遠遠的看着鞠握瑜頗有領導風範,在孩子們中承擔著領袖的責任,她輕輕的嘆了一聲,這是鞠如卿的種,能不像那個男人嗎?
墨芊塵也沒有說什麼,特別是童心印那件事情之後,她和任家的縫隙越來越大了,已經不能再回到原來的狀態了。
墨芊塵微微一笑:“女人的拳頭都是繡花拳,打在身上哪會疼,她又不會功夫,就跟撓撓痒痒一樣,握瑜不用擔心的。”
墨芊塵微微的垂了垂眸,沒有說話。
墨芊塵見孩子說的話跟鞠如卿是如出一轍,她嚇了一跳,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她馬上拉着鞠握瑜:“握瑜,我們不跟她計較了。”
墨芊塵見鞠握瑜不知何時擋在了她的前面,他像個小大人一樣保護着她,她拉了拉了孩子的手:“握瑜,我沒事。”
她一看見孩子,也將對鞠如卿的恨拋之腦後了,她坐上了早餐桌上后,問管家陶中玉:“陶管家,鞠先生呢?”
對於如此黑白顛倒的話,墨芊塵也沒有解釋,她只是強忍着疼痛緊緊的拉着鞠握瑜的手。
工廠這邊沒有專設秘書組,設計部就在辦公室隔壁,嚴小惠聽到之後,馬上去沖了一杯咖啡端了進去。
當童心印去玩了之後,任辰雨向墨芊塵走了過來,墨芊塵先向她打招呼:“雨姐姐,你也來了。”
這時,人群中走來了任辰雨,她帶着童心愿也來參加了,她一看見了墨芊塵之後,在微微一怔之後,隨即冷着一張臉。
鞠如卿一早過來工廠,處理着工廠這邊的事務,下午的時候,他朝門外叫了一聲:“來一杯咖啡!”
鞠如卿依稀記得他在十五歲的時候接手工廠的時候,曾見過這個丫頭,那時她還不足十歲的小女孩,轉眼間已經是婷婷玉立且才華橫溢了。
鞠如卿沒有抬頭,而是專註在新的設計圖上,康浩上次查過嚴小惠的身份,結果卻令他啼笑皆非,她原來是嚴修的女兒,對於嚴家的忠心,他從來不懷疑,只是嚴小惠卻不肯靠連帶關係進入公司並得到公司的賞識,他對這樣的員工還是有所期待的。
鞠如卿示意他們坐下來,“嚴小姐的設計風格受市場歡迎,這批玩具生產完了之後,我們再趕一批就準備過春節了,現在有兩種風格供選擇,一是嚴叔的純中國風的風格,二是嚴小姐中西合璧的設計風格。現在沒有時間趕製兩批,我只能從中抽一種來生產了。”
鞠如卿見這父女倆在工作上各不讓步各執一詞,他聽了之後道:“我來決定吧,就生產一批純中國風的玩具,然後給工人們放假,在年前發了年終獎,讓他們和家人一起過紅火的春節。”
鞠握瑜想從她懷裏跳出來保護她,被墨芊塵緊緊的護住,又有幾拳落在了她的後背上,旁邊的家長趕忙拉開了任辰雨,墨芊塵抱着鞠握瑜退到了安全距離之外,鞠握瑜要衝上去打架,墨芊塵不準。
鞠握瑜放下筷子:“媽咪,今天學校有活動,您有沒有空一起去?”
鞠氏玩具工廠。
嚴小惠道:“我覺得,您不會為了安撫廠長而做這樣的決定,我相信總裁的決定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鞠如卿微微一笑,如果墨芊塵對他也有這樣的一份信任,兩人可能會少走很多彎路,他收回心神,正色道:“我確實有更重要的事情給你做。”
嚴小惠坐了下來,靜等着鞠如卿接下來的事情,第一次和這個男人坐得這麼近,並能得到他的賞識,這對嚴小惠來說,無疑是快樂大過天,她自從九歲那年見過他,就將他刻在了心裏。事隔十五年後,大家都已經長大了,他是黑白兩道的風雲人物,她只想做他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鞠如卿望着她:“費氏公司和鞠氏公司在合作開發新的玩具項目,我本來想派嚴叔去,但是廠里離不開嚴叔,現在我正式任命你作為鞠氏公司的代表,與費氏公司合作,你直接聽命於我,且向我報告,不得泄露所有有關合作方案給任何人。”
“是!總裁。”嚴小惠馬上應了下來。
“不準哭,吃飯!”鞠如卿並沒有安慰她,而是以命令的語氣道。
“今天學校的活動怎麼樣?”鞠如卿對待兒子不同於寵愛女兒,他對兒子一向嚴厲。
“六嬸,我也飽了。”鞠握瑜放下筷子。
“嗯。”她期待的點着頭。
“好!”鞠如卿微微一笑。
“好,馬上吃飯。”鞠如卿在愛琴海灣也沒有怎麼吃,現在陪着女兒一起吃。
“如卿,我沒事……”墨芊塵趕緊澄清,她是擔心鞠如卿知道之後對任家對童家做出報復行為,她不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