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番番外

V番番外

話說子沐言浩登位后,便將皇城定居於東帝,此地乃為江南水鄉,盡出奇人,也為東帝帶來無盡財富,本為富國,卻因增加三國兵力,春夏秋冬轉化之下,成了統一天下的大國,加上子沐言浩善於用人,也精於治國,這東帝城就越發強大起來。

傳聞子沐言浩雖治國有方,但此王不喜專政,偏愛逍遙自在,東帝政權全權交予其丞相處理,此相雖接手朝政,卻不敢攬權,只因北煞帝王北冥政文離去時曾揚言‘旗下大臣若有違本君之言行造反之事,那休怪本君分身而歸。’此言幾乎成了鎮壓大臣們的定海神針,至此也就無人敢逆於朝堂。

也因此讓子沐言浩逍遙於天地之間,這不,天未明曉,就見一身穿白衣的翩翩佳公子大搖大擺地從東帝城走了出來,只見此公子手握百花摺扇,身後隨一小廝,路遇挑擔老夫,忙上前相助,見老夫面露驚恐之色,此公子忙掩面離去。

泛舟湖上,摘花取露,天下之大,唯有陽光所到之處令人心情暢快,世人皆說紅塵事紅塵緣,唯子沐言浩不信此話,皆因緣未來,情未盡,故只知把酒對歌,月下獨酌。

許是天見緣至,游湖之時,忽見對岸有一傾國傾城的女子,子沐言浩忙扔掉手中酒瓶,飛身而上,卻見女子隱藏於人世之間,整個人猶如飛天而降的仙女,回首時,那張絕世容顏更令子沐言浩眼前一亮,遂追隨而去。

“簡晨!”子沐言浩朝着女子的背影大聲喊叫:“總算讓本王找到你了,快快隨本王回宮成親!”

聽到子沐言浩的聲音時,簡晨忙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朝自己疾步飛來,簡晨忙揚起嘴角笑了一下,笑容有些邪魅,沒等子沐言浩靠近,就見一枚金色暗器朝自己飛來,子沐言浩立馬一驚,轉身躲過,那枚暗器便直直釘在木樁上。

“哇,幸好本王躲過了,不然今日就死在娘子的手下了…”

子沐言浩死皮賴臉的湊到簡晨的面前,見簡晨要走,急忙伸手攔住:“本王曾經說過要把你幽禁一生一世的,今日讓本王尋到你,可真是天賜良緣。”

簡晨聞言猛翻了個白眼,對着子沐言浩撅嘴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張口閉口就是成親、娘子什麼的,我說過要嫁給你嗎?”

說完抬起腳就往子沐言浩的腳背上狠狠跺了一腳,跺得子沐言浩嗷嗷直叫,眼看兩眼一翻要倒在地上,簡晨急忙上前扶住子沐言浩,正面露擔憂之色時,子沐言浩忽然大笑起來,不等簡晨反應,乘機將其拉入懷中,順帶獻上初吻,驚得簡晨忙抽出十幾枚暗器扎入子沐言浩的腳上,這下真成一瘸一拐的跛子了。

飯桌上。

“晨晨,本王對你一心一意,你就和本王成親吧…”

“成你個大頭鬼,給本姑娘呆一邊去…”

街道上。

“晨晨,本王想和你生十七八個娃娃,你就嫁給本王吧…”

“生你爺爺家的香蕉皮,給本姑娘迅速滾走…”

床榻上。

“晨晨,本王發誓只娶你一人,後宮佳麗統統不要,你就從了本王吧…”

“從你個頭,快點從本姑娘的床上滾下去!”

夜深人靜。

“晨晨,本王決定再也不睡地上了,好涼…”

“你個混蛋!誰叫你上床的!”

子沐言浩幾乎出盡奇招才將簡晨納入後宮,一日,攜帶簡晨遨遊大海,不想,遠處游來一艘大船,船上面赫然挺立足有兩百斤重的凝露,只見凝露手握大叉,兩眼熊似才狼虎豹,嚇得子沐言浩立馬沖回船艙,不料,凝露一聲吼叫,整個人已經踏步而來,待凝露站穩時,整艘船早已傾斜。

“子沐言浩!你居然沒等我同意就敢成親,看我不戳你十七八個窟窿!”

“凝露老祖宗啊,你就放過本王吧,本王實在承受不住你啊,要不這樣,本王保證給你弄十七八個美男子,足以讓你享用三代,而且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那種,你看怎麼樣…”

“你是嫌我胖嗎?”凝露再次仰頭吼叫。

“不是,不是,哪敢,哪敢呢…”子沐言浩忙擺手。

“那就休了她,改娶我!”凝露伸手指向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簡晨。

“那算了,本王就是嫌你胖,你能拿本王怎麼樣?”子沐言浩雙手環胸昂頭看向凝露。

“我…我…”凝露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見她用飽含淚水的眸子看着子沐言浩,看着看着,淚水直流,索性往甲板上盤腿而坐,接着嚎啕大哭起來。

簡晨和子沐言浩對望一眼,一個上前安慰,一個拚命逃走,本想翻身入海游回東帝,誰料簡晨反手扣住子沐言浩的腳,將其給拖回甲板上,然後轉身大無畏的看向凝露,順帶朗聲道:“本姑娘有辦法讓你變成大美人!”

三個月後,東帝皇宮,子沐言浩側卧在龍椅內,嘴裏吃着紫葡萄,眼睛看向御花園,只見簡晨在花坪中紛飛起舞,動作異常輕柔,腳下的蓮花碎步踩得極好,手中的瓔珞也收放自如,嫣然回首時,抿嘴一笑,實乃傾國傾城之姿,更是為那御花園增添了一道風景線。

再順着視線往左邊看去,只見一異常肥胖的女子也在做着同樣的動作,剛回頭,就露出驚人般的笑容,震得子沐言浩差點沒被葡萄給嗆死,這哪是良辰美景,簡直就是在侮辱眼睛,明明是點花式的舞姿,偏偏被這個凝露給練成蛤蟆功,實在不堪入目啊。

又過三月,御花園內,子沐言浩百般無聊的走在花間小道上,因霧氣太重,子沐言浩只好低頭看路,就在瞬間,直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已經飛出老遠,好在子沐言浩武功底子好,不然早就被迎面之人給撞得吐血,本想大喝一聲,然後亂刀將撞自己的人砍死。

不想剛抬頭就對上了凝露那雙藍眼睛,子沐言浩立馬一個激靈,雙手抵在胸前,兩眼目視前方,就跟遇見劫匪一般拉起了警戒線,凝露卻絲毫不知,一蹦一跳的湊到子沐言浩面前,子沐言浩只覺凝露變化實在太快,幾個月不見,原先的模樣早已記不太清,只覺眼前的女子瞬間讓人眼前一亮,眨眼一看,臉已腫大片,身體如銅鐘,手臂健碩無比,雙腿猶如擎天之柱,這是減肥還是變巨人啊?

實施減肥計劃已過半年,凝露不但沒減下來,反而更胖,實在令簡晨頭痛不已,原以為自己不算儘力,卻不知凝露鍛煉得快消化得也快,這不,深更半夜,子沐言浩在御膳房裏逮到個偷吃的女子,偷吃也就算了,偏偏把子沐言浩的那份給幹掉了,害得子沐言浩餓的飢腸軲轆。

見簡晨未對症下藥,子沐言浩打算親手接下這個燙手山芋,實施殘酷的宮廷減肥法,將凝露綁在大樹上,樹的上面有無數美食,可她需爬上去才能吃到食物,否則只能餓肚子,因着身子過於肥胖而無法動彈,再加上子沐言浩在其腳上綁上了千斤重的石頭,以至於凝露天天餓得死去活來,再去問其要不要嫁給子沐言浩時,她兩眼發昏地說‘只要給吃的,什麼都行。’

話說子沐言浩自研究凝露以來,整個東帝皇宮變得非常有意思起來,凝露幾乎成了宮裏的開心果,人人都喜歡至極,包括簡晨都與其相處得異常融洽,唯有子沐言浩愛答不理,殊不知,凝露也是其命中注定之人,不然依照子沐言浩的脾氣凝露早已被大卸八塊,緣說‘前世來不及還恩,只能留到今世,若說前世是因,那今世便是果,因果,因果,循環而至,便結紅塵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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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退位后,北冥政文便遊走於天地之間,不知在何處尋得一寶物,服用后竟可包容顏百年不變,至此,造成北冥政文年過三十有二,卻依然是十八方顏,如若不是滿頭銀髮,皆不知其真齡。

相傳北冥政文每逢佳雨時節都會上魅果山一趟,在山上一呆就是整夜,不知其上山所謂何事,只聞魅果山整夜簫聲不休,有人傳聞北煞國君北冥政文心繫一女子,此女子或是魅果山醫仙白顏,當眾人都將此當做佳話相傳之時,北冥政文又忽然消失於人世間,足足有八年未踏足過魅果山,問其所在何處皆不知,只聽此妖孽去尋命中至愛。

白樓處,離尉止君家不遠的山上忽然建起一座高樓,皆是竹木所制,從山下望去,那座高樓被仙霧圍繞,頗有人間仙境之感,詢問路人是何人之處,路人皆搖頭稱不知。

一日,尉止君相擁語慈而睡,忽聞一陣敲門聲,尉止君異常煩躁的起身開門,以為是顧野青又來蹭飯,卻被眼前的銀髮男子嚇了一跳,不等尉止君開口,銀髮男子就徑直跳到語慈面前。

“慈兒,本君要吃陽春麵,還要一大碗混沌,建樓可真不容易,都快餓死本君了!!!”

語慈聞言只覺在夢中,恍然睜眼,看見北冥政文盤腿坐在床榻上,頓時愣住,十三年未見,北冥政文依舊如前,那張妖孽般的臉依然精緻無比,整個人卻越發神秘,身上總是飄着一股若有若無的仙人之氣,看得近了時,那額頭處的火麒麟仿若已漸漸轉化成龍,只待一朝飛天,就可洶湧而出,面對這樣的妖孽,不得不讓人心生敬畏,同時,也讓人心生羨慕之情。

“你發什麼愣?”北冥政文見語慈看着自己發怔,不禁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湊到語慈的眼皮子底下曖昧地說:“是不是多年未見本君,想本君了?”

這句微帶情愫的話令尉止君頓時回了神,臉色立馬變得鐵青起來,這個妖孽真是陰魂不散,都十三年過去了,以為他早已成婚,不想竟孑然一身足足有十三年之久,現下又忽然出現在白樓里,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難不成他還打着語慈的主意?

不行!他的女人豈能讓平生最大的情敵染指!一定不能讓北冥政文呆在這裏!思及此,尉止君一把扯起北冥政文的衣服就往外頭行去。

北冥政文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被擰到門外,忙反手抓住門框,對着裏頭的語慈大叫:“記得陽春麵不要放蔥,本君最近不能碰此類生物,餛飩最好不要肉餡,本君最近吃素…”

語慈聞言忙愣愣地點了點頭,見尉止君就要實行暴力的樣子,急忙開口說道:“你不要這樣,北冥政文好不容易來一趟,對他客氣點…”

尉止君聽到語慈這樣說,心中幾千萬根火苗頓時熊熊燃燒起來,那瓶塵封多年的醋也瞬間打翻,卻不敢對着語慈發脾氣,只能用寒冷的眸子瞪着北冥政文,見北冥政文朝自己挑眉輕笑,心下更是來氣,扯着北冥政文的衣服就怒吼:“北冥政文!”

北冥政文見尉止君立馬要打架的樣子,急忙抽身退離開來,隨後望着尉止君露出妖孽般的笑容:“本君覺得你的聲音雖鴻若古鐘,但底氣不足,許是氣虛,待本君為你去開幾服藥…”

尉止君聞言握緊雙拳屏住了心中那股子怒氣,指着門外說道:“你最好馬上離去,否則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北冥政文一聽兩手一攤,勾起嘴角道:“我走可以,不過呢,你記得叫語慈把吃的送到山上的高樓里,本君備好美酒,等待着她,真不知道如斯良辰美景,我和她又會不會舊情復燃呢…”

尉止君聞言直感覺胸腔口被堵得踹不過氣來,忙上前再次拉住北冥政文的衣服,按着他往凳子上坐下,隨後咬牙問道:“你說山上的高樓是你建的?難道你想永遠住在這裏嗎?”

北冥政文忙點了點,臉上泛着些許戲謔的笑容,見尉止君氣得兩眼冒煙時,北冥政文更是仰頭大笑,良久,他才站起來伸手拍了拍尉止君的肩膀,朗聲道:“尉止君,你天天不鍛煉,武功都退化了,而本君依然健碩,等哪天你死了,本君就娶語慈為妻,可記住了?”

這句話就像是誓言一般刻在尉止君的腦海里,就算海枯石爛天崩地裂,尉止君也不會將其忘記,從此以後,無論颳風下雨,無論烈焰酷暑,只要是晨鳴時分,就能看見一異常俊美的男子在花圃中拚命的練武,一練就是一上午,從不停歇,導致其平白無故練就了八塊腹肌,將整個身形修飾得完美至極,更令整個人容光泛發,像是年輕了十年一般,整日神采奕奕,就連每每行房樂之事時都是處於異常振奮之態,更導致語慈每每入睡之前都要忍不住上前撫摸一番。

又一日,一個長得水靈靈胖乎乎的三歲小娃娃端着一碗湯藥跑到書房,用一雙烏黑黑的大眼睛看着尉止君:“爹爹,娘親說你昨晚好生賣力,就特意研發了一道湯藥來為爹爹調理身體,娘親給這個取了個名字,叫做偉哥。”

尉止君聞言眉頭一蹙,伸手奪過湯藥,剛想教訓小兒子,不想門再次被推開,北冥政文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伸手奪過小娃娃手裏的湯藥仰頭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後,直呼偉哥好極,而那小娃娃不知是因天性聰慧,還是天生愚鈍,看到北冥政文把那碗湯藥喝完之後,竟非要跟着北冥政文而去,氣得尉止君差點沒仰天長嘯。

北冥政文當真是老天爺派來專門氣死尉止君的,一到尉止君家吃飯的點就立馬飛了下來,吃完后就飛身離去,也偶爾跑到書房裏同尉止君拌拌嘴,待氣得尉止君臉色發黑之時,他才大笑着離去。

尉止君幾次想搬家離去,卻被語慈給阻止下來,眼見一家四口要變成一家五口,尉止君更是氣得無處可發,只得天天鍛煉身體,好在語慈越發迷戀自己,否則他早就同北冥政文決鬥了。

日子本是如斯過着,不想那尉止君引以為傲的女兒尉止舞忽然出遊而歸,時隔十三年,尉止舞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而那張絕世容顏頗有幾分語慈的韻味。。。

那日,北冥政文飛身下來蹭飯時,路遇尉止舞,險些將其當成了語慈,好在北冥政文一眼認出,與其擦肩而過,卻不料,尉止舞竟被那北冥政文的滿頭銀髮吸引,急忙追去,抬眸看見北冥政文如雕刻般精緻的容顏時,竟心頭一痛,就像是分離了千年的戀人一般,痛到難以呼吸。

從此以後,尉止舞因着那驚鴻一瞥整日糾纏着北冥政文,導致北冥政文身心疲憊,再也無心去氣尉止君,只想乘着夜黑風高的晚上偷偷溜走,不料,那尉止舞就像早已預知一般,站在遠處揮手等着自己,北冥政文瞬間覺得頭暈,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看也不看飛身離去,氣得尉止舞咬牙發誓,此生誓死也要找到北冥政文,無論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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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逃妃難再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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