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生不如死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生不如死

拉瑪卓識和張立輝,我第一次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兩都可謂是風華絕倫,不僅人長得帥,身上的氣場也是讓人望而生畏,而此時他們兩在無了往日的的風光,被大鐵鏈穿透了鎖骨,像是牲畜一般被人拉着給帶了上來,

我不禁搖了搖頭,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樣的人,在自己敗了的情況下,永遠都是那麼狼狽,就連蚩尤也是一樣,雖然不像他們二人,可是那種無奈的心情,卻是一樣的,

二人上來,站在步姨旁邊的那個人,又拿出了冊子,繼續宣讀了起來,這不懂泰文就是無奈,他說什麼我都不知道,此時坐在我旁邊的步瑾萱,向我伸出了手,我看着她,不太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步瑾萱笑着說:“你不是聽不懂嗎,牽着我,我用意識傳音給你聽,”

我原以為我體內的情人降被解除,這一招就不管用了,沒想到居然到了現在也還可以,我伸出手去牽着步瑾萱,這個時候老頭子也把手向我伸了過來,我看着老頭子,老頭子開口道:“看什麼看,我這也聽不懂啊,想聽聽不行啊,”

郭波這時也把腦袋湊了過來,開口道:“那我怎麼辦,”

老頭子又伸出手去牽着郭波,這一下我們四個人全部牽在了一起,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為了讓下面的人看不見,我們還可以坐近了一些,便於把手給擋住,這時我們四個人心意相通,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了,

這宣讀冊子的這個人,此時是在向拉瑪家族中的族人宣讀他們兩的罪狀,拉瑪卓識的罪是企圖顛覆家族,謀權篡位,張立輝的則是無故侵犯拉瑪家族,兩個人在拉瑪家中都是死罪,宣讀完他們的罪以後,牽着他們的這兩個大漢,把他們牽到旁邊的柱子上,用那大鐵鏈把他們綁得死死的,

接下來又拉出來了一批人,這些人是跟着拉瑪卓識還有張立輝一起來襲擊拉瑪家族,在當時沒有被殺死,被活捉的,原來的那六大長老都在其中,還有一個大着肚子的女人,步瑾萱告訴我這個大肚子女人,就是張立輝的母親,哎,這母親兒子一起上刑場,我怎麼看怎麼也覺得不是個滋味,

這批人一上來,步姨便對台下的拉瑪家族人開口道:“我的族人們,如果有外人侵犯我們家族,或是家族中有人竄通外族,來一起陷害我們家族,應當怎麼辦,”

拉瑪家的族人們,紛紛吼道:“碎屍萬段,碎屍萬段,”

步姨點了點頭,眼神凌厲的看着那六大長老,這六大長老跟步姨眼神剛一對上,立馬嚇得紛紛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

而步姨卻絲毫不為所動,開口道:“你們六個是在我擔任領袖以後,就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我一直拿你們當姐妹來看,可是我沒想到我至親的人,居然會串通我的兒子來陷害我,”

這六個長老還在求饒,而步姨此時卻沒有再說話,只是向著台下的人揮了揮手,這時台下的人紛紛站到了一旁,把廣場中間留了出來,站在步姨身邊的那個人,手裏不知道拿着什麼,輕輕的按了一下,廣場中間立馬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這時跪在地上的這些人,見到這個坑都被嚇得尖叫連連,

我坐得有點遠,不知道那坑裏面是什麼,所以站了起來,想看得清楚一些,這一看,把我嚇了一跳,這坑裏居然全部是蛇,起碼有上千條互相纏繞在一起,當中還有一條有臉盆粗細的大蛇,盤踞在裏面,正張開着大口朝着天空吐息,

我搖了搖頭,沒想到這拉瑪家居然還有着跟地府有一拼的刑法,這一會兒這些人難道全部都要丟下去喂這些蛇,

我在腦海里對步瑾萱開口道:“這坑裏怎麼會有那麼多蛇,一會兒這些人全部要去喂蛇嗎,”

步瑾萱答道:“這是我們家族中的一種刑法,名字還是從你們中國的商朝傳過來的,叫做蠆盆,並不只是喂蛇這麼簡單,一會兒會給他們服下一種葯,讓他們不會死,然後又要活剝下他們的皮,在推到這個坑中,要在坑裏待上十二天才會死去,”

我心裏一驚,活人剝皮,而且剝了以後還不會死,要受這些蛇的啃咬,還要足足的十二天,我答道:“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殘忍,就算他們罪無可赦,一刀殺了他們不就完了嗎,一定要這樣折磨致死才行嗎,”

步瑾萱接著說道:“這是祖宗家法傳下來的,與外人聯合,攻擊家族內部,已經觸動了家族中最高利益,雖然殘忍,可是我也沒辦法,”

老頭子這個時候,也再我腦海中說道:“兔崽子,人家拉瑪家族可以興盛這麼長的時間,靠的就算善惡兩端的極端,對朋友可以傾盡一切,對敵人可以用最殘忍的手法折磨至死,人家這才是真正上位者的手段,你應該多學着點,”

我沒有答老頭子的話,老頭子說的雖然有理,可是卻跟我心中所想的卻是背道而馳,如果真要用這種手段,才能讓自己強大起來,那麼我寧可這輩子也不要強大,這時拉瑪家族中的大長老,就那個風騷的女人成了第一個目標,被兩個大漢給架了起來,她在掙扎可是此時卻毫無用處,一個大漢不由分說的,往她嘴裏灌進了一顆藥丸,這時這個大長老用雙手掐住了脖子,想把這顆藥丸吐出來,看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的不死,等待她的是無盡的苦痛,

兩個大漢跟本就不管她如何掙扎,從腰間一人掏出一把匕首,隨後分別刺向了她腰部左右兩邊,隨後只聽見一聲凄厲的叫聲,這兩個大漢居然順着這個這個傷口將她的皮給剝了下來,這是真的剝了下來,就像是脫了她的一層衣服一樣,連着頭皮一塊兒,此時的大長老,整個人成了一個怪物,能看清她跳動的脈搏,血管,甚至是她的心臟,兩個眼球完全凸了出來,而且這些血管脈搏居然一點兒也沒傷到,全身上下沒有出一點血,被剝掉皮,自己卻還能完整的活着,這要是換做是普通人,光看自己的樣子或許都能把自己給嚇死,她的聲音,此時變得也異常的凄厲,每一聲都讓人不寒而慄,就是真正的來了個惡鬼,也沒有她此時嚇人啊,但這兩個大漢,卻臉上毫無懼色,拉着她此時已經沒有了皮的手直接把她丟在了那個滿是蛇的大坑裏,

我不敢在站起來,朝裏面看,因為我光是想像,就已經感覺異常的惡習了,活剝人皮,在丟入蛇坑,這就算是在十八層地獄裏,我也沒見過這種刑法,但這還只是開始,場內這種凄厲的聲音不斷,跟着拉瑪卓識造反的這些人,全部被活剝了,丟入了蛇坑中,就連張立輝的母親,也不列外,再活剝張立輝母親的時候,我曾特意的去觀察張立輝的表情,但他的表情里,沒有憤怒沒有害怕,而且連最基本的神色也沒有了,完全是嚇傻了,嚇懵了,

我真的都有些看不下去,蛇坑裏此時這些沒有皮的人,在裏面掙扎,把蛇坑填得滿滿的,有些沒有皮的人,身上纏着蛇,從蛇坑裏跳了出來,被站在外面的人這些人,又一腳踢了進去,凄厲的尖叫聲不斷,這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就算在地府的時候我也只是感覺噁心,而到了這裏,我卻感到是恐怖,

我想鬆開步瑾萱的手,離開這個地方,因為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但腦海里剛有這一想法的時候,蚩尤的聲音又出現了,開口道:“你想去哪裏,連這種場面都看不下去,後面的修鍊,你還怎麼堅持下去,”

我想起這個時候,我跟老頭子他們是心意相通的,忙回應道:“你出來幹什麼,這個時候老頭子能聽見我腦海里的聲音,”

蚩尤答道:“沒事,我已經阻隔了我們的對話,他們聽不見的,坐下看完,這也算修鍊的一部分,”

我答道:“這他媽算什麼修鍊,這種東西完全是變態,誰愛看誰看,反正我不想看了,”

蚩尤接著說道:“剛才那老頭子說得沒錯,這是善惡的極端,雖然這強度還不夠,但是也恰好夠你體會了,不許走,不然我會把這個場景在你腦海里無限次回放,讓你每天都擺脫不了,”

我心裏是真的生氣了,我罵道:“隨便你,這他媽是什麼狗屁的善惡極端,這完全就是人性的缺失,這樣對待人,這還能算是人嗎,”

說完話,我就想站起來,但此時我突然感覺自己動不了了,完全定在了這裏,我在腦海里罵道:“媽的,蚩尤,你這是幹什麼,”

蚩尤答道:“今天必須看下去,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腦海里的仁慈,才是你最大的軟肋,要是對敵人做不到殘忍,你這輩子也別想法力上有什麼造詣,現在雖然是殺人,但更是在救人,你們人間為什麼要打戰爭,還不是為了和平,善惡的極端,你那點不懂,善到了極限那就是惡,惡到了極限,那就是善,不管你願不願意,你身上背負着魔族的使命甚至是這天理大道的正解,所以你必須要去面對,不要想逃避,”

我斷然罵道:“老子不想聽,也不想明白,你在這樣做,我就咬舌自盡,”

蚩尤答道:“隨你的便,反正你是死不了的,你必須給我看下去,怪我也無所謂,以後你會明白這善惡的極限的,”

說完話,蚩尤的聲音就消失不見了,我試過咬舌,但是這個時候連牙齒也動不了,我想封鎖住視聽,但越封鎖,反而看得越清楚,聽得越明白,我終於知道魔族,為什麼叫魔族了,因為他們是真的魔,沒有人性的魔,

但這偏偏為什麼我就是這魔族中的一員,這樣缺失人性的做法,真的就會是對的嗎,我感到深深的迷茫,好像自己以前所有的世界觀,人生觀在一瞬間全部崩潰了一般,我無法當有一天我真的開始尊崇這善惡極端的這一做法后,我又會變成什麼樣子,此時在我心裏確定了一個想法,如果真有善惡極端的這一做法,那麼我一定要把它弄明白,搞清楚,如果它真的是對的,那麼我一定會尊崇它做下去,如果它是錯的,那麼哪怕他是魔族的信仰,我也要讓這個信條徹底絕滅在陰陽兩界,

處置完這些人後,步姨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從開始處置這些人開始,步姨的臉上就完全沒有任何變化,步姨對我的時候,像是一個長輩疼愛自己的晚輩,可是對待這些人,步姨為什麼會這麼冷血,不僅是步姨,連老頭子和步瑾萱也是如此,

唯一有變化的是郭波,他心裏或許跟我一樣,都無法理解這些東西,

步姨此時把頭扭向了被綁在柱子上的拉瑪卓識和張立輝,淡淡的開口道:“你們的幫凶,此時已經付出了代價,此時該你們了,”

張立輝此時早已經嚇傻了,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拉瑪卓識是清醒的,但臉上也沒有看出什麼恐懼,拉瑪卓識開口道:“我的母親,今天我的下場,在我被小弟抓到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了,我不怪你,因為如果是我贏了,那麼不管是你,還是小弟,或則是妹妹,我都會用同樣的方法來對待你們,”

拉瑪卓識的話,說得很平靜,就像是在跟自己的母親說著一些家常話一樣,步姨聽了他的話,答道:“你的確是我拉瑪家中最成才的人,既然如此,你自己了結自己吧,我拉瑪家的嫡系,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裏,”

看來步姨還是割捨不下自己的骨肉,就算到了現在,她也想讓拉瑪卓識,少吃一點苦頭,但接下發生的一幕,讓我完全顛覆了我自己的想法,拉馬卓識點了點頭,隨後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居然自己開始蛻皮,就像是蛇蛻皮那樣,將自己的皮褪下后,跳入了蛇坑中,這自己讓自己去承受這種痛苦,這比別人強迫還要痛苦,而早已經嚇成了痴獃的張立輝,則是被兩個大漢用着同樣的方法,丟入了蛇坑中,

到了這裏,反叛的人已經遭到了拉瑪家的刑法,我此時雖然仍舊沒能弄懂老頭子和蚩尤說的善惡極限,但是我現在看着在蛇坑裏掙扎的那些人,我卻明白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步姨給旁邊的人做了一個手勢,這人立馬點了點頭,又操控起了手中的東西,輕輕一按,蛇坑消失了,但那凄厲的慘叫,卻仍舊從地底下傳來,此時步姨清了清嗓子,好像準備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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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執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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