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奇怪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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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對着裘易打了聲招呼,便打量起這兩個陌生男子。
站後面那個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國字臉,濃眉大眼,肌肉虯實,個子得有一米九左右。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人看起來只有一米六多點,戴着一副圓框墨鏡,唇上還留着一片小鬍鬚,四十多歲,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整個人看起來猥瑣之極。這兩人站在那裏便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看向小紀,問道:“這兩位是?”
小紀笑着對我搖搖頭,示意他也不熟悉。
裘易笑了笑說道:“這兩位是我們此次同行的夥伴。”
說著,他指了指矮個子那人說道:“這位是侯大師,精通時家奇門遁甲之術。”然後又指向身後的高個肌肉男說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吳震,也是現任八極門的掌門人!”
我聽裘易這麼一說,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兩位可都不是普通人。奇門遁甲這東西我只在些雜書中看過,好像是玄學的一類,不過這技術在現實中作用不大,現在都是玩高科技了,很少有人再去研究這東西。
而八極拳這玩意兒我是聽過它的厲害的,而且看這吳震身材高大,氣質穩健,一看就是一位高手。
聽到這裏我不由的產生一種敬佩之情,連忙叫了一聲吳師傅,然後向前握手打招呼。吳震爽朗的哈哈一笑,伸出手來跟我握了握手,我感覺他的手掌硬而有力,便不自覺的用了用力氣,這吳震也不反抗,只是又哈哈笑了兩聲,抽回手去。
我自覺尷尬,便也隨着乾笑了兩聲,又伸手看向一旁的侯大師,那個侯大師卻沒理我,只是掃視了下我這書店說道:“盒子在你這?拿出來我瞧瞧。”
這侯大師說話聲音尖尖的,像是電影裏的老巫婆一般,讓人聽着特別不舒服。我一聽他要看盒子,便看了一眼裘易,看裘易對我點了點頭,我便轉身到裏屋,拿出盒子遞給了這個侯大師。
侯大師接過盒子,也是輕敲了一下盒子的左邊,盒子應聲打開。他取出裏面的陶片看了大約一分鐘,便隨手扔進了盒子裏。
注意我說的是“扔”,而不是“放”,因為在此之前無論是小紀也好,郭教授也好,裘易也好,在看這塊陶片的時候無一不是視若珍寶,小心翼翼輕拿輕放,生怕弄壞了這陶片,而這個侯大師看完卻像扔垃圾一樣就扔進了盒子裏。
我連忙跑過去捧住盒子,卻聽得侯大師對裘易淡淡的說道:“沒什麼問題。”
裘易聽得侯大師的話,不放心的問道:“大師可看仔細,此事至關重大!”
“子午戌尋而已,難不倒我,只要你翻譯的對,那就放心吧!”侯大師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便坐在椅子上閉着眼,掐着指頭嘴裏不知道念叨起什麼來。
裘易看侯大師這麼說,放心的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道:“小子,東西準備的怎麼樣?”
“都準備好了。”說完我轉身回到屋裏,拖出一個大旅行袋,然後說道:“按照清單上買的,一樣也不缺,車在外面,七座越野,我們這些人應該夠了。”
裘易翻看了下袋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身後的胡精甲說道:“精甲,拿上我們的東西放車上。”然後他又看了看我們大家,說:“現在立即出發。”
裘易說完,胡精甲便提起行李袋往外走去,這時我才注意到侯大師的身後還背着一個行李包,裏面不知道放着什麼,鼓鼓囊囊的。其餘人聽到裘易的話,也紛紛轉身出門上了車,只有小紀在門口等着我,我一看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了,於是拿起盒子塞背包里,拉着小紀也上了車。
由胡精甲開車,我負責指路,沿着省道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便繞進一條小路。這小路由於年久失修,不但窄而且坑坑窪窪,好在我們這輛越野車的性能還算比較好,大家也沒有受什麼罪。
不過本來也就是六十多公里的路程,結果卻走了兩個多小時,我們一路打聽,終於是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仙槐村。
到了村頭已經是六點多了,今天是不可能進山了,為了不用在外面野宿,我們決定進村找戶人家住下,順便了解下情況。
我們的車緩緩的駛進村子,有許多干農活回來的人都停下來看着我們。我們一商量,這樣貿然進村也不好,裘易便提了個主意,說我們是科技院的,去山上採集珍惜植被,順便看看這山有沒有開發利用的價值,他說完還掏出一個蓋大紅章的證件,看起來有模有樣的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我一聽覺得這主意靠譜,便下車跟一個老鄉說明來意,並且拿出那該紅章的證件給他看了看。這老鄉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農民,一看這證件上大大的紅章,二話不說就拉着我們到了村長家。
村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皮膚曬的黝黑,一看就是經常在地里勞作的農民。他一聽我們的來意,以為我們是來投資建設考察的領導,立即讓他的老伴兒媳準備了一大桌子酒菜,盛情難卻,我們也不好拒絕。
山東人禮儀多,基本上都體現在這酒桌上了,剛吃了不一會兒的功夫,裘易便招架不住了,找了個借口去車上休息。連平時不怎麼說話的胡精甲,都讓老村長灌的多喝了幾杯開始絮叨起來。
我一看這來頭不對,都喝多了別在說錯話耽誤事,趕忙以領導的口吻跟老村長說道:“老村長啊,咱這個明天還有任務,不能再喝了,還是談點正事吧!”
老村長一聽我要談正事,立即就放下了酒杯不在勸酒,並且跟我聊了起來。
原來這個仙槐村就是以仙槐山而得名,而山上村裡卻很少見到槐樹。村長也只是解釋這名字是很久以前就傳下來的,一直沒有更名。
村子三面環山,交通十分不便利。上山的唯一一條路就是在村尾,還極為難走,我們這車都不一定能上的去。山上很多地方都是荒林,村裡人也有很多地方沒到過,去山裏打獵也只是在幾個熟悉的山頭活動。
我還打聽到,這山裡在夏季總會出現奇景,就是山中下暴雨,而村子裏只能聽到滾滾的雷聲,連半點雲彩都看不到。
那個時候村裡誰都不允許進山,因為在幾年前有兩個村民進山正好趕上山中雨,就再也沒出來。警察也來查了好幾個月也一無所獲,最後不得草草了案。這也是為什麼山上風景不錯卻一直開發不成旅遊景點的原因。
我聽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聽到侯大師在旁念叨:“仙槐仙槐,人山木鬼嗎?”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奇怪剛想問,侯大師卻先對我說道:“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事,趕緊讓村長給安排下休息吧!”
我一看時間九點多了,村裡人休息的早,這個時候村裡大部分燈火早已熄滅。於是我便讓村上給招呼下休息的地方,村長很熱情的把我們安排在他兒子和兒媳的新房裏,夏天打地鋪都能睡,我們六個人睡一間房倒也不覺得擠。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收拾東西的聲音吵了起來,我睜開眼一看,除了小紀,他們都已經穿好衣服在分配裝備。我看了看錶才五點多,心想他們幾個精神頭還真足。
吳震看我醒了,對我一笑,然後過去拍了拍小紀,把他也叫醒。小紀昨晚也喝了不少,他起的時候我看他還有點蒙,不過他一看除了我大家都早已經在準備了,二話沒說也爬了起來。
我們倆穿好衣服洗了把臉,裘易已經把裝備都分配好了,除了侯大師背他自己的大行李袋以外,我們每人背一個背包,並且裘易要求我們換上登山服,以應變山裏的突然情況。
都收拾好以後,裘易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進山後的情況安排,我們跟村長打了個招呼,便開上車往村後走去。
村尾這條路剛巧能容一輛車通過,我們越往山裡走坡越陡峭,當翻過第一座山的時候,車已經無法在繼續通行了。於是我們把車停在夾坡的一塊平地上,所有人背上背包下了車步行前進。
我們所在的位置大約是在群山當中的一個小山腰上,我看了看四周,高聳的樹木已經把日頭都遮住了,陽光只能透過樹縫灑射進來,由於是早上,林中的氣溫特別低,我穿着登山服都覺得有些冷。
這時裘易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張地圖,跟侯大師在一旁討論下一步該怎麼走。我靠在一顆大樹下,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無服務狀態了,小紀靠在我身邊打着哈欠,吳震蹲下拔了一根草放嘴裏,然後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而胡精甲依然獃獃的站在裘易身後。
過了不一會兒,裘易和侯大師就確定了行進方向,我們便沿着一條曲折的小路往大山深處走去。我們周圍都是樹,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靠指南針順着大體方向前進。
走了約莫兩個多小時,突然吳震喊住大家說道:“停一下,後面好像有什麼人跟着我們!”
我們聽到他的話都停了下來,我回頭向著來路看去,什麼人都沒看到,林子裏依舊靜的出奇。忽然吳震猛地朝地下一蹬,手腳並用一下子就爬到到了一顆樹上,他站在高處往四周看了一會,還是什麼人都沒看到。
他眉頭一皺,縱身跳下樹來,就想往回去看看情況,卻被裘易拉住說道:“等一下,是不是你看錯了?”
吳震沉聲答道:“不可能,我應該不會看錯,剛才我看到有一個人影,我發現他的時候卻接着消失了。”
我聽到這裏,心想這荒山野嶺的誰閑着沒事跟着我們啊,於是便跟吳震說:“會不會是山上打獵的村民?昨晚不是還聽村長說天氣好的時候,村民們都來山裡打獵嗎。”
吳震聽了我的話,疑惑地撓了撓頭,裘易也應聲說道:“我們此行沒有其他人知道,應該不會有人刻意跟蹤我們,我看張恆說得對,應該是村裏的村民來山裡打獵而已。”
吳震聽裘易也這麼說,便也不在深究。
我們又繼續往山裡趕路,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們正好走到一座山的半腰,這時除了吳震,我們所有人都累得夠嗆。於是我便提出休息一下,裘易也是累得不行,就讓大家休整一下,順便吃點飯。
我從背包里拿出壓縮餅乾和罐頭分給大家,所有人都吃飽以後,我掏出煙分別遞給小紀和裘易,然後問道:“裘教授,我們還得走多久啊?”
裘易拿出地圖看了看說道:“快了,我們繞過這座山,應該就能達到我們要去的地方,不過具體的位置,就要看侯大師了。”說完,他看了侯大師一眼。
侯大師聽到裘易的話也不回答,站起來看了看天,淡淡的說道:“走吧,我們要在下午七點之前找到那裏,不然今天就只能在樹上過夜了。”說完便獨自向山上走去。
約莫着又走了三個小時,我們前面的樹木突然稀少了起來,我一下感到氣溫驟降,我看了看裘易他們,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緊了緊衣服,連之前一直穿着背心的吳震都把纏在腰間的登山服穿在了身上。再往前走了幾十米,突然在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大坑。
這坑看着就像是一個大鐵球在底下砸出來的一樣,坑不深,只不過直徑看起來得有二十多米,坑的周邊均勻的長着八顆槐樹。裘易看到這一幕似乎有些疑惑,拿着地圖對着侯大師說道:“侯大師,地圖上顯示的應該就是這,可是這兒。。。”
裘易這麼一說不光是侯大師,連我都覺得奇怪,本來按照裘易所說,這目的地應該是類似於山洞什麼的入口,可現在這光禿禿的大坑,連點凸起的地方都沒有。
這侯大師也是覺得疑惑,沒有回答裘易的問題,只是獨自繞着這大坑走了起來。
裘易看侯大師不回答,便跟胡精甲說道:“精甲,你下去看一下。”
胡精甲聽到裘易的話,絲毫沒有猶豫,脫下背包縱身便跳進了大坑,我們也走近這坑看了一下,這坑周邊像是人為的磨平了一樣,下去容易卻不好上來。果然,胡精甲在坑裏什麼都沒發現,上來的時候卻怎麼都爬不上來,沒有着力點。吳震看到胡精甲上不來,從背包里拿出繩子拋給他,一點點把他拉了上來。
胡精甲一爬上來來就對裘易說道:“下面的土很軟,一踩上去感覺像是要陷下去一樣,坑裏什麼東西都沒有,我挖了下土,只是感覺底下的土有些潮濕,別的沒有什麼異樣。”
裘易聽了他的話,眉頭都擰到一塊了,掏出地圖看了看,喃喃道:“不可能啊,難道是我翻譯有誤?”
我一聽他這話,心想這險也別冒了,收拾收拾早點回家正好,本來這事兒我就覺得靠不住,現在又白跑這麼一趟。我索性把包往屁股底下一墊,掏出香煙點上在一旁吐起霧來。
突然我聽到侯大師在遠處大聲的喊道:“我明白了!”(《古藏圖》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d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