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奇怪的大樹

第九章 奇怪的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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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也對,如果這裏真是一塊盲區的話,除非有人走進來帶我們出去,不然繼續盲區裏面走就必死無疑,可是誰會知道我們困在這兒呢!

事不宜遲,我們倆一商量,拿出繩子用匕首割斷一截,然後綁在我們倆腰上,這樣我們倆要是有一個人出了問題另一個必然會連在一起,綁完后我們倆並排着往樓梯上走去。

又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吳震看我已經累得夠嗆,便建議我休息休息。說實話,長時間的高緊張狀態行走,我已經感覺腿上一陣陣發軟,可是我一想小紀身上連個背包都沒帶,萬一我在這耽擱了時間,小紀那邊連點吃的都沒有,於是便拒絕了吳震的好意。

吳震倒是沒什麼,他看我走得艱難,從包里掏出食物和水,讓我先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我強塞了幾口餅乾,喝了兩口水,繼續往上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聽到吳震說道:“前面好像到頭了!”

我一聽立即來了精神,抬頭向前看去,果然探照燈的光在前面反射回來了。看到了希望,一激動人也有了力氣,忙和吳震快步爬上最後幾節樓梯,爬到頂我和吳震一看,倆人都愣住了。

在我們面前的不是樓梯的盡頭,而是在樓梯的台階中間生長着一棵大樹。說生長着也不對,因為這樹只有樹榦和幾根乾巴巴的樹枝,連一片樹葉都沒有,大樹的根蜿蜒的爬滿了整個石梯。

這樓梯通道有七八米寬,而這樹直徑就有五六米寬,大樹兩邊勉強還能容一人通過。我舉起探照燈看了看樹的上方,發現大多數樹榦已經和通道頂部的石頭連結在一起。

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粗的樹,看這情況少說也要生長几百年才能達到這個程度。想到這,我看了一眼吳震,只見他解開身上的繩子,從背包里掏出兩把匕首,遞給我一把,然後對我說了句:“跟在我後面!”說罷,便小心翼翼的往大樹走去。

我跟在吳震後面,走近了才發現,這棵大樹沒有樹皮,光禿禿的,通體發黑。我們倆又拿着探照燈仔細的看了看,一點異常也沒有,就是一個特別粗的樹而已,懸着的心便一下子放了下來。

吳震伸手去摸了一下樹榦,然後轉頭對我說道:“我操,這樹摸着怎麼這麼滑!”

我一聽,也立即伸手去摸了一下,感覺這樹的確有點玄乎,這完全不像是樹的感覺啊,摸上去滑滑膩膩的,跟人皮一樣。我一下子想到人皮,手猛地抽了回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轉頭對着吳震說道:“媽的,這他媽摸着怎麼跟人皮似的!”

吳震一聽我說人皮,也立即抽回了手。然後對我說道:“這樹有些邪乎,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樹,一般來說樹木不見光是活不長的,可這棵樹出現在這種地方,肯定是有人移近來的,不過看這樹如此之粗,肯定也是得是生長了幾百年了,就是不知道誰有這麼大能耐,能把這麼粗的玩意兒放在這裏,只是可惜了。”

我問道:“可惜什麼?”

吳震嘆了口氣,又說道:“可惜存活了百年之久,還是被放到這不見天日之地,成為一棵枯木!”

吳震這麼說,但我總感覺這樹好像是還活着一樣,便對他說道:“我怎麼感覺這棵樹是活的!”

“活的?不可能!不管是什麼樹,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下去。”吳震一邊說一邊在旁搖頭。

我看他不信,便對他說道:“是不是活的試一下就知道了,活樹樹皮下是濕潤的,而死樹內部肯定是腐朽的!”

說完,我便拿出匕首,對着大樹使勁劃了一刀。然後就見樹上只是出現了一道淡淡的划痕,緊接着,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划痕處溢了出來。

我一看這情況也是吃了一驚,忙對着吳震說道:“這樹果然是活的,媽的,怎麼樹還能有奶水!”

吳震一聽我這麼說,正想探過頭來想看個清楚,這棵樹卻突然輕微的晃動起來,嚇得我和吳震連忙向後退去,差點滾下樓梯。

後退了幾層,我穩住身形,看着吳震,他也是在一旁有些驚訝,誰也想不到這樹還能自己動,我們倆就站在遠處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這棵樹,只見大樹只是晃動了幾下便沒了動靜。等了大約十分鐘,我和吳震對視了一眼,看沒什麼危險,然後又慢慢的爬到樹前。

我看了一眼剛才我用匕首劃出的傷痕,發現除了還有幾滴乳白色液體正順着樹榦往下淌之外,那劃出的傷痕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我順手摸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體,放到臉前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吳震看到那划痕不見了,對我說道:“這樹太古怪,我們還是趕緊往上走吧,得快點想辦法聯繫上侯大師才行,不然就我們倆啥都不懂的人在這胡轉悠,肯定找不到小紀!”

我一想到小紀,立即把那乳白色液體往衣服上一擦,然後對吳震說道:“對,我們還要找小紀,趕緊走。”

說完,我就帶頭從大樹一邊繞了過去,吳震緊跟在我後面,繞過大樹以後,我拿探照燈看了看前面,還是無盡的樓梯,不由得有點乏力。

吳震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樓梯總有個頭,我們現在往上走碰到了這棵樹,證明我們沒有被困在迷陣里,加把勁爬上去,在上面等等侯大師他們來救我們。”

我點了點頭,心想趕緊跟侯大師碰面才能有辦法找到小紀,於是便鼓起勁,把繩子纏在腰間,跟吳震又一步一步往上爬起。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覺我已經到了極限,兩眼發昏,腳底下跟灌了鉛一樣,吳震一手拿着探照燈,一手推着我的背,也是累的氣喘吁吁。正當我建議停下來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吳震說道:“到了!”

我抬起頭,看到前面五六層階梯上有一塊大空地,我們趕緊加快了腳步,爬上空地后便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兩人都喘着粗氣。

我緩了緩神,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這塊空地上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有半個籃球場大,在樓梯正對的前方,有一個山洞,用燈照了一下黑黝黝的什麼的都看不清。我們的探照燈光已經很弱,看情況電量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吳震把探照燈立在牆角,然後對着我說道:“就在這裏等侯大師他們吧,你先休息一下,我來守着。”

我聽吳震說完,嗯了一聲,往後一仰,便睡死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拍打我的臉,我睜開眼發現一點亮光都沒有,剛要說話,就感覺吳震一下子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一邊,然後小聲對我說道:“別說話,有人上來了。”

我一聽有人上來了,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心想來人肯定不是小紀就是裘易他們啊,吳震幹嘛這麼小心。想到這我扒掉吳震的手小聲的問道:“是侯大師他們嗎?我們為什麼藏起來?”

吳震小聲的在我耳邊答道:“我覺不是,因為只有一個人!”

吳震說完,就見樓梯下傳來一陣微弱的燈光,我一聽吳震說一個人,就想到了小紀,連忙對吳震說道:“一個人的話,那肯定是小紀啊!”

說著,我就想站起來看看,吳震還是死死的按住我,在我耳邊又說道:“小紀沒有手電!”

我一聽嚇得立即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對着吳震問道:“那會是誰?”

吳震看我又坐了下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不管是誰,一會兒你就坐這兒不要動,你做魚餌,我當魚鉤!”

說完,我們倆就靜靜的呆在牆角,看着那燈光一點點離我們越來越近。那人的似乎也是很疲憊,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

不一會兒,那人似乎也發現走到盡頭了,便加快了步伐。突然,我眼前變得一亮,那人似乎也發現了我和吳震的存在,愣了一下,然後一束光便直接照到了我臉山,我被耀的睜不開眼,只覺得旁邊風聲大作,吳震出手了。

也就一兩秒,我突然聽到一聲痛呼,然後那人手裏的燈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我睜開眼,剛想要看清楚來人是誰,就聽得吳震說道:“侯大師!怎麼是你?”

說完,就看到吳震從背後放開侯大師,侯大師也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喘着粗氣說道:“原來是你兩個小崽子!”

說完又掃視了一眼問道:“嗯?怎麼就你倆,那個小紀呢?”

我一看是侯大師,忙起身跑過去,說道:“小紀在下面的時候跟我們走丟了,怎麼就你一個人,裘教授和胡精甲呢?”

侯大師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們被跟蹤了!裘易和那小子現在都在別人手裏!”

“被跟蹤了?!”我一聽,便驚呼道:“被誰跟蹤了?這裏難道還有別人?”

侯大師看了吳震一眼,然後說道:“扶我到牆邊坐下。”我和吳震連忙扶着侯大師到了牆邊坐下,然後侯大師靠着牆把我們掉到水坑以後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原來我們三個連同那個陌生人掉下水坑后,便立即卷到漩渦里,裘易和胡精甲看到就想下來救我們。可是侯大師一看時間未到,現在下水是九死一生,便攔住他們兩個對他們說,現在下水不但救不了我們,還得把裘易和胡精甲的命搭進去,而且我們幾個這個時候掉進水裏能不能活着還要看我們的造化,不如等時間一到,在下水找我們。

裘易和胡精甲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在樹上等着。到了晚上七點,雨就開始漸漸停了下來,這時候大坑裏的水滿滿的,而且漩渦也都沒了。侯大師他們看雨停了,便來到坑邊,其實這時候侯大師也不是很確定入口是不是就在這坑裏,坑裏的水渾濁之極,根本看不清水下的情況。

他們三個愣了半天,也沒敢下水看個究竟,正着急呢,突然從身後來了六七個人,全都統一裝備,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來人很快說明了來意,也是沖這傳說中的神跡來的,但是裘易問道對方怎麼知道這地方的,對方卻是不說,而且對方也完全不知道這入口在什麼地方。裘易好不容易得來這消息肯定不想對這些陌生人分享,而且他現在也不清楚這入口究竟是不是在坑底。

裘易剛想便想矢口推脫。就被侯大師攔住了,因為侯大師基本確定這入口就是在坑底,但是進入有沒有什麼危險也不確定,不如讓對方這些人先想辦法試探一下。裘易看眼前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點頭同意。

沒想到的是,對方在得知入口就在坑下的時候,沒有立即下坑,而是讓人回去取了十套潛水裝備,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他們才下坑。

也幸虧有對方這些裝備,不然憑侯大師和裘易根本潛不了那麼長時間進來。進來后,裘易一下子就發現了我留下的衣服所擺的符號,他上岸立即把我的衣服踢到了一邊,然後三個人便想和對方分開各走各的。

對方肯定不同意,於是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胡精甲也不是普通的角色,一個人一下就打倒了四五個人,但是沒想到對方有槍,慌亂之中開槍打中了胡精甲。

我聽到這連忙問胡精甲有沒有事,侯大師說胡精甲只是被子彈擦到了胳膊,並無大礙,我聽到沒事才放了心,又繼續聽侯大師說。

裘易他們一看對方有槍,便不敢反抗了。對方把裘易和胡精甲綁了起來,留着侯大師在前面帶路。走到樓梯的時候,侯大師便發現這樓梯中蘊含奇門之術,便偷偷的跟裘易說了,想趁這個迷陣逃脫,但是對方把裘易看的太緊,胡精甲又受了傷,根本不好逃。

於是裘易便小聲告訴侯大師,讓侯大師先逃,然後找到吳震,讓吳震埋伏下救他們。侯大師一聽覺得行,便依靠對奇門之術的了解,甩開了他們一行人,獨自按照陣法走到這頂部,然後碰到了我和吳震。

說完,這侯大師又補充了一句說道:“這樓梯只是奇門當中一個簡單的困陣,只是比較長而已。破陣很簡單,只要摸着黑一路走上來便能上來,越是有燈光越是容易迷失。所以現在他們上來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現在我們得安排下怎麼救裘易和胡精甲!”

我聽到這裏,忙問道:“侯大師,小紀在我們向上走的時候突然就不見了,會不會現在還在這樓梯間?”

侯大師一聽愣了一下,嘟囔了一聲:“走着走着突然不見的?”(《古藏圖》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d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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