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艱難的決擇
到第三天中午時分,已經趕到信陽城,此時丐幫中人已經在城郊外的一處廢宅中設立了靈堂,眾人一入得靈堂.
宋長老對着馬夫人的靈柩拜了三拜,又對着白世鏡的靈柩拜了三拜,大聲哭道:“白長老,老哥哥來看你了!”,群丐無不大哭,哭聲慟天。突然見一人大笑:“哈哈哈哈”。眾人一看,乃是前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
吳長老大怒道:“全冠清,馬夫人與白長老被奸人所害,是不是正合了你的意,你笑什麼?”
全冠清道:“我笑,我笑馬夫人與白長老被奸人所害,丐幫中人不思為之報仇,反而在這兒大哭,大哭能哭活白長老么?”
另一人道:“宋長老,吳長老,陳長老,全舵主說得有理,我們還是想個法子為幫主報仇才行”。眾人一看,此人乃大智分舵副舵主吳起東,此人乃是全冠清的死黨,全冠清被逐出丐幫這后,舵主之位一直空懸,只是此人對全冠清極是忠心,並非想着要奪得舵主之位。
吳長老道:“全冠清算什麼舵主,他早已經被逐出丐幫,此地哪有他說話的份”。
全冠清身邊一個漢子道:“全舵主乃是被喬峰那惡賊逐出丐幫,怎麼能算數,我們要迎回全舵主,讓他重新做大智分舵舵主”。
他這一說,大智分舵那邊數十號人同時齊聲叫道:“迎接全舵主回歸本幫,迎清全舵主回歸本幫”。聲勢甚是浩大。
此時丐幫之中無幫主,雖以三大長老權望最重,但丐幫分舵也是位高權重,三大長老並不能掌控得了分舵舵主與副舵主,全冠清手段了得,大智分舵的人都非常服他,他回歸丐幫是晚晚的事。
宋長老道:“全舵主回歸本幫之事,以後再議,今天日卻是給宋長老與馬夫人辦喪的日子”。
大智分舵的人見宋長老鬆口,也算收穫甚大,也不再鬧,眾人為馬夫人與白長老祭奠,又陸數有武林人士趕到,過得兩三日,此事才完成。
白長老與馬夫人下葬完畢,群丐聚集一團,三大長老五大舵主齊至,各舵各堂首腦盡在,全冠清也赫然在例,這時全冠清已經在昨日正式回歸丐幫,重新成為大智分舵舵主。
宋長老道:“自從喬峰被逐出丐幫之後,我丐幫數個月來已經沒有幫主,我丐幫如今及及可危,國不可一日無君,幫不可一日無主”。
吳長老道:“不錯,我幫現在要選出一位幫主才行,以帶領本幫給徐長老白長老報仇”。
那邊楊光道:“我推薦宋長老座下七袋弟子楊清風楊兄弟做我丐幫幫主,楊兄弟打敗四大惡人,又從喬峰處追回我丐幫兩門鎮幫之寶,實是功不可落,而且楊兄弟武功高強,又有俠義心腸,當有資格做這幫主之位”。
陳長老忙道:“不可,楊兄弟年輕尚輕,論資歷威望只怕不足以服眾”。
楊清風也道:“不可,不可,陳長老說的極是有理,在下做個七袋弟子足已,哪能做得了幫主,我提儀由宋長老出勝幫主,宋長老威望極高武功又好,同他老人家做幫主,幫中當無人不服”。楊清風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乃是為了作任務而來,不要說一個丐幫幫主之位,便是給他做個皇帝,他也不一定會做。
那邊一人忙跳了來反對道:“宋長老威望雖高,我等無不心服,但恐宋長老年事已高”。
眾人討論一陣,有推薦宋長老的,有力推陳長老的,還有力挺吳長老,也有力挺全冠清的,討論了兩三個時程,也是毫無進展,此時,支持各派的弟子已經相互開罵了,都道只有自己支持的這方才是最好,罵聲不絕,熱鬧之極,如同菜市場一般。
但全冠清又一陣哈哈大笑,笑聲蓋過了群丐罵聲,顯是運用了深厚的內力,群丐皆心中暗道:“這全冠清年紀輕輕,功力倒也了得”。全冠清大聲道:“今我丐幫大仇未報,竟還在在此爭論不休,我實在感到可恥,恕在下不再奉陪”,說完帶着他一群手下離去。
宋長老道:“推選幫主之事,一時半會難以抉擇,以後君山大會時再議”。眾人稱善。
楊清風百般無聊,便告事退出,帶着鍾靈離開,找到三女,便在信陽城買了個小莊園,他無錢時就去信陽富商家劫富濟貧,偶爾收集些奇珍異寶,剩下的時間便是**練功,降龍掌與打狗棒法已經被他練熟,又教了四女北冥神功,武功皆是大有進境,如此過了兩個月,武功皆是大有進境。
這日,吃完晚飯,何若蘭問道:“楊郎,數月來我跟着你東奔西跑,你必知道我的心意,你什麼時候娶我”。
楊清風半晌默然無語,心中卻是做着痛苦的鬥爭,不知是否該如何跟他們說,也不知道告訴他們真相,自己會不會得到系統的懲戒。
他腦中默念系統回答,但是毫無反應,這半年來他已經知道一旦進入電影位面之後,電影院系統將不再為宿主提供任何幫助,也不接受任務諮詢,其實楊清風最想知道的是有沒有什麼辦法,將人一起帶回原現實世界。
若蘭見他半晌無語,暗然神傷,清風見此,心中大痛,暗道:“楊清風啊,楊清風,你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本不應該與這個世界的人發生感情,既以產生感情,那又如何能逃避”。長痛不如短痛,還是直接告訴她們得了
便道:“你們是我最愛的四個女子,但是我卻取不了你們,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過不了多久便回離開,而我現在還沒能力帶你們離開”。眾女聽罷,只是不信,鍾靈哭道:“不是的,不是的,楊大哥你肯定是騙我的”。
雖然這話聽起來極為荒誕,但楊清風言之槽槽,既使她們不願相信也是不行。
四女抱着一團痛哭不止,楊清風長嘆一聲,心知分下無不散之宴席,該走的時候的還是得走,長痛不如短痛,只得把心一狠,獨自一人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