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應她的隱忍渴望,是他困獸一般的神色。
她的答案讓他一開始完全愣住了,爾後稍加思考,就知道已經成為雞同鴨講,他是要她供出幕後指使者的真相,而她卻供出自個兒此刻的感受,是她弄錯了。
只是她可知自己供出的「實情」有多麼勁爆!琢磨着她的字句,再輔以指端最真切的濡濕感覺,他相信她所說的每個字。
「請你、你……可不可以……」她開始有點語無倫次,終究難忍的身子,已經不安的輕輕扭擺。
「可以什麼?你希望我怎麼做?」身體滿足的享受她動情的種種徵兆,他伸着綿柔的舌頭舔划著她的耳廓。
「你的手,它……不要這樣……」
「我沒做什麼,只是擱着。」
「可是……這樣我很難受啊!」
「那……這樣呢?」他的指頭輕輕往裏頭刺入,然後以指腹輕輕揉轉那柔嫩的內壁皺褶,霎時,浪濤聲傳來。
「啊……哼……」雖然她緊揪着床單,但仍止不住身子的戰慄,一波強烈的悸動讓她難忍吟哦,平坦的小腹更是不住的收縮。
「覺得好一點了嗎?」他溫存的唇舌落在她臉龐,貼附在她的紅唇上說話。
「唔……」從他廝磨輾轉的唇際間,她僅能把握住喘息的空間,無助排解的激烈感受,讓她不斷的晃搖着頭。
「不好?那我再試試。」他說完話,不容她有發表意見的機會,湊嘴吻住了她。
他輕易的撬開她微啟的唇瓣,緊跟着舌尖強勢的深入她的嘴裏,搜尋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纏攪拌,緊密貼附着她的唇瓣,狠狠的吸吮,宛如狂蜂浪蝶一般汲取她最甜美的蜜汁。
「嗯……」交濡的唇瓣中逸出她微弱吞吐的氣息。
璃晶早已渾身酥軟,承受着他幾近粗暴的親吻,她羞恥的感覺自己是這麼的暈陶迷醉。
原來小說里所寫的迴腸盪氣並非誇飾,如果這是一記情人的親吻,那麼她相信自己會樂於迎送所有的甜蜜滋味,只是殘餘的絲縷理智在提醒她──這男人過度從容的氣勢,不過是強調她淪為「俎上肉」的地位,不論他的動作多麼溫柔,這一切都象徵著凌虐和侵略。
力挽狂瀾的意識才在她的大腦萌生,緊接着卻被他持續的強大火力給完全摧毀。
……
「哦……」失聲低呼的她,小腹一陣急促收縮,兩條玉腿也綳得緊緊。
「嗯……你不能、不能這樣……」隨着她夾緊雙腿的動作,他那卡在桃花源洞的指頭更明顯感受到一股緊窒,而急速傳遞的是另一種想像。
直接感覺這種想像的男性,換成另一股亟需舒解的痛楚,終於,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撕去她撩到腰際的裙子,露出她小小的絲質白色底褲,隱約可見的濃密暗影,清晰捕捉到上頭的明顯漬痕。
這女人真是水做的!
他拿着半跪的膝蓋架開她的兩腿,輕輕撫摸着她被濡濕的內褲表層,直到那層色澤逐漸加深。
「你真的尿尿了。」他突如其來一句駭人的話。
【第四章】
【少東耍心機2】
你嬌嗔的模樣,讓我心醉不已
是什麼樣的原因,讓我獨獨寵溺你
無時無刻不渴盼你在身旁
這就是愛嗎……
「啊?」嚇了一大跳的璃晶,用手肘支着床面想撐起上半身,但被他一把推倒。
「不用看,用摸的就知道了。」安烈忽然拉過她的手,覆在她自己的底褲上,並且帶領着她在上頭穿梭遊走。
「怎麼樣?是不是都濕了?」他間着。
「嗯……」被迫撫摸自己底褲的璃晶,一陣臉紅心跳。
雖說未經人事,但平時閱讀兩性叢書,其中不乏性事知識,而自恃飽讀萬卷的她,稍加溫習書上所載的內容,馬上得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尿尿了。
「摸到了沒有?連內褲都濕了。」他又說了句。
「你、你別胡說,我沒有尿……那不是啦!」她紅着臉駁斥。
「這個我當然知道。」她緊張的樣子確實惹他想笑,索性一把抓起她想抽回的手,搓磨着上頭透明微黏的液體,然後湊往她面前,「這很好分辨的,不是嗎?」
「呃……」羞於陪他分享心得的她,連忙掉轉頭,「你……放開我,好嗎?」
「不好,因為你已經表示不想讓我放開。」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想的?你別胡說八道了!」
「你是沒有這樣說,不過……」他露出撒旦般的微笑,「但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了。」
「我、我……」
「要不要我從你身上找出證據?」
證據?這會兒的璃晶已經心虛,不敢胡亂應話。
她依稀記得書中陳述的種種動情徵兆,再比對自己此刻的癥狀,比如紊亂的脈搏、緋熱的體溫、尖硬高漲的胸脯,以及湧泉似的花壺等等,都在告訴她一件「恐怖」的事實──原來獸性的潛伏是不分雌雄的!
她必須承認這男人出神入化的調情技巧,所帶來的感官快/感真真讓人騰雲架霧啊!想必是經年的訓練有素。
這個念頭讓璃晶很自然的聯想到他跟別的女人「練習」的經過,驀然驚覺自己不過是眾多「陪訓員」的一員,心倏地下沉。
眼前的火熱纏綿,曾然也出現在她懵懂情懷的想像國度中,那應該是一種身心毫無保留的彼此交付,一種真摯情愛的互相交熾,如今呢?
這個國度不存在了,就在她貿然踏入這兒的一刻開始!
璃晶還在兀自傷感的當頭,安烈卻已經展開另一波行動。
他快速扯去她身上多餘的衣物,連同那條內褲在內,讓完全赤裸的她張開腿兒,神秘禁地已經一覽無遺。
「啊!」回神的璃晶再度尖叫,連忙拿手去遮掩。
安烈的動作比她更快,捉住她兩隻足踝,往上方一個提吊,讓她的私密處凸現而出,綺麗畫面直讓人噴血!
他兩手壓迫着她的兩膝內側,讓她的大腿貼往自個兒的胸前,打成弓狀的嬌軀,擴張着兩瓣豐盈的俏臀,霎時成了一片肥美的雪地。
他開始忙碌的指掌,儼然成了韃靼馬蹄,沿途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
攤開手掌,他用力的抓撫着她的臀瓣,然後循着兩條緊繃的大腿根,摸上被擠迫成鼓狀的禁地,靈巧的指頭輕輕戳開緊密的粉色花苞,不斷的挖掘、彈撥、搔刮……
「啊……求你,你不、不要這樣……唔……」她的吟叫即刻被他的吻封緘。
「為什麼不要?你應該知道,這不會弄痛你的。」他濕潤的舌尖描繪着她的唇線,粗嘎低語。
什麼叫她應該知道?只是此刻的她已無暇置喙。
迎受他的「上下其手」,她宛如一個快溺斃的人,兩隻手胡亂的攀抓什麼,但好像抓什麼都不對,因為那絲毫不減身體所承受的衝擊。
此時的安烈適時幫了她一把,他抓住她試圖阻撓而舞動的雙手,往上方的床柱架去。
「你可以抓牢它,如果還需要咬個床單被角什麼的話,儘管再吩咐一聲。」他衝著她綻開一記邪惡笑容。
這算是服務周到嗎?心驚膽戰的璃晶,拿着眼角餘光瞟見他正在進行的動作──
她看見他褪去自己身上那條豹紋內褲,看着他的手中似乎握着什麼。
噢!MyGod!那是什麼?他的手裏正掄着某種懸宕巨物,並且湊近她。
她原是合併打弓的兩條腿,被他強力往兩旁架開。
……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她忽然感覺一道突如其來的緊迫。
「老天,你好緊……」當安烈感受到她嫩壁的陣陣收縮,他的男性終於達到激/情巔峰。
欲/望在她體內劇烈擴張,發狠的宣洩最後一波力量之後,他盡情的在她身上決堤。
頎長的身軀一陣哆嗦之後,有片刻的時間,他只是安靜的伏在她身上。
就這麼片刻的時間,璃晶心頭一陣沸沸揚揚。
她知道,自己最寶貴的童貞已經失去了……無言的淚水自她臉頰滑落。
她無法細想這是否代表完成「任務」的進階,此刻的她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小女人感傷着生命中不復完整的部分。
如果換個情形,可能她的心情就不一樣了,比如真心相愛的兩人……
相愛?跟那頭怪獸嗎?
注意力來到安烈的身上,她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她發現自己還緊緊環抱着他的腰,而他枕在自己的肩窩中,濃密柔軟的髮絲搔着她的粉腮。
這是何等親昵的鏡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