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嫁了小公舉

113 嫁了小公舉

夏錦華還在看熱鬧,看那玉城高手與馭狼族的對決,實在是精彩無比。

因為成嘆月是副校長,學院之中玉城高手扎堆,分佈在學院的各年級各專業的學生和教職工團隊裏面,玉城高手這麼一吆喝,從學院四面八方便衝出了無數個高手來,細細一數,起碼上百!

而馭狼族也是有幾十人。

馭狼族的彪悍夏錦華第一次見着,看那幾十個馭狼族之人被玉城高手上天入地的追殺,竟然還能保持團隊不亂,並且還頑強抵抗着。

夏錦華當真是大開眼界了,更別說,那馭狼族還有狼,那狼凶起來可是非同一般,人和狼都異常兇悍。

動靜越來越大了,驚動了整個學校的學生,從武科學生到掃地大媽,從醫學院教授到番邦留學生,都心慌慌地出來一看。

看那動靜實在是驚天動地,玉城和馭狼族殺得難分難解天昏地暗,圍觀群眾看得津津有味。

若是被追殺的是夏錦華,肯定是全校大暴動,但那玉城的人在眾人看來就不痛不癢了,紛紛出來圍觀。

夏錦華也隨着人群到處去圍觀,但看那雙方都動了真格了,不由得派出了學院的高手去進行攔截。

但是那兩方人馬根本拉都拉不開。

幸好學院早有準備,催淚彈什麼的從來不曾缺少,簡直是要多少有多少,專門為了對付這種場合。

“砰!砰!砰!”

唐門和通天教賣力地投擲着催淚彈入了那邊戰場中,效果立竿見影,兩方人馬淚流滿面地逃了出來,混戰總算是止住了。

狼毒花是沒吃過這催淚彈的虧,出來的時候兩眼冒着淚花,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玉城高手知曉這催淚彈的厲害,雖然有所防備,但還是影響不小。

兩方人馬暫時分開了,狼躍和狼耀看見那幸災樂禍的夏錦華,再看看那宛若追殺殺父仇人的玉城高手,再聯想起昨晚在族中聽見的關於‘鑾部勇士’的英勇事迹,似乎是已經猜到大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當下腦袋一炸,忙去拉住那還想找玉城高手干架的狼毒花,道:“鑾部勇士,請聽我一言……”

但是還沒說出口,忽然場中平地一陣風起,天地似乎是瞬間變色,圍觀群眾驚得渾身汗毛一豎,一股強烈得炸裂天穹的殺氣伴隨着狂風席捲而來。

有情況!

場中氣氛劇變,方才還有些放鬆的氣氛,忽然就再一次緊繃,而且緊到了極致,似乎空氣之中隱藏着一桶火藥,隨時都將炸裂,嚇得路人連忙退散。

“呲、呲——”

催淚彈發出的黃色煙霧已經為風所吹淡,但空氣中還是留下了淡淡的淺紗,眾人看見一層薄薄的煙霧之中,緩緩現出一個白衣黑面男子。

見那男子,面色出奇的黑,只剩下一對眼睛和一張嘴巴和鼻子還算是該白的白,該紅的紅,那一雙招子,暴露出了驚天冷冽的殺氣。

‘呲、呲——’

那奇異的聲音刺破了眾人耳膜,原來是那男子手中拖着一劍,劍尖垂地,雪亮的劍尖與地面摩擦,划刻出陣陣刺耳的脆響和點點火花,比那男子眼中迸射而出的火星子遙相呼應。

那男子面色黑得超越人類想像,驚得馭狼族人大驚,聽那狼毒花首先喝道:“呔!哪裏來的妖怪!光天化日還想出來興風作浪不成?”

學院之中雖然也有來自傳說之中極南流火之地的崑崙奴,也是周身黝黑得如同是墨碳,但是眼前這黑人,手和脖頸分明是正常白,只有臉上是黑的,露出眼口鼻來,實在是詭異得很。

夏錦華也是被那衝出來的玩意嚇了一大跳,這造型若是出現在美容會所裏面倒還能接受,可光天化日的出現在學校之中,當真是嚇煞人也。

經過了一番辨認,夏錦華還是能認出那是糙漢他大伯,忙上前道:“大伯,你這是要幹什麼?”

成嘆月看也不看夏錦華,雙眼冒着火光,已經幹了的海藻泥面膜因為面容的扭曲,已經裂開了幾個口子,露出了那面膜之下白玉般的肌膚,那形象,活脫脫一個裂面惡鬼啊!

他不曾說話,腳步不停,走向了狼毒花,手中的劍緩緩抬起。

那未曾見過城裏氣象的馭狼族肯定是不曾見識過面膜這等東西,當下還以為夏錦華是召喚出了個什麼精怪來,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差點給跪了。

雖然是在旦遠草原之中,但是他們也能聽到些許澶州的傳聞,比如夏錦華手下有一隻來無影去無蹤的鬼兵,個個都是長得青面獠牙。

眾人還以為是傳言,此時看見那麵皮都裂開的猙獰黑面怪,先入為主地以為那是個妖怪。

妖怪步步走來,雙眼冒着鬼火,雙目緊瞪狼毒花,馭狼族的人雖然兇狠,但是他們畢竟是剛從草原深處出去,保持着原始種族對於未知事物的敬畏,當下還真是以為那是什麼精怪,嚇得紛紛後退。

那狼毒花也是慫了,眼看着那裂面的黑妖怪上前來了,她咽咽口水,往後退了兩步,看見那在背後幸災樂禍的夏錦華,怒道:“夏錦華,有本事你親自出手,藉助這些神神鬼鬼的有什麼意思!”

夏錦華眯了眯雙眼,勾唇笑了笑,牽着自己的狼退開了。

眼看着成嘆月離那狼毒花是越來越近,見那女子居然是個髒兮兮臭烘烘的狼女,身有潔癖的他當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不過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手刃眼前之人!

他終於是抬起了劍,那狼毒花一看,忙伏低了身子,做出萬分的戒備,不動聲色地抽出了自己武器,居然是一根皮鞭。

他們馭狼族在草原之上放牧為生,人手一根皮鞭,這使鞭子的本事可是獨一無二的。

“啊呀!”狼毒花大喝一聲,揮出了手中的鞭子,也不知道那鞭子是什麼材料做成的,掃向成嘆月的時候居然帶着幾分脆響,十分刺人耳膜。

咻!

那鞭子被成嘆月一劍接住了,此時的成嘆月只想殺人,一劍接住了鞭子,另一隻手給了那狼毒花毒辣無比的一掌!

轟!

掌風轟了過去,強勁的掌風掃向了狼毒花,見狼毒花那褐色的瞳孔急速縮小,正反射着一陣黑色的奪命風暴。

當下,連鞭子也不要了,脫手而去,雙手揮掌,以自己十成十的內力迎去,兩股掌風相接,狼毒花當即嚇了一遭。

對面那裂面精怪的實力好強!

正巧得,這時候,從後面飛來一物,張開了爪子一撲,就把成嘆月給撲了下去。

掌風撤去,狼毒花撿起自己的鞭子,腳底抹油,逃入了樹林之中。

此時撲住成嘆月的那東西,是一頭巨大的灰狼,成嘆月一發力生生地將那狼給震了開去,看那使着輕功逃遠的狼毒花,冷冷一笑,黑面之下顯出了幾顆森森的白牙:“想逃嗎?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他人已經追了出去了,身後,玉城高手依舊是和那馭狼族的人大戰一處。

夏錦華知道不能再讓他們打下去了,狼毒花的內力雖然強大,但是跟這成嘆月一比起來,還是弱了好多,遲早讓成嘆月給一掌打死,便馬上命令了高手追了上去。

正巧的糙漢騎着狼追來了,對夏錦華道:“媽媽,你給的寶貝都給大伯父了,大伯父可樂了,可是忽然就跑了,面膜都沒洗。”

夏錦華忙命人將糙漢給看住了,她往那戰場飛奔而去。

“他們打到游泳池那邊了!”有人喚道,夏錦華忙朝着後山小樹林的游泳池飛奔而去,到的時候只剩下一片狼藉,沒見狼毒花和成嘆月。

“他們在圖書館!”

夏錦華又追到了圖書館,還是來晚了一步,現場只剩下一些跟她一樣沒趕得上的圍觀群眾。

“他們殺到了食堂了!”

“又殺到操場了!”

“殺出學校了!”

……

夏錦華跟着追了半天,才算是在大劇院背後的小樹林裏面將他們給逮住了,見成嘆月提着劍向狼毒花殺去,狼毒花早被嚇得花容失色,汗水一流下來,一股酸臭味混合著汗臭味,臉上一抹一個爪,成了個大花臉。

那味道,可真是將成嘆月熏得差點吐了,因為流了汗水,他的面膜又濕了,成一團黑漿糊似的覆蓋在面上,真真是嚇人了。

狼毒花逃上了一棵大樹,死死抱住樹不下來,擦擦汗,本來面花手臟,這麼一擦,更成了大花貓了。

她氣喘吁吁,看那樹下依舊是虎視眈眈看着她的成嘆月,道:“你到底是個什麼精怪,怎的如此厲害?我睡的是夏錦華的男人,又不是你的男人,你讓夏錦華出來!”

成嘆月一聽這話,氣得額頭之上青筋暴起,二話不說,提劍,拼着內力,幾腳便蹬上了那樹榦,竟然飛身上樹了,嚇得狼毒花大叫一聲,腳下忙用力一蹬,接着樹杈的反彈力加上自己的輕功,躍上了另一棵樹。

草原之上也是有樹的,她爬樹功夫是一流的好,在那樹木之間竄得如同是靈猴一般,成嘆月追了半天也沒追到。

帶頭人在上頭干架,玉城嘍啰和馭狼族下樹下干架,另有勸架人若干,和連忙追趕而來的圍觀群眾,這片幽靜的小樹林可真是熱鬧無比。

夏錦華正着急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後起了一陣風,抬頭一看,一個人影從自己身後飛起,如同是一頭桀驁的蒼鷹,刮著一陣疾風便飛入了那樹林之中,很快,便抓着一個白衣黑面的成嘆月出來。

原來是司空絕出手了!

那成嘆月此時哪裏還有平日裏騷包的模樣,簡直就是個殺人狂魔,提着劍連司空絕都要砍了。

“兄長,冷靜冷靜!”司空絕躲避着,可那成嘆月完全殺紅眼了,正巧的狼毒花從那樹林之中逃了出來,看見了司空絕,如同是見了大救星般的,呼道:“贊部勇士,你終於來了,若是再來來遲一步,我就要讓這黑臉的精怪吃了!”

成嘆月扭頭,咬牙切齒,二話不說,提劍殺向狼毒花。

狼毒花嚇得大退一步,而司空絕已經從背後將成嘆月給抓住了,卸了寶劍,喚道:“兄長,冷靜!冷靜!有話好好說!”

“熊掌?”狼毒花驚嘆,“這精怪怎的取這麼個名字!難道是熊掌成精?媽呀!怪不得黑得這麼寒磣!”

成嘆月聽之,簡直氣炸五臟六腑,司空絕不得不將成嘆月給一掌暫時地擊昏了,讓玉城高手給送了回去。

待得控制住了局面,圍觀群眾都送走了,狼毒花忽然蹦出來,拽住了司空絕,道:“贊部勇士,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知道你家中有大房,我沒關係,我可以做二房!”

司空絕冷冷地回頭看了一眼狼毒花,見那髒兮兮的小臉之上帶着幾分燦爛的笑意,他不動聲色地將那拽着自己的手給扯開,見那手上,已經多了一個巴掌印。

司空絕面色沉重地轉身便走,夏錦華也忙跟了上去,還樂顛顛地回頭,朝狼毒花不明意味地擠眉弄眼。

狼毒花現在還沒弄清楚情況,只看着那黑面的‘熊掌精’被抬走了。

她拍拍胸,心中暗自嘆息——夏錦華這女子好生厲害,居然還能招出精怪了,那精怪還這麼強,以後做了小的,見了她得繞着走!

若是有選擇,她寧願不去做那小的,可祖宗的遺訓不能改,鑾部勇士必須和贊部勇士結合,而如今,她都強拉人‘上車’了,說什麼都不能退讓!

成嘆月被弄回了他的小院子裏,沒一會兒便也醒來了,一睜眼看見司空絕,他一坐而起,二話不說,就要去尋劍。

馬上就被司空絕望那榻上一按,道:“兄長莫急,先將臉面洗凈了不遲。”

夏小左乖巧地送來了毛巾和手工皂,夏錦華給端來了水,成嘆月這才想起了洗臉,忙將那臉上的面膜給洗乾淨了。

這一洗,他似乎是冷靜多了,默默地坐在榻上,閉目調息了內力。

再睜眼,雙眸之中是出奇的冷靜,但是卻多了幾分殺氣,似乎不再是那個戴花騷年,而是個手段狠戾殺伐果斷的一城之主。

夏錦華瞧着此時正常智商上線的成嘆月,不由得讚歎——這兩兄弟果真是長得像!這想殺人時候的氣勢都是一模一樣的!

可那狼毒花是眼瞎不成,沒看見司空絕額頭上那個才被刻上去的新傷嗎?

糙漢一左一右地坐在成嘆月身邊,遞上了一碗冰水來,成嘆月喝了水,將那碗往那桌上一扣,冷冷問司空絕:“這事情因你而起,如今受害的是我,不知道小弟你有何話說?”

司空絕也自知理虧,道歉道:“是小弟的不是。”

可成嘆月明顯不會接受他的道歉,冷冷一笑,道:“單憑一個道歉,你就想把這事情了了?”

司空絕弱弱地道:“我不是已經讓夫人送了東西來聊表歉意了嗎?”

“你——”成嘆月氣蹬着眼。

“若是夫人的禮物不能解你心中之氣,那把東西還我們得了。”

成嘆月氣得差點摔碗,但是身邊還有兩個水靈靈的娃正看着,他不能太暴力了,心平氣和地對那倆糙漢擠出了一絲笑意來,道:“寶貝兒們出去玩耍,大伯父與你爹有事情要說。”

糙漢眨眼,“大伯父,你看起來好凶,我們要是走了,你是不是準備打我爹?”

成嘆月語噎。

糙漢堅定地道:“我們不走,我們要保護爹!”

夏錦華偷偷地捂嘴一樂,瞧着成嘆月有氣發不出,心中頗為歡樂。

成嘆月猛吸了幾口氣,將那口氣往肚子裏咽去了,握拳咬牙冷冷道:“那你總得給我一個說法!那事情,是因為你們而起!”

司空絕沉默了一番,道:“馭狼族是我帶來的,如今出了這事情,我也是有責任的。”

他思考了一番,道:“可是事情已經出了,那狼毒花縱然再不是,那也是馭狼族族長之女,我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而且,她是女子,你是男子,你也不吃虧——”

“啪!”

成嘆月終於是一巴掌將那碗兒給拍碎了,雙瞳折射出了火紅的色彩,因為怒氣,渾身衣裳在內力激蕩之下,無風自動,嚇得夏錦華連忙將兩隻小糙漢給抱開。

見他握緊了拳頭,似乎馬上就要一拳頭給司空絕送過去,糙漢連忙大叫:“你敢打我爹,就把我家的熱水壺、保溫杯、肥皂防晒霜還來!”

成嘆月終究還是沒能打出那一拳頭,大概是心疼着熱水壺,他將拳掌放回袖下,內力也收了回去,深深了呼吸了幾口氣,道:“明日,我要那女子到面前任我處置!”

司空絕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頭。

成嘆月想着那髒兮兮臭烘烘的狼女竟然把自己給那啥了,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差點就要吐了,當下便道:“你們出去,我要沐浴。”

司空絕忙領着夏錦華出門了,夏錦華走了兩步,忽然回頭,對成嘆月笑道:“我過幾天找工匠來給你安個太陽能熱水器,以後你若是想沐浴,隨時都可以!”

成嘆月還是悶悶不樂,話也不聽,夏錦華只得隨着司空絕走了。

成嘆月聞聞自己,實在是臭得可以,便準備去洗澡,但是方才夏錦華離去時候的話去引起了他的注意。

太陽能熱水器是個什麼鬼?

他默默地將這事情給記在心上了,回頭,卻看見糙漢一雙還不曾離去,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成嘆月嫌棄地道:“去去,跟你爹娘回家去!”

糙漢道:“媽媽說了,怕大伯父上吊了,讓我們看着!”

成嘆月氣絕,只能將糙漢兩隻收留了。

糙漢兩隻明顯是有備而來的,怕成嘆月真想不開尋了短見了,變着法子的討他開心。

當晚,夏小右從他的狼頭小背包裏面拿了一副拼圖來,成嘆月不亦樂乎地玩耍了一整晚,倒還真是沒尋什麼短見。

只是後來,糙漢回府去報告。

“媽媽,大伯父沒哭沒鬧,一整晚都在玩拼圖,我攔都攔不住,他還洗了個大澡,把你送的肥皂都用上了!”

“他還說熱水壺和保溫杯都不還了!”

“他還問為什麼時候給他安太陽能熱水器。”

因為夏錦華愛乾淨,一天一次澡,燒水什麼的又是麻煩,夏錦華便找人給設計了一個太陽能熱水器,這所謂的太陽能熱水器,其實就是個大鐵桶,放在房頂向陽處,澶州一天五六個時辰的日照,到下午的時候,那桶里的水幾乎都能燙雞拔毛了。

古代人都是日落而息,天黑日落的時候,夏錦華正好可以接熱水來洗澡了,其實也沒多大的科技含量。

那日,夏錦華回府之後,首先便洗了個澡,折騰了一天了,肚子也餓,身子也臟,洗澡之後,兩人在院中的小桌子前盤腿而坐,吃點稀粥配涼菜。

日落之後大地總算是有點涼氣了,夏錦華擦了花露水,渾身都清爽得很,從泡茶壇裏面撈了幾兩泡豇豆剁碎了,夫妻倆吃得津津有味。

只是缺了兩個小傢伙,氣氛有點冷清。

吃着,夏錦華問道:“大伯這事兒怎麼弄?真要讓那狼毒花去他面前讓他處置不成?”

司空絕吃着泡菜,覺得異常香脆,道:“不妥,現在他還在氣頭之上,那狼毒花若是送上門去,十有八九是要讓他當場斬殺了,若是那般,怕是馭狼族就和玉城幹上了,咱們這夏城也休想清凈了。”

“那可怎麼辦?”夏錦華思忖着。

“我讓馭狼族的人這些日子躲遠點,另外送點東西給大哥,讓他轉移兩日注意力,等他氣消了,再談此事。”

玉城和馭狼族都是自己人,不能後院失火,現在只能拖拖再看情況了。

夏錦華嘀咕着:“還真是像你說的,人家狼毒花還是黃花大奎女,白白地讓你哥佔了,他還想把人家殺了不成?我看啊,反正你哥現在還沒娶妻,不如就讓狼毒花嫁他算了。”

司空絕想着那狼毒花髒兮兮臭烘烘的模樣,道:“不妥不妥。”

馭狼族常年生活在草原之上,與狼共舞,渾身上下都是狼臭味,也不太在意個人衛生,讓成嘆月那種愛乾淨還有潔癖的‘小公舉’去娶狼毒花,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夏錦華也自絕無趣,但夏錦華覺得,那狼毒花夠爺們,而成嘆月這種小公舉,要嘛找個爺們去征服他,要嘛找個爺們點的娘們去征服他!

火爆的狼毒花挺合適的……

最主要的是,夏錦華有種危機感,怕成嘆月真是個彎的,哪日掰了司空絕,他們‘鴛鴛相報’了,夏錦華肯定要哭死了!

所以,她還是十分樂意看看着那小公舉出嫁的。

她伸出那包裹着繡花鞋的蓮足,輕輕地去勾勾那桌下司空絕的大腳,小腳勾着,到處賣力地撩撥着。

司空絕好似是不知道,認真地低頭吃飯,忽地將那碗兒一放,飛快伸手將夏錦華的小腳抓了個正着。

他唇邊含着春風,捏着那小腳,“夫人,你又調皮了。”

夏錦華粉面含羞,想收回那小腳卻被司空絕給緊緊地捏着,她嬌嗔道:“死鬼,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忍忍!”

司空絕還是捏着那小腳,眼神勾唇奪魄,“忍不了!”

說罷,起身將夏錦華一抱,便往那房中去了,夏錦華掙扎着,“洗澡了再說。”

“等不及了!”

……

沒了糙漢兩隻,夫妻倆總算是能過上歡樂的性福生活了,若是那糙漢在,司空絕怕是連夏錦華的手都摸不到。

有時候想趁着他們出去玩耍的時候趁機開點葷,可是每次褻褲一脫,糙漢總能聞訊趕來,圍着床,圍觀着那床上的兩隻,小手撐着床沿,天真地道:“爹,你們在玩什麼遊戲!”

嚇得司空絕差點舊疾複發!

夏錦華還將自己鎖在箱底的制服給拿了出來,夫妻生活實在是和諧不已。

他們夫妻倆歡樂的時候,糙漢兩隻睡在成嘆月那處。

成嘆月洗了澡,穿了身輕薄的衣裳,和糙漢一起刷牙之後,便上了床去,粉紅色的床帳放下了,房中點起了香,裊裊迷人,三人正玩着拼圖。

那拼圖還是個新鮮玩意兒,世上難尋,成嘆月第一次遇見這麼好耍的事物,玩得不亦樂乎。

糙漢洗了澡,洗得香噴噴的,從紅太狼背上的背包里拿了兩條大象褲衩穿着。

成嘆月看那大像褲衩實在是新奇,只見褲頭上縫了個大象耳朵、眼睛,雙腿之間一個象鼻子出來,糙漢若是想尿尿了,連褲子都不用脫,直接把那鳥鳥從大象鼻子裏面送出去就能尿了。

他見那褻褲實在是太新奇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越看越是喜歡,還拽着那象鼻子看,未料那正玩拼圖的夏小左不樂意了:“大伯父瞅啥呢?沒見過這麼精緻的大象褲子嗎?”

成嘆月打趣地問道:“哪兒買的?”

“媽媽做的。”

“那這款式,什麼時候上市?”成嘆月覺得,這麼新奇的款式,肯定馬上就要流行起來了,一向追逐潮流的他絕對不能錯過。

“不上,我媽就做了給我們爺仨穿,我家還有好多!”

……

司空絕是打定了主意要拖上兩天,好等成嘆月消氣,第二天,就派人來給成嘆月安裝個簡易熱水器,那熱水器足夠他玩幾天了。

誰料,一去,成嘆月便着急地將他拉了過去,神神秘秘地問道:“你家還有大象褲頭嗎?”

“……”

眨眼之間,我都水了一百九十萬了

別問我什麼時候完結,對於寫文我一直沒計劃,別人都是開文的時候就把字數訂好,把大綱細綱列好,我就算有大綱我也用不上。

寫着寫着,忽然腦子裏出現一個好玩的梗,我就加進來,然後又能寫一章了

本文至少兩百萬字,最多不超過兩百五十萬,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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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帶着百度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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