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侍寢,驚魂的深夜
“咦?姐姐你不是本國人嗎?你難道沒聽說過關於九龍玉璽的傳說?”那少女奇怪的看着莫憐心。
“沒有聽說過,我是本國人,我來自秀水鎮,可是我爹平時對我管教的很嚴格,我很少出門,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事實上,李盈搜索遍了關於程悠若的記憶,發現她對這個什麼所謂的九龍玉璽,什麼都不知道?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哦,怪不得呢,是這樣的,我也是聽說的,聽說咱們當朝的皇族有一個家傳之寶,就是九龍玉璽,九龍玉璽有着神秘強大的力量,傳說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甚至是靈魂穿越,不過呢,皇上很看重這個的,把它放在摘星塔中,當做鎮國之寶,沒有人可以接近,不過這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說的。”
“哦,原來是這樣,這世間原來還有這等神器。”此時的李盈,或者說是莫憐心,忽然發現,這東西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
如果自己能夠拿到那個九龍玉璽,那麼……是不是穿越回現代就指日可待了?可是如今最大的問題是,她要怎麼保命……對,保命才是關鍵,眼看一個接一個的少女,被那冷酷的公公帶去侍寢。然後再也杳無音訊,肯定就是凶多吉少了……而眼下,只剩下算自己,才兩個少女,今晚不是這個少女,那麼就是到自己了。無論前面是什麼,自己都要拼一拼了……
為自己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暫時的保住命,活下來,然後……想辦法再去混進皇宮,好一點點接近那個九龍玉璽。無論這個傳說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似乎都是自己唯一能回家的路。
這時,門又打開……
“黎秀清。”
“在。”剛才狂吃東西的少女,顫抖的起身。
“跟我們走吧,今夜你侍寢。”禁衛首領冷冷的說道。
那少女立刻噼里啪啦的哭起來:“大人,我不想死,你們讓我回家吧,求求您,我給您磕頭了。”少女跪在遞上猛磕頭。
用力過猛,導致她額頭上都破了,滲出了點點血絲,讓人看了很是心疼。
“別磕了,頭都破了。”莫憐心想去攙扶她。
可能是少女驚嚇過度,所以根本就聽不見莫憐心的聲音……
而是一個勁的給那個禁衛磕頭……
面對這樣的求情,那禁衛似乎無動於衷……
只是冷冷的看了地上的少女一眼后說道:“拖起來,帶出去。”
“慢着大人。”莫憐心忽然開口阻攔道。
那禁衛首領側過身,看了一眼莫憐心緩緩說道:“又是你,你不想活了?三番五次的阻攔本座?”
“不是,民女不是那個意思,民女並無意冒犯大人,只是想說……這位姑娘的額頭都破了,只怕侍寢會影響凌王殿下的心情,不如……不如今晚由我代替。”莫憐心頓了一下說道。
她知道自己這麼說,無疑等於提前送死……
可是她想,既然躲不過去,早晚都是死。
不如自己冒險試一試,找那個凌王談一下,看看能不能為自己謀一條出路。
也好救了眼前這個可憐的姑娘……
那姑娘聽罷,也是一怔,似乎想不到有人竟然為她挺身而出。
那禁衛看了莫憐心一眼,眼神似乎有些複雜……
也許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出,於是緩緩說道:“你倒是迫不及待。”
這話說的很冷漠,不知道這個禁衛首領到底是什麼意思?
“楚大人,您看……?”幾個下屬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過了半晌,那大人說道:“那就依她所說,要她侍寢吧,反正早晚都躲不過去。”
說完,兩個人上前,一把拖起莫憐心就往外走……
那少女似乎低聲的說了一句謝謝,不過莫憐心沒有聽得太清楚。
就被這些人匆匆拖出了東閣,對她來說,今晚——是死亡之夜。
躲得過去則是命大,躲不過去則是命運……
走出東閣那一瞬間,莫憐心就準備好了跟魔鬼鬥爭的念頭。
她好歹是一個來自現代的高材生,如果連一個古人都鬥不過,那豈不是傳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當然,根本就沒有人能笑她,因為沒有人知道她是穿越而來的。首先,莫憐心被帶去了一個很大的溫泉沐浴內……然後四個宮婢為她沐浴更衣,然後還化了淡淡的妝容,噴上了好聞的香薰。她此時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確實經過一打扮,原本就面容精緻的她更加的出眾了。
一身淺紅色的羅裙穿在身上,外面還罩了一層淺紅色的薄紗。領口很低,胸口的春光若隱若現……頭髮則只是簡單的盤了一點,還有大部分都在肆意的披散着……有一種說不出的凌亂美。那些宮婢很仔細,連她的手指都做了整修,長長的指甲也被圖上那淡紅色的顏色。
當然,這年代還不叫指甲油,是一種類似染料的東西……
就這樣,梳洗打扮之後,她在四個宮女,四個禁衛的擁簇下。
走向了那個令人恐懼的行宮……
那個傳說凌王殿下的主殿,是惡魔沉睡的地方……
遠遠的,莫憐心就看着金碧輝煌的四個大字——九天行宮。
連名字都取得這樣寒心,九天?每個來這裏的少女都知道自己只有九天的生命了。
而之前那個可憐的瓔珞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因為凌王殿下還是在不斷的換女人。
不會因為任何一個女人,而停下那殺戮嗜血的腳步……
“進去吧。”到了大門口,其他人便停住腳步。
莫憐心心跳加速,她一個人,就這樣,赤足,對,就是**着腳,踩在那奢華的大紅地毯上,然後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她剛一進去,大門吱嘎一聲關上,那聲音讓她本就緊張的心情更加的沉重起來。
她硬着頭皮一點點的向前走……
屋子裏全部都是蠟燭,照的很亮,可是她越是越走下去,越覺得害怕。
忽然,一個極具磁性的聲音冷冷的響起:“有多了一個送死的?”
“啊?”她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是在問她,而令她驚訝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誰在說話?
或者說沒有發現說話的人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