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七年,六年沉睡,我是誰?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七年,六年沉睡,我是誰?

莫寒慌忙坐起身,與突然出現的兩位中年人對視,男人大概五十歲左右,女人根據莫寒的觀察也就四十多。見到二人不知道為什麼,莫寒莫名的感覺到緊張,雖然兩人臉上帶着友善的笑容。

“你好,請問什麼能夠幫助的嗎”莫寒快速的鎮定,以為兩位需要幫助,雖然二人闖入了他們私人領地。

看着莫寒的女子微不可見的對着男人點點頭,中年男人瞪了一眼。不緊不慢坐起身的許郝俊,“不介紹下?”

莫寒傻了,這兩個人認識許郝俊,許郝俊拉着莫寒站起身,溫柔的拍了拍莫寒身上的草屑,拉過莫寒對着莫寒道:“我父母。”

許媽媽很不滿許郝俊籠統的介紹,慈愛的上前一步,親切的拉過莫寒的手,“你就是小寒吧,我是郝俊的媽媽,當然以後也是你媽媽,以後這小子欺負你,你就直接跟我說,我收拾他。”

莫寒嘴角不停的抽搐。許郝俊和他媽媽站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姐弟兩個,怎麼就成了媽媽,這個媽媽還真年輕,許郝俊猜到莫寒的想法,對着莫寒笑聲道:“六十了。”莫寒整個人都傻了。

許媽媽臉上的笑容更真誠了,打算試探的心輕了幾分,這個兒媳婦很有意思啊,比他兒子好玩百倍,瞧著錶情從她來就沒見停下過,聽到兒子說自己的年齡,莫寒一副驚嚇的樣子,許媽媽更是笑的合不攏嘴。這個驚嚇她喜歡,得意的看了一眼許爸爸,意思怎麼樣我年輕吧!許爸爸額頭一臉黑線,怎麼感覺媳婦好像找到知音了一樣。

許媽媽拉着獃滯的莫寒,指着許爸爸道:“郝俊的爸爸,別看平視板著臉,人很和善,家裏最沒地位的就是他,以後有媽撐腰。”

許家父子的臉色如出一轍,臉黑的不行,許郝俊一把拉開許媽媽,“媽。你別嚇到人。”

許媽媽笑眯眯的看著兒子緊張的樣子,瞪了眼許郝俊,有些不舍的看了眼莫寒,被許爸爸拉進了屋子。

直到二老離開,莫寒還傻傻的,不見了二人鬆了一口氣,有些吃驚的道:“他們真是你父母?”不能怪莫寒這麼問,出現的兩個人性格簡直和許郝俊沒有一點像的。要不是許郝俊和許爸爸很像,都是狐狸眼的標誌,莫寒一定認為許郝俊是包養的。

許郝俊也頭疼,他們來的也太快了,算算時間還不到四個小時,這是接到電話就動身了,安撫着莫寒,“別怕,他們人很好相處。”

莫寒信了許郝俊說的話,的確很好相處,尤其是許媽媽,好像找到戰友的感覺,通過開始的驚嚇后,莫寒卻很喜歡這種方式呢!嘴角上揚,心安定了許多,“咱們也進去吧!”

等二人進入客廳的時候,兩家正聊的火熱,當然是兩家的女主人,許媽媽和司徒媽媽二人,尤其是一人抱着一個孩子,怎麼都不撒手,許媽媽更是不停的親着念念的臉頰,“當年我就想在生個閨女,可惜沒那個福分,這丫頭真是招人疼。”

司徒媽媽聽到過一些許媽媽的事情,因為身體原因只能生一個,沒有接許媽媽上一句話,摸了一把念念的粉嘟嘟的胖臉,“是啊,這丫頭在鬼精靈。”

許媽媽拿出糖果逗着念念,“叫奶奶,這個糖果給你。”

念念大眼睛隨着糖果的移動轉動着,萌翻了許媽媽,念念這段時間已經開始說漢語英文,因為她知道如果她不說,媽媽是不會回她的話的,吧嗒了一下小嘴,漏出幾顆小牙,對着許媽媽甜甜叫道:“奶奶。”

奶聲奶氣的聲音,許媽媽的心都融化了,摟着念念啃了一口,“真乖。”

都說一個女人是五百隻鴨子,何況屋子內有三個女人,還有個小的不算,已經要掀開屋頂了,司徒老爺子見許郝俊進來后,和許爸爸站起身,拉着許郝俊上了樓,客廳不是他們的主場,還是留給這些女人吧!

莫寒看着許媽媽並沒有介意念念的存在,最後一點擔心也沒了,雖然知道有一年約定的前提,但也不想委屈孩子,如果不喜歡念念,她一定會毀掉和許郝俊的預定,現在喜歡念念就成,小貝兩個老人養了幾年,這個莫寒倒是不擔心,莫寒坐在沙發上聽着她們的談話,這種愉快的氛圍感染着她,竟然有些忘記了她和許郝俊的約定,當成了真的見公婆。

許媽媽雖然一直在聊天,卻不着痕迹的觀察着莫寒,越看越滿意,兒子的行為他們怎麼會毫無察覺,對莫寒一點也不陌生,小貝的生母,他們早就查過,而且對這個痴情的女子也有些了解,更多的是疼惜她的經歷,他們更開明些,她自己也經歷過感情糾葛,所以對莫寒抱有一份的寬容,這也是他們沒有一絲芥蒂的根本原因,只要兩個孩子好就好,何況還有小貝的一份情,他們真的將小貝當成了孫子。

許媽媽拉着莫寒,詢問着工作的事情,避開了莫寒所有的過往,只關心現在工作是否能夠順利,“有什麼難處就跟郝俊說,以後都是一家人,你就可勁的用他,他要不聽有我做主。”

許媽媽的手心很溫暖,莫寒猛然響起賭約,心裏很愧疚,她感覺欺騙了許媽媽一樣,臉色發紅不敢看許媽媽,許媽媽哪裏知道莫寒和許郝俊的約定,反而把莫寒的表現當成了害羞,對着司徒媽媽調侃道:“瞧,兩個孩子感情多好。”

司徒媽媽為莫寒感到高興,“是啊,他們很合適。”

很快許郝俊走了下來,救走了莫寒,莫寒終於送了一口氣,許郝俊拉着莫寒起身,“人我先借走一會,今天嘗嘗我和小寒的手藝。”

許媽媽明顯愣了一下,兒子竟然會做飯?見司徒媽媽並不吃驚,對着許郝俊瞪到,果然男生向外,她還吃到過,這就給人家做過了,許郝俊嘿嘿的傻笑拉着莫寒出門。

一路莫寒過於安靜,許郝俊皺了下眉頭,“不開心?是不是他們嚇到你了,的確有些熱情,不過他們都很喜歡你。”

莫寒搖搖頭,愧疚的道:“沒有嚇到我,我也很喜歡他們,郝俊我們要不要告訴他們一年之約,我心裏很愧疚,他們對我那麼好,我卻騙他們,萬一一年後我們沒有在一起,他們會不會很失望。”越想莫寒越恐懼,她有些害怕以後如何面對許媽媽。

許郝俊拉過莫寒的手,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沒看錯,在莫寒發傻的時候,拉過莫寒,“他們知道,你以為咱們的九九瞞的了他們,我早上就跟他們說了,而且你的過去他們也是知道的,所以你就放下所有的不安,而且沒有萬一,一年後你一定是我媳婦。”

莫寒的臉爆紅,丟開許郝俊的手,什麼媳婦,加快的腳步甩開了許郝俊。

晚上吃過飯後,許媽媽來到莫寒的房間,拉過莫寒的手,將手上的一隻玉鐲帶在莫寒的手上,莫寒連連擺手,“我不能要,許媽媽這個太貴重了。”

許媽媽沒有了嬉笑,臉上正色了許多,不容拒絕道:“拿着,郝俊的奶奶給我的,我現在送給你,我知道你擔憂什麼,的確需要時間去和郝俊磨合,但我認定了你是兒媳婦,帶着要不我不高興了。”見莫寒還在抗拒,許媽媽笑着道:“如果沒成為我兒媳,在還給我就是,不過可能沒有哪一天,一年後我等着你敬的茶。”

許媽媽對自己兒子知道,開始他們也愣了一下,兒子竟然這般小心,結合莫寒的經歷后明白了,對於郝俊她是了解的,他從小到大不會做沒把握的仗。

許媽媽走出房間,見許郝俊站在門口,“臭小子。”

許郝俊抱住許媽媽,“謝謝!媽。”

許媽媽掐了一把許郝俊道:“我是你媽媽謝什麼!你以後過的好就是我最大的欣慰。”

“嗯。”許郝俊知道媽媽送了奶奶的鐲子,也是為他加籌碼。

莫寒回過神追出來,只見許郝俊舉着鐲子為難道:“我不能要。”

許郝俊拉着莫寒進了房間,“帶着吧,要不她該不高興了,別看她一直嘻嘻哈哈的,要是生氣可是很嚇人的。”

莫寒有點被嚇到了,隨即看着笑的很開心的許郝俊知道自己被騙了,“你竟然騙我。”

“好了,不笑了,生氣倒不至於,不過會不開心,你就帶着吧,這鐲子你這輩子別想送回來了。”許郝俊認真的道:

莫寒耳根子紅了,這是變相的表達她別想逃了他手心?莫寒心裏有些酸甜,瞪了一眼許郝俊,不再提鐲子的事情,等許郝俊離開后,莫寒躺在床上,怎麼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圈,自從答應訂婚後開始,這個圈就在一步步收緊,完全偏離了約定的事情,這個男人鋪墊了這麼多,其實就等着她自己跳進來,摸着手中的鐲子,勾着嘴角陷入了夢鄉。

而在m國的沈爵陷入了麻煩,是從國內打過來的,國內現在是早上,接到了與沈爵一直合作良好的集團,突然控告沈爵,說是沈氏集團欺詐,合作款項不翼而飛,而且不給任何調節的機會,直接告上了法庭。

沈爵皺着眉頭,“現在情況如何?”

陳東皺着眉頭,“很棘手,對方不聽任何的解釋,直接送到法庭。”

“合作款不是打過去嗎?怎麼會不翼而飛?”這個是沈爵在意的。

“昨天晚上打過去的,可對方並沒有收到,我查了紀律也沒有。”陳東也很鬱悶。

沈爵掛了電話,何啟明問,“怎麼樣?”

沈爵不甘心的道:“可能要回國了,這件事情有些棘手,如果處理不好影響很大。”

何啟明抿着嘴,他並不想離開,可是沒忘記他的身份,不僅僅是沈爵的哥們,也是沈氏的法律顧問,如果要打官司他都要出面,而且也要回去了解下情況,站起身道:“好,我先去訂飛機票,越開越好嗎?”

“嗯,越開越好。”

等到何啟明離開后,沈爵不幹的握緊了拳頭,好不容易跟到了m國沒見好到莫寒不說,國內還出了事情,最能安慰自己莫寒不會跑,他儘快處理了事情就能夠回來,本以為幾天就能處理的事情,沒想到從控告取證最後竟然走了二十多天的流程,徹底拖住了沈爵。

許郝俊回到房間,聽着仔辰的彙報:“我們還沒有製造麻煩,沈爵就陷入了麻煩。”

許郝俊愣了一下,難道老天都在幫他拖着沈爵,“有沒有別人動過的痕迹?”休名宏號。

“沒有,的確出現了款項丟失。”仔辰也很納悶。

“大概多久能處理好?”這個是許郝俊在意的。

“少說半個月,多了就不知道了。”仔辰心底替沈爵默哀。

“好,你也查一下,是因為什麼,隨時跟進我需要最新的消息。”掛了電話許郝俊陷入了沉思,款項丟失?

第二日下午許郝俊父母和司徒兩老帶着孩子離開了,說是先去y國準備訂婚典禮,帶走孩子也是為了培養感情,莫寒聽到兩個理由翻了白眼,真當她傻。

“是不是你的注意。”莫寒惡狠狠的盯着許郝俊,剛才她不敢反駁老人的意見,現在沒人了她可不怕了。

“天地良心,可不是我的注意,他們怎麼商量的我哪裏知道,再說不是唐糖還在。”許郝俊苦着臉道:

兩老也要帶唐糖走的,只是唐糖不放心莫寒,她可是要看着,以自己剛懷孕還在穩定幾天,拒絕了許媽媽的提議留了下來。

莫寒拉着唐糖的手,“咱們走,我帶你去見我新認識的朋友,這幾天忙都忘了說。”

唐糖一聽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許郝俊看着快步離開的莫寒,無奈的笑了一聲,他還真沒想跟去,他壓了很多的工作等着他處理,如果不處理完,別想有個安穩的訂婚。

美嘉已經等在咖啡廳,遠遠的見到莫寒,“我在這裏。”

莫寒拉着唐糖笑着解釋道:“唐糖,我最好的死黨。”

美嘉拉起唐糖的手,“美嘉,莫寒的m國的朋友。”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唐糖笑着對美嘉說,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女孩和她們是同類人,很快幾個就有說有笑的聊起來。

美嘉吃驚的看着莫寒:“你要訂婚?”

“是啊!還有半個月,怎麼樣當我的伴娘如何?”莫寒邀請着美嘉。

美嘉當然願意,指着唐糖道:“那唐糖呢?”

唐糖幸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當不了,我已經說是已婚婦女,而且馬上會成為孩子的媽。”

“真的?恭喜恭喜。”美嘉真心的祝福道:

“那就這麼說訂了,正巧你不是也沒有打算工作,來y國當我的伴娘先。”

“好,我一定回去。”

時間轉眼即逝,半個月一晃而過,y國皇后大街許家大宅,裝點的喜氣洋洋。

莫寒穿着訂婚禮服,坐在休息室中,出神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雖然是訂婚禮服,卻也是潔白色,像急了婚紗,這是她第幾次穿上禮服?

美嘉站在莫寒身後,由衷讚歎,“小寒,你真美。”

莫寒看着鏡子中的美嘉,白色漏肩禮服,簡單純凈,“你也很美。”

美嘉愛不釋手的摸着莫寒的禮服,“也沒有你美,好像花仙子一樣,真是太漂亮了,唐糖你說是不是。”

唐糖坐在沙發上,贊同的點頭,“是,現在小寒是最美的時候。”

莫寒勾着笑,當然是最美的,只有這次訂婚禮服,她沒有懷孕,身材是最完美的時候,前幾次都挺着大肚,也是會有影響的。

許郝俊敲響房門,美嘉過去看門,見一身白色西服的許郝俊,調侃道:“還真是急性子,一會不就能看到了。”

許郝俊大方的承認,“我的確是急性子。”

唐糖站起身,拉過還要繼續的講話的美嘉,二人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莫寒和許郝俊。

莫寒有些不自然,許郝俊的視線太炙熱,好像要融化了她一樣,撇過頭,“外面人多嗎?”

許郝俊來到莫寒身邊,二人一同站在鏡子面前,對影子裏的映像很滿意,低頭注視着莫寒有些嬌羞的俏顏,“很美。”

莫寒的臉蛋像是滴血一樣,想要離開許郝俊,卻被許郝俊一把抱住,“為什麼逃?”

莫寒聽着心蹦蹦的直跳,這次的感覺很每次都不同,嫁給沈爵的時候,她只有忐忑,差點嫁給黎凡,心內毫無感覺,最後一次驚險刺激,這次訂婚莫寒像是只能聽到自己心跳一樣,許郝俊特有的氣息包圍着她,只有緊張,在緊張。

許郝俊低眉,見莫寒像鴕鳥一樣,心裏有了答案,內心的喜悅化作笑聲回蕩在休息室,莫寒臉爆紅,越發的嬌艷,許郝俊忍不住親吻了一下莫寒的額頭,“等我。”說完鬆開了莫寒。

莫寒捂着自己的不停跳動的心,告誡自己是一場約定,可是為什麼會再次偏離。

時間很快就到了,在眾人祝福的掌聲中,許郝俊握着莫寒的手,出現在眾人面前,許爸爸上前道:“感謝各位到來見證小兒和小寒的訂婚儀式。”

回應許爸爸是更熱烈的掌聲,能來參加都是頂層名流,許家和司徒家的結合,本來對莫寒過去看熱鬧的人,見許爸爸的態度也正式了起來,看來並不是像外面傳的聯姻,許家二老對這個故事多多的新媳婦也是贊同的。

一場訂婚儀式異常的順利,本來緊張的莫寒,在儀式成后,鬆了一口氣,許郝俊應付了一些祝福,拉着莫寒離開了大廳,二人來到後花園,許家的別墅很像皇宮,後院不僅有鬱金香花園,還有人工湖,莫寒坐在樹林中的鞦韆上,欣賞着湖中的美景。

許郝俊站在莫寒一旁,注視着莫寒,今天莫寒穿的是紗裙禮服,在層層薄紗上刺繡着鮮花,每朵花心都有一顆鑽石,頭上帶着頭花,陽光照射在莫寒身上,鑽石閃閃發亮,許郝俊感覺好不真實,莫寒像是隨時會飛走的花仙一樣,許郝俊上前坐在莫寒身邊,拉着莫寒纖細的手掌,許郝俊才真的放心。

“怎麼了?”

“沒什麼,你手心都是汗?”許郝俊晃動着鞦韆問道:

莫寒想要抽搐手,可是許郝俊攥的太用力,鞦韆盪起來,莫寒順勢抓主了許郝俊,出神的看着遠方,“我有些緊張,不過很順利。”

許郝俊知道莫寒在擔心什麼,側頭看向莫寒道:“剩下的交給我就成。”

第二日,許郝俊和莫寒的訂婚,出現在各大扳開的頭條,兩大華人財團竟然聯姻了,不僅轟動了外國,而且國內竟然也給了大篇幅報道,尤其是在莫寒所出生的城市,莫寒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都有所了解,更是直接上了頭條。

“砰。”沈爵將陳東遞給的平板電腦直接摔的粉碎,心口不停的喘着氣,原來國內的事情就是要套住他,許郝俊果然夠狠,早上沈爵剛接到法院的來電說對付撤訴了,剛鬆了口氣,接看到莫寒和許郝俊訂婚的消息,一聯想直接聯想到許郝俊的身上。

陳東擦着額頭上的冷汗,頭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沈爵深吸一口氣,“很好。”

而在華夏,剛從b市到s市的王家兄妹,二人剛下飛機,王坤傑坐在車內,揉着身邊的妹妹,“累了吧,先睡一會,到了酒店我叫你。”

清婉甜甜一笑,靠着王坤傑的肩膀,“我不累,哥累了吧!”

王坤傑笑着道:“哥怎麼會累,我就是擔心你,你才醒一年多,身體還沒復原。”

清婉嘟着嘴,“哥,我已經好了,一年已經康復了,不信一看。”

王坤傑摟過清婉,躺了六年,終於醒了,他守護了七年的女孩。

清婉看着窗外開口道:“哥,七年前我是什麼樣的人?”

王坤傑親昵的捏了下清婉的鼻子,“你都問了一年了,很善良,很可愛。”

清婉不開心的轉過頭,一年了每一次問哥哥都這麼回答她,墜下眼帘,可是為什麼父母並不喜歡她,對待她像客人,除了哥哥沒有人喜歡她,她只記得自己叫清婉,好像找回以前的記憶。

到了酒店,王坤傑要去參加酒會,清婉不喜歡這種場合,獨自留在了酒店,無聊打開電視,看着最近的新聞,當電視上出現莫寒和許郝俊訂婚的照片,清婉額頭的青筋鼓起,雙手不停的打着自己的透,呼吸越發困難,在她的眼前全是海水,最後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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