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

墨婼冷哼，不耐煩道：“這樣愚蠢而簡單的問題，我想我沒有必須回答的理由。”

芷晴便像尋到了一條突破口，大聲道：“果然不錯，果然不錯！你為何無法解釋？為何又要逃避？！分明是你自己根本就無法解釋，所以才不回答我！”

“你說夠了沒有？！丑子！”墨婼一掌勒住芷晴的喉嚨，恨恨道，“我告訴你，因為我有解藥，我吐了血，我感覺自己已經到了臨死的邊緣，所以我服下了解藥！現在你明白了么？現在你還有疑問么？”她又俯身在她耳畔旁，一字一句說，“而且我警告你這個小賤人，我現在暫時還不想讓你死，你最好識相一點，莫要再多管閑事，否則我讓你做大賤人的陪葬！”

她猛然鬆手，芷晴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像被人壓在水裏終於放開一樣，瞬間得到了心生之感。墨嬈法術不及墨婼，根本無法敵得過，墨婼又在她身上施加定身術。

一時間危機頓生，好像生死全在墨婼的一念之間。

雖然兩個人都知道，墨婼不會殺她們，至少，不會在今天下手。

“墨婼，婼師姊，你究竟想要怎樣？”墨嬈虛弱的語氣，透露着她的軟弱。

“我想怎樣？你問我想怎樣？”墨婼彷彿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笑得不可抑制，“我想怎樣你還不知道么？我想讓你死，我想永遠得到師傅的喜愛，我想永遠得到的夫君的喜愛！”她止住笑聲，冷冷說，“告訴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把那葯給你的？你又為何心甘情願讓自己變得瘋癲？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告訴我！！！”

墨嬈呵呵笑着，別過頭道：“如果現在問我的人是師傅，或者是師祖，我保證不會隱瞞。可是，師傅可以把我關進地牢，甚至可以對我上刑。但，我不要死。因為我不該死，我從來沒有做對閻塵不利的事情，我一心為的都是閻塵，我的心在閻塵，誰也沒有權利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讓我死在閻塵，包括師傅或師祖！”

“是么？”墨婼蹲下身子，輕輕道，“那你是否相信，我可以很快就讓你面前的人是師傅？”

墨婼重重頜首，她是疲憊的，“我為何不信？我知道今日的婼師姊已經恢復了往日光環，您能如此，不足為奇。”

此刻的芷晴就好似是一名路人，獃滯的站在一旁，什麼也不能說。看着，看着，更無法把墨婼從這裏趕走。

心頭有無數疑惑湧上，使她變得盲目。墨嬈自己心甘情願服下小閻塵少主給的毒藥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可她這樣做，目的又是什麼？為何當墨婼說出要驗身的一瞬間，墨嬈的反應如此劇烈？難道她果真已經把身子給了亦良？

不會，不會的！

她搖搖頭，記憶中，亦良所愛的女人分明是墨寅才對。即便墨嬈有心，亦良也不會應允，更何況這樣的事情，墨嬈是好女兒家，怎可能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