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她沒飽啊!都還沒怎麼吃呢!

番外篇:她沒飽啊!都還沒怎麼吃呢!

軒轅長歌微微退出邢一陽懷抱些許,素白的手有些顫抖的抬了起來,最終停留在他銀色的面具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才將那銀色的面具給拿了下來。

看着眼前這張一如當初的臉,軒轅長歌微微惚恍了一下。

把軒轅長歌的恍惚愣怔看在眼裏,邢一陽不悅的眯了眯眸子,放在軒轅長歌的腰間的手翛然收緊,“怎麼,還懷戀之前那個所謂完顏塵的臉?”

看着他突來的怒火,軒轅長歌鄙視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要這麼幼稚么?她只是詫異!詫異他懂么?

再者,不管是完顏塵還是邢一陽,不都是他一個人么?他有什麼好計較的!

“你是怎麼來的?”

軒轅長歌打算翻過一頁,而小心眼,尤其在男人問題上的某人似乎並不想那麼容易就讓她矇混過關,邢一陽微微俯下身子,一雙倨傲卻含着無限風情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軒轅長歌,“說,你喜歡我原來的樣子,還是……那個男人?”

濃濃的男性氣息將軒轅長歌牢牢的包裹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後退了一步,只是,剛剛一動,便被男人給拉了回來,那雙倨傲掌控一切的眸子不容逃避的與之對視:“你覺得,我好看還是完顏塵好看?”

對於邢一陽來說,他最先認識軒轅長歌的時候便是這個樣子,而且,這才是他真正的容貌,即便那個所謂的完顏塵也是他,但是,他卻該死的介意,這個死女人當初一味的拒絕他,難道,是因為不喜歡他這臉?

這麼想着,邢一陽心裏那不爽的感覺便越發的濃重,微微直起身子,一臉危險的盯着軒轅長歌,“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你們這種以貌取人的小女人了,幼稚!”

邢一陽拽拽的站在原地,心裏千個萬個不爽,為什麼,在眾人的眼中,他不論容貌還是家世都是萬里挑一的,可為什麼,到這個死女人面前,便被她如此嫌棄?

軒轅長歌睜大眼睛,一臉愣怔的看着邢一陽,這丫的沒病吧!說誰以貌取人呢?說誰是小女人呢?他眼睛瞎了是不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軒轅長歌沒有在與他計較,而是氣嘟嘟的吼出一句,“你好看行了吧?你最好看了!”

傲嬌的哼了一聲,邢一陽負手而立,把身子轉向一邊,並不去看軒轅長歌,“別那麼勉強!”

嘴裏說著不勉強的話,嘴角卻突然勾出一抹淡笑,有些滿足,也有些寵溺。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本以為,他們之間,會有所不同,可是,卻還是和從前一般,一樣的相處模式,如此……真好!

環視了一圈屋子,軒轅長歌忽然想到什麼,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你把染香樓樓主怎麼樣了?”剛才就覺得那主持的表情怪怪的,此刻,見到這個男人她也次才終於想到原因。

軒轅長歌只是隨便的一問,而對於醋罈子的某男來說,那無疑是一種挑釁,一種不加以任何修飾的挑釁。

“聽說,他可是和你那什麼鬼谷少主齊名的美人,嗯?”一句話從那薄唇中輕輕的吐了出來,那聲音像是從無垠的沙漠裏刮過來的風,沙啞,低沉,挾着無情的冷厲,帶着刺骨的寒芒,幾乎要刺痛軒轅長歌的肌膚,然而,卻偏偏性感的要命。

被他那嗓音弄的雲裏霧裏的,軒轅長歌十分老實的點了點頭,“嗯。”的確啊,大家都這麼說,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和那妖孽齊名,想必也是絕美的。

如果此時邢一陽正對着軒轅長歌,她便會看見,男人此時的臉色是何等的糟糕,那陰森森的模樣,似乎要將那所謂的染香樓樓主給挫骨揚灰!

正當軒轅長歌輕輕鬆鬆的時候,男人突然轉過身來,一雙倨傲含着危險的眸子細細長長才打量着軒轅長歌,一句緩慢,卻含着不悅的話語傳了出來,“小歌,我是不是太放縱你了?”

“……”軒轅長歌腦袋瞬間當機了,一臉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特么的他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哪裏又放縱自己了?她又怎麼了?

“滾出去!”不給軒轅長歌在說話的機會,邢一陽冷佞的吐出一句,身子也於瞬間轉了過去,一雙倨傲睥睨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別處,藏在袖子下的手緊緊的握着,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氣死他了!

“呵!”軒轅長歌被邢一陽氣笑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就是回來氣自己是吧,性子還真是和以前一樣陰晴不定,一點都不討喜。

冷哼了一聲,軒轅長歌大步走了出去,一腳踢開那道緊閉的門便走了出去,就連頭也未曾回一下,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該死的!”邢一陽咬牙切齒的低咒了一聲,死女人,居然還真的走了。

撒氣般的一腳踢翻面前的桌子,糾結了一下,邢一陽又走了出去。

欣長的身子隱匿在陽光下,驅散了他身上最後一縷寒意,即便帶着一頭層次不齊的短髮,卻也美的驚人,美的感嘆,不過,男人身上總是帶着一股強大的氣場,叫人不敢直接的去直視他。

“走!回去!”軒轅長歌怒氣騰騰的走了過來,看也不看倆個男人一眼,抬腳便往前面氣沖沖的走去。

韓韻千黑眸微微一閃,快步走了上去,伸手輕輕的握住軒轅長歌的手,“長歌可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可是那染香樓樓主?”

聞着突然間飄入鼻翼的淡淡葯香,軒轅長歌微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沒事。”

皇甫千凝黑着一張臉跟在軒轅長歌的後面,眉頭緊緊的皺着,他真是瘋了才會陪着這個女人來,一路走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忽視自己了,難不成,他皇甫千凝是透明的不成。

皇甫千凝黑着一張臉,一臉怨念的跟着軒轅長歌走進了皇甫家。

皇甫玉把玩着手中的鳳棲琴,極其欣賞的看了一眼軒轅長歌,“不知道長歌有沒有見到那染香樓樓主,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貌美?”

“沒見到。”

軒轅長歌話音一落,皇甫千凝鄙視的眼神便看了過來,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女人都一個樣,虛偽!

皇甫玉低低的笑了一聲,“不愧是軒轅長歌,果真不凡。”

軒轅長歌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不知道,家主的最後一個條件是什麼呢?”

現在,她只想快點完成她的所有條件,然後,立刻回到軒轅王朝去。

似是想到什麼,軒轅長歌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那啥……

她回去,邢一陽自然也會回去,以那個男人小心眼的性子來說……不會有什麼血光之災吧,而且,宮裏的幾個男人,似乎,好像,貌似,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聞言,皇甫玉曖昧的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我們吃完飯在說,先吃飯吧。”

被皇甫玉把[曖][昧]的笑弄的全身毛毛的,軒轅長歌防備的點了點頭。

飯桌上

軒轅長歌眉頭輕蹙了一下,掃了一眼對面三番幾次偷偷打量她的皇甫玉,心裏不祥的預感越發的明顯,好好的,對着她這麼笑是要做什麼呢?

皇甫沁有些無奈的瞥了一眼自家的母親,悠悠的嘆息一聲,抬頭看向軒轅長歌,“不知道,長歌覺得令弟千凝怎麼樣?”

“噗——”

皇甫沁話音剛落,皇甫千凝剛剛吃進嘴裏的飯菜便毫無形象的吐了出來,對上軒轅長歌疑惑的表情,整張臉頃刻間便紅了起來,一臉無措的瞪着軒轅長歌,一雙水水的眸子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一般。

“怎麼了,那麼大的人連飯都不會吃了么?”因為皇甫千凝坐在自己面前,明顯被嗆到了,可飯桌上的人卻一個個盯着自己,似乎沒注意到皇甫千凝被嗆着,便抬手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看着面前的茶水,皇甫千凝一張臉更加的紅,急急忙忙的把茶水喝進去,丟下一句,“我先走了。”便急急忙忙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看着那倉惶的背影,軒轅長歌眉頭不解的皺了起來,那是怎麼了?吃個飯而已,至於么?

皇甫沁還在糾結着之前的問題,繼續一臉期待的看着軒轅長歌,“嗯?長歌你覺得怎麼樣?”

“我……”

“我吃飽了!”軒轅長歌剛要說話,韓韻千忽然把筷子放到桌上,站起身子,深邃的黑眸如同一潭古井,深不可測,卻看的軒轅長歌一陣後背發涼,他那是什麼表情?

韓韻千走到門口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妻主不是飽了么?還不走?”

軒轅長歌睜着眼睛微微疑惑了一下,她沒飽啊!都還沒怎麼吃呢!

只是,心中雖然疑惑,但看着男人那陰沉的模樣,軒轅長歌只得告罪了幾句,起身跟着韓韻千一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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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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