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深夜包圓
從小,她就是錦衣玉食的長大,沒有受過任何的委屈,所有人都在告訴她,只要長大,跟軒轅奕成親了,四方城的城主之位就是她的,所以她一直在努力,一直想要長成那個可以跟軒轅奕匹配的女人。
可是,她做到了,所有的人都那麼說的時候,軒轅奕變了,連自己繼承人的位置也變了,所以她驚恐,無法面對這一切。
“在四方城跟我之間,你做一個選擇!”軒轅奕知道自己殘忍,可不這麼做,永遠糾纏不休,他想要的平靜生活就怎麼也得不到。
面對軒轅奕的冷酷,軒轅雅搖着頭,難以接受的控訴道:“不,這不可能,你跟四方城都應該屬於我……,”說完,她把眼神落在了一邊看戲一樣的雲翎嫣身上,語帶殺氣的道:“都是她,就是因為她的存在,所以才讓你變了心,忘記了四方城才是你的家,你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裏。”
沒有回答,可已經做出了最直接的回答,讓軒轅奕多少鬆口氣。
“雅兒,”他擋住了那道吃人的視線,冷靜的看着她說道:“若我不能助你成為城主,你還的心裏還會容得下我嗎?你對我這般的糾纏,只是因為城主的那句話,所以你不肯死心。而你這樣,算是真的愛嗎?愛一個人,就算放棄自己所有,也會覺得幸福,就如我這般,放棄了四方城的一切,甘願留在雲家,只為一個雲翎嫣!”
沒有什麼深情的誓言,只需要默默的做着,就知道我對你的愛到底有多深。
翎嫣的眼裏閃過一絲感動,但也不曾開口,尤其是這個時候,只要她一開口,就會把人給刺激瘋的。
“你胡說,只要我們在一起了,四方城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我們可以擁有一切,這難道就不是愛嗎?”軒轅雅發現自己認識的跟軒轅奕說的,完全的不一樣,讓她更為惶恐。
她喜歡城主命令別人時候的樣子,獨一無二,那麼的高高在上,讓她從小就覺得唯有站到了那個最高的位置,才可以俯視一切,所以她寧願放棄一切,也不會放棄這一點的。
可是,必須要跟軒轅奕成親,自己才有這個資格。可軒轅奕卻殘忍的要自己在他跟四方城之間做選擇,那不是要逼瘋自己嗎?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還這麼做,他真的是殘忍到底。
“可我不喜歡,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軒轅奕堅定不移的回答着,表示他從未開過一絲的玩笑。
軒轅雅搖着頭,不肯接受這個事實,她凝視着軒轅奕,一字一句的說:“沒有離開四方城的時候,你從未說過這句話,但自從認識了這個女人之後,你就變了,變的連你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只有殺了她,才能找會原來的你,”
“軒轅雅,你敢!”軒轅奕一聽這話,什麼客氣都沒有了,立刻警惕的怒喝着。
“沒有你,我也失去了一切,那我為什麼不敢?”軒轅雅嘴角掛着殘酷的冷漠笑容道:“軒轅奕,你可別忘記了,四方城的人不允許自相殘殺,你若對我動手,你的家族就會遭遇什麼樣的後果,你該明白!”
“那麼這麼說來,四方城的人根本沒有承認軒轅瑾是四方城的人?”翎萱趕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這句話,聲音里的寒意可以傳達到眾人的心底深處。
“你是什麼人?”軒轅雅眼神倨傲的看着眼前挽着婦人髮鬢的女人,眼裏帶着審視,到沒有對雲翎嫣那麼敵視。
“雲翎萱,”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就這麼輕易的上門,傻的呢,還是太自以為是?
“雲翎萱?”軒轅雅想起了她的身邊,眼裏閃過一絲寒意,冷聲道:“好啊,我不去找你,你到自動送上門來了,”
“噗嗤,”翎嫣跟翎萱都被這話逗笑了,兩姐妹不約而同的笑出聲,鄙視的睨着人家,嘲弄道:“姑娘,你有沒有搞錯?這裏是雲家,是我家才對,我也就是回自己的家,輪得到你在這裏大放厥詞嗎?”
還不知道送上門的是誰呢。
“你該死,”軒轅雅覺得自己之所以會一步步的輸,都是因為雲翎萱,若不是她的出現,軒轅奕跟雲翎嫣又怎麼會扯上關係的,所以一惱怒,就帶着自己的人要撲殺過來……。
“你們要真的動手,就等於否認小公主的存在,那軒轅焰帶回去的話,你們是沒有放在心裏了?”軒轅奕見軒轅雅要動手,就趕緊攔着質問道。
雲翎萱是那種你對她好,她也會對你好的人,若是你對她不好,她就不會管你是誰,反擊就對了。現在的她,對四方城一點感情都沒有,城主的考驗,只會讓雲翎萱更加厭惡四方城,若是現在軒轅雅帶來的人傷了雲翎萱,那後果更加嚴重。
他怕雲翎萱真的會一怒之下,毀了四方城。
“聽她胡說八道,四方城屹立那麼多年都沒有出問題,就她隨便說一句話,軒轅焰那個傻子就相信,她是把我們都當傻子嗎?”軒轅雅厲聲的反駁着,盯着雲翎萱的眼裏有着必殺的決心。
“呵,”翎萱嘲弄一聲,看着架勢十足的軒轅雅,冷聲道:“怕的,就是你不動手,”這樣,她才有更好的借口,找四方城的麻煩,不是嗎?
“該死的你,”軒轅雅被刺激的一把推開了軒轅奕,衝著雲翎萱就殺過來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眼前的女人沒有武功,只要自己一擊即中,她就會在自己面前煙消雲散,對自己造成的一切危險,都不復存在了。
“放肆,”雲翎萱站着那邊紋絲不動,可暗中的万俟晟炎卻怒了,敢衝著他媳婦下手,那是真不要命了。
當軒轅雅感覺到一道濃烈的殺氣衝著自己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就在她感覺到死亡罩在自己的頭上的時候,後面有人扯了她一下,才險險的避過了那道鋒芒,否則後果是什麼,她都不敢想像。
當她看到走出來站在雲翎萱的身邊的那個冷漠的男人的時候,眼裏閃過了一道驚艷,隨即想起了自己受到的羞辱,有些狼狽的質問道:“你是什麼人?敢對我下手?”
“你衝著他夫人下手,他難道還護着你不成?”雲翎嫣看到姐夫那麼威武的樣子,忍不住鼓掌助威。
這樣的男人,才讓人覺得有依靠啊!
軒轅奕聽出了雲翎嫣的羨慕,很是不滿的伸手一卷,把她護在懷裏,那酸酸的感覺,才消失了一點。
察覺出了軒轅奕的不滿,雲翎嫣抿嘴淺笑,到沒有折騰他了。一路上,他的呵護跟用命相護,自己是看在眼裏的,這樣的男人,自己何嘗捨得放棄。
可是,也如軒轅雅說的,自己給他最好的選擇,不想因為自己而束縛他,讓他後悔一輩子。
兩邊秀着恩愛,一邊是自己相伴了十幾年的愛人,一邊是讓自己驚艷了的男人,所以軒轅雅完全忘記了方才的危險,立刻怒氣沖沖的指着万俟晟炎質問着:“她是你的女人?”
這種醋意橫生的質問,弄的翎萱很是納悶,望着万俟晟炎低聲的呢喃着:“你認識她?”為什麼讓她有種那啥的感覺呢?
万俟晟炎也因為人家這麼曖昧的質問而黑了臉,“不認識,”想也不想的回答着,臉上儘是嫌棄,好像多招惹一會,就會把他怎麼樣似的,看的翎萱抿嘴淺笑不已。
“那她怎麼問的這麼奇怪?”翎萱不怕死的打算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万俟晟炎的心口道:“搞的我偷了你似的,咱們不是光明正大的成親的嗎?”四方城,缺男人嗎?
“姐姐,你是不知道,四方城的女人地位高的很,但凡看中的男人,都可以搶的哦,你可小心姐夫咯,”雲翎嫣看着軒轅雅陰沉的樣子,跟着攪和,要把人給刺激死。
在四方城,自己雖然被軒轅奕保護的好,但是也被軒轅雅欺負的受了很多的委屈,那個時候,為了保護念兒跟小世子,她忍了。
但現在,回到了東燕國,讓她忍,還真的有點難。
她不是沒性子,不是沒傲氣,只是懂得該讓就讓,該進就進,懂得審時度勢,不會盲目的以為自己就是一切。
“那是四方城,可不是東燕國,”翎萱嘲弄一笑,看着軒轅雅後面的幾個穿着長袍子的,眼裏泛着冷漠的寒意。
“是東燕國又如何,本公主就不信了,憑着一個男人,東燕國的皇上還會跟四方城成為敵人?”軒轅雅不知死活的再一次開口,完全不了解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
看着軒轅雅的白痴跟莽撞,軒轅奕連口都不想開了。
四方城裏的人有自己的傲氣,那隻能用在四方城裏。可軒轅雅沒有出過城,這是第一次,她自以為四方城是天下無敵,所以看不起雲翎嫣跟雲翎萱,更是鄙視一切,以為東燕國為了不跟四方城大動干戈,會把万俟晟炎當成籌碼送上去。
恐怕,東燕國的皇上同意,万俟晟炎自己都不會同意。
軒轅雅的話,等於在羞辱万俟晟炎,聽在雲翎萱的耳朵里,也是相同的刺耳。
自己的男人,自己當然得護着,所以她拉住了要殺人的万俟晟炎,微微仰頭,望着万俟晟炎甜笑說:“你說,睿王若是上位,咱們送個四方城給他,他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
當著四方城的人,說出如此輕蔑的話,可真的是把人家踩在了腳底下。
“雲翎萱,你放肆!”不等万俟晟炎開口,這一次怒斥的是軒轅雅身後的長袍男人,有點年紀了,看上去,還有點什麼名堂。
方才,就是他出手救的軒轅雅。
軒轅雅無理取鬧,羞辱雲翎嫣等人的時候,他們冷眼旁觀,等到翎萱出口輕蔑四方城的時候,他們就受不了,這種想法,還真的該死的讓人不爽。
“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貨,雲家還容許我放肆,你們又算是個什麼東西?”翎萱怒聲嘲弄道:“你們以為,到了雲家,還可以讓你們進出自如嗎?傷了我的人,嚇到了我妹妹跟小侄兒,就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們嗎?”
直到這一刻,那些人才想到,好像從他們進入雲家的時候,他們都是在閑扯着,根本對他們的出現毫不意外,所以暗中開始戒備起來。
“雲翎萱,你是四方城的小公主,你若是再羞辱四方城,你娘……,”有人適時的出聲,想用孝道逼迫雲翎萱,卻不知道雲翎萱根本不是一個講究什麼邏輯的人。
“閉嘴,現在承認我是四方城的小公主了?方才呢?軒轅雅動手的時候,我就直接告訴過你們,四方城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無動於衷,現在說這些,遲了,”翎萱完全不給任何的機會,愣是冷聲的打斷了人家拿她娘親做文章的可能,直接厲聲命令道:“動手!”
她的話一說出口,雲家湧現的殺氣,就能把這些人給籠罩住。万俟晟炎見狀,怕會傷到無辜的翎萱,就趕緊帶着她退了一些,保護在她的身邊並沒有下場。
軒轅奕也跟万俟晟炎做的一樣,只是眉頭微蹙的看着場中被圍困的人,終於明白了一句話:人不作就不會死。
“雲翎萱,你敢!”軒轅雅的尖叫聲被淹沒在一陣打鬥下,隨即是花容失色的應付着,沒有了方才的高傲。
“白痴!”翎萱懶懶的丟下兩個字,跟万俟晟炎議論着:“若是四方城真的交給了這個女人,還有存在的可能嗎?”就算沒有自己出手,那四方城在這麼自以為是的女人的領導下,或許還會發生攻打別國的可能,那是真的找死加不夠死。
“那是人家的事,”傷翎萱的人,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兩個人一點都不在乎場中的打鬥,逕自在一邊聊着天,還有點你儂我儂的意味,看的人忍不住的想噴血。
那穿着長袍的人大概也知道眼前的形勢是雲家老早就算計好的,就等着他們自己跳進來,好來個一網打盡。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知道唯有抓住了雲翎萱或許雲翎嫣,才能有機會擺脫這樣的局面,甚至還能化被動為主動,所以雙眼一眯,在避開一個暗衛之後,直接出手衝著雲翎萱來,徹底的把万俟晟炎給惹怒了。
“當真以為雲家沒有人了,”万俟晟炎出手,毫不留情,爆發出來的氣勢,比任何人都強。
另一邊,軒轅雅見雲翎萱身邊沒有人了,暗中掙脫暗衛的糾纏,衝著雲翎萱來,想來暗的,卻看到雲翎萱至始至終都是站着的,眼裏明顯的露出一抹嘲弄,讓軒轅雅更是氣的沖昏頭,連最後一點理智都沒有了。
“真是蠢,”翎萱看到被影兒擋住的軒轅雅,犀利的評論了一句,倒退了數步,繼續觀望。
她很清楚自己的缺點是什麼,所以不會輕易的找死。軒轅雅難道不會細細的想一下嗎?她身邊若是沒有一個人,万俟晟炎會那麼放心嗎?雲家人會那麼輕鬆嗎?
雲翎萱的不屑跟輕蔑,讓軒轅雅怎麼都接受不了。
她在四方城裏是最受追捧的,身邊圍着的人,從沒有誰敢給她臉色看,所以這會兒被雲翎萱刺激的已經手忙腳亂,加上影兒出手狠辣,很快的,她就被拿下,狼狽的押着跪在地上,沒有方才一點的高高在上。
“雲翎萱,我要殺了你,”何時,她受過這樣的委屈。
翎萱只是瞥了她一眼,很好心的給了個眼神,然後繼續的看着場中的打鬥,見万俟晟炎跟那個長袍男人打的時候,只是成為平手,心裏忍不住的有些擔心,不由的把眼神落在一邊跟翎嫣談情說愛的軒轅奕身上,覺得這個傢伙現在有點礙眼了。
大概是感覺到了冷冽中帶着不滿的視線,軒轅奕終於把頭抬了起來,看到了場中的場面,見軒轅雅已經被抓住了,那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也就不願意出手。
他一出手,更麻煩。
四方城的人畢竟鬥不過人多勢眾,所以打鬥了一會兒之後,個個都被拿下,連那個長袍人,也在万俟晟炎在暗衛幫襯下,直接拿下來。
“雲翎萱,你敢這麼對我們,你可不要後悔!”被抓住的長袍人的脖子上架了一把長劍,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在堅持什麼,一臉的蠻橫,讓翎萱哭笑不得。
“你覺得,我該後悔什麼?”見所有人都被抓住了,翎萱才上前靠近他,好整以暇的問道。
那人惡狠狠的怒視了她一眼,到沒有直接明說。
勝利者就該有勝利者的大度,翎萱沒有跟他斤斤計較,而是衝著他抿嘴淺笑說:“你是覺得得罪了你們,四方城城主的位置,就沒我的份……或者,你們會以死威脅,讓現任的城主為難,好逼迫她取消我的繼承資格,對嗎?”
見人家眼眸一閃,好像被自己猜對了,她就繼續往下哼哼道:“你以為方才我說的話,是在威脅你們嗎?四方城在我眼裏,屁都不是,我壓根兒就沒放在眼裏,只要你們不來招惹,我是絕對不稀罕四方城的。只是,你們的城主為了選擇什麼最勝任的城主,拿雲家人當棋子,就不得不讓我掂量一下,要怎麼處置四方城呢?”
抿嘴潤了一下,覺得一下子說了那麼多話,有點渴了。當她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盞茶出現在她的面洽,她扭頭一看,是綠柳這個貼心的丫鬟,忍不住的抿嘴一笑,喝了一盞茶之後,才斟字酌句,慢悠悠的說:“我呢,嫁給了東燕國的世子爺,已經是皇族了。我大哥呢,若是他希望,北寒國的王夫就是他,跟一個小小的四方城比起來,還是覺得四方城差了點,所以呢,我覺得拿下四方城,送給東燕國的未來新皇當賀禮,是最好不過的,免得你們的城主為了什麼未來城主成天折騰個沒完,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三天兩頭的往雲家跑,弄的雲家跟你們四方城的後院似的,讓人煩死!”
之前,四方城的人都以為雲翎萱不過是隨口說說的,可她現在這麼漫不經心的說著,反倒讓他們覺得她是認真的,她真的有種毀掉四方城的打算。
落在雲翎萱的手裏,她又不稀罕四方城,這讓這些人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個不按例牌出手的女人了。
若是雲翎萱稀罕四方城,就得把他們供着,畢竟想得到四方城,還得需要他們的幫助。
可現在,事情跟他們計劃的不一樣,該怎麼走?
除了軒轅雅之外,幾個人都在默默的對視着,用默契明白彼此的意思,想找個突破口。
看到這一幕,翎萱等人都明白——軒轅雅,還是一個棋子,人家根本就是利用她來打探的,根本沒把她放在心裏。
這個可憐的姑娘,作死才會被人利用的那麼徹底,讓人同情不起來。
這些人都是四方城來的,自然是要送回四方城去。翎萱可不想當好人,人家蹦躂着過來,自己還好心的連車費都包圓,讓他們舒服的回去。
關押了其中所有人,包括軒轅雅,只放了一個武功據說是最低的,年齡也是最輕的。翎萱洋洋洒洒的寫下了一大堆的條件,讓人帶回去給四方城的城主,至於人家答應不答應的,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雲家家大業大的,也不在乎多幾張口,大不了就是浪費些吃食。
軒轅雅是錦衣玉食過來的,所以被抓住之後,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可雲家誰搭理她,直接封住了她的穴道,現在連雲翎嫣都能打的過她,弄的她暴走都沒有用,只能每天粗茶淡飯的吃着,沒幾天就憔悴了,沒了以往的傲嬌。
軒轅奕對軒轅雅到沒有什麼感情,因為她被關了之後,提出要見軒轅奕,可人家不為所動,說了一句讓她嘗嘗苦頭是為了她好,讓她長長記性,免得以後怎麼死都不知道。
這麼一來,人家就連話都不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