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你究竟是誰?
面對這麼‘能言善辯’的甄真,秦子翔實在不是她的對手,既然不能好好說話,那就只能使用武力了。本以為以一個男人的力氣,制服像甄真這樣骨瘦如柴的女人是再方便不過的事情了,沒想到竟然這麼辛苦,一連的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秦子翔才把甄真帶到了《巾幗女豪》劇組下榻的瑞和酒店。
“老闆……”秦子翔看到寧修傑的那一刻,就想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這麼晚才來,沒想到伸手阻止了秦子翔的話,滿臉一副‘你不用說,我懂’的表情。
“阿翔,這幾天還要麻煩你去劇組那邊盯着,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記者混進片場,我還有些事要問她,你先去忙吧。”
寬大的總統套房裏,只剩下甄真和寧修傑兩個人,比起寧修傑,甄真更像是個主人一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還抬頭招呼起了寧修傑,“站着幹嘛,坐下啊!不必拘禮!”
寧修傑黑着一張臉,一步步的逼近甄真,雙臂重重的落在沙發上,把甄真的腦袋圈在了兩臂之間,“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是誰?”
面對這樣怪異的有些突如其來的寧修傑,甄真一時間也被嚇住了,看了一眼寧修傑,只慌張的吐出了三個字,“啊?什麼?”
“你究竟是誰?”
聽到寧修傑再次重複的問題,甄真有些鬆了口氣,從寧修傑圈住的手臂中自己鑽了出去,然後拍了下寧修傑的肩膀,“孛禿!你為何一直問我究竟是誰?我是誰,你不知嗎?”
如果寧修傑今天沒有去查這些資料,那他姑且還可以當甄真是個神經病,忍受一下她胡言亂語的叫他孛禿,可是知道了真相之後,寧修傑顯然有些不能忍受了,“我不是什麼孛禿!我是寧修傑!回答我!你究竟是誰!”
冷漠而尖銳的冰冷,似乎直錐人心,甄真盯着寧修傑冷漠的眼神,身子忍不住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乖乖的回答了寧修傑的問題,“我是孛兒只斤氏火阿真伯姬,額吉是孛兒帖,父汗是……”
寧修傑打斷了甄真的話,雙眸不停的盯着甄真,似乎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絲的端倪。
“孛兒只斤氏鐵木真,呼侖貝爾大草原的一方霸主成吉思汗,我說的,對嗎?”
“孛(禿)……寧修傑,我不管你是誰,但你怎麼可以直呼我父汗名諱!這是大不敬!”
本來寧修傑只是想證實一下心中的想法究竟是否正確,現在得到了證實,但是心裏的疑問卻越來越多了,“這裏不是什麼中原,也沒有什麼公主,只有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同樣叫呼倫貝爾的大草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把我當成孛禿,但是我不是!現在是公元2015年的2月9號,我也必須讓你清醒一下,你現在所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甄真嬉笑,看了一眼寧修傑搖了搖頭,“不可能,你莫要騙我!現在怎麼可能是公元2015年!”
寧修傑的眉頭蹙起,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向甄真去解釋現在是2015年這個事實,“你到過中原嗎?沒有吧?你又拿什麼來確定這兒是你口中的中原?這裏的人和事,都是你從前並沒有看到過接觸過的,你感到新鮮特別,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身處的這個地方,根本就是個陌生的地方?”
原本還信誓旦旦的甄真,被寧修傑這麼一說,不免有些慌張起來,“不可能!你胡說!”
顯然,甄真現在說的,有點底氣不足,寧修傑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甄真,“你是怎麼到這裏的?”
被寧修傑這麼一說,甄真也開始回想起來,“我記得逃婚之後,我就騎着馬一路向東,後來不知怎的,草原上就出現了一團黑黑的大洞,我想勒住韁繩,可馬兒不聽使喚的沖了進去,然後我就到了那日那個地方,之後就看見了你。”
黑洞?怎麼會馬騎着騎着就騎到二十一世紀了?還有這事?寧修傑不可思議的打量着甄真,突然想起了最近公司新買斷的一個穿越劇的劇本,難道……她穿越過來的?
不管現在時下多麼流行穿越,但寧修傑還是不相信有穿越這一回事,可現在除了這個可能,也想不出其他了,看了一眼甄真,寧修傑試圖給她解釋一下,什麼叫做穿越。
“甄真!在我接下來說話的過程中,不管怎樣你都不能打斷我,你要說什麼,有什麼疑惑,可以等我說完之後讓你問你才可以問,明白了嗎?”
被寧修傑這麼一說,甄真緊抿嘴唇,朝着他點了點頭。
“你現在帶着的這個地方,不是蒙古,更不是什麼中原,這裏是2015年,稱之為二十一世紀。你看到的所有新奇的東西,都是這個時空必備的生活用品,可以說,這些事每個人都必須會的東西。關於這個,你有什麼疑問嗎?”
甄真抿着唇,對着寧修傑重重的點頭,寧修傑看着她一副好笑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你現在可以說話了,有什麼問題可以問。”
“那……你說的生活用品,包括哪些呢?”
寧修傑頓時覺得溝通好睏難,不行,他要忍,忍!“你到現代之後,覺得任何新奇的東西,都是我們生活的必需品,電梯、冰箱、咖啡機,等等。當然也包括那天的……那個。那個,在現代,這個叫……衛生巾。”
被寧修傑一說,甄真忍不住臉一紅,“哦。”
“你是突如其來出現在這裏的一個人,你沒有身份,懂嗎?如果被別的人知道,後果很嚴重,知道嗎?所以不僅僅是我,就連你自己,也要好好的掩飾自己,知不知道?你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是古蒙古時期的人,更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是成吉思汗的女兒,以後你那個一長串的名字,就再也別說了,聽明白了嗎?”
甄真眨巴着眼睛,一臉無辜的看着寧修傑,“為什麼?我分明是有身份的,為何說我沒有身份?我又為何要掩飾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