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冷翼皺眉,這四小姐,好一張伶俐的嘴,竟然這樣劃清楚了界限。看來,這血玲瓏,是很難到手了。只是,她身邊的的人都不是好果子,而且,自己也不敢保證,其他人就不會插手。
風是肆意的吹起,略微的刺痛,讓葉涵凝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在這樣僵持下去,吃虧的反而會使自己,並且,以現在的形勢,並不利於自己。想到這裏,手一揚,白色的粉末飛出,當粉末消失后,卻已無人,氣的所有人咬牙。
穿過茂密的草叢,走過溪流,葉涵凝走到了官道上。三年的時間,讓她恢復了本來的面容,一張絕世妖嬈的臉,單鳳眼裏儘是冰冷,原本黑黃的皮膚變得晶瑩剔透,白裏透紅,薄唇微微一勾,白衣隨風而動,三千青絲隨意的紮好,左手手指上戴着一個冰藍色的戒指,脖子上則是紫色項鏈,在陽光下反射着光芒。
葉涵凝手一揚,往京城走去,在她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回京報仇,為這身體的原主人報仇。更何況,那種渣男怎麼能當這個世界的丞相呢!
房中
葉涵凝坐在木桶里沐浴,花瓣漂浮在水面,葉涵凝閉目養神,想着一些事情。就在剛才,她想到了自己三年前的傑作,所以,她很大膽的在猜想,那個人是不是還活着,是不是已經治好了毒,畢竟,當今丞相可是下了血本了。
突然,水中的人睜開雙眼,躍出木桶,衣服飛過,眨眼間便穿在她身上,濕濕的長發被內力一用,已經幹了,手往上一揚,將上頭的人打飛,而那個人,正是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到屋檐上,就被人發現了,而且,自己沒有還手的餘地,就被她給打了出去。當他看到站在屋檐上滅世的容顏之時,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美的女人?
葉涵凝看着對面的紅衣女子,嘴角一勾,眼色一沉,抬起左手放在右臉手背貼着臉,雲月飛了上來,低着頭站在她身邊,為自己的失職感到羞愧。
葉涵凝瞥了一眼雲月,又看向後一女子,眉頭一挑,這個女人是水?竟然窺視自己沐浴,而且,還很光明正大。看來,自己是被盯上了。
“把血玲瓏交出來。”紅衣女子恢復神色,冷冷的道。這個女人,是禍水,原本我以為,自己是最美的,沒想到,她更美。血玲瓏,可以延續自己的美貌,更可以,讓自己擁有無上的力量。
“原來是打血玲瓏的主意。我說呢!跟蹤了我一路,卻不動手,原來是這樣。”葉涵凝冷笑,手一抬,血玲瓏出現在手心,散發著淡淡的,朦朧的紅色光芒。
“把它給我。不然,我殺了你!”紅衣女子盯着血玲瓏,冷冷的道。
“有本事,你就自己來拿!沒本事,乘早滾蛋。”葉涵凝勾唇淺笑,這血玲瓏,自己已經用過了,既然你們想要,我何不做一次美意,讓你們來一次打廝殺。
“別以為你是葉家的小姐,我就不敢殺了你。”紅衣女子手一揮,一把利劍出現在她的手上,右手微微一轉,劍光反射,紅衣女子沖向葉涵凝。
雲月抬起頭,眼色一冷,迎面沖了上去,自己的職責,就是保護好四小姐,無論是誰,動動四小姐者,死。抵污四小姐者,下地獄。
刀光劍影之下,四周又冒出了許多人,很顯然,他們都是為了血玲瓏而來。葉涵凝看了他們一眼,低下頭看着手上的血玲瓏,嘴角一揚,左手一握,往一旁一甩,甩了出去。
頓時,所有人涌了過去,雲月退後,站在葉涵凝的身後,默默地看着搶血玲瓏的場面。為了血玲瓏,開始廝殺,鮮血橫流,葉涵凝站在屋頂,看着這血腥的場面,眼底的嘲笑,是那麼的明顯。
“我們走。”葉涵凝看了一眼,轉過身淡淡得道,身影一晃,人消失在屋頂,雲月冷冷的瞥了一眼,廝殺的人群中的紅衣女子,隨後跟上。
“七皇子,要跟上么?”凌軒轉過頭看向南宮翎,他不明白,為什麼七皇子要跟蹤她們,而且,好像七皇子有意想要弄明白葉涵凝的二姐到底是不是太子妃。
“不需要,派人追殺。”南宮翎冷冷的道,伸出手拿過桌上的茶,眼底的深意,是那麼的虛無縹緲。葉涵凝,到底,你會不會是她的妹妹。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逃掉!
“七皇子,屬下斗膽一句。派人追殺,我們還是免了。”凌軒伸出手抹去額頭的汗水,有些無語的望着天空,神啊!七皇子到底是怎麼啦?那麼聰明的人,現在怎麼犯傻了?
南宮翎抬起頭,看了一眼凌軒,嘴角一揚,為何不這麼做?自己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情。據我所知,嫁給皇兄的葉紫是丞相的未婚妻。那麼,她會跟葉紫,以及丞相有何關係呢!
風緩緩的吹起,微涼的風,驅散了一身的燥熱,南宮翎好心情的躺在躺椅里,看着天空,想着一些事情。
“真是好雅緻!”
莫離瞧着他的眼神,便知道他心中的盤算,他略一猶豫,道:“皇上,妥當嗎?”
劉漸道:“這是唯一的辦法,而且,必須讓你親自去。”
莫離神色有些黯然,“只是,我去的話,青靈勢必會認定我對她有意.......”
劉漸拍着他的肩膀,腹黑地道:“毛樂言是因為你才被關在靜室的,而且,青靈最聽你的話,你出面讓青靈放過她,青靈一定會照做。”
莫離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太后那邊,你去說一下,不起衝突便是了。”
劉漸微微一笑:“放心吧,母后也只是因為青靈受傷一事,青靈自己氣消了,母后自然沒有話說。”
慶王有些擔憂地道:“只怕,事情未必這麼簡單。如今青靈本來就以為莫離和毛樂言有情,讓莫離去為毛樂言求情,青靈豈不是會更生氣?”
劉漸意味深長地看了莫離一眼,“這件事情,莫離自己會掂量着辦,朕相信他能辦得很妥當。”
莫離恨恨地看了劉漸一眼,“你是巴不得我送上門去,也沒辦法了,毛樂言是因為我才被禁足的,再說當日若不是我們設計她入宮要奪她的武器,如今也沒有這一出。”
他的話,是暗示慶王也是同犯,希望這位同犯也為這件事情出一份力。慶王橫了他一眼,道:“當時,本王是反對......”
“我們不注重過程,只在乎結果,結果是你贊成了,並且由你出面演戲,她才會受騙上當繼而入宮。”莫離嘿嘿一笑道。
慶王吃癟,頓了一下他又道:“咱們都枉做聰明,其實她早知道是我們設計她入宮的。”
劉漸一愣,“她知道?”
莫離也奇怪地看着他,懷疑地道,“不可能吧,若是她知道,怎麼會聽任我們擺佈?她可是刺手的薔薇,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慶王看了劉漸一眼,淡淡地道:“她要入宮,自有她的理由,想必是為了某些人某些事吧?”
劉漸心中猛地一跳,眸光有一簇火苗竄高,他盯着慶王,有些明知故問地道:“你說,是因為什麼人什麼事呢?”
慶王看了他一下,搖搖頭,“皇上自己知道,何必問?”
劉漸的臉竟然浮紅了起來,他莫名地笑了一下,“嗯,朕知道的。”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他料想自己應當沒有猜錯。她入宮,想必是為了自己。如此想着,心便陡然雀躍起來,他輕快地走到御案后,坐在龍椅之上,再從桌面的盒子裏拿出毛樂言送給他的那隻慢羊羊,他舉着慢羊羊道:“她說,這個老羊頭代表了權力,但是,朕想來還沒有這麼老吧?其實,她這個人還是很有趣的。”
兩人聽他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都有些摸不着頭腦,慶王走近一看,詫異地道:“手工不錯,是哪位巧匠做的?”
劉漸略微帶着驕傲的口吻道:“是她做的,朕看着她親手雕刻的。”
莫離也有意外,“她還會這個啊!”
慶王笑道:“不奇怪,你不知道她在王府的時候,連傢具都是自己做的,還有,她把自己的房間佈置得十分舒適,連茅廁都特別奇怪,不過,無可否認,很方便。”
劉漸和莫離看了他一眼,“茅廁就是用來方便的,什麼很方便?”
慶王笑笑,“總之,很奇怪,不過她入宮倒是沒弄這些東西,還有,她有一輛車子,說是叫什麼自行車,兩個輪子,坐上去用腳蹬就能去!”
“自行車?用腳蹬還是用腳走啊?朕沒見過。”劉漸有些吃醋地看了他一眼,“你說的這些東西,都是她做的?做給你的還是做給她自己用?”
慶王鬱悶地道:“誰懂得用她的東西?尤其那個自行車,本王偷偷地騎過,騎一次摔一次,幸好沒有人瞧見。”
莫離哈哈大笑,“你還真是趣味啊,她的東西原就不是咱們懂得的,你還偷着騎,沒摔死你算你命大的。”
劉漸來了興緻,“是你笨吧?朕改日找她借來玩玩,興許朕懂得用。”
“想來也不是很難的,本王見那趙振宇騎上去快活極了,連他都懂得,本王練練也肯定懂得的。”慶王有些不死心,只是拉不下面子去找毛樂言借來玩,之前在毛苑避難的時候,都是趁着毛樂言和趙振宇出去之後,偷偷地推出去玩的。
三人又說了毛樂言好些趣事,莫離和劉漸從慶王口中得知了毛樂言好些事迹,對毛樂言算是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同時,劉漸有些吃味,他所認識的毛樂言,一直都是謹慎小心,從沒有像慶王所說的那樣放肆無度,他有些悶悶地道:“她對着你的時候,彷彿沒有戒心,是完全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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