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輕易就被我丟**了
我看我們還是趁早離開這裏,否則惹怒了蕭皇,我們整個M國都要麻煩了,這可不是總統大人願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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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翻進別墅的獨院,心裏始終懸着的心總算是稍微放下了一點,想起今天晚上被人追的差點上天無路的時候,忍不住把m國總統十八輩祖宗扯出來罵了幾遍。
她不就是想要把他的腦袋取了,然後交給組織交換她以後的自由嗎,他至於提前佈置好二十多個頂級特工要把她轟成渣渣嗎?
那二十多個特工可不是濫芋充數的,每一個都是踏遍修羅場的佼佼者,身手比起薔薇也不見得差多少,今天如果不是她憑着一身詭異的武器和的話,很可能真的就交代在那裏了。
想着想着,薔薇就從一個打開的窗戶翻了進去,其實她逃進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一片別墅區是蕭皇的,蕭皇曾經對外放話,擅闖着,殺無赦。
蕭皇是黑三角至高無上的帝尊,所以M國那些特工肯定不敢追進來,因為區區一個M國,還得罪不起蕭皇。
而她卻不一樣,身後除了暗凰之外,還有葉辰楓葉傲楓及地獄門撐腰,更何況,她本身就是第一殺手,才不會有那麼多的顧忌,蕭皇想要殺她,哼,再回去修鍊幾百年吧。
她今天還就是闖了他的地盤了,但是要看他能奈她何?
翻進窗戶,薔薇看到這是一個以黑色為主充滿男性氣息的卧室,卧室里空無一人,但是浴室裏面卻水流聲迭起。
不懷好意的托着下巴,薔薇笑得好像一隻狡黠的狐,唔,到是不知道住在這個卧室的人是誰啊,如果長的好看的話,那她就勉為其難的和他共處一室度過這一個夜晚好了。
水流聲戛然而止,薔薇心頭一跳,眼睛一抬縱身一躍,便潛藏到屋頂幕布處完美的隱匿起來;與此同時,浴室門被打開,一個圍着浴巾遮擋着下半身,健碩精壯的完美男人走了出來。
濕嗒嗒的碎發滴着水珠順着xing感的喉結和光滑的胸膛滑落,造就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薔薇看清出來的男人後,呼吸猝然加劇,沒到,這個卧室的主人竟然是他。
那一張冷峻的令天地失色的俊臉,那一身冷魅的讓人無法喘息的氣息,眼前的男人赫然就是黑暗之巔凶名震懾寰宇的蕭皇。
薔薇大驚失色,這一片別墅區屬於蕭皇沒錯,可是,這一片別墅區起碼都有上千棟別墅,她隨便找了一個進來避難,卻沒想到竟然跑到了蕭皇的卧室。
就這一下呼吸外露,蕭皇冷銳的眼眸倏然一變,殺氣逼人的朝着薔薇的所在之地射去,“什麼人?滾出來……”
已經被發現了,薔薇挑挑眉絲毫不意外,如果他發現不了她才會感到意外呢,畢竟,蕭皇的綜合能力在國際排行榜上還要略高她一籌。
當即,薔薇縱身一躍,優雅的如同女神一般降落在地上,臉上沒有絲毫被抓包的窘迫,坦坦蕩蕩之中有一些戲虐,“真是不好意思,今晚要借蕭帝的卧室躲一晚上了,不過如果不小心敗壞了蕭帝的名節的話,別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蕭皇臉色一黑,不屑的看着薔薇嗤笑,“呵,名震天下的第一殺手也會被人逼迫到這個份上,我也真是開眼界了。”
薔薇嘴角的巧笑凝滯,面容僵硬了那麼一下下看着蕭皇,“那又怎麼樣?難道名聲並不比我小的蕭帝就沒有被人逼得狼狽過了嗎?”
看着蕭皇明顯不好看的臉色,薔薇知道她贏回了一局,他們混黑的,不管多麼聲名顯赫,都難免會有被人追殺的走投無路的下場,這也正好印證了一句話,夜路又多了難免會撞鬼,所以薔薇怎麼都不相信蕭皇會順風順水的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薔薇的話成功讓蕭皇想起五年前的一天,他被人追殺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連他的處男之身也莫名其妙的丟失,只留下一個彷彿夢境一樣的回憶。
看着蕭皇沉默,薔薇再次心情大好就來,她就說嘛,這麼個沉默冷峻的男人,就算毒舌也不還是她的對手啊,然而下一瞬發生的事情,卻讓薔薇如何都笑不起來了。
蕭皇眼中懊惱一閃而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抓向薔薇,用力一甩便將暗自得意的女人丟上大床,同一時間欺身壓了上去。
看着女人驚慌失措變了顏色的瞳孔,蕭皇心情極好的勾唇,他就是見不得這個女人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模樣,看到她那個樣子他恨不得立刻讓她龜裂。
薄唇勾起的淺笑一閃而過,身上的男人聲音極冷,似乎勾着嘲弄,“呵,這麼輕易就被我丟上床了,第一殺手的警覺性也不過如此啊。”
蕭皇是那種冷峻到極點的男人,他很少笑,似乎笑容並不適合那張冷薄的俊臉,可是薔薇在看到那麼一閃而過的淺笑之時,依舊忍不住被驚艷。
可她到底是心智無比堅定的第一殺手,男色於她而言並沒有太強大的殺傷力,眼眸微冷,殺氣在飄蕩,該死的,這個男人明明是世界頭號危險人物,為什麼她對他就是沒有防備呢?
如果之前她稍微對他有點戒備,也不至於被他那也容易的丟上床,畢竟她的實力也不差他太多,薔薇眼帘一掀,譏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都說蕭帝對待女人英雄氣概,從不卑鄙偷襲,今日一見,才知道傳言都是狗屁。”
蕭皇一愣,皺着眉頭冷下俊臉,“世人難道不知我從不憐香惜玉嗎?”唇角勾着淺嘲,“薔薇,我能走到今天又豈會是什麼好人,難道你連這點都看不穿嗎?”
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蕭皇深沉的眼眸中有什麼東西飛快的一閃而過,“還是說,我給了你一種不會傷害你的錯覺?”
薔薇怔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蕭皇,沒錯,她看到蕭皇的確有這種感覺,所以才會對他沒有防備,可是為什麼這句話從蕭皇嘴裏說出來的時候,有一種那麼奇怪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