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很清白?恩?

我們的關係很清白?恩?

“林律你一個人在默默道道的說什麼?”

林律一昂頭,很有氣勢的把剛才的話大聲說了一遍,“我要變強、我要發奮向上,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加在我身上的拳頭翻倍還回去。”

眾少爺默默捂臉,林律,你強,真是好強大的理想,不過我們堅信你一定可以做到,因為我們也想嘗一下痛扁教官的感覺。

那滋味一定倍兒爽。

此時,眾少爺們很有默契的達成了一個想法,一個如果讓他們的家裏的長輩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激動的想法。

那就是發奮向上、努力變強、殘虐葉上將,儘管此時的他們並不知道殘虐他們的新教官是名聲大噪的葉辰楓。

***

晚上,夏若薰照常哄夏ei*惑漂亮的大眼睛閃爍着水汪汪的光芒,美得勾魂奪魄。

葉辰楓瞭然的一笑,寒劍一般的眉頭向上輕挑,深不見底的眼眸中閃爍着化不開的風情,“親也親過了、睡也睡過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夏若薰,你確定這也叫做清白?恩?”

向上挑起的尾音拉的長長的,輕浮而挑逗,夏若薰的臉頰不可抑止的染上一抹紅,滾燙而xiu人,她似嬌似嗔的瞪了葉辰楓一眼。

“葉辰楓,你混蛋,你耍liu氓。”

說完話,貝齒咬緊嬌艷的紅唇;葉辰楓低頭,便看到的是這麼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

女人一臉委屈的控訴,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擺明了在邀人rou*躪;葉辰楓忽然就口乾舌燥,他的雙眸燃燒起急促的火焰,把女人拉進懷裏二話不說的吻了上去。

唇齒相依,男人尤為急切霸道,舌尖的觸感美妙的令人發瘋,鼻息間儘是女人mei惑的芬芳,他細細的舔弄着唇上的柔軟,彷彿在品嘗絕世美味一般,強勢的汲取着女人口中的津液。

身上的溫度在慢慢升高,男人久久壓抑的情yu徹底蘇醒,他勉強維繫着最後一絲理智,艱難的離開女人嬌軟香甜的紅唇。

撐着胳膊,單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兩雙同樣美麗前染上yu念的眼睛撞在一起,不同的是一雙裏面燃燒着邪氣又魅*huo的yu火,而另外一雙則羞澀妖嬈。

葉辰楓唇角勾着輕佻的笑,一雙眼睛似乎有勾魂奪魄的力量,一瞬不瞬的看着身下美艷的過分的女人,“夏若薰,你知道什麼才是耍liu氓嗎?耍liu氓就是,吻了、不認賬。”

說完話,壓抑着隱忍到極限的yu望,慢條斯理的從女人身上起來,下了床朝着浴室走去,夏若薰目瞪口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

該死的男人,他什麼時候學會忍耐了?竟然就這樣準備放過她了?等等,他那個吻了不認賬是什麼意思?是耍liu氓的意思嗎?

貌似,她也可以耍liu氓的哦,某女是行動派,想也不多想便跳下了床,大步追上男人撲過去把他按在浴室外的牆上。

柔軟的身子壓着男人,踮起腳尖抬起頭主動送上柔軟嬌艷的紅唇,一雙軟軟的小手不安分的伸進男人的襯衣,開始ai昧的畫起圈圈,動作輕柔又極盡tiao逗。

細長的玉腿曲起,分開男人的雙腿輕輕的蹭了起來,隔着淡薄的布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體溫開始不受控制的上升,鼻息間噴發的呼吸急促又炙烈。

男人已經忍無可忍的情dong,夏若薰笑的妖嬈,猝不及防推開男人跑到門口打開房門,她轉身看着男人心情極好的撫弄着酒紅色的及腰捲髮。

“葉辰楓,耍liu氓是,gou引了、不滅火。”

急需紓解的身體非常需要懷裏的柔軟,看着女人猝不及防的推開他跑遠,葉辰楓臉色陰沉,他以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閃過去拉住女人的胳膊。

微微用力,女人便倒進他的懷裏,葉辰楓關上房門鎖好,順勢把夏若薰壓在微涼的牆上,他伸手,粗魯的撕碎女人身上因為之前的幾番折騰而凌亂不堪的衣服,大手分開女人白皙修長的玉腿,毫不憐惜的撞了進去。

之前的一番撩bo,夏若薰已經情dong,所以身體並不是十分乾澀,儘管如此,也依舊有些難以承受男人的巨大,被男人粗魯的進入,她下意識的低哼兩聲。

嘴裏準備發出不滿的抗議聲,男人很快便垂下頭吻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抗議堵了進去;一夜纏綿、柔情悱惻。

第二天,天色大亮,夏若薰睜開眼睛便覺得全身酸痛難耐,一夜的瘋狂纏綿回到腦海之中,不由的臉頰發燙,抬頭,便看到一雙深如濃墨的眼睛中染滿戲虐。

“我的女人,早安。”

葉辰楓單手支撐着腦袋,顯然已經醒來多時,他垂頭在夏若薰額頭一吻,站起身拿過衣服慢條斯理穿上,大步垮下柔軟的大床,心滿意足的提起褲子。

“夏若薰,你錯了,耍liu氓是,吃了、不負責。”

剛剛準備爬起的夏若薰差點因為這句話暈倒,這是什麼情況?一個晚上都過去了,難道他還沒有忘記昨晚那個無聊的話題嗎?

***

一路飛馳的世爵,夏若薰雙手糾結在一起,美艷精緻的臉上儘是不知所措的緊張,她時不時的扭頭去看淡定漠然的在認真開車的男人。

男人似乎故意忽略她,因此對她的頻頻側目無動於衷,只在唇角勾着一抹美撼凡塵的淡笑;茶色墨鏡擋住一雙風情流轉的眼眸。

半天沒有等到男人主動開口關心,夏若薰懊惱又氣憤的等了他一眼,“葉辰楓,我緊張。”

強勢霸道不可理喻的臭男人不顧她的堅決抗議非要拎着她回葉家不說,還把夏紫宸丟給了司睿,這也罷了,偏偏看她這麼緊張還不知道安慰一下,真是沒風度。

葉辰楓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糾結懊惱的小女人一眼,而後轉頭繼續看車如流水的馬路;薄唇輕扯,低沉華麗的聲音從喉嚨里緩緩溢出。

“堂堂夏氏帝國狂傲不可一世的夏小姐也會緊張,我真是長見識了。”

夏若薰差點氣得跳起來,她伸手狠狠的掐住葉辰楓腰間的軟肉擰了兩圈,本以為男人會疼的嗷嗷叫,誰知道葉辰楓一直都高貴謙和,除了唇角淡淡的戲虐之外,俊美無儔的臉上根本沒有半分因為疼而扭曲的意思。

恨恨的咬咬牙,夏若薰果斷放棄繼續用武力折磨男人的肉體,因為這似乎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貝齒咬了咬紅唇,夏若薰瞪着水霧瀰漫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上去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說真的嘛,我真的會緊張,都怪你,幹嘛這麼突然的要帶我去見你媽媽,搞得我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葉辰楓騰出一直手輕輕的拍了拍夏若薰的後腦勺,眉宇間有無奈滋生,“醜媳婦遲早都要見公婆,別擔心太多,我媽媽很好相處的,恩?”

夏若薰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放輕鬆,她皺着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可是你爸爸肯定對我心懷芥蒂,我怕他今晚為難我。”

那次被周雪晴算計,讓葉天哲看到那麼不堪的一幕,儘管她和顧澤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卻也算擋着很多人的面打了葉家的臉。

葉家是皇族,而葉辰楓則是太子爺,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葉辰楓的女人,卻又親眼看到她和顧澤那麼不堪的躺咋一張床上,就算所有人心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流言蜚語總歸是免不了的。

葉家的地位無人撼動,所以他們可以不在乎姻親的社會地位和家族勢力,但是卻無法不理會流言蜚語,這樣的大家族容不下那樣的污點,也決不允許這樣的笑話。

葉辰楓一腳踩下剎車,黑色的世爵與地面摩擦出一陣聲響,而後穩穩的停在路邊,他側頭好整以暇的看着夏若薰。

淡色的粉唇微動,無奈道,“你不用理他,我是帶你去見我媽媽的,至於他,如果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讓你不待見的話,你就無視他或者可以直接和他頂嘴,恩?我要娶你他干涉不到我的。”

記憶中,從小到大他和葉天哲都很不對盤,而只要是他們倆的意見發生衝突,家裏其他人都會毫無意外的站在他這邊,因此,葉天哲從來沒有成功干涉過他的決定。

包括他希望他從政,但是他卻一直從軍。

夏若薰聽得目瞪口呆,她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有些獃滯的看着男人,喃喃道,“葉辰楓,葉叔叔好歹也是你爸爸誒,你怎麼可以唆使我和他頂嘴?你簡直壞透了。”

他確定他這麼慫恿她真的好嗎?竟然幫着女人對付老爹,胳膊肘未免朝外拐的太多分了吧,夏若薰在心中默默的為葉天哲悲哀了幾秒鐘。

葉辰楓挑起眉頭,喉嚨里溢出醉人的碎語,“我承認我有了老婆不要老爸,沒辦法,誰讓我是妻奴呢,夏若薰,你究竟得有多幸福,才能讓我這種絕世難尋的好男人安心做妻奴。”

夏若薰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好半天獃滯不已,這個自戀的傢伙真的是葉辰楓嗎,他確定沒有被掉包嗎?葉辰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戀這麼油腔滑調了?

夏若薰想頓足捶胸的朝天咆哮兩聲,這男人忽然間變成這副調調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啊;好半天,才抽了抽唇角扭過頭不去看他。

“誰是你老婆?誰要你做妻奴?葉辰楓,你果斷臉皮厚到家了。”

葉辰楓伸手摸了摸絕世俊美且手感絕佳的臉,平淡如水的語調不溫不火說道,“臉皮真的好像厚了一點點,不過還在車裏沒厚到家。”

夏若薰,“……”

她真想就這麼兩眼一翻暈過去可以嗎?這男人真是越來越讓人無語了,他果斷還是閉嘴不說話更招人喜歡些。

***

葉宅坐落在A市東區,這裏才算得上真正的寸土寸金,並且不是有錢就可以住的進來的,必須還要有着權貴的身份。

如果說花城秋色是實打實的富人區,那麼東區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皇城,住的不是皇族親王就是王公大臣。

而葉家這樣歷代承傳的皇族自然就落座在東區條件最好的一片龍脈上,黑色的世爵一路暢通無阻的開進葉家的領地,下了車,葉辰楓摟着夏若薰的纖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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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愛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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